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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怀了战神的崽[穿书] ——了酌衣去

时间:2022-04-17 10:19:52  作者:了酌衣去
  虽然看不到祁梧的表情,但听着祁梧不愿意相信、不停的自我说服似的,老贾也叹了叹气:“小兄弟,不是老贾我打击你,这……以前没吃过,吃其他的不起疹子,也不等于吃花生就一定不会有事,反倒……更说明有可能。”
  房门被敲响,伙计们端着好酒热菜上楼来了,进了屋后在桌上铺了满满一桌,全是大菜。
  老贾被满桌喷香弄得食欲大开,打开酒壶闻了闻更是惊喜,迫不及待吃了两碗饭,打了个饱嗝后,他才发现祁梧还一直安安静静坐在对面,没离开也没说话。
  显然是不愿意相信乱葬岗那个是他想找的堂弟,但又有怀疑不敢错过。
  毕竟吃了人家这么大桌子东西,吃饱喝足的老贾主动问:“你那堂弟离家出走多久了?”
  问完,老贾又说:“算了,这也说不准什么。这样,你要不怕乱葬岗的话,跟老贾我一块儿去瞧瞧看看,认一认不就行了,免得耽误事!这天热,再过两天……只怕你想认都不一定认得出来了!”
  祁梧便刚回过神的样子,感动的站起身双手作揖:“那就有劳贾爷了。贾爷与我辛苦走这一趟,若是那……确实是我堂弟,先前说好的酬劳我必一分不少,还加上这一趟的辛苦费。若那不是我堂弟便更好,辛苦费我也定然会给的。”
  祁梧说话这么敞快明亮,老贾心里高兴,面上难得装出点不在乎钱来,摆摆手:“说这个干嘛,老贾我与小兄弟你有缘!”
  于是老贾便带着祁梧出了门,没走正门的楼梯,而是带着祁梧走了侧面的小楼梯,从后院的门出了客栈。
  “那些子人整日里闲得很,若是瞧见小兄弟你与我走在一路,之后怕要多嘴。这客栈犄角旮旯都是我住惯了的,带你走后院的门,熟得很!”老贾解释说。
  正和祁梧的心意。
  事成后一定要多给点辛苦费!
  中午溜出驿站后,祁梧一直到晚膳时间都过了才返程。
  祁姜担心得满面愁容忐忑不已,借着夜色总算瞧见了祁梧的身影,赶忙从二楼放下麻绳。
  然后祁姜才注意到,祁梧又换了身新衣裳,还是背着个大麻袋回来的。祁姜放下麻绳后,祁梧先把麻袋绑在上面让祁姜拉上去,等绳子再次放下来,他才如法炮制爬了上去。
  见祁梧顺利回到屋中,祁姜忐忑了一下午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你……你这趟出去不顺利吗?怎么……怎么这么久啊?”祁姜看了看祁梧,又看了看祁梧带回来的麻袋。
  他想问问那个麻袋里是什么,刚刚从外面碰了下,感觉有点奇怪,硬邦邦的……但又说不上来。
  可不用想也知道,祁梧如果想说的话会主动说出来,不想说他问了也没用。所以祁姜就不多问了。
  “是久了点,但挺顺利的。吃晚饭的时候,你怎么应付的?”祁梧说着,把原先放在衣柜里的包袱都拿了出来放到床的内侧,然后把麻绳和那个麻袋都塞进了衣柜里。
  不得已,祁梧没能在晚饭之前赶回来。但他下午出去之前跟祁姜说过,万一自己回来晚了要怎么办,现在也还没有出事,所以显然祁姜应付得挺好。
  被问起晚饭的事,祁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像你说的那样,没让他们进来,我直接从门口接过来的饭菜……虽然你说,让我每份饭菜都吃一点就行了,但我有点担心他们觉得反常……所以我就……把两份都吃了……”
  闻言,正在水盆边洗手的祁梧一愣,回过头忍不住有点想笑:“不撑吗?”
  祁姜低下了头:“……有点。”
  而且怕外面守着的人觉得用膳时间太长,所以祁姜吃得又急又快。后来他就一边着急,一边盯着窗外的院子,一边在屋子里轻轻的踱步走来走去消食……怕被祁梧笑话,所以祁姜就不说这些细节了。
  洗干净手,祁梧笑道:“辛苦你了。接下来几天不用担心了,我不会再翻墙溜出去了。”
  祁姜听得一愣,“啊”了一声:“你……你这么快就准备好所有事了吗?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怎么走啊?”
  祁梧食指放到唇间,轻轻嘘了一声:“你不跟我一起走,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少知道一点,对我也好,对你自己也好。”
 
 
第23章 前奏【三更】
  “哦……哦。”祁姜看着祁梧, 犹豫了下,又说,“那, 我那边还有些银票, 明天我拿过来给你吧……”
  祁梧奇怪道:“给我干什么?”
  “我去宫里了,又用不到,你在外面,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的……”祁姜说。
  祁梧坐到桌边, 灌了杯冰冷的茶水:“用不着,我的钱够用,不够用我自己想办法。你把你自己顾好就行了, 别想着当泥菩萨……泥菩萨, 你现在去门口, 跟他们说你饿了想吃碗面, 叫厨房重新架个火吧。”
  祁姜一愣, 没再继续说银票的事, 而是道:“可……我还很撑呢, 吃不下了……”
  看到祁梧一脸无奈, 祁姜才反应过来,忙“哦哦”两声:“对不起对不起, 你还没吃饭吧,我把你那份给吃了……我去跟他们说。”
  戴帷帽, 开门, 要了一碗面, 关门, 摘了帷帽, 祁姜又回到桌边坐下了。
  屋子里安静得很, 祁梧也懒得说话,就一边喝凉茶一边盯着外面的夜色看。
  等厨房送了碗面上来,祁梧慢腾腾吃完了,才跟祁姜说:“明天早上你过来找我,然后就去跟其他人说我生病了。从明天起,我就一直病着了,不严重,但是起不了床,多半是之前在船上生病了病根没治好,来了荔城又有些水土不服,知道吗?”
  刚准备回自己房间的祁姜反应了下,才愣愣的点头。
  于是,如祁梧所说,第二天一早,驿站内为数不多的人都知道祁梧又病了。因为不严重,而柳律他们都在国寺里忙着祈福做法事、不方便通禀,祁梧也说不要去添麻烦,所以没有人特意前往国寺。
  厨子负责做些清淡、利于病人康复的饭食,伺候的丫鬟小厮出了趟驿站去药铺抓药回来煎熬,祁姜则在屋中照看祁梧。
  如此这样过了两天,祁梧的病没见好转,但也没见恶化,更像确实是水土不服一时适应不了,所以伺候的人虽然担心,但也不是很害怕。
  这晚入夜,韩无霜来到商扶珩住的客院找他,听奉墨说了才知道,琅王殿下他老人家突然来了兴趣,独自去花园池边钓鱼了。
  韩无霜有点无奈:“这大晚上的钓劳什子鱼啊……你没跟殿下说吗,咱们府上池子里只有中看不中用的,喂鱼还差不多,费工夫就算钓起来了也没法吃啊。”
  奉墨喊冤得很:“小的说了,可琅王殿下要去,小的也只能帮忙备好钓具了……也不是小的们躲在院里偷闲,殿下不让我们跟啊……”
  “行了行了,我自己去找吧。”韩无霜无奈,只好来到花园里绕着池边找人。
  池边有两个亭子,偏偏商扶珩哪个亭子都不在,他随意挑了处池边的石头坐下,手里拿着钓竿,看着漆黑的池面出神。
  “殿下……”韩无霜找到了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点,才开口叫人。
  商扶珩视线都没挪一下,应了一声。
  韩无霜便接着说:“那个,前两日在茶楼下遇到的那位公子,韩府的人没能打听出来他的身份……”
  说到这个,韩无霜着实有点惭愧,觉得丢脸,当时答应得那么爽快不迟疑,这会儿来说无功而返,简直没用至极!
  然而,出乎韩无霜意料的是,商扶珩好像没能想起来他说的是谁,回过头来皱了下眉,才舒展开来:“哦,想起来了,那个被劫财劫色的男神仙?”
  琅王殿下对男神仙这个形容还真是执着啊……韩无霜点了点头:“就是他。殿下您那天让我去查他,您……还记得吗?”
  商扶珩回过头去继续盯着池面,坦诚得很:“本来是不记得了,本王就随口一说,那人虽然奇怪但也没什么可疑的,非查他做什么,十五你还较起真儿来了。”
  韩无霜:“……”哈!
  “不过,你没查到?”商扶珩微微一挑眉,“这就有点意思了。怎么回事?”
  自讨差事的韩无霜只好回道:“其实也不算是毫无消息。我的人查到两天前下午,也就是我们遇到他的那天下午,他去大盛钱庄兑换了五百两的银票。”
  “哦,还挺有钱。”商扶珩插话点评。上午才被抢了五百两,下午又拿出了五百两……“对了,抢他的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韩无霜想说敢情您还能想起来那两个喽啰啊……
  面上恭恭敬敬的,韩无霜回道:“当天便找到,送进大牢了。可惜他们抢走的三百九十九两银子和两身衣裳都被挥霍了,衣裳不必说,银钱才不过两个时辰,便叫他们花得去了一半。五百两赃银是还不完了,府衙便安排了他们去挖沟渠做苦役,等还完赃银再论。”
  “至于那位男神仙,当天下午去钱庄后,又在荔南大街的一个小摊买了帷帽,去成衣店买了衣裳,然后去了往迎来客栈入住,瞧着不像是在荔城有亲戚的。”
  “再之后,便没有他的消息了,往迎来客栈那边房间里也没见他的人。府衙把那两个杂碎被关押做苦役的事写进了布告栏,我派人蹲守过,布告栏也没看见过那男神仙。城门口也没见他出入过……对了,那男神仙入住客栈时,伙计只记了个称呼用的字,一个‘雾’字,倒是很合适男神仙的气质……”
  商扶珩又微微一挑眉:“只登记了个字,听上去还像是胡诌的,你们荔城做生意都这么行便利的?”
  韩无霜面不改色笑眯眯的:“殿下,这荔城不像您常驻的宓城,没有您这样的定海神针,做生意的要是敢多查些什么,只怕对面就砍一刀过来了……”
  这话肯定有夸张成分,商扶珩清楚得很,面上倒是仍然随性着,半真半假说:“荔城这风气如此之乱,本王回头倒是该参这荔城上下官员一本。”
  韩无霜:“……”琅王殿下您应该只是说笑吧,过两天就忘了吧……
  “韩家都没能查到的人……”商扶珩已经又自言自语的轻声说起来,“倒是有趣。行了,本王知道了,你走吧,在这儿净妨碍本王钓鱼。”
  韩无霜:“……好的。”
  韩无霜离开后,商扶珩又钓了会儿鱼,直到一条笨鱼撞上了鱼钩,总算叫他成功钓起来一条,商扶珩才心满意足的收竿。
  “十五。”商扶珩突然慢悠悠叫了声。
  一身黑衣、身形利落的人随之从树上落下,悄无声息落在地面。
  此十五非韩无霜那个十五,而是商扶珩养的暗卫里排行十五的十五。
  宓城到荔城这一路上,十五都是跟着的,不过没让韩无霜他们察觉。
  “去查查那位‘雾神仙’。”商扶珩这下还真起了点疑心,不查查他心里不舒服。
  十五沉声应道:“是。”
  然后又悄无声息回到了树上。
  言简意赅,干脆利落,再靠谱不过。
  商扶珩将还在努力挣扎的鱼丢回了池中,拿着钓具往院子回去,语调慢悠悠又补充了句:“正经吩咐,你要是玩得耽搁了,回头就让十六排到你前面去。”
  树上的十五:“……”
  祁梧称病的第三天下午,临近晚膳时间,天色还亮着,祁姜突然匆匆从屋中出来,对外面的四个丫鬟小厮着急道:“祁梧突然开始发烧了,前两天都只是乏力眩晕不舒坦,还没有发热过……我想了想,只怕还是要去国寺打扰柳大人他们一趟,看柳大人能否安排大夫过来给祁梧瞧瞧……”
  丫鬟小厮们闻言都担忧起来,有人说:“可是我们都不会骑马驾车,而且国寺离得太远了,要不先请了大夫来给祁梧公子诊治,然后我们再想办法去跟柳大人禀报,让柳大人他……”
  祁姜却是叹了声气:“不是说皇家驿站不让旁人随意进出吗……我们两个祁族人现在本来就很添麻烦了,还是不要破坏规矩了,不然祁梧担心起来只怕病得更重……”
  祁族人身份尴尬,伺候的这几个人心里也清楚,眼下也有点犹豫不决。
  祁姜接着说:“而且,祁梧只是刚刚开始发热,也没有烫得很厉害,只是我担心……万一真烫到严重了才去请示,怕真把人病坏了。这样好吗,你们俩是负责伺候祁梧的,麻烦你们去请一两个看守驿站的衙役,和你们一起去国寺求见柳大人禀报这件事……衙役他们应该会赶马车吧……”
  说完,祁姜又语气急切的对负责照顾他的那两个丫鬟小厮说:“你们俩也不用在这里等着吩咐了,前两日不是顺便抓了退烧的药回来吗,去厨房煎药吧……对了,祁梧午间就没怎么吃东西,还是让厨房做碗清粥来,让他多少吃一点才好……”
  祁姜语气又急又快,一反常态的坚持,瞧着像是担心坏了。丫鬟小厮们也理解,而且柳律安排他们就是听吩咐的,眼下都连忙各自下楼做事去了。
  祁姜也跟着下了一趟楼,端了凉水拿了布巾说是要给祁梧敷额头降温,以防万一祁梧发热越来越重。
  做戏要做全套,祁梧说的。
  当然,这个做戏做全套指的是外在,祁梧肯定不会让自己真的发烧的。
  祁姜端着凉水回到房间,大家都以为生病了的祁梧已经换上了去外面时买的那身衣服,转过身来看他。
  祁姜有些忐忑不安:“我做得还好吗?我……我刚刚上楼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赶了马车出去了,前院和后院院门各走了一个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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