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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2-04-17 09:23:20  作者:长枝青
  等他们看到谢慈还真有些惊讶,心道谢家运气还真是不错,攀附上了周家,未来更上一层也是极有可能的。
  谢慈一直依言跟在周遥山身边,他手上还拿着一杯酒,可能是酒敬的多了,白润的脸颊上多了几分晕红,周遥山便体贴的将他带到一边的沙发旁休息,还让人给他拿来一些醒酒的小糕点。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周遥山对谢慈不同寻常的关心。
  几个前来敬酒的人便笑道:“这还是第一次见周总带人来宴会,莫不是好事将近?”
  周遥山的眉眼便展开几分,面上的沉郁消散几分,他笑道:“差不多了,这还没求婚,得看看他的想法。”
  几人是真的惊讶了,本以为周遥山最多只是起了几分兴趣。却不想居然已经考虑结婚了,他们赶紧道:“那就提前祝你和夫人百年好合了。”
  周遥山笑着点头,一边轻轻握了一下谢慈的手,示意他说话。
  谢慈酒量不好,这会儿头晕的很,听到那些话更是心底发闷,他不知道周遥山到底想做什么,只能忍下,维持斯斯文文的表面去感谢对方虚假的祝福。
  谢慈的冷静一直维持到谢父来之前,谢父身边还有那对给予过谢慈亲情的薛家父母,薛至是最后来才来的。
  对方的视线简直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身上。
  有一瞬间谢慈甚至不敢抬头,他垂着眸,面上平静无波,可那双手却不断地收紧、颤抖。
  谢父是个圆滑的人,几人聊的还算愉快。
  商业的事务聊完,话题很自然的就转到谢慈身上,薛母抿唇笑笑,她跟谢慈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基本上是她看着这孩子长大的。
  薛母关切的问道:“阿慈,上次你回来还和我们说有喜欢的人了,难不成就是周总?”
  谢慈勉强笑笑,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也不敢看一旁的薛至一眼。
  周遥山牵住谢慈的手,唇畔含着细微的笑意,沉郁英俊的脸竟也显出几分柔和,他对薛母谢父道:“小慈跟我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说来也是我不对,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周遥山装得彬彬有礼、一表人才,薛母看了,虽然有些遗憾,倒还真满意的点了点头。
  谢父脸上的笑看不出丝毫破绽,他像是真正疼爱的孩子的父亲一般道:“没事,这事哪能怪周总。小慈也是,怎么不主动跟我说说。你父亲还能不让你自由恋爱不成?”
  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满意,听在谢慈的耳中却叫他浑身发冷。
  谢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遥山笑着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打开便能看到一枚造型精致的男戒。
  男人将戒指拿出来,对青年亲昵道:“这是我前阵子定的戒指,也是我亲手设计的,刚好你的父亲他们都在这边,我就先将它交给你了。”
  周遥山握着他的手,眼见就要将戒指戴上他的中指。
  谢慈突然觉得头晕的厉害,他不明白周遥山的意图,他从不认为对方会喜欢他,毕竟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想杀死他。
  周围所有人都笑着看着他和周遥山,用一种看小两口的调侃神色,谢父满面春光、薛母薛父温和慈爱的看着他们,好像所有人都在祝福他和周遥山。
  喉口微动,谢慈一瞬间有种作呕的感觉。
  如果周遥山是在报复他,那他确实成功了。
  薛至安静的站在一旁,虽然他离的谢慈很近,可依旧没人关注他,他整张脸都白了,眼眶下有几分青黑,整个人都像是褪色的油画一般,
  看起来竟有种灰白的绝望。
  在看到戒指的那一瞬间,薛至不知道是被触到了哪根神经,右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谢慈的手腕,他的胸膛起伏的剧烈,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
  眼眶有些红,薛至道:“小慈,你要跟他结婚吗?”
  “现在还太早了,你再···再考虑考虑····”
  他的声音在颤抖,眼中布满红血丝,可怜的像一个知道自己得了癌症的病人。
  他的眼睛好像在告诉谢慈,求求你了,别和他在一起,别这么对我。
  可下一秒,他就被薛父拉住胳膊抓了回去,他的脑海中只余下一片轰鸣,还有周围人的声音。
  “这是谁?哦,是那位谢小公子的朋友啊。”
  “就是朋友而已,怎么还管人家结不结婚,谁攀上周家那位不乐意啊?”
  “他该不会喜欢谢家那位吧。”
  “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耳边还有薛父赔礼道歉、以及对他数落的声音。
  他的眼里只能看到谢慈。
  安静的,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谢慈。
  周遥山根本就没把薛至放在心上,他黑眸微暗,握紧谢慈的手腕,像是抓住一只振翅欲飞的鸟。
  他固执而古板地将戒指套进谢慈的无名指,眼睛死死盯着谢慈道:“说你愿意。”
 
 
第22章 第一只备胎22
  这是光怪陆离的一晚,谢慈最后还是没说出那几个字,周遥山不高兴,他也不想再去管了。
  谢慈只想快些应付完一切。
  约莫十一点左右,谢慈和周遥山才回到周家老宅。
  周遥山将西装外套脱下交给仆人,随后摆摆手挥退了他们。
  客厅的灯光如同刚刷的墙面一般白,四周却是一片暗色,颜色古怪的女人、男人油画像被按在墙壁中,鬼影憧憧。
  谢慈疲倦的按了一下额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11:49
  还有十一分钟。
  青年沉默的垂下头,他一句话也没跟周遥山说,径直上到楼上收拾自己遗留在这座老宅的东西。
  周遥山并没有阻止他,相反,他的唇畔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好像于他来说,一切都是胜券在握。
  他看着谢慈的眼神像一张密布的网,谢慈是那只在其中挣扎的可怜虫,倚靠他的一念生、一念死。
  谢慈在周家老宅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周遥山送他的,情侣的手表、昂贵的袖扣。
  昂贵,有的限量版旁人想买都买不到。
  但对于谢慈来说毫无意义,甚至只会叫他觉得耻辱。
  谢慈缓缓松了一口气,走下了楼梯。
  时针正正好指到十二,第二天了。
  这一刻对于谢慈来说简直就是全新生命的开始。
  谢慈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桌上,周遥山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一直到看见谢慈摘下戒指的时候,黑眸愈发幽深。
  谢慈抿唇道:“周先生,约定好的日子已经到了,您可以删掉那些视频、不再威胁谢家了吗?”
  周遥山笑了笑,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说:“当然,我会如你所愿。”
  谢慈这才松了一口气,在他即将一只脚踏出周家的时候,周遥山又开口了。
  他说:“小慈,还有一段时间就要毕业了吧。”
  谢慈低低的‘嗯’了一声,拖着行李箱,整个人转身没入黑暗中。
  没有丝毫的留恋。
  周遥山看着青年的逐渐模糊的背影,蓦然扶额,泛白干涩的唇裂开一抹笑,有种说不上来的阴沉感。
  *
  谢慈的生活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是有关于他毕业以后就要和周遥山订婚的谣言甚嚣尘上。
  谢慈从未搭理过。
  许多人觉得谢慈的变化很大,从前的谢慈可以称得上一句温文尔雅、斯文有礼,现在却是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冷淡疏远的感觉。
  青年分明置身人群,却又好像下一瞬间就会消失。
  薛至生了一场大病,据说精神状态不太好,直接申请休学半年,毕业延迟。
  谢慈跟薛家父母关系好,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生病的薛至。
  薛至躺在病床上,他一直都是那种飞扬阳光的少年郎,这样苍白脆弱的模样实在少见,也叫人心软。
  谢慈刚来的时候薛至就看到他了,躺在床上的青年挣扎着支起身,对谢慈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声音微哑:“阿慈,你来看我了。”
  谢慈的表情很是平淡,两人到底还是朋友,谢慈惯例般的询问了一遍情况,让他注意休息、安心养病。
  青年说话的时候,薛至的眼神一直都黏在他的身上,炽烈的感情任谁都无法忽视。
  谢慈避开他的眼神,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在谢慈准备起身去接水的时候,薛至有些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慈,别走,陪陪我。”
  谢慈轻轻拿下他的手,他道:“我不走,我去接一杯水,好好躺着别动。”
  薛至抿抿唇,这才松开了手。
  他现在像极了刚被主人抛弃的狗狗,湿漉漉的眼看着谢慈,莫名的叫人觉得揪心。
  谢慈扶着他喂了一口水,想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的时候,却发现袖口被人轻轻扯住了,是薛至,用指尖抓住谢慈的袖口。
  很轻的力道,像一阵风就能吹断。
  谢慈面色平静,他看着薛至道:“阿至,你别这样。”
  这句话一出来,薛至的眼圈就红了。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发出的,喑哑又难过,他说:“不这样你就要走了,你不想看到我,你不喜欢我了,所以连朋友都不想和我做了。”
  谢慈怔住,他很少看到薛至哭。
  可现在,不知是生病还是什么缘故,薛至的脸上布满了透明的水滴,就这么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谢慈只觉得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
  薛至继续说:“阿慈,你真的喜欢他吗?你别跟他订婚好不好,我才刚刚知道自己喜欢你,你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住的···”
  他猛地抹了抹眼泪,笑得十分难看:“你别嫌弃我,我是傻·逼,我分不清自己的心意。阿慈,我喜欢的从来只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谢慈头是半垂着的,他好半晌没说话,就在薛至以为他心软了的时候,谢慈却平平静静的抬头,对薛至道:“薛至,别再说了。”
  “你只是觉得不适应我不在你身边,这只是陪伴,陪伴可以有很多种,亲情、友情都是,但这不是爱情。”
  “你不用觉得愧对我什么,我喜欢你并不是一定要求你也喜欢我,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小至,我们都长大了,你不要有什么负担。”
  薛至摇头,他急切的想要说什么,谢慈却已经起身离开,薛至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他艰难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后面来的护士制止了。
  谢慈走出医院,外面的阳光正好。
  他听到耳畔传来一道机械的声音:“恭喜宿主,备胎人设当前评分大幅跨越提高为S,人设饱满度为百分之九十。您已超额完成任务,积分将双倍发送,是否继续停留本世界?”
  谢慈轻轻道:“继续。”
  只是双倍积分怎么够,要拿就该拿全额的SSS 的积分。
  ···
  毕业论文交上后,谢慈彻底舒了口气,他正式进入了谢氏,虽然是从底层做起,但晋升的速度很快。
  谢慈本身就是个很有天赋和能力的人,在他帮着公司解决一个大单子出现的纰漏时,员工们也彻底服气了。
  只是安稳日子没过两天,谢父冷不丁的跟他提起与周氏订婚的事情,言辞之中的意思竟是订婚结婚一并举行。
  谢慈皱眉,但他也不可能跟谢父说他被周遥山抓住把柄被胁迫的事,于是只好解释说周遥山和自己已经分手了。
  谢父当即冷下了脸道:“周氏没有提出来取消订婚,你们就按照原计划订婚。”
  谢慈其实早就对谢父没了任何期盼,但还是忍不住感到绝望,他冷声道:“周遥山不是个好人,到时候我被人丢出门外父亲也不嫌丢人?”
  谢父没说话,中年的男人脸上挂满了冷漠,他说:“谢慈,你是谢家的继承人,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谢慈笑了,半晌轻声问了句:“我真的是您的儿子吗?有人会将自己亲生儿子送到别人床上的吗?”
  谢父勃然大怒,中年男人拿起桌案边的手杖,狠狠的敲在谢慈的脊背上,一边骂道:“混账东西,这话也是你能说出口的?你母亲十月怀胎,我们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喝的,你通身上下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谢家给你的?说出这种话,你就是个畜牲。”
  谢慈躲也没没躲,就这样直挺挺的站着,任由谢父一棍一棍打下来。
  一直到嘴里都尝到腥味了,谢父才停了下来,男人理了理衣服,将手杖丢在谢慈面前,冷声道:“谢慈,我还没死,只要我和你母亲还活着一天,你就该听我们的。你不喜欢周遥山忍一忍就是了,出息的就该把他的公司抢过来,等一切都成你的了,你还担心离不了婚?”
  中年男人理了理西装,喘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你对薛家那小子有意思,你最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别总想些不该想的人。”
  男人说完便甩手离开了。
  谢慈一动也不动,好似什么也没听到,可他的腰却来越弯,身体越来越佝偻,整个人像是被绳索圈住了喉咙,越勒越紧,直至窒息。
  地上有水珠慢慢凝聚在一起,谢慈在其中看到了狼狈的自己,真像条丧家之犬。
  即便不在周遥山身边了,却依然没出息的被对方狠狠掐在掌心。
  周氏与谢氏的合作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在说是因为两家好事将近。
  谢慈躺在床上养伤,对于外界的传闻便也没多在意,甚至觉得可笑。
  毕竟仔细算来,他和周遥山大概算是不死不休的仇人才对,对方威胁侮辱他,他也差点把对方杀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周遥山都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出人意料的是,没过两天,周遥山竟亲自前来拜访谢父谢母。
  他带了许多礼物,大包小包的送进谢家。
  谢慈心下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面上就冷眼看着,看着周遥山惺惺作态的在谢父面前装成一副正人君子,一口一个‘伯父’、‘伯母’。
  周遥山没跟谢父谢母聊多久,他来的目的显然是为了谢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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