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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偏执狂独占(近代现代)——镜西

时间:2022-04-19 09:59:00  作者:镜西
  祁月白的声音本来就是有些低沉的,此时视线也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压迫感一下就上来了。
  祁让:“……好吧。”
  祁月白的脸色微微好转,拉着祁让站起来,倒是也退了一步:“附近有便利店,要不要去买点吃的喂它?”
  祁让十分心动,但一听“附近”这俩字从他哥嘴里吐出来,心下就是一紧,警惕地问道:“你说的附近,有多近?”
  “就在那边,看到了吗?”
  祁让顺着祁月白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就过一个红绿灯的地方就是24小时便利店。
  他动了动酸痛的小腿,又看了一眼肥硕可爱的大橘猫,下定决心:“买!”
  从便利店出来时,祁让不仅买了喂猫的肠,还买了一杯喂自己的关东煮,对此,他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太瘦了,多吃点才能长胖点。
  傍晚的凉风习习,吃着关东煮也只是微微有点冒热汗,对祁让来说刚刚好。
  回到大橘猫旁边,祁让立马对关东煮失去了兴趣,塞到他哥手里后,屁颠儿地撕开火腿肠的包装喂给大橘猫。
  流浪还能长得这么肥的大橘猫,一点都不挑食,闻到火腿肠的香味就埋头吃了起来。
  祁让看得相当满足,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就着大猫的吃相干完了剩下的关东煮。
  “回去了。”祁月白见祁让吃得差不多了,说道。
  祁让晃了晃只剩木签的纸杯,打了个哈切道:“好。”
  回去自然还是祁月白背着的,祁让本来就又困又累,现在吃饱了,没坚持多大一会儿就贴着他哥的脖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让是被水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哥哥的背上了,而是坐在一张小凳子上。
  哥哥在他不远处,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露出一截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水正哗啦啦流进浴缸,他的手泡在水里感知温度。
  “哥……?”
  祁月白闻声,回过头:“醒了?”
  “嗯,你这是……?”
  “洗澡,你今天出了不少汗,不洗一下容易感冒。”
  祁让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艰难地启动语言系统处理他哥的话——意思是,要帮他洗澡吗?!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把背挺得老直,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的脚腕上有伤,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脚腕上的伤是祁让刚醒来时,挣扎中铁链留下的伤痕,已经包扎过了,要不是祁月白提起,祁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可以的!”祁让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非常注意的!”
  “行。”
  祁月白关了水,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了手上的水分,从置放架上找来保鲜膜,裹住了祁让的脚腕。
  祁让不自觉地蜷缩脚趾,总觉得哥哥蹲在他面前的样子让他有些不自在。
  然而下一秒,伤口包裹好,祁月白站了起来,垂眸看着他时,压迫感陡然而至。
  “不要让伤口碰水,如果你做不到,不管明天你有多害羞,我都会亲自帮你洗。”
  末了,祁月白意味不明地添了一句:“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见过,希望你可以早点习惯。”
  因为最后一句话,祁让有点脸热,没有答话,但祁月白也不需要他回答,通知到位就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祁让小心翼翼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反锁上门,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本小黄|图的缘故,在面对哥哥的时候,他总是很容易害羞。
  “唉……”
  祁让幽幽叹了口气,慢吞吞脱掉衣服,视线扫到浴缸旁边的镜子时,心血来潮,赤|身|裸|体地站了过去,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身体不好究竟是有多不好。
  他瘦得可怕,连脸颊都是微微凹陷的,高高凸起的锁骨真像一把圈住他的枷锁,腰腹上一点肉都没有,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
  祁让羞涩的心陡然平静了下来——
  没什么好羞涩的,怪不得哥哥提到要给他洗澡时语气淡漠得像是要给一只小猫小狗洗澡,毕竟任谁看到他这样的身体,都不会生出任何璇旎的心思。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以后他都能坦然面对哥哥了……
  他百分之百确定,哥哥对他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祁让心情有些郁闷地跑进浴缸里,洗澡的时候又发现他的左手手腕处有很多刀割过一样的伤痕,小臂上还有掌心大一块色素沉积,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许多针孔。
  他猜测他以前可能是得过什么重病,经常打针吃药,才会瘦成现在这个样子。手腕上的伤痕则是说明他的病曾经给他带来很大的痛苦,甚至想过要自杀?
  这事儿问他哥应该也没什么用,要是对方想告诉他的话,应该今晚闲聊的时候就该说了。
  祁让叹了口气,腿架在浴缸边缘,快速洗了个澡,便用浴巾裹住脚站了起来,保证伤口一点水也不沾。
  头发他就随便擦了擦,不滴水后就这么走了出去,没想到哥哥还在外边看书顺便等他,看到他湿漉漉的头发,祁月白皱了皱眉,走进浴室取了两条毛巾出来,一条围在祁让的肩膀上,另一条顺势盖在了他头上,打着旋儿吸收发根的水汽。
  祁让的眼睛不小心被遮住,什么都看不到了,一边跟着祁月白的动作摇头晃脑的,一边从前边掀开毛巾,躲在毛巾下面瞅着他哥。
  祁月白淡声解释:“头发吹干再睡,小心晚上头疼。”
  祁让:“噢。”
  至于为什么没有自己动手,祁让被照顾着,全忘了还能自己动手吹头发这事。
  吹了十来分钟,愣是一点水汽都没有了,祁月白才让祁让躺上床。
  祁让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裹着薄薄的空调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哥把东西收拾好,又转身进洗漱间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闭上眼睛。”
  祁让乖乖闭上眼睛,感觉到哥哥的手落在他的脸上,好像是抹了什么东西,本来有点发紧的皮肤,一下就舒服了。
  随后,温暖柔软的嘴唇印在他的唇畔:“睡吧。”
  祁让因为这个突然的亲吻心跳快得都要蹦出胸口了,听到哥哥出去把门关上的声音,他才敢睁开颤抖的眼睛,摸了摸滚烫的脸颊。
  好奇怪……
  他和哥哥,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呢?
  哥哥显然没有要和他做兄弟的意思,但是他……好吧,他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说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弟,因为他既没有拒绝哥哥亲昵的照顾,也会因为对方的举止脸红心跳。
  总而言之,如果他没有突然失忆就好了,就不用纠结该怎么面对他哥了,唉……
  晚上祁让睡得不是很好,先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等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又频频惊醒,而且是毫无预兆地突然惊醒。
  又一次突然惊醒,祁让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两点过了。
  他头昏脑胀地坐起来,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的,而且渴得要命,嗓子里像是有把火要烧起来了。
  祁让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因为找不到走廊的灯,就打了个手机后置的电筒摸到楼下,倒了杯冷水咕噜噜灌了下去。
  还是莫名的焦躁。
  一杯水已经让他感觉有些撑了,但是喉咙里干涩丝毫没有减少,他难受得想要用手去抠嗓子眼。
  到底是忍住了,祁让又倒了半杯水,小口小口喝了半杯下去,实在是撑得不行了,只能住手,倒了大半杯水回到卧室。
  祁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但就是睡不着,越睡不着心里就越是烦躁。
  一杯水又慢慢见底了,他终于不得不接受自己失眠了事实,打开台灯坐了起来。
  祁让揉着自己胀痛的头,走到阳台边,拉开窗帘与推拉式的玻璃门,走了出去。
  想象中凉风拂面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反倒是浓烈的烟味差点把他的眼泪熏出来了。
  他一边挥手拂开烟味,一边退到背风的地方看向隔壁飘来烟味的方向——
  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隔壁阳台,手里的香烟几乎快燃尽了,烟头闪烁着猩红的一点光,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照出烟雾腾升的路径,将他五官氤氲在看不清的谜后。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这里抽了多久的烟了,脚边散落了很多烟头。
  "哥……?"祁让觉得这个时候的祁月白看着很不对劲,试探性地小声喊了一声。
  祁月白闻声回过头,吐了一口白色的烟雾,将烟头扔在地上,抬起脚尖碾灭了。
  有一瞬间,祁让会觉得一无所知的他就是那一支轻易就能被碾灭的烟。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晚了,主要是啥呢,我今天陪我姐出来买衣服,她啥都还没买,我自己先买了一套,蚌埠住了
 
 
第4章 妈妈的电话
  "让让,还没睡啊?"
  祁月白慢悠悠问了一句,许是抽太多烟了,他的嗓音很哑,沉浸在烟雾弥漫的夜晚,倒是显得格外贴合,似乎他本来就属于黑夜。
  不知怎的,祁让有点紧张,干巴巴地答道:"睡不着。"
  祁月白没说话,气氛沉默得诡异,祁让又添了一句解释:"很口渴,一直想喝水,但喝了水还是渴……而且,头也不是很舒服。"
  "不舒服吗?你过来。"
  祁让傻乎乎地看了一眼阳台之间的间隙,"我过不去。"
  "走门啊让让。"
  像是叹息似的,祁月白的每一个音节都拖得比平时长一点,字间黏黏糊糊的,像是被裹在烟雾中,清晰却又含糊。
  祁让愣了一下,祁月白已经退回了卧室,安静得只剩风声,若不是阳台散落着许多烟头,祁让都要怀疑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了。
  头突然又疼了起来,难受得要命,祁让晕乎乎地想,也许哥哥会有什么办法呢?
  祁让走了出去,逐渐变得急不可耐,迫切的想到哥哥身边。
  祁月白的房间就在隔壁,推门左转就是。
  祁让敲了敲门,但门里面没有回应,他试着扭动了一下门把手,门直接开了,卧室里的情景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整个房间只在床头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照亮了祁月白脖子以下的部分,他正在换衣服,祁让推门的瞬间,上半身还赤|裸着。
  肩宽腰窄,线条明朗,比起黑白的画像,冲击力更强。
  祁让脑子突然不那么疼了,而是变得晕乎乎的。
  祁月白也注意到了门口的情况:“让让,进来吧。”
  祁让乖乖走了过去,在祁月白只剩最后两颗扣子没扣上的时候,站在了他身边。
  下一秒,祁月白将祁让揽了过去,右手扣着祁让的后脑勺,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问道:“还有烟味吗?”
  “一点点,但很好闻。”祁让认真地回答。
  那残留的一点香烟味,混合祁月白本身的香味,像是某种可以使人麻痹的毒|品,越吸越上头,越上头越想吸,祁让恨不得钻进他哥的衣服里,贴着他的皮肤仔细闻。
  “那就好。”
  祁月白托住祁让的后腰,带着他一起倒在床上,没有关掉台灯,只是虚虚遮住祁让的眼睛,蛊惑似的靠在祁让耳边低声道:“睡吧,晚安。”
  哥哥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魔力,之前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的祁让,心底的焦躁悄无声息地平静下来,汹涌的困意涌上来,他的意识在听到哥哥的晚安后戛然而止。
  因为睡得太晚,祁让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头昏脑胀地爬起来,这时他哥已经不见了。
  他第一次认真观察哥哥的房间,注意到很多东西都是两人份的,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应该是之前他和哥哥共同起居的卧室。
  卧室的整体装修风格偏暖,小摆件之类的东西也看得出是用心选择过的,和哥哥本身冷硬禁欲的气质格格不入,祁让猜测这里大部分东西应该都是出自他之手。
  祁让某一瞬间产生了"要不搬回来住"的念头,但下一秒,他摇了摇头,觉得还是算了,毕竟他下意识还是会把祁月白当作哥哥而不是结婚对象。
  祁让摸回自个儿的卧室,洗涮完就躺在窝在床上玩儿手机。
  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主要是把各个软件都点开看了一遍,发现他最常用的就是视频软件,至于社交软件,除了垃圾消息,几乎没有一个近期联系人。
  快十二点的时候,祁让依旧一无所获,而哥哥敲响了他的门,提醒他该下去吃饭了。
  祁月白没有主动提起昨晚的事,不管怎么说,祁让松了口气。
  饭桌上的气氛很安静,祁月白的礼仪很好,一举一动的弧度都像是经过专门训练似的,优雅而赏心悦目,祁让不喜欢这么干巴巴地埋头吃饭,但看着这样的哥哥愣是没好意思开口说话。
  直到手机震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静。
  祁让好奇地看向哥哥,发现哥哥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也是不慌不忙,把餐具好好地摆放在原位,又抽了两张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手和嘴角,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整个过程看得祁让都要急死了,老是觉得哥哥这么不紧不慢的,对方随时都会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然而事实上,对方的耐心也好得可怕,一直没挂断电话,而哥哥只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将手机扣在了桌子上,震动声戛然而止。
  祁让忍不住了,问道:"不接吗?"
  祁月白神色淡淡的:"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噢……"
  祁让话音还没落,桌上的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
  祁让:"……"他怎么觉得不像是不重要的样子呢?哥哥也会睁眼说瞎话吗?
  祁月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再次扣了回去。
  "吃饭吧。"
  与此同时,城西一座老宅子内,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食物,却只坐着稀稀拉拉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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