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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意外结婚的雌虫看对眼了(玄幻灵异)——愿初一

时间:2022-04-19 09:53:06  作者:愿初一
  一整个下午和晚上恩格琪都没有踏出房间一步。
  门外传来敲门声。
  “别打扰我!”他头都没抬,可是敲门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按捺不住的恩格琪快步过去打开门,脸上特别不耐烦。
  “你听不懂——”后面的话瞬间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来虫,再开口时疑惑中夹杂着遮掩不住的喜悦:“你怎么来了?”
  米莱抬了抬眼,脸上的冷漠和恩格琪的如出一辙,“闹这么大动静我不知道才奇怪。”他并不废话,直接说明来意。
  “你想怎么办?我希望最好不要影响到研究所。”
  恩格琪刚转好的心情瞬间转阴,甚至晴空霹雳,唇角抿地死死的,大嚷道:“不用你管!”随即大力合上门,砰地一声将米莱阻隔在外。
  眼神死死盯着面前紧闭的门板,米莱的脸色难看至极。
  卧室,安嘉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手摸到旁边空了一半的床,他起身穿上外套,趿拉着拖鞋出门。
  深夜。
  书房的灯还是亮着。
  门外的雌虫犹豫了一瞬,还是抬手轻轻敲了敲门,“进。”从里面传来一道低沉而微微沙哑的声音。
  安嘉不着痕迹叹了口气,缓缓推门而入,灯光照亮了他的略显忧郁的脸庞。
  侧对面,谈隽得空抬头往着他,过分劳累后疲态尽露,微微皱眉,嗓音喑哑:“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安嘉如实说,走到他身边,将手上的水杯放到桌上,稍稍烫温度正好,“喝口水。”
  语罢,主动走到雄虫身后,手上放到他肩头,开始轻柔缓慢地揉捏着。
  谈隽喝了口温水,手边还有半杯凉透的咖啡,随后放松地靠着椅背,抬手捏了捏酸痛的眉间,脖颈两侧僵硬的肌肉随着身后虫的动作慢慢放松下来。
  两眼闭合,眉宇间淡淡的愁绪却萦绕不散。
  时间无声流逝。
  良久,谈隽才轻轻开口:“先睡吧,我能搞定,嗯?”
  安嘉手顿了一下,嘴角半敛,声音低下来:“您可以跟我讲讲的,我愿意当您的倾听者。”手上一热,肌肤相触带来的灼热感,原来是雄虫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突然,一阵压抑的轻笑响起,带着那么几分不知名的情绪。
  “好。”
  室外昏暗静寂,屋内灯火彻夜。
  安嘉听得认真入迷,身体越来越低,头几近凑到谈隽脸侧,雄虫不经意一偏头,柔软温热的唇瓣轻轻擦过下巴,激起一阵酥麻感。
  两虫都微微呆愣住了。
  安嘉不自觉后退了半步,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来。”谈隽眯了眯眼,声音轻而低,哄骗意味极强,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雌虫本能听话的靠近。
  谈隽眼底泛起笑意,像将星星揉碎洒在眼眸中,轻轻凑过去主动吻了僵硬住的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放开对方,白得过分的眼皮轻轻一掀,露出两只深邃的眼眸,眸光清浅,声线低沉。
  “甜的。”
  安嘉的脸瞬间蹭地一下染上粉色,羞赧不已。
 
 
第47章 挑明
  “首席, 您要的资料都在这了。”米莱将手中的文件往前一递,放在桌子空旷的一角。
  “辛苦了。”谈隽稍稍颔首,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合上手中的文件,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靠着椅背。
  米莱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事情有进展了吗?”距离失事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周。
  谈隽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他,入目是他疲惫又难掩热切的眼神,微微一顿,“并没有多大的发现。”他如实说。
  “嗯,我明白。”米莱嗯了一声,肉眼可见的失落,不自觉抿紧了唇,神采黯然。
  一阵敲门声后, 门被从外面推开, 神情倨傲的亚雌走了进来。
  看到来虫,米莱眉头皱得更紧了, 耷拉的眼角泄露出那么几分不如意。
  恩格琪径直走过来半分余光都没分他, 轻车熟路地坐到侧面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稍稍歪头看向谈隽。
  “首席,今天又有什么发现?”
  谈隽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 悠悠转了个弯就收回了, 右手拿着笔在指节那么一圈圈晃荡着, “有些, 晚点整理好传给你。”
  自那天第二天后, 恩格琪每天都会来谈隽的办公室, 可以说他除了在机甲房一天剩余的时间都在这里渡过了。
  恩格琪说他要实时了解事情的进展, 因为他是受害者,同时又表示他可以提供一些线索,谈隽没有拒绝的理由。
  何乐而不为。
  于是,这一周中,米莱来向谈隽汇报工作,经常会偶遇恩格琪,而对方会把他当成空气不存在。
  这不,对方见他待久了,悠悠开口,语气轻飘却十分气虫:“我和首席还有事需要谈,米莱大锻造师还有事吗?毕竟,我们的谈话还是少一点虫知道的好。”
  面对这话里妥妥的赶虫,米莱的面瘫脸险些绷不住,呼吸稍重,浓密的睫毛垂落洒下一片阴影,堪堪遮住他眼睑处的青紫。他下意识看向谈隽,没想到雄虫也是这个想法。
  “那我先出去了。”米莱的声调不平稳,是被噎住后勉强维持镇定的不自然感。
  待到他出去合上门后,恩格琪才收了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站起身向谈隽微微弯腰行礼,紧绷的脸上不是很好看。
  “谢谢您。”
  “无事。”谈隽觑他一眼,扫过那张青白变换的脸,眼底闪过淡淡的兴味。
  谈隽是应恩格琪的请求配合他,他表示可以不追究研究所的失职给他造成的损失。
  “刚发现一点线索,很快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谈隽淡淡开口,神秘令虫沉溺的墨瞳泛着浅浅的水光。
  恩格琪点点头,估计时间够了后也不久待,便告辞离开。
  虽然将了米莱一军,但恩格琪脸上不见任何喜意,活像丢了大半钱财,他无意识地走到走廊尽头身体本能地拐了个弯。
  失魂落魄的恩格琪此时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心,陡然间被一只手揪住肩头压到了墙上,对方很用力导致他的后背砰的一下重重撞在墙上。
  他痛哼出声垂着头,卷曲的头发散落搭在眉眼处。
  “谁?!”恩格琪被这一出整得整只虫都不好了,死死皱着眉头,像吞了一只死苍蝇。
  “我。”沙哑又饱含怒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米莱压低了下巴,削尖弧度格外冷漠,墨绿色的眼球能一望到底。
  恩格琪奋力挣扎着,但在力量的绝对压制面前根本无法动弹半分,知道只是徒劳后很快就泄了气。
  反而更生气了,眼睛开了又合合了又闭,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抑制不住怒气般大吼:“你有病啊?!”
  “这话不能乱说。”米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将手从他的肩上移到下巴,慢慢收紧力道,绿眸毫无波动,一片冷漠。
  “为什么老是凑到首席身边?”他问,话里没有一点情绪起伏。
  “怎么?在意?”恩格琪掀开眼皮,那双嘲讽的眼睛十分刻薄,红唇微动:“怕我带坏你们研究所高高在上的首席?”
  米莱本就不善言辞,这下更不知如何作答,收不住力道掐着对方的下巴,从他的指腹下开始恩格琪的肌肤开始泛红,呈淡粉色。
  亚雌也是能忍的,硬是不吭一声,还没完,他嘴硬着:“哼,人家谈隽什么身份,SS+级雄虫,貌美性温,自然是雌虫和亚雌的良配。怎么?我追求人家你管得住?”
  他不甘示弱,语罢冷冷盯着对方,下压的唇角带着不经意的苦涩,很浅,几近被他的冷傲淹没。
  “首席已经结婚了。”米莱眼睛瞪大对他的话感到十分震惊,话里干干巴巴,说不出什么花来。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了虫崽,他和安嘉中将很恩爱。”
  “所以呢?”恩格琪对他的说辞表示不屑一顾,浅红色的唇轻扬:“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对于亚雌的伶牙俐齿,他一般是无可奈何的。
  米莱眉间皱得更难看了,心里纠纠结万分,犹豫良久还是道:“你没必要这样的,为了我……去缠着首席。”后半句他多少有些难以启齿,语速极慢,就连声量也不自觉放低了。
  亚雌多骄傲,怎么会一直围着一只虫转。就像自己……他很快也会厌弃自己的,他不该被外物拘束。
  恩格琪直接被他气笑了:“你是真有病,自作多情,当自己多么受虫喜欢?”句尾拉长了声音,嘲讽效果拉满。
  雌虫果然不说话了,脸僵硬无比,喉结轻滚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他本就孤僻不善交际,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或者亚雌,他从没收到来自其他虫的示好。
  他也不觉得自己需要。
  只是,恩格琪明明之前多次暧昧地向他剖白,话里话外满满当当的倾慕,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连米莱一只木讷古板的虫都察觉了。
  那再明显不过了。
  他怎么能翻脸不认虫呢?米莱莫名委屈,一股隐隐的烦躁涌上心头,烧得他心神不宁。
  但面上还是不显。
  “你才刚成年,还小,以后你就会知道……现在的一切只是年轻时候的玩笑话。”雌虫手上收了几分力,语气也温和下来,眼里尽是无奈,像在哄顽劣的虫崽。
  宽厚的手掌轻轻放在亚雌柔软的小卷发上。
  米莱确实一直当格恩琪是弟弟或者说是幼崽。他比对方高了一个半头,说是父子也不为过。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只被他养过几年的小亚雌已经长大了,而且性格愈发张扬狂傲……对他的感情也渐渐变质了。
  米莱并不知道原因,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放开我!”恩格琪又开始挣扎,势必要将他头上的爪子甩掉,雌虫不得已收回手,指尖无意识蜷缩。
  看清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亚雌心里难免失落,面上却更加跋扈,眼睛喷火。
  米莱抿了抿唇,无端泄露出几丝无措,沉着脸开口:“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不要打首席的主意。”随即话一转弯,“还有,虽然你不承认,但我话还是摆在这里,我们两个也是不可能的。”
  格恩琪顿时眼睛瞪圆,一点点神采被渐渐抽走,像溺在水里挣扎却连一根稻草都抓不住,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渐渐在心里蔓延开。
  生疼。
  “凭你的能力,一定能找到一只对你好的雄虫的。”随后他又淡淡补充了这句,然后就松开了禁锢对方的手。
  恩格琪用手揉了揉发疼的下巴,看着米莱毫不留恋的背影,失控地大喊大叫:“有本事你当初就别救我!!!”说完后大口喘着粗气,像用尽了一身的力气。
  不远处的米莱听到这句自暴自弃的话,身体一顿,无奈合眸尽显冷漠,下一秒拖着明显沉重了不止一星半点儿的脚步离开了。
  虫没影后,恩格琪踉跄后退了几步随即失力倒地,眼睛失了焦距,豆大的眼泪自眼角倾泻,他难堪极了,用手背胡乱抹着眼眶,却怎么都擦不完。
  像是被至亲抛弃在冬日的街头那般痛得撕心裂肺,他用展开的双手捂住眼部,以至于不让自己的怯弱直直暴露在空气里。
  一声声哭泣声像猫儿那般细,呜咽着,压抑到极致的哭声更显可怜。
  哭得稀里哗啦,他也不失刚强,不是要我去找雄虫吗?谁怕谁,我就找给你看定了!
  他猛地擦掉沾在脸颊的泪珠,粗暴的动作后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仿佛吃了定心丸,恩格琪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红丝遍布,眼角的湿润一时难干,铆足了劲,快步离开了这里。
  吵闹声顿时消弭。
  十分钟后。
  在另一个方向,已经离开的米莱又出现在这里,看着空无一虫的走廊,他垂下眼。
  他蹲在墙角处一言不发,怔怔看着手指上的冷硬的黑戒指,质地粗糙而劣质,但由于戴久了棱角被磨地圆滑。
  他兀自笑出声。
  那么一小只可爱乖巧又黏虫的幼崽可怜兮兮地揪着他的衣角,原来脸上的面黄肌瘦已经褪去,肌肤白嫩,眼里自然流露出依恋……
  良久,若有若无的叹息断断续续传出。
 
 
第48章 满岁酒
  别墅区。
  往日安静冷清的后院此时聚满了形形色色的虫, 谈笑风生,举杯共饮, 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非富即贵。
  今天是谈隽和安嘉虫崽的满岁酒,各个领域有声望的几乎都来了,除此之外,刚刚结束机甲制造比赛的选手们也在邀请名单之内。
  就在几天前,在研究所搞破坏的虫被抓了。
  两虫作案,一名是参赛选手,曾和恩格琪发生过争执。
  据他的说法是看不惯亚雌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要让其摔个大跟头。
  在他被撤销比赛资格被关入帝国监狱后恩格琪去见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恩格琪站在玻璃墙外,稚嫩的脸上发冷。
  被束缚住手脚的虫坐在里边的椅子上,那双眼睛阴森恶毒:“为什么?”他不屑一笑,透过玻璃看向恩格琪。
  “呵, 什么天才亚雌, 我看是拍马屁骗来的吧!一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怎么可能那么有能力?!”
  恩格琪身侧的手握成拳, 骨节发白, 喉结滚动,发出轻视的气声:“不是谁都是你这种庸夫!懦夫!”
  他虽然气急了, 但还是强压下怒气。
  “你!”明显被戳中了痛处,对方生气却无法反驳, 死死咬着牙, 嘎嘣嘎嘣直响, 不知想到什么他看着恩格琪陡然笑出声:“哈哈哈, 那又怎么样?你只是一只蝼蚁, 等到那时——”他眼里迸发出炙热的光, 像身处令虫沉醉的美梦。
  他笑得极其癫狂, 眼泪都出来了,抹了抹眼睛的湿润后,他平静下来看着亚雌,“我诅咒你永远不会得到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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