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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2-04-17 09:23:20  作者:长枝青
  男人生疏的安慰:“阿慈,怎么了?”
  几乎在他出声的一瞬间,齐景澄便看到,靠在他怀里的小妻子一双黑润的眸中露出好些委屈的神色,水雾浮动,泪痕都叫人觉得心疼。
  那并不是阴柔的娇态,而是一种成熟的作为妻子、男人、伴侣的不解与委屈。
  谢慈扣着齐景澄的五指,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僵硬,他的声音很轻很低,像是云在黑幕低垂:“景澄,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即便是如此黑的夜,在这一瞬间,齐景澄也能看到青年眼中微弱的光芒,对方完全信任、依赖的的模样简直像是熠熠发光的星辰。
  谢慈很认真的同他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景澄,我们在一起这样久了,你可以相信我,无论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他说着说着,起身从床头柜中拿出三张银行卡递给齐景澄。
  谢慈说:“景澄,如果是公司的事,或者是资金周转不开,我也可以帮你。虽然我的存款可能不够看,但也能帮到一些,这几张卡的密码都是你的生日,你先拿去用。我们的钱不用赚的太多,我只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我们都开开心心的,就够了。”
  对方笑着同他说的模样简直天真的可怜。
  齐景澄一瞬间手指微紧,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口似乎都干涩的有些难受。
  他挪开目光,声音有些哑,大概还是有些愧疚的:“阿慈,不是公司的事,银行卡你自己留着。今天是我自己的原因,情绪不太高,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谢慈认真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丈夫没有骗自己,才将银行卡收回床头柜中。
  他的钱就是齐景澄的钱,谢慈一开始赚钱也完全是为了两个人的小家而已。
  谢慈最后是靠在齐景澄怀里睡着的,他的头枕在对方结实的手臂上,在快要睡过去的一瞬间,谢慈莫名的想到一个问题。
  好像这是他第一次枕着丈夫的手臂睡觉的。
  齐景澄从前都是手脚并用的将他完完全全裹进怀里,男人当时笑着告诉他,这样才有安全感,就好像和谢慈真真正正的彻底融为一体了。
  **
  生活再次恢复到正轨上。
  那一日齐景澄的冷漠与异常似乎只是一场梦。
  周末一过,谢慈便也要每日上班,齐景澄近些日子实在是太忙了,两人几乎又恢复了那种早晚都见不到的状态。
  甚至谢慈发现齐景澄一周快有一半的时间都睡在公司里。
  青年不是没打过电话问,大多数时候都是助理接的,助理一直都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好,担心谢慈误会,还特意拍了几张照给谢慈看。
  齐景澄真的很累,眼中尽是红血丝,连下颌的青黑的胡须都冒出来好些没来得及刮了。
  谢慈心疼的很,助理便安慰他,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公司上市了就好了。
  谢慈知道齐景澄有雄心壮志,想自己打拼出一番事业,他这样善解人意,自然不会舍得去阻拦齐景澄。
  对于丈夫不爱惜身体的行为,他也只能多打几个电话,或者叮嘱助理去看着些,至少不能把肠胃饿出问题。
  齐景澄都这样忙了,谢慈自然不会再多想什么。
  但对于丈夫与他日益减少的微信聊天、语音聊天,谢慈还是失落的。
  往往是他同齐景澄说句话、分享一个视频,得好半天才能收到回复,并且对方的语言还十分的公式化,语气甚至跟他的那位助理差不多。
  简直让人怀疑齐景澄是不是将微信给助理,让助理来回复的信息。
  就这样,慢慢的,谢慈发信息的次数便也肉眼可见的变少。
  爱人之间的分享欲是很重要的,人们的感情都是需要联络维持的。这句话还是齐景澄当初告诉谢慈的。
  手机弹窗震动了一下,谢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随即眼中便露出几分温柔的笑意。
  是助理发来的信息,大致意思是今天的总会议举办的十分成功,公司的事情告一段落,如果没意外的话,接下来大家都会放松休息一段时间。
  最重要的是,今晚齐景澄会回家。
  谢慈直起身来,他的情绪明显的高了不少,顺手用皮筋将长发扎起来就去了超市。
  青年盘算着丈夫前段时间饮食不规律,现在正好有时间来调整。
  谢慈做了许多丈夫爱吃的菜,只是里面的调味料特意加少了一些。
  青年拿起筷子夹起一些尝了尝味道,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到,丈夫吃到这些菜的时候应该会皱眉,然后无奈的告诉他自己的胃病已经好了很多了,想吃点味道稍微重些的。
  他想着便忍不住的弯唇,到底他还是心疼齐景澄的,还留了一盘口感和味道稍微重些的水煮肉片。
  “叮咚——”
  门铃声响了起来。
  谢慈将菜摆好,擦了擦手走到玄关处打开门。
  青年的表情温顺而柔软,肉粉色的唇抿起一个漂亮舒心的弧度。他像一朵人人采撷的花。
  这是门口的男人看到他脑海中一瞬间闪过的念头。
  谢慈却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凉下了脸,但他很快又看到来人身后的齐景澄,鉴于对方是丈夫的好兄弟,于是他又撑起礼貌的笑,声音温和的像是毫无芥蒂:“请进。”
  来人名叫徐和韵,是齐景澄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而且他和齐景澄、谢慈都是大学的室友。
  对方长相偏小,笑起来有一对虎牙,看起来阳光无害极了。
  但只有谢慈知道,这人的脾气是多么的变幻无常、恶劣招恨。
 
 
第42章 第二只备胎4
  谢慈、徐和韵和齐景澄是K大同一个专业的, 三人确实是一个寝室的,但准确点来说, 一开始只有谢慈和徐和韵才是室友。
  齐景澄是一年后来转来的K大,恰巧被分到谢慈他们这个寝室。
  当年的谢慈比现在稚嫩许多,并且当初的他更加胆小、怯懦。
  学生时期的谢慈是那种典型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怂包。
  任何人都能指使他,任何人都能嘲笑他。
  谢慈从来都是沉默的低着头,或者抓着自己的袖口,他永远不会张口反驳,或是去拒绝别人。
  他像一道沉默又暗淡的影子,被难看的缝在旁人璀璨的青春上。
  谢慈到现在还会记得, 齐景澄没转来之前, 他是如何被众人排挤的。
  最开始是徐和韵,谢慈敏锐的发现,对方似乎对他很有兴趣,总喜欢将话题引到他身上。
  徐和韵相貌阳光,据说家世不错, 是室友中说话最管用的人,可他并不会因为谢慈沉默透明的尴尬处境而怜悯他。
  对方会露出唇边两颗尖尖的虎牙,像是故意一般的、笑着问他:“谢慈,你是女人吗?为什么留着长头发?”
  寝室里其他几人闻言哈哈大笑, 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议论别人,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他们装作看不到谢慈忍耐的表情, 也不在意谢慈沉默的抗拒,只顾着迎合旁人, 仿佛嘲笑谢慈这件事能够使他们团结到一起似的。
  从徐和韵开始, 那些所谓的室友阴阳怪气的问话便多了起来。
  “谢慈, 你以后会不会怀孕啊?”
  “你不会其实是女人吧?”
  “你这么容易受伤, 是不是有什么病啊?如果哪天别人不小心碰到你了,你会不会上去讹人啊?毕竟你家里情况好像也不是很好。”
  “你怎么一天到晚都不说话,别弄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谢慈本身便不太会说话,他性格怯懦温顺,刚开始还会焦急的、难过的反驳几句,之后便沉默的任由他们说了。
  因为他的反驳太微弱、也太无力了。
  没有人会帮他。
  大学第一年的生活于谢慈来说,是泥沼与噩梦。
  谢慈是孤儿院出来的孩子,大学的时候他每天都要去兼职,他不舍得买任何贵一点的东西,钱只需要留下最基本的饭钱,其他的都会存起来。
  一部分留作学费,一部分捐给孤儿院。
  他活的太累,同龄的人在球场挥洒汗水,他必须要忍着病痛去不停的干活,受伤了、受委屈了都不能掉一滴泪。
  谢慈像一只背着很重的壳子的蜗牛,慢慢的朝前爬,即便是这样努力,依旧会有嘲讽的声音伴随在他身侧。
  青年知道自己留着一头长发会显得怪异、不合群,但这或许是他从小到大做的最胆大、也是最坚持的一件事了。
  原因其实有些俗套。
  谢慈曾经在孤儿院有个很好的朋友,他们相识在孤儿院的香樟树下,当时谢慈手中的棒棒糖被孤儿院中的‘小霸王’给抢走了,扁扁嘴正要哭,有个穿着锈红色外套、长相可爱的男孩便跑出来挡在他身前。
  对方像个雄气赳赳的士兵一般,将小霸王赶跑了,男孩将棒棒糖递给年幼的谢慈,奶声奶气的道:“小妹妹,别哭了,棒棒糖给你。”
  谢慈小时候长得非常漂亮,长而卷的睫毛,白皙透粉的皮肤,即便穿的陈旧依旧不影响他像娃娃一般的精致。
  当时他的睫毛上尚且挂着几滴泪,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男孩,最后小声的辩驳说自己是男生,然后接过那根棒棒糖。
  对方也不在意,只是笑着同谢慈介绍自己,说他今年四岁了,谢慈可以称呼他为小橘子。
  从这天开始,谢慈和小橘子几乎形影不离,谢慈受了委屈,小橘子会为他打回去,谢慈想吃什么,小橘子就会多留一些给他。
  小橘子帮他干活,带他玩游戏,到最后,他们连床铺都是挨在一起的。谢慈当时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他们两个更好的关系了。
  只可惜,后来小橘子被人带走了,据说是被领养人收留了,对方哭着闹着要带谢慈走,最后还是没成功。
  谢慈只记得小橘子临走的前几天,他们一起坐在孤儿院香樟树下的秋千上,脚尖点地,顺着初夏的清风晃在半空。
  年幼的谢慈握着小橘子的手,握的太久、也太紧了,甚至有几分濡湿的感觉,像是时刻害怕有人将他们分开。
  谢慈不太记得当时他对小橘子说了什么,但他至今依旧能记得小橘子最后认真看着他说:“阿慈,我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留着长头发吧,长头发很漂亮,以后我一定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你。”
  年幼的谢慈重重的点头,声音有些难过:“好,小橘子,你别忘了,我等着你。”
  其实如今想起来,与小橘子的友谊或许早在对方离开的那一年就断了,谢慈是个十分重诺的人,即便知道当时孩子的戏言不能信,却还是坚持的留了长发。
  一直到后来,留着长发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或许也算是青年沉默的外衣包裹下的叛逆心。
  到后来,谢慈同齐景澄结婚后才知道,丈夫一直以来都爱极了他这一头长发,说他在床上仰躺着看着他的时候,乌发散开,像水中雾气凝成的美人,美的惊人。
  丈夫都不反对,谢慈又需要在乎什么旁人的眼光呢?
  谢慈拿出一对明显是情侣的杯具,一份摆在自己身前,一份摆在齐景澄面前。
  至于徐和韵,便用了另一个明显是客用的玻璃杯具。
  亲疏分明。
  徐和韵扫了一眼,面上的笑意不减,他像是打趣一般的对齐景澄道:“你看看,你们俩又在虐我这条单身狗了,这合适吗?”
  齐景澄扫了眼,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段时间他和徐和韵也接触过,对方的性格非常好,十分靠谱,和原身也确实是多年的好友了。
  原身当初开公司的时候,还是徐和韵不顾家里人,硬是要帮着原身一起创业,也算是真兄弟了。
  想到这里,齐景澄笑了一下,男人取下眼前的眼镜,口吻平常:“你羡慕就早点找个老婆安定下来。”
  谢慈坐在齐景澄身边,他正贴心的为丈夫倒温水,面上依旧保持着浅淡的笑意,在听到齐景澄这句话的时候还赞成似的点点头。
  徐和韵那双明媚的眼便落到谢慈身上,好一会儿才笑道:“那哪行,没找到合适的也不能凑合。你当谁都能找到阿慈这样贤惠贴心的老婆呢?”
  齐景澄便问:“那你心里合适的人选是什么样的?”
  徐和韵拿起玻璃杯,他半开玩笑的看着齐景澄道:“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找女朋友的标准么?长得好看,粘着我的,温柔贤惠,最好还有一头黑长直。”
  齐景澄点头:“这确实。”
  徐和韵谈过不少恋爱,基本是都是跟女性.交往的,特质同他描述的差不多,不过每一任谈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月就是了。
  徐和韵说完这番话,眼神便落在谢慈身上,好巧不巧与谢慈微凝的面容对上,于是他唇边的虎牙露出一颗,显得有些无辜的模样。
  谢慈移开了目光,温和的面色冷淡了不少。
  他捏着手中的木筷,有些用力,指节都有些泛青。
  谢慈并不想多想什么,但徐和韵实在令他厌恶,尤其是那些与他一般无二的特质从对方嘴中说出,让谢慈不由自主的想起从前的一些事。
  那大约是大一的下学期,谢慈的寝室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矛盾。
  矛头还是指向谢慈。
  起因是寝室中有一个室友十分爱表,于是他狠狠心买了一块对于当时的他们来说算是十分名贵的表,为了这块表,对方甚至还同人借了不少钱。
  但古怪的是,这块表还没在手里焐热,就不见了。
  那位室友急的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到。
  他们其余三个人的关系向来好,家庭也算是富裕,寝室里一般没有其他人进来,于是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怀疑到谢慈的头上。
  因为谢慈申请过不上晚自习,辅导员知道他的情况,也同意了。
  更何况他们跟谢慈的关系并不好,谢慈的家境又不好。
  人总是这样,怀疑的心思一旦起来了,再加上旁人的添油加醋,心里几乎就将猜测的结果盖棺定论了。
  谢慈根本没办法反驳,没有人给他做不在场证据,也没有监控摄像头能证明他的清白。
  即便辅导员想帮他,舆论却止也止不住。
  一顶偷窃的帽子盖到他的头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这对谢慈的打击几乎算是毁灭性的,从前旁人还只会议论纷纷的说他性格古怪,说他不合群、留着女人一样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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