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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扮演备胎人设(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2-04-17 09:23:20  作者:长枝青
  沈棠之的目光扫过对方的透粉的脚踝,喉头轻轻滑动了一下,忽的道:“不若我们今日玩个新鲜的······”
  谢慈眼神看向他,挑眉。
  沈棠之耳根泛着红意,手指按压着暖榻上谢慈的衣尾:“君子宴上曾见人吹笛吟舞,在下擅长吹笛,小侯爷见多识广,不知道可擅舞?”
  谢慈闻言道觉得这确实算个新花样,他微微挺直了脊背,再没了将才那副软骨头的闲散模样,他微微抬着下巴,自得道:“那不简单,小爷之前时常进红楼,便是看都看会了。”
  沈棠之唇边涌上几分笑意,眼神中的爱慕难以自持。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谢慈这般平起平坐的轻松度日,能看到这人对自己笑,同自己玩乐做伴。
  简直像在梦中。
  谢慈起身下榻,本是打算重新穿好怀袜,但地面上铺了地暖,上面还有一层暖融融的地毯,穿不穿都一样,谢慈本就是个嫌麻烦的人,索性将怀袜也一并脱下,赤着脚站在浅灰的地毯上。
  肌理流畅白皙的脚腕俏生生的站在地毯上,像是某种被供奉起来的传世珍宝。
  沈棠之不可抑止的将视线落在对方的脚踝上,层层叠叠的暗色拥挤、包裹着欲望,从眼底铺陈开来。
  他闭了闭眼,手指不易察觉的轻颤着,薄唇对上玉笛,慢慢吹奏了起来。
  谢慈的身条很软,也不知道这娇养的小侯爷是怎么练出这副身子的,曲线柔软有度,面如桃李,粉唇轻抿,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透粉的、圆润的脚指,比塞外进贡的粉珍珠还要好看。
  这无疑是一种视觉盛宴,沈棠之却又觉得这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折磨,他就要被溺死在其中,却甘之如饴。
  笛声骤停,沈棠之没拿稳玉笛,那修长的笛身摔在地面,断成两截。
  他心慌意乱,企图用层层叠叠的衣衫掩盖住异样的、突兀的反应。
  谢慈没注意到,只以为这人没拿稳玉笛,这若是从前谢慈指不定要说上两句“没用”“这都拿不稳”,但因为现在对对方奇异复杂的情绪,谢慈只是稍稍扭头,脸上还有些未散去的红晕:“算了,就到这吧。”
  沈棠之抿唇,稍长的睫轻颤着,他没说话,只是伏下身,将谢慈之前蹬开鞋袜拾起来,他的一边膝盖半跪在地上,头一抬,便能看到谢小侯爷那张春花秋月般的面容。
  对方懒散的坐在暖榻上,乌黑的发顺着衣衫的弧度流淌而下,垂在锦绣的被褥间,此时的谢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更像是某种摄人心魄的精怪。
  沈棠之不敢多看,他低下头,露出脆弱的颈部,像任由主人鞭打训斥的劣犬。
  他双膝及地,驯服的垂头,手掌轻而有力地抬起谢慈的脚腕,他熟练的将柔软丝织的怀袜套上,口唇间的呼吸有些重。
  他心中告诉自己,克制。
  别那样孟浪,别像个真正的、该被关进笼子里的野狗,控制不住兽类本身的欲·望。
  他为谢慈扣好最后一粒扣子,压抑的呼吸才缓缓放平。
  沈棠之刚要起身,下颌处却被身前的人轻轻触碰,他顺着对方的力道抬起脸,眼神中是混乱的痴迷。
  他无所遁形的在心上人面前显露出这番难看的痴态。
  沈棠之是有些难堪的,他知道自己有病,可违抗本性是何其困难,就像他无法掩盖自己喜欢对方的任何一个瞬间。
  谢小侯爷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轻微的冷风从窗口卷着帘窜入室内,这风似乎将谢慈的话语都吹得飘飘忽忽的。
  沈棠之听见纨绔对他说:“沈棠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
  沈棠之没说话,却也并不动弹。
  谢慈却轻轻俯身,伸手拍拍他的脸,声音轻慢:“说话啊。”
  沈棠之抬眼看他,喑哑着嗓子说:“是。”
  谢慈眼神落在他的腰间,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但他很快又转开眼,掐着沈棠之的下颌,继续审问犯人似的:“你是见到谁的脚都想跪着舔吗?”
  沈棠之的眼迷晕晕的,耳中似乎能听到心跳的轰鸣,纨绔分明如此恶劣的审问他,甚至侮辱性的拍打他的脸,沈棠之却觉得更兴奋了。
  他哑着嗓子,眼中露出狼性的渴望与贪婪,他慢慢道:“不是,只对你这样。”
  谢慈轻轻“唔”了一声,松开手,右脚又不老实的将布鞋蹬开,就这么踩在沈棠之的胸口。
  不可否认,沈棠之是个矛盾又勾人的家伙,对方一面是端方如玉、儒雅低调的夫子,一方面心甘情愿当他的狗。
  谢慈也分不清此时自己究竟是伪装纨绔居多,还是本身属于任务者谢慈的欲望被激起的居多。
  006被他关在核心中切断视听,谢慈一直觉得006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种事,嗯,还是别被对方看到的好。
  谢慈感觉到沈棠之眼中的渴望,却只是纵容似的将脚尖朝上,停在对方的心脏处。
  沈棠之试探的轻轻垂头,牙齿咬上纨绔薄透的怀袜。
  谢慈是个很懒的人,甚少下地走路,这双怀袜上非但没有任何异味,甚至还透着一股清浅的甜香,是谢慈身上的香味。
  勾魂摄魄的,叫沈棠之神魂颠倒。
  沈棠之的呼吸越来越重,面上都泛出晕红来,他的眼角红极了,氤氲的水珠从其中染出,暧昧至极。
  他的舌尖猩红,巨大的欲求彻底将他的理智淹没。
  沈棠之开始不满足于谢慈的脚踝,他像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顺着纨绔漂亮的小腿蜿蜒而上。
  他剥去谢慈的外衣内衫,吻细密的落在谢慈的胸前,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
  潮湿暧昧的气氛似乎能拉出丝来,就在沈棠之控制不住的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谢慈轻轻抵住了他的胸口。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暧昧都静止在这一刻。
  纨绔黑而长的发散在锦绣花色的被褥上,像水墨金卷开出的墨莲,可他的眼尾是红的,眼睑也是红的,漂亮黑眸中洇出水痕与雾气。
  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小声的对沈棠之说:“沈棠之,你别这样,我怕。”
  沈棠之定定的看着,果然停下动作,他哑声问:“谢慈,你喜欢我。”
  谢慈垂眼,此时他收敛了一切的张扬跋扈,像是有些迷茫的小兽,漂亮修长的指抓着身下的被褥,他说:“我不知道。”
  沈棠之轻轻诱哄似的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问他:“这样呢,你会厌恶吗?”
  谢慈一愣,微微摇头。
  沈棠之又俯首吸吮他的颈侧,飘忽的嗓音暧昧的落在他的耳廓,他问:“这样呢?”
  谢慈摇头:“不讨厌。”
  但他顿了一下,小声道:“但我好像也喜欢沈玉书。”
  沈棠之轻轻笑了,他的声音很哑:“谢慈,我就是沈玉书。”
  “无论是沈棠之还是沈玉书,都是我。阿慈,等我恢复了身份,就谨遵当年的约定来娶你好不好?”
  谢慈沉溺在沈棠之黑色的眼里,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心里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告诉他,沈棠之才是沈玉书,所以他应该喜欢他才对。
  与沈棠之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涌上心头,彻底的压过巫晏清那张冰冷冷的脸,像是命运的拨乱反正。
 
 
第88章 第三只备胎22
  沈棠之是个很懂得讨人欢心的人, 他深知谢慈难安于室的性子,府内备着多数歌姬与新奇玩意,往往待谢慈厌倦了这番,便有下一个上来吸引他的注意。
  谢慈的纨绔性子本就难改, 前段时间又光顾着追求巫晏清, 好一阵子未曾接触这些红尘玩乐, 沈棠之与巫晏清、谢池全然不同, 后者要么是不喜、要么是明令禁止。
  但沈棠之就不一样了,他面上分毫看不出对谢慈放纵玩乐的不赞同,甚至还能陪着谢慈胡闹。
  如此一番, 谢慈自然对沈棠之愈发满意。
  谢小侯爷向来头脑简单, 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便自觉不再多想,毕竟该显出水面的真相迟早会真相大白。
  就是对沈棠之复杂的感觉叫他觉得心虚、左右难办。
  谢慈承认那日与沈棠之亲吻的时候, 他产生过迷乱的情思, 他心中一片混乱, 只依据着本我的想法与对方纠缠。
  沈棠之很会伺候人,对方的吻小心翼翼, 夹杂着卑微的乞求与爱怜, 并未叫谢慈觉察出半分侵略与不适。
  这般一来,巫晏清那张冰冷高洁的脸便浑然被抛在九霄云外。
  沈府中一片融融春色, 府外却早已风云骤变。
  萧崇的巡卫队悄然埋伏在皇城外, 城门上的守门军早已被抹了脖子,换做自己人。
  老皇帝病重,寝宫中一片难闻的腐朽气息与中药味, 明黄的纱幔垂在床侧, 瑞兽炉中飘忽出的靡靡之烟像极了人死后飘出的青烟。
  轻飘飘的脚步声从门口缓步而来, 来人一身鱼白广袖长袍, 颅顶束着云白玉冠,面上冷如云巅深处的薄雪,深黑的眼叫人想到深不可测的寒潭,冷冽阴凉。
  他缓缓走到病榻上满面疲态的老皇帝身侧,冷白的指比死人还要冰凉,挑开纱幔,夜明珠的光华落在他的眉骨处,烙印着一股莫名的病态。
  巫晏清眼中没有显出分毫情绪,他看着老皇帝的眼神更像是看着一只待宰的种猪,冷嘲的意味笼在他光洁冰凉的面上,若不注意看,甚至会叫人产生一种悲悯的错觉。
  老皇帝手指慢慢动了一下,像是察觉到身边有人一般的,那老而松弛的眼皮疲惫的睁开,看到巫晏清的一瞬间努力的弯出几分满是褶皱的笑意。
  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嗓子中像是卡着什么浑浊的粘液,将他的喉咙彻底堵了起来。
  但巫晏清却能明白他的意思,这老东西还当他是沈家那位大公子呢。
  巫晏清慢慢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轻轻垂首,黑如淤泥的眼盯着老皇帝,那黑眼珠仿佛要占据整个眼眶,有种诡谲的恐怖感,他的脸上一片死白,简直像是来索命的冤魂。
  老皇帝或许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慢慢的抖了抖,喉口发出几声嘶哑的、没有意味的声音。
  巫晏清却慢慢的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很好看,像是人气又回到了身上,他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衣袖,声音凉而冷:“父皇,儿臣回来了。”
  老皇帝明显是没明白他的意思,那双浑浊的眼死死盯着巫晏清的眉眼,好一会儿,崩坏的恐惧感才缓缓的回归到他僵硬的面皮上。
  巫晏清轻笑:“父皇认出儿臣来啦,儿臣还当父皇如此冷心冷情,晏清死了这么多年,父皇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老皇帝开始挣扎,口中‘啊啊啊’的单调的叫着,叫人分辨不清他的意思。
  巫晏清面上凉了下来,他对老皇帝道:“知道父皇看到儿臣欣喜万分·······”
  他说着,身边低头伺候的侍卫拿着一块白布走近老皇帝,将老皇帝的口鼻死死捂上。
  巫晏清稍稍退后两步,唇侧含着冰冷的笑意:“父皇便是再高兴,也不能如此急躁啊,怎么,怕儿臣带您下去?”
  老皇帝的面色开始泛紫,眼白露的越来越多。
  巫晏清叹息一声:“母亲告诉儿臣她想您了,您便早些去陪陪他吧。”
  话音刚落,老皇帝便彻底失去了声息,腐朽难闻的气息冲天似的包裹着这一方寝宫,巫晏清轻轻捂住口鼻,眼中带着浅淡嫌恶,走出寝殿。
  “皇帝宾天了——”
  一片哭闹声,巫晏清站在排头,眼皮垂着,看起来像是伤心。
  但慢慢的,他殷红的唇往上勾起几分,苍白的面皮上唯有唇色过艳,活像是画皮的鬼怪。
  **
  谢慈在府中只听到了一声悠远的钟鸣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看到周围的仆从全部都跪了下来,哭喊道:“皇上!”
  谢慈有一瞬间的恍惚,皇帝死了?
  他左右看了眼,没看到沈棠之,对,沈棠之这会儿应该还在朝堂中。
  他也跪了下来,其实没什么所谓,皇帝换成谁对他这个纨绔也没什么影响,他只管吃喝玩乐,哪用得着操心这等国家大事。
  继任的皇帝无非就是那几个,谢慈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
  谢慈近来有些心神不宁,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偏生这两日宫中繁忙,他也见不到沈棠之,等缓过神来去酒楼吃酒,谢慈听别人八卦才知道了这个几乎是爆炸性的大新闻。
  其一,那沈家的大郎君沈玉书其实并非真正的沈家血脉,而是当年传闻被毒杀的六皇子巫晏清,真正的沈家郎君其实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沈棠之。
  其二,皇帝将皇位传给了六皇子巫晏清,其他几位皇子自然不服,关键时刻萧小将军带着巡卫队锁城,大势已定,六皇子巫晏清夺得大权。名正言顺。
  谢慈听到这整个人都傻了,之前看到沈棠之那块玉佩心中便差不多确定了,但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之前花那么多力气、做了那么多丢脸的事追的人其实是六皇子,如今的新皇!
  那可是皇帝,拥有生杀大权的皇帝啊!
  谢慈只觉得脚上发软,心中后怕不已,虽然巫晏清那日吻了他,但谢慈根本不觉得对方喜欢自己。
  估计当时六皇子还在隐忍时期,怕暴露身份出来才对自己如此百般忍让、隐忍负重。
  谢慈向来是个贪生怕死的怂包,这会儿简直要被吓死了,巫晏清那张高洁美玉似的脸再也没法叫他生出分毫欣赏喜爱的情绪,只余下无尽的恐惧与担忧。
  他抖着手开始数自己到底纠缠过巫晏清多少次,自己有多少个头可以砍的。
  数着数着,谢慈悲从中来,眼眶都忍不住泛红了。吓得。
  他已经开始想对方会在他身上用什么刑罚了,他之前听说大理寺那边有什么大木马,铁铸的,据说行刑的时候会把木马烧到通红,然后将人坐在其上,任由血肉与木马融在一起,直至半边身子都烧焦。
  谢慈打了个嗝,浑身都开始瑟缩了。
  他怕的不行,叫身旁伺候的仆人扶着自己才能勉强走的了路。
  他要回家!找他爹!找谢池,他池弟那么聪明,一定能救他!
  但没走两步,谢慈便听到身旁有人叹息道:“这谢侯爷也是糊涂,竟站错了队,新皇现在正将将上位,自然容不得这等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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