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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攻嫁我为妻后[穿书]——草木栖

时间:2022-04-17 10:16:44  作者:草木栖
  裴峥嵘犹豫了几秒钟,开口让管家查监控,可小岩就像是穿了隐身衣一样,监控就是拍不到他。
  裴斯越知道这又是原剧情在作祟,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抵抗,重新给出了一个思路:“爸,既然监控拍不到,那咱们就从那张符纸的来历上下手。”
  裴峥嵘被今晚的事搞得焦头烂额,正想呵斥裴斯越不要胡闹,然而下一秒就听到向来只会闹脾气的儿子说了一句:“你也不想让爷爷因为这件事对咱们家产生什么芥蒂吧?”
  那一刻他几乎要为裴斯越的突然懂事泪流满面。
  “好,”裴峥嵘答应下来,“爸爸听你的。”
  解决完裴峥嵘,裴斯越又抓紧时间来到了一楼储藏室。
  主角受还真是命苦,好不容易离开了家里的储藏室,这下又被关进老宅的储藏室了。
  裴老爷子的贴身管家就站在门口,黝黑的皮肤,人高马大的身材,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太好惹。
  “小少爷,你怎么过来了?”
  裴斯越和裴音是裴老爷子最宠爱的两个小孙子,从小到大经常出入老宅,管家也几乎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那张平时凶神恶煞的脸上也会露出笑意来。
  “杜叔,爷爷打算怎么处置江景辞?”裴斯越问。
  管家顿了一下,并没有直说,而是委婉道:“小越,江景辞犯了老爷子的大忌,怎么处理不是你能左右的,你以后也不用再挂心他。”
  言外之意就是,这个人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了。
  “你打他了吗?”裴斯越心里突然来了一股气。
  虽然这是小说中的剧情,但他还是很生气,这些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根本不把别人的生命当一回事儿,倘若江景辞今天被不小心打死了,他的死也会像水蒸气蒸发一样不惊动任何人。
  就因为江景辞现在孤苦伶仃,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
  裴斯越对主角受的同情在这一刻直接爆棚了。
  “爷爷睡了我不去打扰他,但你也别想踏进那个屋子一步。”
  裴斯越沉下脸,直接将自己的轮椅横在了门口。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有气势,又加了句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管家:“......”
  管家尴尬地摸了下鼻子,转身去二楼和老爷子汇报去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裴斯越一个人。
  他安静了一会儿,伸手敲了下门:“能听到吗?”
  那一边,江景辞背靠着门坐在地上,也抬起手敲了一下。
  裴斯越无语,没忍住骂道:“你哑巴了?”
  江景辞的唇角向上翘了翘。
  从前的裴斯越把他当成一条任打任骂的狗,心情不好了还要再踹上几脚。他有几次是真的被逼得动了杀心,心想大不了同归于尽。
  可最近的裴斯越又变了,就像是突然对他动了恻隐之心,虽然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这人再也没有主动伤害过他,甚至还会在紧要关头站在自己这一边。
  这种改变他不能确定是因为什么,江景辞自嘲地想,也许只是这个人渣的突发善心,等玩腻了就再次扔到一边置之不理。
  裴斯越完全无法体会到江景辞复杂的内心变化,他眼下顾及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趁着脱离剧情之外的时候,在主角受面前好好刷一波好感度。
  “刚刚把你关进这里的人,年轻的时候是个特种兵,”裴斯越将脑门贴着门,小声逼逼着,“我爷爷还让他把你打一顿,要不是我现在拦着,说不定你已经口吐鲜血,重伤不治而亡了。”
  江景辞偏了偏头,让门外的声音更清晰些。
  裴斯越还在继续:“所以说,我这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以后我若是又干了什么坏事,就拿这次的事情抵。”
  算盘打得倒挺好。
  江景辞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想要破门而出的冲动压了下去。
  让他无法逃避的是,他对这个人渣的偶尔关怀产生了某种畸形的依恋,他渴望着对方对自己的关注和靠近,却又难以控制地生出排斥感。
  他想要死死堵住对方的嘴巴,让那些不知真假的花言巧语无法消磨他的意志——他怕自己会心软。
  房间漆黑,凉白的月光从狭窄的窗户照射进来,将少年的身影照得如墨一般,藏在眼底深处的疯狂与恨意再一次被好好隐藏,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江景辞,你是不是睡着了?”
  门外的裴斯越半晌没有听到动静,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简直是喂了狗,“睡着了也得给我醒过来,我把刚才的话再讲一遍。”
  “没有。”江景辞可能是嫌他太吵,终于出了个声。
  裴斯越这才放下心来:“我爸已经让人去找你被人诬陷的证据了,你会没事的。”
  江景辞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
  与此同时,三楼主卧里,裴老爷子半靠在床头,手里正捧着一碗小汤圆在吃。
  老夫人的项链就放在枕头边上,镶嵌在上面的十几颗宝石正闪耀着人民币的灿烂光芒。
  管家杜叔吃惊地瞪圆了眼睛:“老夫人的项链找到了?”
  裴老爷子吃下最后一颗汤圆,将碗往旁边桌子上一放,再次把老夫人留下的项链搂进了怀里。
  “本来就没丢,让我不小心放在另一个盒子里了,玥玥没找到而已。”
  管家“哦”了一声,将裴斯越去堵门的事情给裴老爷子讲了一遍。
  “小少爷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还以为我要打人呢,”管家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这都什么社会了,现在可不兴这个。”
  裴老爷子也忍不住眼含笑意,“小越那孩子从小被惯的不像样子,如今结了婚,倒是有点长进,还知道保护老婆呢。”
  管家连连称是,顿了顿又问道:“那江景辞那孩子,您打算怎么处理?”
  “老头子我活了七十多年了,如果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来,还真成了老糊涂了,”裴老爷子道,“但论事要讲究证据,等峥嵘回来再说吧。”
  管家再次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要凌晨了,便建议道:“那您老早点休息,我给那俩孩子送点夜宵过去。”
  裴老爷子直接挥了挥手。
  -
  裴斯越靠着门打了几把游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江景辞那个闷葫芦,也不肯和他聊聊天,这漫漫长夜怕是要熬不过去。
  正眯了眯眼,管家杜叔再次突然出现,把裴斯越吓了一跳。
  他双手一伸撑住门框,充了血的眼睛就跟要吃人似的:“你要干什么!”
  裴斯越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剧情。
  对此,杜叔也表示很无奈。
  他叹了口气,干脆将手里的食盒放到了裴斯越的腿上。
  裴斯越:“......”
  反派打手深更半夜突然出现,竟然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来送夜宵?
  管家:“你们趁热吃。”
  说完之后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仍旧堵在门口的裴斯越,忍不住戳破了真相:“门没锁,里面还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裴斯越:“???”
  门里头的江景辞:“......”
  作者有话要说:
  管家杜叔——煞风景第一人。
 
 
第20章 
  不知道是不是裴斯越一直在尝试改变剧情的原因,小说中原本被降智的炮灰反派全部都恢复了正常人的思考逻辑,裴老爷子并没有在当天晚上让管家大叔严刑逼供,裴峥嵘也成功地找到了符咒的卖家,证明了江景辞与这次事件毛关系没有。
  所以裴玥的这次陷害并没有的得逞。
  整个过程就像吃了巧克力般丝滑,直到裴峥嵘亲自开车将他和江景辞接回家,裴斯越还沉浸在不敢置信的情绪里。
  谢岸玲亲自下厨做了一点小甜点,装在了精致的盘子里,“宝贝发什么愣?过来吃东西啊。”
  裴斯越回过神,滑动轮椅来到餐桌旁,还是没忍住问道:“爷爷知道是谁干的了?”
  谢岸玲咳嗽了一声没说话,还是裴峥嵘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你爷爷精得跟猴儿一样,他心里有数。不过既然他没有戳破,我们也不能说什么,知道没有?”
  裴斯越“哦”了一声,表情有点呆。
  “吃啊儿媳妇,这次的事情你也受惊了,”谢岸玲将一个小蛋糕杯放到江景辞面前,温柔地笑了笑,“我听管家说,昨天晚上小越还陪你呆了一晚的小黑屋?”
  说起那件乌龙事,两个少年的脸上都有些不自在,非常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谢岸玲瞧瞧自家儿子,又斜着眼瞧瞧自家儿媳妇儿,心想这俩孩子指定没干啥好事。
  莫非......夜黑风高,情到浓处?
  谢岸玲越想越佩服自己的眼光,江景辞果然是个有本事的儿媳妇,终于把自己宝贝儿子的心感化了!
  裴峥嵘原本正悠闲地喝着咖啡,看到谢岸玲眉飞色舞的表情之后皱了下眉,“当着孩子的面,你能不能庄重一点?”
  谢岸玲翻了他一个白眼,直接掏出手机开始看黄历。
  “既然两个孩子相处得这么好,那么咱们就挑个日子把婚礼补办了吧,”谢岸玲伸出一根手指,老神在在地算着什么,“下个月有个好日子,阴历阳历都是双数......”
  裴斯越原本正喝着一杯奶,听到这里差点喷出来。
  “办婚礼?”他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根本不记得原文中有这段剧情,“我还打算离婚呢,办什么婚礼啊!”
  此话一出,裴峥嵘和谢岸玲都惊讶地看了过来,唯有江景辞闷头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一声不吭直接走了。
  裴斯越:“???”
  我又怎么你了?
  谢岸玲目送江景辞上楼,才回过头来冲着儿子皱皱眉:“儿子啊,咱可不能当渣男,做了那种事情后你要对儿媳妇负责才对,提什么离婚啊,看看,把儿媳妇气着了吧?”
  裴斯越完全get不到江景辞生气的点。
  如果能离婚成功的话,江景辞就能提早脱离苦海了啊!
  离婚也都是为了他好,那小崽子还有脸生气!
  “妈妈,我们年纪还小,”裴斯越知道谢岸玲暂时不会同意他离婚,只好先使了个缓兵之计,“就算要办婚礼,也等到高考之后吧。”
  谢岸玲叹息一声,心里暗暗为儿媳妇捏了把汗。
  -
  裴斯越填饱肚子,担心江景辞没有吃饱,还给他拿了一小盒桃酥。
  推开卧室门,裴斯越原本打算哄一哄江景辞,可一想自己好歹是个渣攻,就算OOC,也应该不动声色地给予关怀才对。
  于是他鬼鬼祟祟地来到书房,想趁着江景辞洗澡的功夫,把桃酥放在书桌上——毕竟学霸晚上还要挑灯夜战。
  放好桃酥之后正准备溜之大吉,一转身就和江景辞来了个面对面。
  “你怎么走路没声啊,”裴斯越拧着眉抚了下胸口,“吓我一跳。”
  江景辞可能是刚冲完凉水澡,整个人嗖嗖往外冒着冷气。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拿桃酥给我吃?”少年冷淡地扫了一眼桌面,继而将目光放到裴斯越身上,“我饿还是不饿,跟你有关系吗?”
  这死孩子,怎么跟大人说话呢!
  裴斯越安慰自己不能和青春期的小孩儿置气,便耐着性子说道:“知道你晚上要补作业,臧齐刚又给你一本习题集,我看你还没做几页,给你拿桃酥是怕你晚上饿。”
  说完,也不等江景辞的回复,启动轮椅向前走。
  可路只走了一半,轮椅被人拉住了。
  裴斯越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便被江景辞推在了轮椅靠背上,少年的手死死地按住扶手,所用的力气之大几乎要将金属材料生生捏变形。
  裴斯越被困在江景辞的身下,一时间有点懵。
  干嘛突然要打我?
  看过原文的他深知主角受的武力值,正想认个怂,一抬眼看到面前的江景辞,突然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少年的状态很差,整张脸苍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好不容易圆润了一点的脸颊也像是迅速消瘦了下去,两只眼睛通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半开的窗户送进来阵阵冷风,一股透心凉的薄荷香气散开。
  少年的衣摆被吹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绝路的恶鬼。
  裴斯越更懵了。
  “你怎么了?”他努力措辞,尽量让自己的话不再激怒失控的江景辞,“能和我说说吗?”
  不得不说,生气的江景辞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这样凶残而富有破坏力的目光,有了点以后大杀四方的雏形。
  裴斯越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怂逼,他下意识地偏了下头,还闭上了眼睛,生怕江景辞突然暴走打他一拳。
  然而对方却在看到他这样的反应之后,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一样,立马站直了身体。
  两个人一站一坐地对峙了几秒钟,江景辞再次转身走了。
  裴斯越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又不得不开始思考是什么事情引起了江景辞的情绪波动。
  难道是......学习压力太大了?
  裴斯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他犹豫了半秒钟,直接给臧齐发了条信息——
  臧老师,江景辞刚刚在家因为作业太多而发脾气,您看以后是不是能少给他留点课外作业?
  -
  翌日,前一天被莫名其妙凶了一通的裴斯越屁事没有,而江景辞却生病了。
  早上六点半,裴斯越还在梦里欢乐地打着游戏,就被闹铃声喊醒了,醒过来的瞬间他还以为江景辞离家出走了。
  因为自从江景辞从储物间搬到他的房间之后,就主动承担起了每天喊他起床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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