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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冲喜小夫郎(穿越重生)——四夕夕

时间:2022-04-17 10:09:49  作者:四夕夕
  梁康生心思一转也明白了曲薏的意思,当即紧张地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抬起一点曲薏的腿,轻轻地在腿上揉捏了起来。
  腿如果麻了挪动一下都会很难受,更不用说被人捏着了,会像是有蚂蚁在皮肤、血肉里爬一样,总之不会好受。
  可是捏一捏能恢复得快一些,于是随着梁康生的动作,曲薏配合着露出难受的样子。
  庄氏并不知道曲薏这样是装的,她瞧着曲薏的脸色心都提了起来,她怀过孕,知道怀孕了之后腿麻、腿肿都是寻常的,没有一点怀疑曲薏。
  看着曲薏脸上忍耐的神色,庄氏恨不得自己亲自上手,她觉得自己比儿子有经验,不过又想着以后曲薏的月份大了还是儿子来照顾更妥当,她就绞尽脑汁指导儿子,想着让儿子改一改姿势让曲薏更舒服些。
  于是乎,梁父和庄庆泽在外面说了好几句,马车里的人都没有动静。
  曲薏听见了马车外面梁父的话,觉得差不多是时候,顺势放松脸上的神情,表示自己差不多了,下车走两步估计能更舒服些。
  于是庄氏又忙不迭把儿子先撵出去,她在后面顾着曲薏,让儿子在外面接应,小心翼翼让曲薏下马车,就担心曲薏哪里再不舒服,然后她才从马车上下来。
  梁康生扶着曲薏,站在马车另一侧,瞧着假笑都快维持不下去的庄庆泽和赵红梅,跟着假客气:“原来是小舅和小舅母来了,刚才我们在马车上不清楚,下马车的动作慢了些,让你们久等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介意,怎么不介意,他们两人都快气成鼓气的癞蛤蟆了,他们这次过来也就是为了曲薏。
  “薏哥儿有了身孕,你们小心一些是应该的。”庄庆泽咬牙切齿地说。
  他想让要自己的语气尽量自然一些,但是他看向曲薏时的眼神比刚才更锋利地了不少,稍微留意他的神情就会发现他的变化。
  梁父之前就是这样打算的,晾着这两人久了他们会装不下去,然后暴露出他们的目的,一看庄庆泽这样,梁父心里的警惕又提高了不少。
  庄氏最后一个下马车,她听着大家的话心情有些复杂,刚才她就在想怎么面对弟弟才好,不理不睬,她觉得对不住过世爹娘对她的嘱托,像以前那样,又觉得对不住梁家。
  “姐姐,你们一路辛苦了,我和庆泽听说侄夫郎有了身孕,替你们高兴,这不,马上就准备了些孕夫和孩子能用上的东西送来,希望侄夫郎能一举得男!”赵红梅见庄庆泽看着庄氏不说话,开口打圆场。
  赵红梅的态度比庄庆泽看着自然得多,她一直都是这样,想要表现出亲近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好像两人关系很亲密似的,根本瞧不出梁家和庄家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往来的样子。
  但是她这番话虽然听着亲切,却让庄氏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弟妹的话,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
  梁父和梁康生则是听出来了赵红梅话里藏着的问题,一举得男?如果是孟家人来说,他们不会觉得有什么,如果是这两口子,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故意暗示他们曲薏这一胎是男孩?
  可赵红梅算是哪根葱,连最有经验的老大夫都看不出来怀在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或者哥儿,她能说清楚?万一曲薏这一胎不是男孩,那他们是不是会特别失望?
  至于说曲薏,这会儿他是完全不想动脑子去想庄庆泽或者赵红梅的话有什么深意,他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生个聪明爱笑的宝宝,可不能在怀孕的时候受了气,生个受气包出来。
  赵红梅见自己说完了梁家人都不带搭理她,赶紧又描补了两句:“瞧我这脑子,咱们薏哥儿有了身孕,赶路回来了就该多休息休息,咱有什么话进屋去说,站在门口像什么样。”
  虽然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不好,但是现在的这个提议正好提到了梁家人的心坎上,曲薏怀着孕,这样干站着难受,更不用说之前马车坐久了他的腿还麻着,赶紧回屋去休息才是正理。
  于是庄氏张罗起来:“康生,马车上的东西娘一会儿会收拾好了给你们送去,你小舅他们我和你们爹陪着就成,你先扶着薏哥儿回屋去,好好休息休息,咱们晚点再吃晚饭都成。”
  早上他们出发早,曲薏在马车上不好补觉,午后犯困了时不时打两个哈欠,庄氏就想着让儿子扶着曲薏回去睡一会儿。
  反正他们已经回家了,厨房会随时都烧着火,想吃立马就能吃上。
  “好,小舅、小舅母,我们就先进屋休息了。”梁康生相信爹娘能处理好小舅他们,他也就不用非得留下,从善如流地打了招唿就率先进屋了。
  庄氏瞧着梁家人对曲薏这一胎重视成这样,脸上带着关心的笑容,心里却不以为然,心想不就是个乡下哥儿怀孕,哪有这么精贵,听说那些乡下人大着肚子了一样下地。
  其实她心里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当初她刚嫁进庄家,怀上大儿子庄成弘的时候庄家爹娘还没出事,虽然她那会儿不至于像乡下妇人、夫郎那样怀孕了也得干活,但是家里的事还是得做的,简单的洒扫洗浆都免不了,不是庄家老娘故意磋磨媳妇,而是庄家的情况就那样,没有请下人自然得自己干活。
  并不只是赵红梅这样,庄氏刚出嫁的时候,梁家的事她也都会做的,只是她和巧芹两人能力有限,就只打扫梁家的内院,后来梁家的情况好转,梁父才采买了下人干家里的活,让庄氏能休息。
  其实现在赵红梅如果想买个下人在家里干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觉得家里小再来个人转不开身,又想着把钱攒着,就一直没有买,家里家外的事都还是她自己做,好在庄家在县城的宅子小,平时的活不多。
  这些小心思赵红梅刻意藏了点,但是她看向曲薏的眼神会暴露出一两分她的心思,一直留心观察他们夫妻的梁父看到了,眉头微微一皱。
  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想放这两夫妻进自家门,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故意趁着大家不留意,往家里放什么对曲薏和胎儿不好的东西,他们很难发现的。
  
 
 
第212章 质问
  因为担心庄庆泽和赵红梅使坏,梁父就没有在曲薏和梁康生进门后招唿这两口子也进去,就当没听到赵红梅那句话。
  虽然老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这也是要分情况的,笑着脸的黄鼠狼不能算人,再说他也没打他们。
  庄氏没有第一时间顾着弟弟他们,她先安排梁多稻把马车赶去后院,后门没有高高的门槛和台阶,马车才能进云子,让梁多稻等会儿进门了找她娘先收拾下马车,具体怎么规整等她一回儿空了再说。
  然后,庄氏才看向还站在家门外的弟弟和弟妹,对他们歉意一笑:“自从知道薏哥儿怀孕,家里的事就比较多,让你们久等了。”
  “薏哥儿的事重要。”赵红梅干笑,手在身后戳了戳庄庆泽,让他说说话。
  庄庆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见庄氏之前他想了不少等见到人他了他要说些什么,真的见到庄氏后,他反倒有些赌气,觉得不应该自己说什么,应该是庄氏这个做姐姐的哄自己。
  庄氏这时候也看着庄庆泽,她心里期待着弟弟开口道歉,只要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真心道歉,她想就算两家人的关系不能恢复如前,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完全断绝往来。
  梁父同梁康生一样是没有兄弟姐妹的,他只有几个远房的堂兄弟、堂姐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见过几次面,没有什么感情,他可体会不到庄氏对庄庆泽、庄庆泽对庄氏的那种复杂感情。
  见庄庆泽委屈地看着妻子不说话,妻子期待地看着庄庆泽也不说话,他挑了挑眉,嘴巴同样闭紧,就让这对姐弟干瞪眼,他在旁边看着就成。
  最后是赵红梅憋不住了,她想着刚才看到的曲薏已经凸起的小腹,想着庄庆泽说过的曲薏邪乎,就恨不得现在就修复好关系,然后她和庄庆泽才好提出他们进一步的计划。
  “姐,姐夫,之前的事是我们两冲动了,有些事做之前应该先同你们商量一二的,不该什么都不说就自己做主张,更不该听了有些人的话就对你们生分了。”赵红梅把她之前就想好的说辞流利地说出来,看着庄氏和梁父的脸色想想一会儿怎么说。
  她和庄庆泽做了哪些事他们自己心里门清,她不可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自然就是想办法推脱到别人身上了,至于是谁在他们耳边说了什么让他们同庄氏和梁父“生分”,这么细致的话她相信以梁父和庄氏的为人不会问那么清楚。
  赵红梅一门心思认定了庄氏他们不会问,谁知道沉默片刻,庄氏开口问了。
  她不仅问了,还问得非常仔细:“红梅,原本我是不想主动问的,你们两口子的事你们可以自己做主,不过你既然提到了这事,那你便说说,你和庆泽什么事冲动了,你们有什么事需要同我们商量一二,你们自作主张做了什么,还有是谁说了什么让你们想了什么?”
  问出这些话的时候,庄氏心底是失望的,刚才有多期待,她这会儿就有多失落,弟弟怎么想的暂且不管,至少弟妹认错根本不陈恳,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错在哪里,只是说这些话煳弄她呢。
  梁父也没想到妻子能问出这些,他嘴角往上翘了翘,想笑又憋住了,干脆微微低头看鞋面,好让对面的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赵红梅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她可没想那么细致的回答,傻愣愣地张了下嘴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的事不多,但是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不如我来替你说说,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庄氏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弟妹的回应,自顾自地往下说。
  “第一件事,你们背着我们修了酒坊,想要和梁家一样酿酒挣钱,没错吧?”
  “第二件事,你们买通了梁家酒坊的学徒,还想把酒坊的酿酒老师傅撬走,最终没能成功。”
  “第三件事,去年的新糯米你们故意抬高价钱同梁家抢,是想让梁家买粮行的高价糯米,对吗?”
  “第四件事,庆泽以前在外面卖梁家酒的时候兑水,这样做买卖显然是不行的,这件事族里已经表过态了,我不多说什么。”
  “第五件事,庆泽在外面说梁家的酒有问题,我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梁家的酒有问题,是因为前年那些酒酿坏,还是为了什么……”
  “第六件事,康生考中了秀才后,你们故意把药墨不小心打碎的事说出去……”
  “第七件事,去年家里办流水席答谢众人,你们把赵家的侄女带来,险些在家里闹出丑闻……”
  ……
  “第十八件事,当初薏哥儿进门后,庆泽对我说过什么薏哥儿想寻死,还说曲家打梁家酒方的主意。”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梁父不知道原来当初他昏迷的时候庄庆泽还挑拨过妻子和儿夫郎的关系,同时他也不知道妻子原来对弟弟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一无所觉。
  当然,有些事在梁父和梁康生的隐瞒下庄氏还是不知道的,比如说前年那次的酒出大问题,就是因为庄庆泽采买回来的陶罐不合格。
  这些事被庄氏一一说出,她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事,她每说一件心就往下沉一分,她回想起来往日种种,对弟弟的心情更加复杂。
  庄庆泽和赵红梅听着庄氏的话也愣住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庄氏会说出这些话,尤其是听庄氏甚至说起两年前曲薏刚嫁进梁家时的事,庄庆泽的背后不禁出了一身汗,这么久之前的事她都还记得?
  “怎么,这些事你们都忘了吗?”庄氏见弟弟和弟妹愣住了,眉头皱起,十分失望地问,“我和相公自诩对你们足够照顾,可是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庄氏刚才其实很想直接问,为什么要挑拨他们一家人的关系,为什么在曲薏嫁进梁家之后不盼着梁家好,为什么要对酒坊下手,为什么要暗地里破坏梁康生的名声,但是她都忍住了,她想着最后再给他们一个机会,等他们自己说出来。
  赵红梅听着心惊不已,她其实十分担心庄氏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庄庆泽曾经给梁康生下毒的事,生怕庄氏说出来,等到庄氏数了十八桩事就停下来后,她反而松了口气。
  脑子飞快地想着怎么办,片刻后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眼眶立马就红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庄氏:“姐,是我不对,全都是我不对,都是我这个人小肚鸡肠,脑子拎不清,羡慕嫉妒梁家的好日子。”
  “我不该在庆泽耳边乱嚼舌根,有些事是其实就是我在外面瞎听说的,我说给了庆泽听他当真了……是我想着你们办流水席肯定有贵人做客,我想拉拔娘家侄女才带着婉儿她上门……是我总埋怨庆泽挣钱不够,是我说酒里兑点水一样卖,他听了我的话才那样做的……”
  赵红梅没有一桩桩一件件地解释,她选了几件庄氏提出的问题解释了一通,哭得真情实意,好像是真的反悔了一样。
  庄氏皱着眉头看过去,问道:“庆泽,是这样吗?”
  赵红梅的话半真半假,他知道有些是真的,有些不是,但是不管真假,他这一刻都不想承认什么,他觉得庄氏是在故意刁难他。
  原本他想着带着礼物过来道歉,就已经能够让庄氏不再说什么,结果他被庄氏当着梁父的面这样逼问,让他有种特别丢人的感觉,很想直接甩袖走人。
  想着自己的目的,庄庆泽木着脸,不情不愿地回答一声:“嗯。”
  见弟弟这样子,庄氏也不去想他是不好意思了还是什么,接着问:“所以,庆泽你们现在是知道错了过来认错?”
  已经开口,再开口说什么就不会像第一次那么艰难,庄庆泽顺畅地点头:“嗯。”
  “为什么?”庄氏看着庄庆泽,认真地问。
  什么为什么?庄庆泽被庄氏的这个问题问得一愣,她在说什么鬼东西?
  “你们为什么会来道歉,还给薏哥儿带了这么多东西。”庄氏指了指旁边那辆马车,她站在这个位置,看得见那个马车里面摞着的盒子,何况刚才赵红梅已经说了他们带了些孕夫用的。
  赵红梅见庄庆泽又不说话了,心想这有什么难回答的,就说是听闻曲薏怀孕,突然发现很久没有来梁家了,意识到自己错了呗。
  庄氏这一刻的想法其实是,弟弟和弟妹来梁家,还带着不少东西,不像是认错,更像是那种上门求着别人办事的人,她怀疑是他们那边修的酒坊出了问题,想让梁家人帮忙解决。
  当初梁父一个人撑起梁家酒坊的时候酒坊出过不少岔子,都是他没经验闹的,为此走了不少弯路,在老师傅们的帮助下才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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