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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2-04-17 09:23:20  作者:长枝青
  面对薛至,他总有种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被困在原地的感觉。
  可到底他还是没拒绝对方小心翼翼的靠近。
  谢慈知道自己有点问题,他迷恋身体与心理上刺激到心底发毛的感觉,所以,当过山车上到最高顶向下俯冲的时候,他松开了柄手,任由惯性与风力拉扯他的身体往下坠。
  恍惚之间,他产生一种,自己的灵肉即将分离,他会重重的被抛在半空,尸体摔成好几瓣,皮肉嵌进地底,就此解脱。
  谢家跟他再没半分关系,他和周遥山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好友曾经试图强·奸他,他和薛至也将再没有半分关系。
  一切都会回到既有的位置上,桥归桥、路归路。
  谢慈并不是个轻易会想到死亡的人,他的耐性很强,可再如何坚韧,到底也还是个青年。他本该和同龄人一样拥有爱他的父母、爱慕的恋人、亲近的好友、肆意的去笑去闹,即便是闯祸也没关系。
  可他一样都没有。
  谢慈的生命太过苍白,苍白到近半的人生中,只剩下薛至。
  一双温热的轻轻握住他松散的腕骨,有力的、温暖的,或许还带着些许压抑的恐慌。
  是薛至,青年黑眸睁着,眼白中有些血丝,他的表情被猛烈的风吹得有些扭曲,又或许是太害怕了,导致他的表情管理有些失控。
  薛至紧紧攥着他的手,声音被风吹得四散零落,可他依然说:“阿慈,别怕,马上就结束了。”
  对方在这样的角度看起来,其实有些滑稽。
  明明是自己怕得要死,却还敢睁眼看他,安慰他别怕。
  还是像个傻子一样。
  谢慈的心情一团乱,他纷乱的脑海中一会儿想起谢父谢母对他的冷眼相待,逼迫训斥;一会儿又想起周遥山将他困在怀里,喊他‘小慈’的模样。
  可更多的记忆是从陪同他从艰难昏暗的幼年慢慢走来、一直在自己身侧的青年。
  一切的一切汇聚成眼前的薛至。
  谢慈承认自己犯贱,明明决定放弃了,却还是会为这份死灰复燃的爱情心动。
  他们一直玩到暮色降临,最后一个项目是旋转木马。
  谢慈和薛至之间地气氛相比较之前已经好了太多了,薛至说话,谢慈也会回应一句。
  玩旋转木马之前薛至给谢慈买了一串棉花糖,青年笑着将彩色的宛若云朵一般的棉花糖塞进心上人的怀里,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相机对他示意了一下。
  薛至说:“阿慈,你去,我来给你拍照。”
  以前从来是谢慈笑着这么对薛至说,如果让薛至形容当时的谢慈,他大概会说,他的阿慈就像是一棵亘古伫立在他生命里的大树。
  他永远陪伴着他,永远是他的依靠。
  谢慈本来是不想坐旋转木马上的,玩这个项目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可爱的小姑娘和小男孩,薛至看出来了,于是他直接拉着谢慈的手,两人一起坐上了五彩缤纷的旋转木马。
  谢慈挣了一下,薛至没松开,反倒是对他笑的有些傻气。
  乐呵呵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谢慈最后还是妥协了,薛至跟获得了什么宝藏似的,拿着相机就追着木马拍,仿佛要将谢慈的一颦一笑都拍下来,藏进箱子里才好。
  谢慈下来的时候听到旁边的小姑娘指着他和薛至对妈妈说:“妈妈,这个好看的哥哥对坐旋转木马的哥哥笑的好甜哦。”
  中年的女人笑着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道:“他可能很喜欢那个哥哥。”
  小姑娘眨眨眼睛:“像妈妈对我一样的喜欢吗?”
  女人牵着小姑娘温柔道:“是不一样的喜欢,但应该和妈妈对你喜欢一样浓厚吧。”
  谢慈没有继续听下去,他警告自己不要多想,可他的指尖在发烫,像他的耳根、脸颊一样的热。
  薛至并没与察觉到谢慈发烫的耳根,他凑近青年,兀自欣喜的将自己拍下来的照片给谢慈看,一边看一边道:“这张很好看,用来当背景图都可以了,回去我修一下,最好洗出来挂在床头。”
  谢慈被他说的一时无语,忍不住道:“挂在床头你当辟邪呢?”
  薛至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眼眸中的情绪浮动,他好像忍耐了一下才克制道:“是喜欢。”
  谢慈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停止了,心跳的弧度过分的明显,脑子里像是燃起了一股莫名的火焰。
  他垂下眼,什么都没说。
  薛至心里失落,却也不再多说,他跟着谢慈,话题很快就转移到别的事物上去了,仿佛这句被谢慈刻意忽视的话从未出现过。
  夜晚的游乐园四处闪着漂亮的灯光,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没有烦恼和压力,薛至抿抿唇,看着谢慈温润斯文的侧脸,对方身上尖锐的刺感已经温和下来许多。
  他鼓起勇气道:“小慈,下周市里有歌剧巡演····”
  没等他完整的将一句话说完,谢慈的手机便急促的响了起来。
  薛至看着谢慈面色淡淡接起,平静的放下,转头对他说有事要先离开。
  手机上来电人的名字赫然是“周遥山”。
  薛至突然生出一股恨意,每次都是周遥山。
  谢慈就这么喜欢他吗?
 
 
第18章 第一只备胎18
  谢慈刚出了游乐场就看到了门口旁停着的一辆低调纯黑的车,天色很黑,但是游乐园门口的灯光足够亮,于是谢慈隐隐绰绰间便能看到车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侧脸苍白的毫无表情。
  周遥山亲自来了。
  谢慈脑海一炸,脚下几乎生了根,从心底里滋生的抗拒与厌恶感叫他对这个名字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青年一直站在门口不动,面上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看,不少来来往往的路人都好奇的盯着他看。
  车里的人不急不慢,也没有叫人下来催他的意思。
  两人像是在无声的僵持。
  到底还是谢慈先败下阵来,他顾不得去想身后满目失落的薛至,慢慢走到那辆黑色车旁,打开了车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不浓不淡的烟味,夹杂着很浅的男士香水味,不难闻,却让谢慈有些难受。
  周遥山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叉相握在一起,表情看不出喜怒。
  谢慈没说话,低头顺从的坐在男人的身旁,后坐因为靠的比较近,上车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了周遥山的裤腿,但他很快就控制着腿弯,往后撤了撤。
  车很快就开动,气氛透出莫名的焦灼与冷凝感。
  谢慈脑子里很乱,他抿着唇,像个等着判刑的罪人,那副白皙的皮肉下隐隐泛着浅蓝的青筋,有种莫名的脆弱感。
  周遥山看着他,又好似没看他,对方开口的声音很轻:“小慈,今天玩的很开心?”
  谢慈捏紧了手机,腿部的肌肉绷紧。
  他回答:“嗯。”
  车内响起一道很低的笑,听不出什么情绪,周遥山说:“我给你发了多少条信息?”
  谢慈能感到自己的额头在冒着虚汗,他说:“五条。”
  残余的烟味让谢慈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他勉强补充一句道:“我没看手机。”不是已读不回。
  车窗外的灯光明明灭灭的打在周遥山的半张脸上,略微青黑的眼底让他看起来毫无人气,他说:“念出来。”
  其实念信息并不算什么惩罚,但信息本是私人性质的,被逼着念出来莫名就会有种羞耻难当的感觉,尤其当发信息的人发的并不是什么好话的时候。
  谢慈忍耐着打开手机,他甚至不敢去看周遥山的脸。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有两天了。
  两天后,他就可以彻底离开周遥山了。
  不必再时时刻刻生活在对方的眼皮下、不必像个妓·女一样随叫随到、也不必为了满足对方的某些癖好去穿戴一些奇怪东西,然后摆出羞耻的姿态被画下了。
  谢慈垂下眼,他的睫毛很长,根根分明的浓密,单是那双眼睛便好看的叫人心动。
  此时他注视着幽幽泛光的手机屏幕,红润的唇开合。
  “小慈,早上好。”
  谢慈有些不适的停顿了一下,他浑身都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在做什么,今天你放假,怎么不回信息。”
  “小慈,回答我。”
  “大摆锤、激流勇进、碰碰车、过山车、旋转木马。”
  “今晚就选一个来玩?”
  谢慈念到最后,连声线都在抖。
  周遥山虽然不常和圈子里的人混,但那些纨绔的手段,他没一样落下。
  谢慈忍耐的低声说:“周先生,今天我只是····”
  周遥山黑洞洞的眼看着他,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就像一尊白玉雕砌的佛像,一动也不动,莫名透出一股瘆人的感觉。
  谢慈这下才记得上次周遥山对自己说的话,他清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改口道:“遥山,我只是和同学出去一起玩····”
  他轻声道:“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
  太过温驯了,连眉眼处都透露着一股假。
  周遥山轻笑一声,他冰冷的手握住谢慈的手腕,这让谢慈恍惚有种被冰冷的爬行动物缠上的错觉。
  他拿过谢慈的手机,随意点了一下,丢在身后。
  谢慈没注意到,但周遥山缓下来的眉眼叫他心里松了几分,对方说:“小慈,在一起这么久了,主动点。”
  谢慈当然明白周遥山是在说什么,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他主动地将手臂搭在男人的颈侧,周遥山比他高半个头,于是他仰起头,很细致的亲吻上去。
  周遥山很自然的往后靠,很放松的状态,对谢慈讨好的亲吻没有丝毫的表示。
  他像一座玉雕,没有情绪、只是冷眼看着青年对他极尽讨好。
  周遥山是故意的,他不为所动就是要让谢慈抛下羞耻感,主动去亲近他。
  谢慈如他所愿,半坐进他怀里,让自己处于一种被对方锁在怀里的状态,他亲吻的用力,眼尾泛出动情的潮·红。
  青年的斯文、自持在周遥山的面前一直都像一个笑话,他的身体早已适应周遥山。
  车内亲吻的声音像潮湿的雨水,越是安静、黑暗,他们越发动情,仿佛他们彼此相爱,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人。
  周遥山身后的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芒,此时谢慈若是睁开眼,一定能看见手机页面上赫然显示着正在接通的字样。
  接通电话的人是薛至。
  薛至听到了周遥山说的话,也听到窸窸窣窣亲吻的水声。
  他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谢慈坐在男人身上索吻的模样。
  他一定是红着脸,或许会有些不好意思,仰着头亲吻一下、再一下。
  他会轻轻吐着气,一双眼水润的带着些迷离。
  他的身上或许会泛起红晕,很漂亮的粉色,任由男人的手掌玩·弄。
  薛至吐出一口气,神色冷静,他不知道为什么谢慈会突然打电话给他,又或许是周遥山故意这样做来宣誓主权。
  可那又如何?
  薛至近乎恶意想,周遥山这样的手段实在低级,即便是听到了又如何,他知道小慈今天和他玩的多开心吗?他知道小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只要他薛至还在一天,周遥山就别想安稳的拥有谢慈。
  薛至从来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打定主意要谢慈,他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哪怕是当一个为人不齿的小三,他也要把谢慈抢回来。
  薛至听着电话那边青年轻哼出来的声音,难以克制的将手掌放在小腹处,指尖向下。
  他想起那日在天台上看到的谢慈,西装裤下包裹着修长笔直的腿,连肌肉的弧线都漂亮极了。
  薛至蓦的生出一股恨意,他咬牙切齿的想,小慈这样的人,就适合被把玩,被彻彻底底的控制起来才对。
  他垂着头,灭顶的灯光照着他动荡的影子,颈侧划出一道绷紧的影子。
  喘·气的尾音含着心上人的名字,带着莫名的色·气。
  *
  谢慈不知道周遥山做了什么,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不过这人向来阴晴不定,谢慈也懒得猜他什么心思。
  周家老宅灯火通明,管家是一位年近六十、看起来十分严肃精神的老人,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仆人们将主人换下的衣服和物品拿下去,中式的菜品一个个被端上桌。
  这些菜都是比较清淡的,甚至可以说,十之八九都是谢慈喜欢的。
  只是谢慈从未关注过这些,他跟周遥山在一起从来都是食不知味。
  周家是B市的老牌家族,规矩很多,周家人吃饭前会有仆人来端水净手,饭前需要抿一杯清茶,连碗筷、杯子、纸巾摆的位置都很有讲究。
  谢慈一开始并不能很好的适应,他唯一能够清楚记得的只有一条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毕竟他和周遥山无话可说。
  餐前周遥山起身将外衣脱下、领带解开,顺手接过仆人端来的净手盆。
  仆人是有些惶恐的,但还是依照周遥山的意思退下去了。
  整个客厅只剩下谢慈和周遥山两人。
  周遥山苍白的脸在浅橙色的灯光映照下难得显出几分血色,他将净手盆端到谢慈身前,谢慈修长的睫毛颤了颤,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周遥山并不是个话多的人,他更喜欢实际的行动,冰冷刺骨的手握住谢慈温热白皙的手腕,轻轻放进净手盆中。
  他在伺候谢慈洗手。
  简直是天方夜谭,谢慈有些绷不住的想挣开他,却被男人先见之明的锁住了手腕。
  周遥山说:“别动。”
  谢慈当然觉得不对劲,周遥山那双黑洞洞的眼中仿佛溢出另一种色彩。
  谢慈不明白,却有种自己落入蛛网的恐惧。
  周遥山太反常了,一顿饭中,他为谢慈布菜、净手、甚至不容拒绝的为谢慈擦拭唇边浅淡的油渍。
  虽然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今天不知为何,这种反常表现的极为明显。
  谢慈仿佛能从对方轻轻眯起的黑眸中察觉出几分愉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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