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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冲喜小夫郎(穿越重生)——四夕夕

时间:2022-04-17 10:09:49  作者:四夕夕
  曲老太其实还想动一个小心思,把曲江送去那种口碑不好、教不好学生的那种私塾,但是她想着孟老娘知道了定然又要闹,就熄了这个心思。
  没想到曲江这个小东西居然就这样天天去学堂坚持了下来,没明着闹过。
  曲大牛叫曲二牛问懵了,咋的读个私塾还有这么多讲究,不都是一样的吗?
  天天埋头干活,自己名字都不认识的曲大牛哪有功夫和精力来想这些东西,他连曲家村周围有那些私塾、学堂都不知道。
  曲二牛费了大量口舌,才终于让曲大牛明白学堂、私塾的不同,位置不同的私塾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差异。
  这么多年过来了,曲大牛的思维已经固定,就算曲二牛把这些都掰扯明白了,他也觉得娘那样不大好,更不会深一步往自个儿身上想,让曲二牛扶额叹气。
  劝曲大牛是个长久的活,不是一下两下就能说明白的,眼看着马上就要到镇口了,曲二牛拉着曲大牛往镇外一个巷子走去。
  “二弟,咱们得去镇口等着,谁家要人干活都是在那边找人。”曲大牛瞪眼,着急得不行,二弟不是第一次来找零工,咋连这规矩都不知道。
  灵活地穿梭在小巷里,曲二牛胸有成竹地说:“我知道,大哥你跟着我来吧,咱们这一趟出来就不是为了打零工的,整天在家干活够累的了,出来了就不要想,四丫的药费我有法子。”
  成功用小巷子把曲大牛绕晕后,曲二牛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外,轻轻敲了几下门。
  “谁啊?”门内有人问。
  “送东西的。”曲二牛回答。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会儿,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年纪和曲老太差不多的老妇人在里面,眯着眼费力地分辨眼前的人:“哦,是二牛啊。”
  曲二牛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将背了一路的背篓放下:“大娘,东子在家吧,我来找他。”
  “在睡觉呢,我去把他叫过来。”老妇人小声地说。
  “没事,用不着,我把东西放这里,等他醒了再让他看。”曲二牛从背篓里拿出油纸包。
  老妇人没有拒绝,她想着儿子昨天半夜三经才回来,就让他多睡会儿:“好,二牛你等等,我进屋去把钱取给你。”
  曲二牛压低了声音:“这次的东西和往常差不多,大娘你先少拿点给我,下次我来时多退少补。”
  等老妇人去而复返,曲二牛拿到了钱袋子后和曲大牛离开。
  从进门到出门,曲大牛一直没有反应过来,他傻傻地看着自家二弟,想问又不好意思,憋得难受。
  曲二牛也不解释,说:“大哥,咱两现在去镇子外面买点东西,然后去另一个镇。”
  “啥?”曲大牛使劲摇头,他两出来身上没有一分钱,是出来干活的,哪能买东西。
  曲二牛自说自话:“每个镇子的东西有所不同,这边的人编凉席和草帘的手艺很不错,还有一家薄荷糖糕,很有特色,咱们可以买点。”
  接下来,曲大牛就被曲二牛带着买了好些东西,凉席、草席、粗陶碗、口子捏歪了的砂锅、颜色不够均匀的瓦片等等,零零散散的不少,这么多东西背篓肯定放不下,他还花二十个铜板作押金,借了店家两根扁担,将凉席那些不容易打坏的挑着走。
  兄弟两背着、挑着东西往下一个镇走去,曲大牛数次想劝说曲二牛,因为不知道咋开口,最终什么都没说。
  到了下一个镇,曲二牛没有把东西摆在固定的摊位上卖,而是走街串巷地敲门推销他的货物。
  让曲大牛瞪眼的是,基本被曲二牛敲开的人家都会买点他们的东西。
  他们赶在午时之前到的第二个镇,午时过后,两人带来的东西基本卖光。
  吃了碗热乎乎、分量十足的面条,在这个镇添置了不少东西后,兄弟两继续往下一个镇走去。
  就这样,到了第三天下午,他们把周围的镇绕了一圈走到了县城,曲二牛领着曲大牛在县城也买了满满当当的东西,倒着走之前走过的路。
  原本说好的只出来干三天活,到了第五天,他两才回到第一个镇,别看这些天他两没跑去做零工,但两人都黑了一圈,好像也瘦了点,不过精神头还不错。
  干零工说是主家管饭,可谁都不会给吃什么好的,还要起早贪黑地干活,挣的都是辛苦钱,去给有些抠门的人家多干几天,壮实的汉子都受不住。
  而跟着曲二牛卖货,虽然晚上得睡在什么镇尾的旧庙、城外的破道观,但吃得好,又能休息好,自然精神不错。
  拿着还扁担后返换的十文,曲二牛心满意足地和曲大牛往曲家村走去。
  憋了这么多天,曲大牛总算憋不住了,他心慌得不行:“二牛,出来五天了,咱两啥活没干,回去咋向娘交代?”
  “大哥,前面有个小土坡,到了那边我给你说。”曲二牛神秘一笑。
  小土坡的位置高又没啥树,只有几颗稀稀拉拉的灌木,一眼就能看清楚周围,不担心他们的话被人偷听了去。
  “大哥,咱们没去找临工,但咱们也是挣了钱的。”曲二牛从怀里掏出三个钱袋,指着第一个钱袋说,“大哥,这个钱袋子是我最开始送东西得的钱,是我自个儿的,我先收起来。”
  “有刚才那些钱做本,咱们买了东西去各个镇卖,一张凉席挣两文,八张凉席就是十六文,一张草席挣一文,六张草席挣六文,粗陶碗两个挣一文,四十个就是二十文,歪口砂锅一口挣十文,三口是三十文,瓦片一摞挣八文,四摞就是三十二文,薄荷糖糕一斤挣两文,十斤就是二十文,红线三卷挣一文,一共十二卷红线挣四文,棉线五卷挣一文,一共三十卷挣六文……”
  听着曲二牛把这两天他们买、卖过的东西一一说起,钱袋子里的铜板一个个数出,曲大牛的眼睛越瞪越大。
  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算下来足足挣了有七百六十五文,这是扣除了他们这几天吃掉的,如果加上的话能有八百文!
  曲大牛见状不再担心,有钱给娘就成,只要不是空着手回去,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些钱有他的一份。
  “大哥,四丫的药费这不就出来了。”曲二牛数出四百文放到一旁。
  “二牛,应该是五百文吧?”一天五十文,两个人五天可不得是五百文?
  曲二牛随口胡扯:“咱们第一天很晚了才找到活干,人家就给吃了顿晚饭,没有给咱们工钱。”
  还能这样?曲大牛总觉得不安,娘会相信吗?
  “大哥,这几天咱们做买卖的本钱是我出的,挣的钱我多拿些,你没意见吧?”曲二牛将剩下的三百六十五文分成了两堆,一边二百文一十五文,另一边一百五十文。
  “啊?我、我拿、拿这么多?”曲大牛惊得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清楚。
  曲二牛没有废话,将二百多那堆收到他自己的钱袋子里,另外一堆装到小钱袋中,丢给明显不会有意见曲大牛。
  分好了钱,拉着晕乎乎的曲大牛往回走,吃晚饭之前他们得到家,不然指定不会做他们两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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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问心无愧
  就要进村时,曲二牛突然觉得不对劲,他拉住曲大牛:“大哥,你再给我一百文,我来帮你放着,什么时候你用得上找我拿就成。不对,给我一百二十五文,你只拿着二十五文。”
  曲二牛刚才一路看曲大牛时不时摸一下钱袋子,一副心虚得不行的样子,顿时觉得把分给他的钱都交给他拿着是个错误的决定。
  曲大牛没明白曲二牛的真正意图,不过他一路都在想自己不该拿钱,听着二弟说把钱还回去,他忙不迭把整个钱袋子都给对方。
  曲二牛没有客气,单独数出二十五文给曲大牛,特地叮嘱道:“大哥,这里是二十五文你拿着,记得藏好咯。”
  反观曲二牛,他身上只揣了十五文,将其余的钱都在村外藏好,这才带着曲大牛进村。
  果不其然,靠着曲大牛紧张、拙劣的表演,曲老太火眼金睛地发现了他们两兄弟藏钱的事。
  曲老太险些因此把曲家闹了个天翻地覆,不过这一次她好歹记得在屋里吵,没有让周围邻居看笑话。
  看着统共搜出来的四十个铜板和老二身上的一根新发带,曲老太把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同时也让她觉得已经掏空了这两兄弟的荷包。
  曲大牛怂眉耷眼地看了眼二弟,想着二弟说过这二十五文可以买隔壁的鸡蛋给四丫补身子,他就动了动嘴皮想争取下,却见曲二牛冲他隐秘地摇头,暗自失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收拾完儿子,曲老太心想,瞅瞅曲大牛那心虚又松口气的样子,就这胆子给他钱他都不敢花!
  其实曲大牛和曲二牛出去这几天曲老太的日子过得不咋样,因为县衙的事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就传回曲家村来了。
  有些嘴碎的婆子整日笑话曲老太,说她老煳涂,想拿捏四儿子,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可好了,以后直接没钱拿。
  曲老太气得把她们全都骂了一遍,再咋的曲四牛还是她儿子,月月都得给她钱,不给就再去告他!
  曲家村因为曲老太上蹿下跳热闹得很,就在这几天,梁家也发生了几件事。
  县衙那事梁康生他们没有告诉梁父和庄氏,就当他们两人像往常那样去了趟县里,但是庄庆泽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梁家,添油加醋地把昨天的事说了出来。
  庄庆泽一脸着急:“姐、姐夫,不是我多嘴,这件事我觉得不大对劲,咱们康生可是读书人,现在祖宗保佑过了府试,只剩下院试就能做秀才公,他怎么能去掺和曲家的事呢!”
  不知情的庄氏看着弟弟这么急,赶忙问:“小弟,你说的什么事,我和你姐夫都不知道。”
  “昨天亲家奶把康生他岳父岳母告上县衙,说他们不孝呢!”庄庆泽一拍桌子,“姐,姐夫,你们说谁家当爹娘的会舍得对自家孩子不好,肯定是做子女的太出格了,把老人家逼得没法了才那样做。”
  “这事曲家的宗族都没管,咱们就更不该参与,谁知道康生这个傻孩子,跑去帮他岳父岳母说话,你们说这怎么得了,今儿个我光是听着别人说就吓出一身冷汗,侄夫郎也不拉着点……”
  庄庆泽说得特别带劲,一脸关心、着急地劝梁父和庄氏他们管管梁康生,一边还给曲薏上眼药。
  原本梁父他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听着说是曲老太去县衙告亲家两口子不孝,都困惑地眨了眨眼。
  如果说是曲老太亲自到梁家来之前出了这事,他两第一反应可能真的像是庄庆泽说的那样,怀疑是不是曲四牛他们两口子真的对长辈不好。
  但是见过了曲老太本人后,他们心中对曲老太不讲道理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又想想曲四牛两口子都是实在人,不像是不孝的人啊。
  庄庆泽一个人激动地说了半天,见他姐和姐夫两人都没什么反应,还当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喝口茶,庄庆泽严肃地同他们分析起对梁康生会有啥影响:“咱们康生是读书人,读书人的名声比啥都重要。”
  “姐,你们想想,要是康生在知县那里挂了个坏名头,还有夫子和康生的同窗,咱们县其他的读书人……”
  梁父觉得妻弟说的东西乱七八糟,抬手打断他:“小弟,你刚才不是说知县大人没说什么吗?”
  庄庆泽看着梁父,语重心长地说:“人心隔肚皮,知县大人在公堂上没说什么,私下万一有了不好的印象怎么办?”
  “亲家他们也真是闹腾,一家子的小事私下解决就成了,非得闹到公堂上,兴师动众的,弄得大家都不安生,还会被外人说闲话。”
  “万一有人在外面听岔了,回去一传开,胡说八道一通,对康生的影响那就大了去了。”
  庄氏总算是明白小弟的担心是什么了,原来是担心有人抹黑梁康生。
  她心想康生做哥婿的,帮帮自家岳父、岳母有什么不对,不帮才有错,除非是曲四牛和孟氏没做好。
  庄庆泽和庄氏的思维不在同一条路上,因为他在梁康生成亲后来梁家少,并不知道庄氏和梁父都已经接受了曲薏这个儿夫郎,对亲家也挺满意。
  所以结果就是庄庆泽不知情地一直说,梁父和庄氏都不怎么在意,弄得庄庆泽狐疑不已。
  得了梁康生吩咐的梁多谷在庄庆泽进门之时就飞奔去酒坊那边找他家少爷,梁康生和曲薏赶回来恰好缓解了屋内的“尴尬”。
  庄庆泽转头对梁康生说:“康生,你这孩子太单纯了,别听别人的说风就是雨,你可是马上就能考过院试当秀才公的人了,得擦亮了眼睛……”
  说着话,庄庆泽的眼神时不时落在曲薏身上,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咳咳、咳咳。”梁康生毫无预兆地剧烈咳嗽了起来,成功打断了庄庆泽的话,让庄庆泽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不过看着侄儿消瘦的身子、惨白的脸色,姐姐和姐夫担心不已的样子,他又有种隐秘的痛快,看着吧,很快他的计划就能成功了。
  梁康生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无力地说:“小舅舅,我今年侥幸通过了府试,明年的院试是什么样现在可说不准,我现在根本不敢去想考过,等身子好些了抓紧时间读书才是。”
  闻言庄庆泽脸色扭曲了一瞬,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一脸赞同地说:“康生你脑子瓜子聪明,读书快,考院试没问题的,不像你那两个弟弟,一个赛一个调皮,我看他们恐怕县试都过不去。”
  曲薏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微微低着头,尽量减少他的存在感。
  等他们说了一会儿,曲薏才小声地提醒:“相公,该喝药了。”
  庄氏赶紧让他们回屋去,吃药不能耽误,刚才都又咳嗽了。
  现在梁家就梁康生一个人还要吃药,因为梁父那边身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慢慢地养脚。
  被梁康生他们一打岔,庄庆泽也不好再巴拉着一直说曲四牛他们的事,又说了些家常的话题就走了,像以前那样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回屋把药处理掉,休息了一会儿,梁康生理了理衣裳:“薏哥儿,你在屋里看会儿书,我去找爹娘把昨天的事说明白。”
  不知道小舅在爹娘那边是怎么乱说的,得说明白了两家才不产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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