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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茧(近代现代)——释刀渌/遇丘勒

时间:2022-04-19 10:06:21  作者:释刀渌/遇丘勒
  他的脖颈很快泛起红色,等陈京迟拿开手以后,那上面会顺着他的指根留下纹路。
  陆橙咳了好几下。他面朝下,看不见,但很轻易就感受到陈京迟的手指。他们插进了他的阴道。
  他体内温度太高,手指因此显得冰凉,充满异物感。肉雯.日更⑦一)零舞八吧*舞9)零
  他说自己是陈京迟的贱母狗没错。跪在这里,不停地分泌出适合性交的体液。陈京迟没动几下就感受到它被打开,柔软毫无防备,近乎欢迎他的姿态,抽插间还发出“咕啾,咕啾”的色情声音。
  陆橙脸上满是红晕,他有些不满足地磨蹭双腿,腰却受不住地下塌。陈京迟左手撑在他的肚子那里,帮他缓解一些压力。他的肚子也柔软,不算太多的赘肉,但手感很好,就和他两瓣半圆的屁股一样。
  不过陆橙没有“接受他的好意”。他呜呜地去拉陈京迟左手,想连着手臂一起抱在怀里。
  适时,陈京迟粘稠的手指灵巧地抚摸他的阴蒂。陆橙小声地叫了出来,本来被抱在他怀里的手也抽出来,很轻地落在陆橙张开的嘴唇上。
  似乎陈京迟没有在乎他的感受,手指越来越快的摩擦那娇气的器官,按压,揉搓,甚至掐起来。陆橙浑身湿透,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得无法思考。
  明明受不住快感,陆橙还是下意识含住陈京迟放在他口边的手指,收了牙齿一下一下舔着,偶尔几下深入喉咙,呛得他眼泪口水一起流,口涎顺着手腕留个满手。
  正如他两条腿夹着陈京迟的手,流出来的水根本用一只手包不住。陈京迟只用手指操他的女穴,深深地,里面的肉又湿又软,滑得不行,多适合被狠狠进入,但陈京迟就是不换上身下的东西,明明那里已经硬了起来。他只是用几根手指将过分娇小的它撑开,空气窜进去,一会儿又揉又搓。
  他也不去安慰陆橙身前的性器,只一遍遍地刺激他的阴蒂、阴唇、阴道。不像爱人,他的力度很重,就好像一场暴雨,陆橙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他的土地。
  高潮几次,陆橙全用的女性器官,水不停地喷,喷在陈京迟衣襟前,流在沙发上,落好几个深色的斑点,阴茎不知道为什么射不出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痉挛,腰肢发浪扭动,被抵在沙发上,他的双腿颤抖着,陈京迟将手指放在他的口腔里,他受不了快感,疯狂摇头,指尖更深一步,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藤蔓。
  陈京迟是他性高潮的花。
  他是陈京迟的孽之花。他想不到这些。他想到的就是他自己像一把伞被折叠在沙发里,陈京迟的沙发,他以前听人说过的,陈京迟家装修就很现代,包豪斯。包豪斯。什么意思呢……
  因为汗水滴在眼睛里了,所以灯光也是,晕成一块又一块巨大的圆光,像什么呢,像宇宙星环。
  陈京迟还是衣冠楚楚,什么也没脱,只是矜持地把袖口挽上去。虽然到最后还是弄脏了。但他浑身赤裸,陈京迟老是让他高潮,之前进去的空气都在喷水潮吹的时候放出去,像放屁一样,他觉得好不好意思,像把脸埋在沙发里,但陈京迟不让。
  到最后陆橙身下的液体变得稀薄,水一样清凉,没有高潮了,他的阴唇还在张张合合,像在需要什么。肚子隔一会儿就抽搐一下,像是浪潮的余韵。
  陈京迟没有拿纸擦掉右手上的那些液体,他从陆橙口中抽出自己左手手指。他两只手亲密地从头顶往下抚摸陆橙,淫靡地痕迹全部留在男生漂亮的脸上。和汗水一起往下滴落。
  陆橙好累,但他还是睁眼往上尽力去看陈京迟。
  陈京迟的目光一如既往平静,似乎即使被激起了欲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不复杂。但是陆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陈京迟。”陆橙勾住他的手腕。
  陈京迟看向他的眼睛,破天荒的,第一次,反手握住他的手。他很轻地说,“你真的很贱啊。陆橙”他前半句话近乎含在喉咙,躺在沙发上满脸情欲的人只听到他回应他。
  陆橙。
  陆橙两条腿软着,张开双手往前去抱陈京迟。想要帮他解决。陆橙抱着他精瘦的腰,抬头看他,下巴蹭几下,不想松手。
  陈京迟很干脆地拒绝,说不用,起身顺带将他捞了起来,“我去洗澡。”
  主卧里也有浴室套间,陈京迟让陆橙在外面洗,给他拿来干净的毛巾和衣服。陆橙刚才本就被脱得差不多就,早就没有不好意思这一说。
  望着陈京迟拿来的T恤衫、长裤和内裤,他两只眼睛冒出一个一个星星,“你的衣服?给我穿吗?”
  陈京迟说:“都是我没穿过的,新的。如果你不需要……”
  陆橙当然要。他只是快兴奋过头了。直到打开淋浴喷头,被水淋了一身,脸上粘稠的被洗净,大腿根处和身上的体液往下滑,全部和水流打着旋儿流进下水道。
  他才反应过来。陈京迟把陆博唯那几件衣服拿走了。
  两人从浴室出来时满身热气,唯一留下的就是陈京迟家沐浴露的味道。
  陈京迟擦着头发,不经意走到他的身边,很轻地闻过。总算是没有那个香水夸张猛烈的味道了。
  陆橙穿陈京迟的衣服,比穿陆博唯的衣服还要显大。下摆遮到腿根上面,随便动动都显得情色。
  “衣服不用还给我,送你了。”陈京迟看了他两眼就移开目光。陆橙正穿裤子,听了当然欣喜若狂,又觉得不好意思,说:“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做的这点汤你就收下吧……”
  陈京迟没什么表示,他继续小心翼翼地说:“……我就放在这,你想吃就吃,不想的话之后倒掉就好。”
  这次不等陈京迟说好或者不好,他就跑进厨房,把煲的汤从保温盒里倒到碗中。因为请了家政,陈京迟家厨房被收拾得很干净,但一看就知道主人家并不经常使用。陆橙觉得可惜,又觉得自己和这地方特别配,陈京迟就缺一个陆橙这种感觉。
  他在厨房恋恋不舍,动作放缓,最终还是把事情做完了。不敢看陈京迟,陆橙迅速跑到门口穿鞋,把裤腿挽几道,低着头边系鞋带边说:“汤如果冷了记得热一下,或者放冰箱当早餐也可以。”
  他站起身,一抬头对上陈京迟的目光。对方如潭水平静,一般是他自己乱了分寸。他又想起刚才男人不停让他高潮的模样,忘了自己该是放荡饥渴的婊子,突然生出一点害羞的情绪,迅速和陈京迟说再见,关了门一溜烟跑出楼去了。
 
 
第7章 拆迁
  陆橙第二天中午才给陈京迟发消息,字句斟酌,问得简单:那个汤,你喝了吗?
  陈京迟没有忽略别人消息的习惯,几乎一分钟以后就回:喝了,谢谢。
  没关系啦!陆橙选了个可爱的表情发过去后,对话框就安静下来。他不死心,又去敲敲方佐。
  刚刚午休结束,方佐上班摸鱼,乐得回陆橙。两人很能扯,屁话闲话说一大堆,陆橙有意无意往陈京迟身上说,方佐说不敢议论领导,实际说得起劲,完美透露陈京迟不吃早饭只喝咖啡,午饭也很随意的不健康生活。顺带着公司吃饭休息时间表也给套了出来。点到为止,陆橙又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
  他表现得很热情,让方佐下次可以点他们餐馆的外卖,给他员工价。不疑有他,方佐第二天就找他点了餐。
  在高峰期,饭馆店员亲自跑单也是常事,陆橙骑着电瓶车和一众外卖小哥穿梭在车流里,十五分钟不到就到了陈京迟的公司楼下。
  他们公司租了两层楼,陆橙按电梯上楼的时候还很紧张,跟前台说话也故作镇定。直到看见方佐。
  这顿饭便宜,还免配送费,方佐觉得陆橙实在义气,就把人往楼上休息区带,倒了饮料让他过会儿再走。
  陆橙没意见。他端着橙汁,注意力全在外面。公司装修用的全是玻璃窗,人来人往,陈京迟和助理路过的时候,陆橙目不转睛,看得很呆。
  陈京迟好像和他对视了,但没有任何反应,继续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放下百叶窗。
  陆橙没多沮丧,陈京迟穿休闲的西服很帅,目光落在他眼前的时候显得冷漠,但是是对事物一样的漠然,和他以前感受到的一样,就像看到一把伞。
  他就是忍不住,以前还没这么严重,几天不见就心痒痒,还跑到人公司里。幸亏有方佐。
  变本加厉。他想着怎么才能让陈京迟吃到自己做的午餐。不能让方佐在他面前打广告,陆橙生怕失去方佐这一“间谍”。那也不能直接发消息给陈京迟吧。
  正在他徘徊犹豫的时候,他的舅妈,也就是陆博唯他妈妈陆慧来了电话。
  中年女性说话分贝很高,咋咋呼呼地在听筒里说:“……博唯和可可还在热带岛上蜜月呢,昨天打电话来说把个什么u盘资料给京迟。我和你舅舅年纪大,分不清路,博唯说你们几个年轻人认识的,你今晚有空吧?来家里把东西拿了送人公司去……”
  背景一片喧哗,听起来是在打牌,不时有叫牌声和笑闹声,陆慧大概是开了免提,扯着嗓子喊。
  说完,不等陆橙表态,陆慧就挂了电话,也不管别人晚上到底有没有空,有没有时间跑这一趟。
  送东西跑腿不是什么大事,陆家人一直这样,陆橙不爽的还是陆博唯就这么当甩手掌柜,所有事情都丢给陈京迟,偏偏陈京迟还任劳任怨。在他的角度看来就这么回事。
  朋友圈里每天都见陆博唯夫妇更新的状态,甜蜜得很。陆橙一边庆幸又一边揣测陈京迟点赞的心情,偶尔会想想他干自己的时候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想不出也就不想,全当甜蜜滋味存着。
  他背着外卖箱,手里握着u盘,第一次没往楼上跑,前台接待眼熟他,直接就给放进去,还顺带温馨提示老板办公室的位置。陆橙回以笑容。
  别说,他笑的时候确实讨人喜欢,因为人本来就好看,是男生里称得上漂亮的好看。即使他自己没自信,但别人看来就是有些腼腆,还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陆橙敲门说“外卖”的时候,陈京迟的秘书金子渝正在订餐,她是个看起来就很干练的女性,扎着高马尾,涂了颜色很正的口红。见到陆橙,她翘起一边眉毛,看向正在和陈京迟看数据的助理袁宏:“你点过了?”
  袁宏一脸无辜:“没有啊。”
  陈京迟的目光从屏幕移开,看见陆橙,好像也没有很吃惊。
  “我是来帮陆博唯送u盘的。”陆橙露出笑容,跨步走到陈京迟桌前,把东西交给他。
  “谢谢。”陈京迟接过u盘,又朝金子渝说:“这是陆橙,陆博唯的表弟。麻烦他跑这一趟,我现在抽不开身,你去倒杯水,让他休息一下再走。”
  “辛苦你了。”说完他朝陆橙点一下头,就准备继续工作。
  陆橙不喜欢听别人说他是“陆博唯的表弟”,但陈京迟说了他就不生气。
  “我刚好送餐路过,不辛苦。”陆橙说,“你这么晚还没吃饭,我这里有三菜一汤,新鲜的,你尝尝?”
  袁宏在边上等着陈京迟拒绝,没想到他开口问陆橙:“你做的?”
  陆橙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笑起来眼睛也弯弯的,“店里同事炒的菜。”
  陈京迟点头说行,问多少钱,陆橙说不要钱,顺路,多的一份。怎么听怎么像借口,但陈京迟居然没拒绝。
  陆橙把饭菜拿出来后就一溜烟跑了。等金子渝端柠檬水回来,就看见自己老板坐茶几那边开始吃饭了。“……我刚刚才点了三人份的餐。”
  “你们看情况分了吧。”陈京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吃饭动作慢条斯理,也只有他知道,桌上这些都是他喜欢的菜。
  陆橙得了甜头,之后每天中午都来给陈京迟送饭。偶尔帮方佐带点。
  陈京迟往他微信里转了几大千,他当然不收,就等手机自动退账。
  不过因为中午要出去跑单才能给陈京迟送饭,陆橙的班全被调成中午和晚上,明明是最累的活,他却干劲十足,以至于几乎每晚到家倒头就睡。
  他住的那种老式小区,到处贴满了广告小贴纸,楼梯间的感应灯经常坏掉,需要人打电筒才能看见路。楼梯拐角的窗口长满了爬墙的藤蔓,顺着楼层流下去。没有电梯,最高不过六楼。
  小区单元门口时常会贴一些居委会告示,但大多都是提醒住户关好门窗,换季防患,或者是哪家猫狗老人走丢了之类的事。陆橙有时候会瞄一眼,但大多数时候不会留意。
  他最近这一个月更是一眼都来不及往上面瞧,清晨从楼下车棚里把电动车推出来,晚上迷迷糊糊地回家锁门睡觉。他开始熟悉见到陈京迟,并为此感到安心。
  陈京迟有好几次看着他的脸,手指在自己下巴处轻轻摩挲,欲言又止。陆橙以为他想说:你之后别来了。因此更加拼命地讨好,和他对视的时候抿着嘴露出羞涩又乖巧的笑容。
  直到一个星期三中午,陆橙照常送外卖,他接了一路的单子,就为到陈京迟公司。等红绿灯时,手机铃声突然夸张地在路中央响起,他以为是哪个心急的单主,点开免提听到租房老板娘的嚷嚷声才觉得好像不对。中年女士嗓门跟加了扩音器似的,“陆橙!拆迁队的都来了,你怎么还没收拾好东西啊?”
  听筒对面在叫他快点回去,叮嘱好几遍,在听到他答应马上就来以后方才挂断电话。
  陆橙懵,什么拆迁队?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虽然他们小区确实很破烂,拖着这个城市的后腿苟延残喘,但他在那里租了四年的房子,太过安逸以至于很多时候会产生自己会在那儿待一辈子的错觉。
  不过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他之前看到市规划局的人来过,但他以为至少得等个一两年吧?他匆匆把给陈京迟的午饭放在他们公司前台,骑上车回家。
  一路风吹,陆橙带着头盔,所有的声音都变得不真切,轰隆隆地在他耳边炸开。等进了小区才发现这些响动都是正在发生的,火红的“拆”字写满了低矮的居民楼,一栋一单元已经被拆了半边,暴露出里面的钢筋以及光秃秃的四壁。
  陆橙绕开看热闹的人群,下车拨开黄色的警戒线,径直往楼上跑去。这时他才注意到连自家铁门上都贴着拆迁通知。其实也不全是他的错,市里拆迁款上个月拨下来,要求房主清空房子,一个月后准时进行老旧房屋拆迁工作。
  但陆橙的房主估摸着时间可以再收陆橙一个月的房租,实在舍不得,又看陆橙没发表什么异议,就心安理得让他再住一个月。实际在最后一个星期,整个小区就搬得差不多了,没遇到搬家公司是陆橙的时间总是和他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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