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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2-04-17 09:23:20  作者:长枝青
  谢慈哪里忍耐的住,旋即又听到巫晏清哑着嗓子低唤道:“乖一些,谢慈。”
  谢慈、谢慈低着头,脸慢慢红了。
  今天的沈玉书太不一样了!
  呜呜呜他终于要守得见云开了吗?
  巫晏清眼中带着猩红的厉色注视着那些踌躇的想要靠近谢慈的血蛊虫们。
  血蛊虫仿若有灵智一般,口器一张一合,黑珍珠似的眼中表露一种难言的渴望,就好像在与巫晏清商量。
  就让我碰他一下好吗?
  我不会伤害他,我只想碰碰他,亲亲他,我不会弄哭他的。
  巫晏清手指死死捏住木桶的边缘,他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试图用血液操纵那些蛊虫回到浴桶中。
  蛊虫们躁动难安,却迟迟不肯回到巫晏清的身边。
  这边谢慈也终于忍耐不住的抬眼看过来,先说了,谢慈其实是个非常怕虫的胆小鬼,平时有只蟑螂都能嚎着让所有人来赶,所以当他看到满地密布的蛊虫、乌压压的一片锋锐的口器的时候,直接愣在了原地。
  然后就是惊恐与窒息,谢慈猛地站了起来,他的四周全部都围上虫子,无处可逃。
  可怜的小侯爷眼眶又红了,他吓的浑身发软,甚至没法发出尖叫声,脑海一片空白,泪水同娇嫩的花蕊似的滑落。
  他摇摇欲坠的看向浴桶中的巫晏清,在看到对方眼中隐隐的担忧之色后,终于像找到依靠似的,崩溃的一边擦眼泪一边大哭:“呜呜呜,沈、沈玉书,你、你救救我啊,我好害怕呜呜呜,它们要吃掉我了!”
  巫晏清看着吓的崩溃大哭的青年对他下意识的依赖,身体中的痛感竟慢慢消退下去,心口漫上密密麻麻的刺痛,他起身,随手披上潮湿的衣衫,几步走到谢慈的身边,冰冷如死人的手臂揽住那哭的惨烈的纨绔,用生疏的、小心的口吻轻哄道:“不哭,我来了。”
  谢慈紧紧揽住他的腰,浑身颤抖着,却还要忍着,眼睛红彤彤的:“哪里来的这么多虫子啊,它们是不是也想吃掉你,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周围一圈血蛊虫猛地摇晃着小而瘪的头部,口器也在摇晃,好像是在急切的想要说什么似的。可惜谢慈吓得不成样子,自然也看不到。
  当然,看到只会更害怕。
  巫晏清垂眼看着怀里瑟缩的青年,胸腔中并没有升起往日的杀·欲,他颤抖着将手放在谢慈柔顺的发顶,轻轻抚着,哑声道:“不会,我们不会死。”
  算了,他服输。
  即便是被这小傻子撞破最大的秘密,他也完全不想杀掉对方。相反的,他想在此时吻一吻对方桃花色泽的唇。
  那更像是一种蛊惑,连佛都没法救他。
  巫晏清垂眼,手腕的佛珠微微作响,在一片寂静中,他垂头轻轻吻了吻谢慈的唇,像是某种虔诚的跪拜。
 
 
第85章 第三只备胎19
  或许人们都已然忘记, 当今圣上的诸位皇子中还有一位不幸死于毒杀的六皇子。
  多年前,六皇子巫晏清的母妃穆贵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迎穆贵妇入宫的规格几乎与皇后无异, 恩爱一年后, 便生下了六皇子巫晏清。
  巫晏清出生的时候正值寒冬, 漫天飘雪,天泛异色, 观星君皆道明君降世。
  由此,巫晏清打小便受尽宠爱。
  当时皇宫中一共加上巫晏清便只有三位皇子,大皇子性情焦躁不定、空有野心,二皇子流连风月、不知所谓, 皆是不堪大任,三位皇子中唯有最小的巫晏清性情聪敏沉静。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太子之位必定是三皇子巫晏清的囊中之物时,皇宫中却突然传出消息, 巫晏清身中剧毒, 死生不明。
  那一夜灯火几乎照彻皇城, 整个太医院都被搬进了栖园, 皇帝想尽法子寻找各方名医,却皆是一无所获。
  几乎所有人都摇头叹息, 只说诊断不出六皇子所中何毒, 唯有一点得以确定, 这毒是从口而入,或许是掺杂在饮食之中。
  穆贵妃哭的双眼红肿,发誓要找出毒害自己儿子的人。
  她日夜难眠, 一边寻访杂怪的江湖名医, 一边搅弄得宫中人人自危。
  皇帝或许是体恤她作为母亲, 自己的孩子被人这般构害, 便也任由她发疯。
  直到某日,一位行脚僧伪装成江湖行医,从宫门处入了贵妃的宫殿。
  穆贵妃看到他便哭的情难自已,这行脚僧乃是她从前学艺的师兄,术法精湛。
  行脚僧心疼昔日的小师妹如今被折腾成这般苍白疯癫的模样,勉强安慰几句,便仔细为巫晏清诊断。
  别说,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巧合,行脚僧曾去过一个名叫“三日寨”的世外之地,那里的村民寿命很短,只有一般人过半的寿命,并且人死后整个身体会被一种名叫血蛊虫的虫子掏空,化作风化的干壳空尸。
  行脚僧细细研究过,这些看来恐怖的血蛊虫其实这些村民的‘第二生命’。
  通俗说就是,这血蛊虫本就是村民体内的血液的具象化,它既可以是村民本人,也可以是一种储存血液的容器,脱离宿主本人。
  但若是宿主脑死亡后,这血蛊虫便也会慢慢化成死灰。
  人化蛊虫是需要虫种的,巫晏清不巧,恰好被人种下了这虫种,并且那下种之人极其恶毒,在虫种之内下了一种坏血毒。
  坏血毒一旦进入人的体内,三日内便会将人体的血液全部感染为死血,药石难医。
  而虫种在其中最大的作用便是起到一种掩盖、剥离的作用。
  也就是说,下毒之人要巫晏清不明不白的死,血蛊虫会抽干宿主的坏血,叫人察觉不出毒素异常,最后让那些充斥着坏血的血蛊虫爬出躯体,营造出一种精怪霍乱的名头。
  险恶至极。
  穆贵妃纵然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暂时隐忍。
  行脚僧当夜便找人帮巫晏清通身换血,但坏血毒一旦入体便永生难除,需要定期换血,否则迟早都会死于非命。
  就在黎明将到的时候,穆贵妃陡然得到一个消息,世世代代为官、清风亮节的穆家被皇帝灭门了。
  几乎是一瞬间,穆贵妃便想通了一切。
  她头发散乱,无名指上的金色长甲在冷光下泛着阴森森的暗光,穆贵妃双目通红,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原来,要害她孩子的,正是皇帝。
  一切疑窦通通被摆在天光下,叫人心寒。
  原来鸳鸯交颈的枕边人,竟是匹毒辣无比的饿狼,要将她一家都吞噬干净。
  连亲子都不肯放过。
  穆贵妃表情逐渐变得平静,她哑着嗓子对行脚僧道:“师兄,皇帝无心,今日师妹怕是要折在此处了。师兄多保重,定要、定要救救我儿。”
  说罢她便带着行脚僧悄悄入了殿内密室,打开一道密门:“此处可通往南下城,师兄带着晏清快些离开吧。”
  行脚僧心中百感交集,他想带着穆贵妃一起离开,可穆贵妃却流着眼泪,轻轻的声音带着几分死寂道:“师兄,我走不掉了。”
  她猛地将行脚僧与巫晏清推入密道,最后只余下了瘦弱坚定的背影。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风云变幻的一日,巫晏清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无法动弹的清醒。
  他的皮囊是沉寂的,可心脏却在嘶吼哀嚎,迸发绝望。
  他还只是个孩子,却要知道这样残酷的事实。
  父亲要杀他,母亲为他而死,姐妹兄弟幸灾乐祸,其中都有他们的手笔。
  巫晏清不知道母亲最后是如何死去的,从前只有人谣传皇帝深爱穆贵妃,即便穆家如此背叛也只是将穆贵妃被囚在深宫,多年后巫晏清拥有了自己的力量后去寻查真相,得到的只有一句极为简单的字句。
  自吊于殿内,侍女寻至已亡多时。
  这便是昔日风光无限的穆家长女、穆氏贵妃最后的结局。
  巫晏清怎么能不恨?
  每一次血蛊虫从他的体内钻出,他都无比疯癫的想要抽出皇帝的脊骨,挖出对方的心脏,他要瞧瞧,那到底是怎样一颗黑透腐烂的心脏。
  巫晏清当年被行脚僧护着逃出生天,却没想到,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在去往明远寺的路途中,他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阴谋阳谋、毒杀围攻。
  小小的少年从一开始杀人后发起高烧,到后来血溅眉骨毫不动容,也仅有几月而已。
  他的脸越来越冷,血越来越冰,他身在深渊,甘入泥沼。
  在侥幸逃入明远寺后,巫晏清勉强才能松一口气,但还是不行,只要他的命格还在,只要他的命星还是亮着的,皇帝、他的好父亲就永远不会放过他。
  不得不说,巫晏清的气运确实不凡,在他每逢死难的同时,便又会有转机出现。
  时逢沈家众人入明远寺拜佛为沈家大郎君的身体祈福,行脚僧撞见那沈家郎君脸色苍白病弱,一副早夭之相,如果一直顶着沈家的名头注定活不下去,但巫晏清气运磅礴,能压得住沈家的小鬼。
  说来也妙,那沈玉书是个病秧子、迟早活不下去的半出窍的魂,按上巫晏清显贵无比、多灾多难的命格却意外的能压制住‘灾’与‘难’。
  如此一番,他心中便有所盘算。
  他本是想与沈丞相商议此事,但如此巫晏清便会直接暴露。
  于是在一个昏黑的夜里,那行脚僧起卦敲木鱼,硬生生为巫晏清和沈玉书转换了命格。
  凡人窥伺天机本就罪无可恕,更遑论行脚僧大胆到换命!
  几乎是在转换完命格继承后,行脚僧通身便显出一股灰败之气,他临死前撑着最后一口气给巫晏清易容,让他与沈玉书相貌一般无二,嘱咐他等年岁稍长后才可以取下易容。说完,那行脚僧头一歪,便断了气。
  至此,世界上最后一个对巫晏清好的人也彻底死去。
  他注定是天煞孤星,注定孤身一人,永寒无边。
  巫晏清最后沉默着烧去行脚僧的尸体,安葬在明远寺外的桃花树下。
  忙完后,他脑中一片浆糊,只有一种行动的意志支撑着他的躯体,告诉他,你不能停下,绝不能停下。
  他还需要去将那位沈家郎君的事情处理好。
  行脚僧最后还告诉巫晏清,此事转换命格并未告知沈家郎君,便是属于抢夺他人命运,是轮回大罪。巫晏清动谁都绝不能动沈玉书。
  一番思量之下,巫晏清连夜命最后几位心腹将沈玉书送去一乡下小镇,化名沈棠之,让一位盲人婆婆收养。
  至此,此间事才算是了结。
  从此,巫晏清披上一层皮,成为了沈家那位光风霁月的大郎君。
  当别人当久了,巫晏清时常会产生一种错觉,就好像他确确实实便是沈玉书。
  他没有经历过宫变,没有经历过背叛,也没有身中剧毒。
  当谢小侯爷充满爱慕的眼凝视在他身上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他自欺欺人、一叶障目的想,谢慈爱的就是他本人,而不是因为多年前所谓的‘恩情’才会如此亲近他。
  **
  天色愈发昏沉,密布的乌云像是正酝酿着铺天而来的恶果。
  大雪在晚间如期而至。
  谢慈挑灯点着烛火,嫣然漂亮的脸侧映照着摇曳的烛火,他伏在桌案上,神情认真的拿着毛笔勾画着什么,口中还念念有词。
  “红丝绸一千、白玉璧三块、琉璃盏六杯·······”
  他说着,手中是不是还计算一下,眉目间一片认真,不知道的还当他在刻苦挑灯学习。
  吱呀——
  书房的门陡然被人推开,来人抖了抖深蓝披风上的雪水,关上门,信步走到谢慈身边。
  “兄长这是在做什么?”
  谢池眉目带着几分温情,他看着谢慈的目光愈发的明目张胆,处处显出一副爱慕情深,克制难忍的模样。
  只可惜谢慈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只觉得对方这几日怪怪的。
  谢慈道:“我在算嫁妆呢,没事别烦我。”
  谢池眉目微顿,无意一般的问道:“兄长算什么嫁妆?”
  谢慈抿抿唇,本就清丽俊俏的面容浮上一层浅浅的玫瑰色泽,更显出一番暧昧多情来,他抬眼对谢池道:“沈玉书亲我了。”
  像是说起什么感兴趣的事情了一般,谢慈面上竟难得多了几分不好意思,他一手放下毛笔,手指无意识画着圈,漂亮的青年抬眼问:“你说,这是不是代表他喜欢我啊。”
  谢池浑身一僵,像是一寸寸被冻住的雪人。
  他一言未发,谢慈却毫不在意,没心没肺的小侯爷自顾自的道:“他肯定是喜欢我,所以我可得早些准备嫁妆,不然到时候就太匆忙了······”
 
 
第86章 第三只备胎20
  烛火摇曳, 古桐木的窗台裂开一小道缝隙,丝丝缕缕刺骨的冷风携裹着冰雪从其中逃窜入室。
  谢慈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指节屈起嘟囔道:“今天可真冷······”他抬头看了眼谢池道:“谢池, 你是不是进来的时候没关紧门?”
  理直气壮的将原因推到谢池身上, 骄纵的放肆。
  谢小侯爷那张金玉其外的脸在昏黄的烛火下透着某种勾引似的蛊惑,他分明一无所知,分明纯洁透彻,但就是让人忍不住将目光集中在那雪白的脖颈、肉粉的嘴唇、涂满风情的眼上。
  谢池从来都没有这样大胆的看过他这位兄长,他的目光似乎能够透过那层薄软的衣衫, 舔·舐到对方内里雪白的肌肤、脆弱凸起的锁骨, 并继续无所顾忌的往下延伸。
  下流的心思无所藏匿。
  谢池勉强的闭了闭眼, 他心中充斥着无法言明的火焰,或许是为了谢慈前一会儿那一番拱火的言论,又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快要压制不住那些‘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念想了。
  他抿着唇,手指泛着暖色, 一言不发的走到窗台处,手掌用力的关上窗门。
  其实说是关上, 倒不如说他恨不得将这整间屋子都锁上,把他这位娇生惯养、多情风流的好兄长彻彻底底的锁在里面。
  链子应该上好的软金, 最好再涂上一层软胶。
  否则依照对方那一触便留下红痕的皮肤,那双黑润的眼中大概会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 嫣红的唇会被咬的泛着糜烂的色泽, 然后怂兮兮、小声的说:“池弟,你放过我吧, 我好疼, 你心疼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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