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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香(玄幻灵异)——山核桃

时间:2022-04-16 10:14:17  作者:山核桃

   文案:

  命运与巧合不过一线之隔
  江城当地的富豪圈子里十分排外,瞧不上四家“外来户”,有听说这四家祖上太爷是劫道儿的为抢宝贝,失手打死了人,才一路向东逃难至此,后又白手起家,装成像摸像样的有钱人。所以才十分瞧不上这四家。
  只是偶有疑惑,当初他们祖上太爷,究竟抢了什么宝贝?直至聂家老爷子回光返照,生龙活虎了三天,及时更改遗嘱,让聂小老板得以掌控全局,有人听说,聂小老板是从那四家外来户中的尹家得了回魂药。
  往愿香归魂,碧莲托起佛。名铃系今生,梦醒知归途。
  曾有外号“东南亚钢筋手”的裴凌想退休回家种田。
  东家说可以,你帮我干完这一单就放你走,去尹家劫一个人。
  行动的时候,美人在洗澡,二话不说包着美人跑,美人似水仙,叫我好生怜。
  命运悲惨老实人攻X娇花美人受。
  想要灵魂伴侣的攻,偏偏爱上了缺个魂儿的人。
  算是灵异悬疑,但是又不太灵异也不太悬疑,狗血倒是有,(土)豪门恩怨少不了。
  标签:HE 甜宠 剧情
 
 
第1章 一场八卦引发的斗争
  最近小开们泡吧都爱聊一场奇事儿,奇在聂家新上位的小老板运气好,说是聂家老头儿都要两腿一蹬了,律师就等着宣布遗嘱了,可紧要关头那老头儿回了气儿,精神矍铄的喊来律师修改遗嘱,聂家大小人人在场瞪着眼睛看聂老改了遗嘱不敢吭气儿,没办法老爷子看着身子骨儿好,骂起人来声量高,看着似乎回过魂来还有几年活头,所以没人敢造次。可谁知遗嘱改完,老头儿生龙活虎了三天就嗝屁儿了。有说老头儿是回光返照的,更多的都在说那聂小老板运气好,老头儿回光返照一改遗嘱,本该和姑叔兄弟平分的家产,这一下子净成他的了。一连几天坊间都在谈这件运气爆棚的奇事儿。
  “聂家老头儿回光返照这事儿你知道了吗?”
  仇非林一边心不在焉擦着玻璃杯,一边看似闲聊的同吧台对面的人说着话,事实上他心里无比激动,这么多年终于露出马脚了。
  被问的裴凌对此并不上心,“不清楚。”
  “我不是让你去查那个聂小老板给了尹老头儿多少钱吗?”
  别人都在觉得聂家老头儿回光返照这事儿有些奇,可仇非林却觉得聂家跑去找尹家有些怪,毕竟他们这几家来江城落户的时候就一直被这些名门们瞧不上,笑他们是土包子。仇家还好些,这么些年的经营,渐渐能混进圈了。可尹家当缩头乌龟这么些年了,聂小老板怎的突然就和尹家有了联系?
  “一开始是五千万,没谈拢,最后开价1亿。”
  仇非林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恨铁不成钢的问裴凌,“他们之间的往来你都弄清楚了,为的什么交易你不清楚?就为让那聂老头多活三天!好及时修改遗嘱!”
  聂家老头儿病重,听说聂家小儿子在病榻前软磨硬泡愣是让聂家老头儿同意修改遗嘱,只不过刚点头同意人就病危进了重症,无第三方在场证明,修改遗嘱也只是一场空谈。可聂小老板也不知是经谁人介绍,去了尹家三趟,最后一趟出来径直去了医院,一到医院不知给聂老头儿灌了什么,那聂老头儿才得以多生龙活虎了三天。
  “你再去调查一下尹家,尹家老头儿不好动,可听说他儿子有个私生子,他尹家藏了很多年,实在不行把那私生子请来,逼着那老头儿开诚布公,把当年的事儿讲一讲,几家人耗尽心血找来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被他私藏了。”
  “叮铃~”
  听到门口铃铛响时,仇非林紧张的抬了头,见来的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便又松口气的拿起杯子。来的两个小姑娘化着不称相的浓妆,穿着吊带小皮裙,宽松的牛仔外套晃荡挂在胳膊上,流里流气,进门就挑眉弄眼的,明显是来找乐子钓凯子的。
  酒吧时常来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姑娘,抹上浓妆套上渔网袜,摆上一副什么都见过的表情,当自己是猎手,到最后还是被那些个漫不经心的老手们吃的骨头都不剩。
  仇非林见的多了便不怎么放在心上了,丢一句,“现在还没营业呢。”低头压声又对着坐在吧台前的人嘱咐,“我刚刚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吗?”
  高光打的反油的那位小姑娘不乐了,“怎么就没营业?你这吧台前不是坐着喝酒的人吗?”边说边走到吧台前,腰一扭手一撑,倚在吧台前懒懒打量着闷头喝酒的人,“唉,哥哥,相遇是缘,请我喝一杯呗。”
  见这架势,仇非林抿起嘴角,他倒是兴起想看看裴凌怎么应对。也不怪仇非林有作弄裴凌的意思,实在是裴凌这几年越发的沉闷了,自己同他说话,半晌都不听见他“嗯”一声的。
  刺鼻的香水味让裴凌皱眉回头看了眼凑上来的年轻女子,把人从头到尾打量一番,只说,“早点回家,别让你爸妈担心。”
  这话一出,来这找趣的两个姑娘没笑,倒是仇非林先噗嗤一声笑了。
  裴凌看了仇非林一眼,他知道仇非林这是在笑自己的不解风情。裴凌知道自己性子闷,他原本是个老实本分的乡下人,闷头种田他最在行,这城里的灯红酒绿他不习惯,看着年岁不大的姑娘硬拗出那股风骚劲儿也帮对方家里的爸妈操上一份心。
  他想自己的爸妈要是还在的话,快二十的年纪,一副混混样儿在外面勾三搭四结识一些不靠谱的人,老人家得操碎了心吧。可惜他没父母,十来岁的时候寄人篱下,逆来的,顺受了,顺来的,至今还没遇到过,所以这战战兢兢不给人添麻烦的习惯至今都有些改不过来,只是现在年岁大了,没了年少时的生涩,便成了沉稳持重,也常成为别人口里的“好人”。
  可他这好人却不是那种看一眼就顺手给发张好人卡的那种。
  裴凌长的浓眉方脸,看着很正,也可以说,看着就劲劲儿的,声音低沉有力,有股低音萨克斯的味道。萨克斯这种乐器可不是谁都能吹响的,得底气足,要是虚了,鼓足劲儿吹出那几个音也像是破螺号。这种有味道的男人可不是谁都能撩拨的动的。任你十八般武艺耍全,他自岿然不动,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反倒更让人跃跃欲试,盘丝洞里的妖精可不就想看看打坐的唐僧动了春心还要怎么念佛。
  “哇哦。低音炮耶,我喜欢。要不今晚来个正直青年劝返迷途少女的主题?”
  事与愿违,明明一番好心相劝,可对方的食指却点上了他的手背,带着调戏意味,一路轻点着直到他胳膊上捏捏了,轻笑着说,“哥哥的肌肉好壮实啊。再说我两句,你这一说话,我都酥了。”
  裴凌无奈扫开对方掐着自己胳膊的手,“你年纪这么小,别瞎玩。”
  “我年纪小?说的你年纪很大似的,唉,我19,你多大了啊。”
  仇非林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倒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小,故意看戏似的告诉对方,“他啊,你别看他这么沉闷,其实他今年也才26呢。”
  他倒要看看别人眼里的唐僧,他以为的沙僧要怎么应对。
  “26?”小姑娘很是配合的惊呼一声,“看着不像啊!”那被扫去的手重又游上来,这次摸的是裴凌的肩膀,“唉,你是健身教练不?怎么练的怎么结实?”
  仇非林看戏不怕台高,故意透露道,“他从前打过拳。”
  裴凌的体格是有些健壮,尤其今天穿着件黑色背心,后背手臂上虬结的肌肉一览无余。裴凌被摸的有些烦了,抬头又见着仇非林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一时气恼了想拆一拆仇非林的台,“我28了,要三十了,26是他身份证上给我改的年龄。”
  就这点的裴凌想不通,为了能回来,是要改改身份信息,可为什么把自己年龄往小了改?
  仇非林的脸黑了黑,转而又笑着对粘着不走的小姑娘说,“行了,酒今天我请了,今天这样精心打扮的,快下场去玩玩儿吧,别跟这儿和这榆木疙瘩耗。”
  裴凌眉头蹙起,“她们还没二十呢。”
  面目严肃,俨然觉得仇非林给小姑娘送酒的行为不妥。
  仇非林的笑再也挂不住了,眼神阴鸷的瞧着裴凌。气氛骤降至冰点,还好旁边的小姑娘年纪小,打圆场的本事却不小。
  “唉唉唉,怎么说着还杠上了。这还没喝酒呢。”
  一边说,一边手又重新绕上裴凌的胳膊,更有些得寸进尺的,嬉笑着想要挑出裴凌脖子上的红线。昏黄灯光下的红线隐隐发黑,看着似是挂了有些年头,该是坠了个什么,只是藏在背心里让人无法得知,也是一时好奇,趁着这番挑逗想挑出来看看。
  裴陵恼了,好人气度一并没了,反手推人的力道倒让人相信了先前那套他曾打过拳的说法。要不是身旁还有个人搀着,不知天高地厚硬凑上前的人就该重摔在地了。
  仇非林怕惹出事端来,连忙招人来搀走两人,不停招呼着,“今儿晚上点什么都算在我头上。”
  等摆平了,回头再一看裴凌,脸沉了。裴凌的眸也沉了,深幽幽的,只是不说话。
  “你怪我?”
  裴凌依旧无话。
  “因为明的死,所以你怪我?”
  裴凌的睫毛垂下了,“他的死不该怪你,该怪我。”
  “那个伐木厂是二叔手下的,裴,我可以弥补的,只要你帮我,只要你帮我做成这件事,让掌家权重回我手上,我什么都可以弥补你的。”
  十多年前的一场意外,仇非林的父亲死于一场意外,仇二叔掌家,至此,他只有个仇家大少的面子,里子却是空空。估计是看他碍眼,找个好听的名头,帮忙打理家族事务将他远送东南亚。
  裴凌不明白这里头的关节,他也不想明白,快三十的年纪,勉强可说是半辈子,看过不少的人,可以说是看够了,看累了,他内心已然是个垂暮老者了。
  见裴凌不松口,仇非林横眉冷脸,要是卑鄙些,他可以拿自己曾搭救过裴凌一事来要挟他。是他把裴凌从地下拳场给带出来的,也是他周旋着让裴凌得以回国,不然裴凌这一辈子都得在东南亚见不得光。
  甚至于可以再狠些,挖出陈年旧事,带出裴凌的亲戚,那个打算着送他上黑船要他命的亲戚,报了死亡,用这一条命不过领个四五万的赔偿金而已。自己带他回来,不知花了几十倍的四五万。
  想想还是算了,仇非林不大愿意狠狠的在裴凌心上剜一刀。
  可仇非林终究还是卑鄙的,人总擅长嫁祸。
  “说起来,当初要不是因为尹家,也不会发生那一连串的事,说到底都怪那尹家。你把尹家那位给绑……请来,也算是……也算是……对明的死也有个交待。”
  这借口牵强的有些滑稽,却是谁都笑不出来。尤其,裴凌缓缓抬眼看着仇非林的时候,那眼神,让仇非林的心都揪起。
  “会不会从一开始,你带我回来,给我新身份就是为了要做这件事,万一出事了,我就是那替罪羊?”
  “是,我是这样来说服二叔的没错,可那只是说给二叔听的。”
  裴凌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五年!二叔忌惮我,我整整花了五年的时间去调查,去说服他,让他准我带你回来!”说到激动处,仇非林气的抖肩,他自私奸诈想夺权,原本是想把裴凌只当作自己的底牌带在身边的,必胜的底牌自然得压到最后。
  可计划是死的,心是活的,最后计划还是跟着心变了。
  仇非林记得好多年前,但感觉又像就在昨天,好像就在昨天裴凌还对自己体贴入微,事事应承自己,似乎就在昨天他们还在一起看月亮。那时候他们坐在屋顶看月亮,东南亚的天气很炎热,蚊子很毒,裴凌举着蚊香帮他打着扇子,他们一起仰头看月亮的时候,裴凌的一句“我想回家了”,就这样打动了仇非林,他又何尝不想回家,他能懂裴凌被丢在异乡无人问津的苦楚。
  像是风拂落叶,那句话在他心上飘了许久,让他整晚睡不着觉。所以即便时机没有成熟,他还是匆匆回了国,只给裴凌丢下一句,“你等我,我会带你回家。”
  那时候,仇非林没后悔过,他坐船离开,看着裴凌站在岸边挥手大喊着“我等你!”的时候,他没后悔自己过早的摊开了自己的底牌,甚至觉得庆幸。可事到如今,他却不知道自己当初做的是否正确。他高估自己了,时间拖的太久,行动太惹眼,招来了事端,也不知是惹了谁的眼,东南亚的工厂招了贼。最刺心的是,五年过去,等他终于能回去接裴凌的时候,已不复当时岸边少年急切挥手的画面。
  仇非林再也看不到当时自己离开,裴凌眼里满是水光饱含期待的模样,他还记得自己走时裴凌看着自己的那双眼,像阳光映射在湖面,粼粼的,有些耀眼。再回去时,站在船头,远远认出裴凌,不复生机,有如码头万年套绳的老木桩一般,脱皮皲裂,死气沉沉。
  他跳下船抓裴凌冷的手,狠狠搓着,试图帮他热一热,让他的手热,让他的心热,“裴,我来了,我带你回家了。”
  “可是,明死了。”
  只这一句,他的一腔热情,有如石投死湖,无声无息。
  “总之你一定要帮我做成这件事!”没得商量,仇非林猛摇头,摇走眼前的过去,逼自己冷静,事与愿违,他没能把控好情绪,无心的带上了命令的口吻,“也不枉我千辛万苦的带你回来。”
  “好!”
  裴凌终于松开答应,这让仇非林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一句,“不过我有条件”又让仇非林挺起了后背。
  裴凌垂头看着手里酒杯渐渐消融的冰块,“这次之后你就放我走。”
  “放你走?你走了去哪里?在你老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有你靠什么过活呢?”
  “去哪里都好,我就是想离开了。”其实裴凌也没想好往后的路,他只是觉得有些累,他想走远些,歇一歇。
  仇非林的眉头蹙紧,“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告诉我,这是你对我的惩罚,还是在给死人补偿?”
  裴凌抬头看他一眼,张嘴想说不是这样的,可又觉得多说无益,他们总不能说到一块儿去。
  裴凌自觉是乡下来的庄稼汉,被逼进城打工前,他都是在风雨的田头劳作,敬畏着自然。跟着仇非林待在东南亚的伐木厂时,他总觉得对自然那样无度索取是不行的。可仇非林却觉得裴凌这样太过胆小,他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只要有钱在手,除了人连大地都能掌控,应该由地为自己赚钱,而不是向裴凌那样感激大地并虔诚祈祷着大地来年带来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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