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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2-04-17 09:23:20  作者:长枝青
  这还是那个阴佛似的周遥山吗?
  谢慈抿抿唇,一言不发的任由对方动作。
  饭后,仆人们很快将碗筷都收拾干净,谢慈按照惯例走上楼洗漱。
  青年没有意识到,他这样过分熟练的状态简直与这个家的女主人无异。
  谢慈在洗漱间待了近一个小时,不过周遥山也没有催他。
  谢慈总是这样的,哪怕是拖延一点时间都仿佛身在天堂,周遥山知道,并且愿意宽宏大量的给青年这个缓冲的时间。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当初过分的心急和粗鲁了,用那种自己都不屑一顾的手段去威胁青年,难免让人心中不悦。周遥山想。
  谢慈每天穿的睡衣都是不同款式的,不过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周遥山亲手选出来的。
  可以说,周遥山控制着谢慈在周宅的一切。
  周遥山的控制欲总是让他显得格外的神经质。
  谢慈进主卧的时候,时间已经走到半夜十一点了。
  他其实是有些忐忑的,谢慈深知周遥山的怪癖,他时刻担心对方会实现在信息中所说的惩罚。
  无论是哪一项,都足以将他弄得半死。
  出乎意料的是,周遥山在办公桌旁坐着,垂着头似乎在忙于公司的事务。
  谢慈松了口气,不再多想,从床头拿过一本名著继续读了起来。
  时间不知走过多久,谢慈突然听到男人低着嗓子唤他的名字。
  温柔的灯光照在青年身上,他抬头的时候甚至还有些茫然,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周遥山眸色暗了几分,修长的指节解开衣扣。
  他垂头问那个斯文温和的青年:“小慈今天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谢慈本想摇头,但半晌还是有些迟疑。
  犹豫了一下,谢慈才道:“周····遥山,明天后,我们之前约定好的日期就到了。”
  谢慈本来担心周遥山听了会不悦,没想到对方听到后却难得温和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遵守约定。
  谢慈这才彻底将心放回肚子里,他相信周氏的掌权人还不至于骗他。
  只是周遥山话音一转,黑洞洞的眼带着别样的神色,对谢慈道:“小慈,明天我会遵守约定毁掉录像,也不会插手谢家。但既然是最后一天了,那么我能最后一次和你提出要求吗?”
  谢慈其实是害怕的,他的指尖神经质的抽搐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不能惹怒周遥山,谢慈这样警告自己。
  周遥山的眼难得的弯起一道弧度,连唇色似乎都红润了几分。
  他说:“小慈,我要你像对待恋人、对待薛至一样的与我一起相处一天。”
  “你曾经如何对待薛至,就如何对待我。”
 
 
第19章 第一只备胎19
  “小慈,你只需要将我当做他就好。”
  周遥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从容的、慢条斯理的感觉。
  就像他其实知道谢慈的厌恶与顾虑,可他偏要正大光明的让谢慈答应下来。
  谢慈攥紧了被褥,他的睫毛颤动的剧烈,绷紧脊背像是下一瞬便会如玉山将崩。
  周遥山不紧不慢的看着他,甚至伸出手指轻轻拂了拂青年额角晕乱的碎发。
  谢慈唇色有些苍白,他最后妥协一般的道:“好。”
  他想,不过是上位者又想玩一些恶劣的游戏罢了,谢慈甚至不敢去深想周遥山会去做什么。
  可为什么偏偏要提起薛至?为什么要让他像对待薛至一样对待他?
  周遥山这个人像是一颗毒瘤一般深深扎根在谢慈的心底,像腐烂的苹果,像阴暗潮湿的沼泽,搅得他日夜不能安宁。
  谢慈垂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开始恨,恨他那对生而不教的父母、恨周遥山卑鄙恶心的手段、恨苏秩的背叛与阴险,更恨薛至。
  谢慈忍不住开始想,如果从一开始他就没碰到薛至呢?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希望,他是不是就能早些解脱,不必受这诸多折磨了。
  可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他就想起了更多。
  他想起夕阳下携手相伴,走街串巷的少年意气;想起薛至左右捏着他的脸,笑的张扬说‘傻子’;想起薛母忙前忙后为他准备生日,鲜少下厨的妇人为他准备的一大桌的饭菜;想起薛至在旋转木马前紧张的对他说‘是喜欢’。
  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法割舍。
  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他的下颌骨,谢慈这才回过神来,顺着对方的力道抬起头,他尝到了口中的铁锈味。
  青年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几分血痕,看起来像是衰败的干玫瑰。
  周遥山修长苍白的指尖抚摸着谢慈唇畔的伤口,力道轻柔的甚至有些像是安抚。
  他垂下头,稍显长的黑眸盯着谢慈,有种说不上来的晦涩感,他问:“在想他?”
  这个‘他’是谁两人再清楚不过。
  谢慈不吭声,一动也不动,唇上轻微的刺痛感让他很浅的皱了一下眉。
  周遥山很快松开了手,他模糊的笑了一下,吻了吻谢慈唇上冒着细微血珠的伤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嗯,仔细想想,就当为明天做准备。”
  “小慈,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006抖了都自己身上刚换的奶黄色毛茸茸,眼睛盯着面色有些阴冷的周遥山,迟疑道:“宿主,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谢慈任由周遥山揽住自己的腰,放任对方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握他的指尖。
  006是这几天才回来的,前段时间它去主系统那边参加了个培训,当然可能因为知道谢慈喜欢毛茸茸,于是顺带换了一身奶黄色蓬松max的毛毛,倒是让谢慈颇为满意。
  006道:“宿主,我感觉周遥山身上的磁场能量不太对劲。”
  谢慈半闭着眼,轻飘飘道:“嗯,我也发现了,他身上的能量值更偏向于世界复苏公司的员工阕值···好像还要更高一些。”
  006皱着眉头说:“宿主,我怀疑他也是一个任务者,或许是男主部或者反派部的高级员工,您知道的,他们多少脑子都有点毛病。”
  谢慈被006逗笑了。
  006被谢慈笑的晃花了眼,半晌猫猫头顶蹦出来一个透明虚拟的电子框框:“害羞嘤。”
  它勉强绷住情绪道:“宿主,他好像没发现我们的身份,他身上没有系统,没法掩盖踪迹。”
  谢慈心道系统原来还有这么个作用,他点点头,难得夸了006几句。
  其实在一个小世界里碰到同事是很正常的,只不过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要知道,整个宇宙中有数不清的小世界,而每个小世界的终点都连通于白洞,白洞本身是一个多层次的空间,它与黑洞相依存,可它又偏偏行走在时间与空间的边缘,繁衍出无限平行世界。
  世界复苏公司的员工固然多,可再多也比不上那无穷无尽增长又毁灭的世界。
  谢慈和周遥山还真是靠着缘分才能凑到一块的。
  谢慈不知道周遥山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拿到的任务剧本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周遥山是一个自负的人。
  在复苏公司待久了的老员工常年穿梭于各个世界,很容易会产生一种自认超脱世外的心理,他们甚至可能不会将那些土著当做真正的、平等的人去对待。
  周遥山拿到的剧本应当是与他扮演的这个人物相关,如果周遥山的任务是摧毁谢慈这个人,那么他确实会成功。
  甚至可以超额完成了任务。
  但可惜就可惜在,谢慈并不是真正的‘谢慈’。
  周遥山的手段在他的眼中只会显得拙劣,如果不是因为想要拿sss级评分,谢慈根本懒得与他多做周旋。
  谢慈感觉到身后揽着自己的人慢慢放松的呼吸,轻轻笑了笑,随后将对方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
  谢慈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人的恶趣味是会互相传染的。
  他也想看一看,如果最后周遥山发现自己玩火自焚,控制不住的喜欢上一个小世界的土著,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
  谢慈是被隐隐绰绰的天光刺醒的,主卧房内的窗帘并未拉严实,他刚一翻身,便感觉到身边有双温凉的手将他揽进怀里。
  他抬眼看过去,一时间竟有些缓不过神来。
  谢慈很少看到刚睡醒的周遥山。
  人在刚醒时下意识的动作大概率是真实的,周遥山的眉眼有些积累的疲惫与慵懒,眼睑下方浅薄的青黑叫他在清晨的早上竟显得有几分脆弱。
  谢慈移开眼,周遥山怎么可能脆弱?
  果然,没过五分钟,男人张开眼,仍旧是冷淡阴晦的模样。
  谢慈不喜欢和他待在一个空间,可当他刚要起身的时候,周遥山黑眸微微动了一下,眼神很淡的看着他,像是某种提醒与暗示。
  他说:“早安。”
  说完后那双黑洞洞的眼睛便一直都盯着他看,竟难得的显出一股认真与固执。
  谢慈跟他僵持不下,再说既然已经答应了,再矫情也没意思。
  于是他点头,眼皮半垂,不冷不热道:“早安。”
  说完后便起床穿好衣物去洗漱。
  周遥山看到他的动作,竟也没什么脾气,只是安静的跟在青年后面一起穿衣、一起洗漱。
  他们的洗手池的刷牙杯是一对的,牙刷是一对的,洗脸巾也是一对的,都是灰调蓝。
  洗手间的空间很大,他们一起并排刷牙洗脸,恍惚间竟有种温馨的错觉。
  周遥山的下巴上冒出一层很浅的阴影,他拿起电动剃须器,将电动剃须器递给谢慈,依旧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看着对方。
  谢慈抿唇,似乎轻轻说了句什么,但最后还是接过了剃须器,站在周遥山的面前半仰起头帮他剃须。
  周遥山向来坚冰似的面容难得的融化了一些,他听到青年小声的说了一句:“麻烦。”
  很小声,听起来甚至有些打闹的亲和。
  周遥山垂头看比自己只矮上半个头的青年,对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半卷起来,露出光洁的小臂。
  那张白润的侧脸有种剔透的少年斯文感,此时他的双眼认真的看着他,仔细为他磨平长出的胡须,专注的模样仿佛此刻他确确实实是在爱着他。
  周遥山走过无数个世界,他经历过绝境、也实实在在成为了高位者,他早清楚来自小世界的束缚与规则,金钱与名利他无所不有,很少有什么事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他想要的都能得到,以至于难以产生满足感。
  可这样的缺陷,却在谢慈这里得到了弥补。
  谢慈猜的不错,周遥山的确是个任务者,他拿的是一个反派任务,目标就是摧毁谢慈这个人。
  周遥山是属于在反派部门待比较久的老员工了,他们扮演的反派是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反派,阴险狡诈、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任何一个糟糕的用词都无比适合他们扮演的角色。
  所以他们一旦扮演结束,就要立刻接受心理清洗,以免入戏太深,无法自我排解。
  总之每年来世界复苏公司各部门中,数反派部跑的新人最多。
  周遥山能待得住或许也是因为他那半个被植入的机械大脑。
  人类的大脑可以分泌情感激素,可机械不能,机械就是机械,是冰冷的数据。
  所以,当周遥山难得的对谢慈产生兴趣与满足感时,就意味着有什么不一样了。
  机械生出感情了。
  他开始更加周密的观察那个玻璃瓶中的青年,试图找出这个人区别旁人的地方。
  其实谢慈没什么特殊的,他遵从着小世界的定位,充当着薛至与苏秩情感中的工具人。
  他甚至没有得到意识真正的自我觉醒。
  可就是这样的人,分明遵从着世界的定位,却潜移默化的将一切都打乱重排了。
  周遥山不解之余,回神才发现掌控谢慈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
  他看着谢慈为薛至笑、为薛至哭、为薛至鞍前马后、无怨无悔,心里产生一种奇异的分裂感。
  因为谢慈对他只有两种表情,厌恶与冷淡。
  或许还可以加上一个虚情假意。
  于是嫉妒便在其中滋养壮大,最终浓密成荫。
 
 
第20章 第一只备胎20
  周家老宅的仆人一直都很少,甚至因着这栋宅子主人古怪的脾性,仆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换一批。
  但今日显然更不对劲了,谢慈自起床始,从头到尾都没在这栋宅子里看到一个人,就连那个始终沉默的老管家都不见了身影。
  老宅的仆人一个都不在,自然也就没人做早餐。
  谢慈不知道周遥山打的什么主意,一直到他被拉进了厨房。
  周家老宅的厨房非常漂亮干净,甚至有些宽敞的过分,窗帘被半挽起来,透进来的天光映照在周遥山白而寡淡的脸侧,让他阴深的脸廓难得柔化了几分。
  他的相貌无疑是出众的,可眼前唯一能看到这副情态的青年却无动于衷、甚至是有些不耐烦的。
  谢慈根本就没什么心情跟这样一个逼迫、羞辱自己的人玩什么所谓的恋爱游戏。
  但他现在没有反抗的余地,便只能忍受。
  好在只需要忍这最后一天了。
  于是,谢慈便眼看着周遥山从冰箱中拿出番茄、土豆、火腿肠和鸡蛋,修长的指利落的执刀将土豆去皮,切成薄片。
  这样生活气息极浓的模样与他平日里阴郁寡淡、不似活人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叫人完全想象不到,这是那位在外界眼中喜怒不定的周家掌权人。
  男人半垂下头切菜,晨起略有些凌乱的发丝耷在他的眼皮上,或许是戳的有些难受,他抬眼看向一旁的谢慈,眼睑有些晕开的薄红。
  他说:“小慈,头发戳进眼睛里了。”
  周遥山的表情实在太过平常,仿佛两人之间这样亲昵如爱人般的互动早已进行了无数次。
  谢慈沉默了一下,或许他挣扎过,但最终他还是走上前两步,替对方将眼皮上的发丝别开。
  亲密的动作让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谢慈能看见周遥山深黑的眼中装载着满满的他的身影。
  对方的眼神太过专注,仿佛多了几分难以诉口的情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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