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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怀了战神的崽[穿书] ——了酌衣去

时间:2022-04-17 10:19:52  作者:了酌衣去
  至于那两个祁族人, 商文琎懒得搭理, 提都没提。
  柳律算是商文琎一手提拔上来的。不少朝臣都知道, 商文琎对柳律很是亲近看重。
  此番派出柳律去祁族,商文琎是想做戏做全套,给那些人看看他到底有多重视宋婉清这个皇后。除此之外,也是想给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就等柳律此次出使祁族回来,商文琎便打算给他赏赐升官。
  眼下不用再做戏,但商文琎给柳律升官的念头却没有散去,只等柳律回文都了。
  荔城,皇家驿站内。
  午饭时间过后,驿站内再次安静下来。厨子回了房间待着,祁梧和祁姜门口听吩咐的几个人也轮值着各自去午睡一会儿,反正祁梧和祁姜他们俩在一个屋子里待着一起看书,有事的话门口有两个人一般也够用了。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后,祁梧如法炮制上午的行动,顺顺利利再次溜出了驿站。溜得很得心应手,只是双手手掌上的磨痕更加明显了。
  祁梧站在驿站墙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轻轻嘶了声气……算了,不严重,很快就能好了。
  这次出门,他一样带了五百两的银票。没辙,这是他手里面额最小的了。不过吸取了上午的教训,在走到岔路的时候,祁梧选了条不一样的道。
  荔城有一点做得很好——路牌多。除了很偏僻和比较私人的地方之外,木质的简易路牌就放在各个岔路口,很方便外来人行走。
  荔南大街上,午后的时间行人不算多,但也不冷清,总归比上午去的那条大街热闹多了,两边道上的摊贩也热情得很。尤其是祁梧这张脸又格外显眼,盛夏的天里简直自带让人神清气爽的滤镜。
  虽然祁梧为了低调和遮阳,走的是大街一侧靠里的那部分路,但不妨碍摊贩们瞅着他问:“公子,要不要买点什么?我家的货很好的。”
  祁梧目不斜视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后,视线里终于出现了钱庄的标志。
  来到钱庄,祁梧对迎上来的伙计表示自己要兑换银票。见是有五百两银票的大客户,伙计连忙叫来管事。原本兑换银票这种事,是柜台里的伙计办的,但毕竟是五百两,管事请祁梧穿过钱庄前面的大堂,一起来到了帘后的待客区。
  鉴定了银票真伪后,管事询问了祁梧想怎么兑换,然后就让人去称银子拿银票了。
  前后一刻钟时间,祁梧便带着四百两的银票和剩下一百两的银子铜钱从钱庄出来了。
  铜钱只换了一串,太多了拿着不方便,但是到路边小摊上买东西,铜钱又要方便许多。揣着有些重的钱袋,祁梧表示给这家钱庄的服务打个五星,果然是遍及全国大城市的钱庄,做事很利落、态度也很好。
  出了钱庄后,祁梧往前走了一程,然后在附近的摊贩那里买了一个帷帽。
  “承惠三文钱。”摊贩乐呵呵递过帷帽,又看看祁梧的脸,心想也难怪这位公子想遮着,毕竟确实太招眼了,万一惹了不怀好意的人就麻烦了。
  像那个孙家大小姐新纳进门的男妾,不就是长得太好看了,还叫孙家那前女婿强抢回来当了外室……不过这荔城里也说,那男妾要不是长得好看,孙家大小姐可能也瞧不上。
  一个祁族的男人,还是跟人当过外室的,在这荔城里要不是被孙家大小姐护住了,日子可不好过。
  做了祁梧这单生意后,这摊贩便兴致勃勃和边上的摊主聊起八卦来:“哎,我听说啊,昨儿个有大夫进了孙家,那大夫还是专门给怀了孕的女子看诊的……”
  “我也听说了!”隔壁摊主激动起来,“他们都说,是那个祁族的男妾怀了孩子!算算时间,只怕那孩子是孙家那个入赘的前女婿的……也不知道孙家大小姐这会儿怎么想了!”
  “要我是孙家大小姐,我非休了那个男妾不可!”
  祁梧戴上帷帽,又到一家成衣店换了身衣裳,多买了两身打包成包袱,然后来到一家客栈内,说要住店。客栈大堂内,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在喝酒说闲话,其中一桌一个男的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了如上的话。
  客栈内一个安静,随即笑声此起彼伏来。
  “你们笑什么!”那男人满不高兴的坐下去,接着说,“我这话又没说错,要那男妾真揣着前面那赘婿的崽子进了孙家的门,孙家这脸反正是丢定了,继续养着那男妾不是更丢脸,还是赶出去了好。”
  “不是,没笑话你,就是你突然这么大动静,吓人一跳。”有人嘻嘻哈哈回道,“孙家这会儿也没传出什么消息来,不过既然昨天那大夫就到孙府去了,若真是那男妾怀了前面那个的孩子,要赶出来的话今天也该有动静了。”
  有人跟着点头:“本来也不知道是谁在传,说得悬乎,实际着是不是那祁族的男妾怀了孩子,孙家之外也没人知道了。哎……祁族男人的身子有趣得紧,有没有可能也能跟女人那个什么怀个孩子?”
  “那是不能的,这祁族人虽然人少,但整族也传承了百年多了,以前没归顺咱们大周的时候,那边番的女王女将军什么的,也抢过他们族人,没听说过怀孩子的……倒是听说过,熬不过那什么发热还是发烧,反正就是每个月发情的日子,自寻了死的……”
  客栈大堂内越发热闹起来,给祁梧办入住的伙计忍不住老往那边听,还是祁梧咳了一声催促后,伙计才手脚麻利很快递过了门牌:“您的上房,上了三楼左转第三间屋子。我叫人来带您上去,瞧瞧屋子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动的……”
  祁梧收好木牌,闻言微微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上去便是,有事我会叫人。”
  “好嘞,那您慢点。”伙计便应道。
  祁梧顺着楼梯上楼,来到木牌对应的房号前,推门进入。
  荔城的客栈,除了官家亲办的两间之外,入住都是不查路引的。反正你都能进荔城城门了,商人们也不想多个流程,给客人添堵添麻烦,还给店里挡了生意。
  祁梧在屋子里看了一圈,虽然这家客栈的上房不能和皇家驿站的屋子相比较,但整体还是不错的。祁梧将只装了两身衣裳的包袱随手放进衣橱,然后还是戴着帷帽,径直下了楼。
  再次回到客栈大堂,客人们八卦的话题已经换了一个。祁梧挑了张空桌子坐下,叫了壶茶,静静听着周围人交流。
  有人盯着祁梧的帷帽看了看,又没什么兴趣的扭过头,继续和其他人喝酒说话。
  祁梧慢悠悠喝了半壶茶,正想着是不是该回驿站了的时候,客栈大堂内突然又进来了个人。
  是个穿着打扮有些脏破的中年男人,一进门就叫伙计:“上两壶酒,竹叶青!最好的那种,别给老子来掺了水的!”
  伙计面不改色,笑盈盈的说:“贾爷说笑了,咱们店里的酒从不掺水。”
  这姓贾的中年男人显然是常客,客栈里的其他客人也有认出来他的,见状便笑着扬声问:“哟,贾爷这是找到宝发财了?要不请我们大家伙都喝顿酒?”
  贾爷便挥挥手:“去去去,平日里老子饭都吃不上住马棚,没见着你小子来叫贾爷,这会儿子倒好意思要老子请你们喝酒!”
  那人也不恼,只又哟了声:“听着贾爷这意思,是真发财了?”
  “不是大财,一点小钱。”贾爷喜滋滋的,也不继续卖关子藏着掖着,“瞧着了个新人大老爷,身上的衣裳布料老好了,从里到外齐全得很,当铺瞧了,你们猜给开价多少?”
  “多少?能让贾爷这么大方,张口就是最好的竹叶青,起码能挣上五两银子吧?”
  贾爷不屑一顾:“呸!五两银子也叫挣钱?你们这些个没见过世面的……整整一百两!”
  有人吸了一口长气:“真的假的?”
  “还能有假的?你们去东市问,看我老贾今儿个是不是去当过衣裳!”
  竹叶青上来了,贾爷迫不及待便捧着酒壶仰头灌,一气儿灌了一整壶,他才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酒渍。
  “这没掺水的就是好!再给我来两壶!”说完,他又叹了声气,“可惜叫人认出来老子是谁,硬是说我那衣裳不干净,给压了两成,平白亏了二十两银子!”
  “贾爷你这可是无本的生意,哪来亏钱的说法……你别说,还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一天就挣了八十两!那贾爷你这回可以不住马棚了吧哈哈哈!”
  贾爷啐了一口:“你可别咒老子,屁的三年不开张!再说这八十两,三个月都够呛,还吃三年呐!”
  说着,贾爷也觉得自己不能再住马棚了,便叫伙计给开了二楼的一间屋子,再把竹叶青都送到他屋子里去,自个儿上楼去了。
  祁梧手上拿着茶杯,垂眸好半晌,听着其他人接着谈论刚刚那个贾爷。
  正主不在了,这些人说话比刚才还不客气,有人还带着点酸意说:“做死人的生意,天天乱葬岗里翻来找去的,瞧着就晦气,花那起子死人的钱,也不怕挨了天打雷劈。”
  “一天八十两,你有人家那本事?”边上的便嘁了一声,“再说又不是他一个人天天搁乱葬岗里蹲着,别人可没他那眼光,能认出件衣裳值不值钱。”
  茶杯轻轻搁回桌上,祁梧起身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呜呜呜对不起
 
 
第22章 尸骨【二更】
  楼梯口的伙计笑呵呵打招呼:“客官回房啦?要不要给您送点酒菜到屋中去?”
  祁梧在他面前停下,  语气温和:“劳烦问一下,刚刚那位老贾,是住在那间屋子?”
  伙计一愣:“这……客官您认识贾爷?”
  祁梧摇了摇头:“找他打听点事罢了。”
  从怀中拿出一两银子,  放到伙计手上,  祁梧说:“上些好酒好菜,送到老贾屋中。”
  伙计瞧见银子,顿时喜笑颜开:“哎,好,  老贾就住寅字三号房,您上二楼往里走便能瞧见。”
  来到二楼,找到老贾的房间,  祁梧拍了拍门。
  老贾粗犷的声音回道:“谁啊?”
  门没上锁,  祁梧直接从外推开,  语气平平:“我来荔城找个人,  想跟贾爷打听见没见过他,  若是能得到消息一二,  必有重谢。”
  听到最后几个字,  原本想要发火的老贾一顿。他打量了下祁梧身上的衣裳,  嗤了声:“你这打扮,可不像是个有钱人。”
  祁梧淡定回道:“我确实不算有钱,  但贾爷辛辛苦苦蹲守乱葬岗才得了八十两,你若是给到了我想要的消息,  我能给你五十两。便是你没能帮上我,  我也请了伙计给备上好酒好菜,  稍后便送到贾爷你房中以表谢意。”
  “听着倒是桩不错的买卖。小兄弟你把门关上,  过来坐着慢慢说。”老贾心动道。
  不过等祁梧过来了,  老贾又有些为难:“你说要跟我打听个人,  可老贾我每日里只盯着死人瞧,怕是很难帮上你。”
  祁梧坐在对面看着老贾,闻言叹了声气:“我想打听的……便是死人。其实也不算死人,只是担心他已经死了还没个人收尸。”
  “方才在楼下听见他们说,贾爷你是在乱葬岗里做生意的,我这才动了心思来跟你打听。我若是直接去乱葬岗找,又怕被当成抢生意的,又怕……尸首太多情况复杂,不好找,找到最后无功折返。”
  听了这话,老贾便一拍胸.脯:“那容易!老贾我吃这碗饭的,但凡有个新人……也就是新鲜的尸首,我都见过!你找的是谁?长什么模样?”
  祁梧又叹了声气:“我想要寻的,是我那离家出走的堂弟,十八岁未满,还没及冠呢。前些日子他和家中长辈起了冲突……后来听说他到了荔城,再也没个消息。要说模样,倒没什么特别之处……高高瘦瘦的……”
  这描述颇为广了,但老贾听了却突然开口:“昨日倒是确实来了个年轻男子,十八岁左右的模样,打扮普普通通的一个外乡人,身上也没值钱的玩意儿,那身衣裳也不值钱。只是那人年轻,还是因为吃花生起疹子这般离谱的原因死的,虽然起了疹子瞧着就有点肿了,但生前消肿的话,该也是个瘦子……”
  老贾一边喝酒一边絮絮叨叨说自己知道的:“刚死了两三天吧。被客栈伙计发现的,报了官,仵作说是过敏起疹子,舌头堵了喉咙,活活喘不上气闷死了。问他死之前吃了什么,也没特别的,就是厨子说是新出的菜里有道汤,里面放了花生。”
  “仵作验了,说应该就是吃花生造的。死得没蹊跷,又没人认尸……那什么,宫里那位娘娘不是也没了吗,官府忙得很,就懒得搭理这件事了,叫客栈自己处理。客栈还能给他买棺材不成,草席子一裹就扔到乱葬岗了。”
  “这荔城啊,要是出了杀人的命案,官老爷们抓凶手抓得厉害,就怕凶手跑了、荔城乱了,但对死了的人一般是不管的,没人给收尸的,都是往乱葬岗放。何况那个起疹子死的年轻人,还是意外没的,连抓凶手都不用。”
  “不过从外乡来的,横死在荔城的也少,你要是去乱葬岗看,大多都是那些大户人家里签了死契的下人。但就是大户人家的下人,也少有死得那么年轻的……哎,小兄弟,会是你那堂弟吗?”
  帷帽下,祁梧垂着眼。
  毕竟是活生生一个人,意外死了,被丢去了乱葬岗。现下自己还想算计人家的尸骨,祁梧再冷心也觉得抱歉。
  不过……还是要算计的。
  他原本就是想利用乱葬岗的尸骨。
  还是时间越近越好的那种……没道理现在突然怂了,优柔寡断了。
  虽然打定了主意,但现在面对老贾的问题,祁梧并没有马上表露出“兴趣”,而是攥紧了拳摇摇头:“不,那应该不是我的堂弟了,我堂弟虽然瘦,但身体很好,从来吃东西都不过敏的……花生这种东西,我们家那边不怎么产,所以也不怎么吃,但……他吃其他东西都不会过敏,身体很好,小小花生还能害死一个大男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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