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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穿越重生)——摆摊舅舅

时间:2022-04-21 12:28:54  作者:摆摊舅舅
  它长啸一声,冲着祝濡之飞快的奔了过去。
  而此时,祝濡之才意识到为什么这些人会准备一架这样的木轮椅,他们是想看他狼狈贪生垂死挣扎的模样。
  蔡兴贤双眼通红,他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步就冲到了铁笼子前两手握住铁栏,癫狂的看向笼子里,那花白的长发长及脚踝,只露出他那狞笑扭曲的五官,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濡之!”阿五大叫一声,他双眼血红的看向周围,看到了躺在地上被撕咬的四分五裂的尸体旁那被人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的血滴子。
  中原或许无人知晓血滴子,但阿五却对它了如指掌。
  他快速的朝那尸体跑去,将地上的血滴子捡了起来,在那滴着人血的爪子即将抓向祝濡之之时,这千钧一发之际阿五迅速的将手里的血滴子向那头吃人的恶虎扔去。
  血滴子,似鸟笼,以革为囊,坚固不催的铁链镶之,内藏有数把利刃,按动隐藏开关,远距离便可取敌人首级。
  那铁链迅速向前伸去,稳稳的扎在了那只老虎的虎头之上,迅速收紧,但因为老虎的头骨坚硬,这只老虎大吼了数声,收回了爪子开始原地挣扎着。
  利刃已入头骨两分,祝濡之躲避开来,但阿五的力气根本无法和一只发了狂的恶虎相比。
  蔡兴贤将头猛的探入这铁笼之中,其余厮杀的人涌出来的鲜血溅在蔡兴贤那白的怵人的脸上,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往脸上一舔,享受的咽下了肚子。
  “主人,此处不宜……”旁边的侍卫见蔡兴贤将头都伸到了铁笼里面,立马担忧的说道。
  蔡兴贤如嗜血恶鬼的眼眸猛的向那侍卫瞪去,那惨白的五指抓住那侍卫的头颅,便朝着那铁栏上狠狠撞去。
  一边,阿五被那老虎狠拽,他自知这样下去,他和濡之早晚就会没了性命,他朝着那仅剩下的十人大吼道。
  “不想死就快来帮忙!”
  那十人已经杀红了眼睛,但也因为阿五的这一声大喊找回了一丝理智。
  如果,不将这只恶虎解决掉,那么死的就会是他们。
  那十个人手拿着自己从其他面具人手中夺来的武器上前,拿着长一些武器的一手将武器刺向老虎,一手扯住血滴子的锁链,但依旧力量上差距极大。
  此时,那恶虎也明显已经体力消耗巨大,没有了最开始的凶猛。
  就在他们也快支撑不住之时,祝濡之飞快的将那白羊手中的长刀接了过来,那白羊似乎是知道祝濡之要干什么,顺应的松了手。
  就在恶虎挣扎起来两只前爪腾空之时,祝濡之看准了时机,将那把长刀一击刺去那恶虎的胸腹狠狠一划,一瞬间,血如雨如瀑而下。
 
 
第二十章 永平景上行(四)
  “阿嚏 ~”
  戴绍妗爬上岸后在地上缩成了一只落水狗,他那用来保暖的衣物已经湿了个透,在这十二月上下的天气里着实是作死。
  那来来往往的路人皆是对他指指点点,亭楼上的美人也是捂着嘴掩面而笑,叫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件素袄披在了戴绍妗的身上,他这才觉着身上稍微暖了一些,他抬头向旁边看去,原来是宋师选将自己的素袄披给了他。
  宋师选仅着了件灰白色的里衣,那里衣湿漉漉的粘在身上,额头上的碎发正在往下滴着水珠,因为拖着他累的呼出来的气也是带着寒气,一时间他就算再讨厌宋师选的心也给软成了水。
  “喂!宋师选!你不冷吗……”戴绍妗吸了吸鼻子,一双桃花眼盛着湿润的泪水,半掉不掉的在眼里打着转。
  “师选寒门出身,哪有你这锦衣玉食的戴大少爷这般娇气。”宋师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下一秒酷还没装个够,连带着他又打出了几个喷嚏。
  汪晚意刚把朱昭延牵下来,就见到这两个在纠着性子,这两位可都是嘴皮子得了空就闲不下来的。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戴绍妗是个草包美人,宋师选又是个腹黑的货,他们两个对上了倒是给这一路都添了调剂。
  兰轩院的匾额在亭楼上高高挂起,还未踏进去,这门口的小倌便迎了上来。
  他们一左一右,巧笑嫣兮,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媚意。
  “呦!这两位客官这身上是怎么搞得,这喜欢在水里泡着也要用云竹身上的香汗来泡啊,可不是用这永平河里冰凉刺骨的河水。”其中一个小倌云竹扶着戴绍妗又看着一身薄衣湿透的宋师选皱着眉笑道。
  另一个小倌菊竹见着这四人相貌不凡身上的衣物瞧着也不是一般人穿得,便笑着朝汪晚意和朱昭延走了过来。
  “几位爷快里边请,里面听听曲儿赏赏舞再叫奴家服侍,可不比这外头大冷的天儿暖活~”他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了汪晚意的肩头,一手又想过来勾朱昭延的手臂。
  “朕的玉体……唔。”朱昭延皱紧了眉头往后一退,菊竹抓了个空,话还没讲完,就被汪晚意给捂住了嘴。
  “我家祝公子得了个叫外人碰了就会得麻风的病,碰不得。”汪晚意坏笑的将捂住朱昭延的手移开,看着朱昭延那副恼羞成怒的双眼,他指抚过他的耳垂,故意的笑着说道。“不然还会传染。”
  菊竹见着这两位贵客的模样,半信半疑。
  汪晚意反倒是将菊竹搂在了怀里,从怀里掏出来个鸽子蛋大小的珍珠在菊竹眼前晃了晃。
  进到竹轩院内,只见竹轩院内香檀木作梁,上悬挂着水晶琉璃玉璧灯,九丈香纱从吊灯上垂了下来,阵阵徐风飘动,恍然如坠云海。
  中堂酒桌上对对男子尽是纸醉金迷,荼靡之象,中部建有大圆台,台上有小倌正抚琴吹笛,翩翩起舞,衣纱水袖翩飞仙气十足。
  那金碧上梨木浮雕大菊花,上悬着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活色生香’。
  戴绍妗和宋师选被拉去换了衣服,因为这没有旁的衣物,云竹便把自己的衣物拿了出来。
  一面屏风阻隔着两人,戴绍妗脱下外袍好奇的往旁边看过去,烛光朦胧下只能看到旁边屏风上映着宋师选正在换衣的剪影。
  本来他以为宋师选这文质彬彬的书呆子脱了衣物也还该是骨瘦如柴,可看这影子倒是有点精彩。
  戴绍妗来了精神,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放眼一瞧,这地上有一把梨木暖香的木凳,他蹑手蹑脚的将这椅子往屏风下一放,便抬脚上了去。
  戴绍妗狗狗祟祟的向下望去,宋师选正往身上披着外衫,身段身姿都是上乘,均匀有型的肌肉,尤其是块状的胸肌和腹肌,看上去就结实好摸。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戴绍妗不由得赞叹出了声,这比他那百来十本的画本不逞多让。
  宋师选听见声音旁边疑惑的看去,戴绍妗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这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他慌乱的刚想要下去,可是那扇屏风便支撑不住的连它带人一起倒了下去。
  “啊!”戴绍妗叫出了声,直直的撞在了宋师选的怀中。
  他那两只手放在了宋师选的胸肌上,戴绍妗不由得抓了那么两下,果然是堪比硬石,结实好摸。
  他又忍不住的往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腹肌上摸去,嘴上不由得惊叹出了声。
  “绝品!真是绝品!”他软软的声音杂着惊叹与赞赏,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向下大咧咧看去。
  宋师选因这不安分的爪子皱眉闷哼一声,门外候着的云竹听见屋里面的声响敲起了门。
  “两位爷,云竹刚在外听见了里面的叫声,里头出什么事儿了吗?”
  戴绍妗这才如兔子触电般的弹跳开,他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宋师选那双目含星的眸子带着笑意的看向他,坐起身朝着戴绍妗将身体贴近,戴绍妗被逼到墙角,忽闪着眼眸。
  “无事!”他目光不移的瞧着戴绍妗大着声音向门外喊去,不一会儿又补充道。“是只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只贼眉鼠眼的土拨鼠。”
  “宋师选你这个龟儿子!拿本大少爷比作那土拨鼠?!”他伸出一只拳头咬牙切齿的向宋师选挥去,只不过这力道软绵绵的被宋师选一抓一个正着。
  “别闹了,再叫陛下和厂督大人等急了。”宋师选制住戴绍妗挣扎的拳头轻声说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来了大堂,汪晚意正欣赏着台上小倌的舞姿,手上盘着几颗圆润的夜明珠,菊竹正被他惹得粉面桃腮的笑的正欢,他一边看着看着台上的表演又余光瞥着朱昭延那黑的能滴出墨汁的脸,不亦乐乎。
  “怎地去了这么长时辰,难不成邵妗与师选被这竹轩院的美人迷了眼?”汪晚意瞧见这两人半天才出来调笑的说道。
  宋师选也被台上表演给吸引了目光,竟是没想到这风月场所竟也有这般高雅的表演。
  原是那个给汪晚意丢花的小倌正在台上面吹着笛子,一曲横笛乐曲飞扬, 悠长回转的笛声配合着琴音,琴瑟和鸣,相得益彰。
  宋师选又来了兴致,他打开纸扇几步走上台前,这台上有三处桌案,桌案上放置空白宣纸与笔墨砚台,专为文人墨客所准备。
  他提笔于纸上,纸扇挥开,扇面上是夺笋二字。
  “夺笋?夺笋先生?宋师选是……”戴绍妗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这这,他是万万没想到宋师选便是那传说中的春I宫金笔艳圣,“夺笋先生”。
  他府上那珍藏许久千金不换的宝贝画本,可都是出自夺笋先生之手,九九八十一式是叫人眼界大开,文中插画大胆香艳,叫人不由将那纸片人置换成了自己,叫人浮想联翩故事情节更是拍案叫绝。
  戴绍妗眼中似乎是燃烧起了火焰,他曾多次派人去请那夺笋先生到他府上探讨故事细节,但夺笋先生就是闭门不见,见戴家人便横眉竖眼苦大仇深,叫人摸不得头脑,只当是夺笋先生是哪个世外文人入不得世。
  “这永平府不愧冠有小燕京的名头,人人可饱街上无乞讨还以为是往夸张了说去,今日得见还真是繁荣民安,门不闭户。”朱昭延喝了一口果酒,他并不胜酒力,喝烈酒不出五杯便受不住。
  “这位爷不是永平人可能还不晓得,永平府流传的传闻……这是真是假奴家不知,但听起来却实是骇人听闻。”菊竹听了朱昭延的话,他端起酒壶往朱昭延的酒杯里又倒上来了一些。
  “哦?有意思,不妨说来听听。”汪晚意托着腮,感兴趣的说道。
  “这……菊竹还是不说了吧,这传闻属实是恐怖了些……”菊竹起了个头却是开始欲言又止了起来。
  汪晚意目光瞧着朱昭延,将手掌中盘着的夜明珠,一颗两颗的放在了桌面上。“爷就喜欢听故事,讲了这珠子便是赏给你的。”
  朱昭延目光复杂的看向汪晚意,汪晚意也在看着他。
  “讲。”汪晚意又继续道。
  “是!谢过爷的赏赐。”菊竹娇笑着将夜明珠收进了衣怀里,神秘兮兮的说道。
  “永平府有个传闻,说是有一头专吃人头颅的恶鬼,那头恶鬼原是受了冤屈被误判菜市口给割了脑袋,每每到子时以后便会出来在这大街上游荡,见了人割断脑袋就吃,经常有乞丐和村子里的孩童失踪,这谁家要是失踪了人,不出几日就去那乱葬岗里去找,尸体准在那里,这没了头血淋淋的横尸在乱葬岗被恶鬼抓了吃了补脑袋,真是恐怖残忍至极……”菊竹白着脸,想了想又嘘声继续说道。
  “还有一件事儿,也是不久前发生的事儿,永平府知府县衙内的官爷失踪了两个,都说是晚上办案的时候被那恶鬼抓了去,但奴家听来这儿的官爷说过,那两位官爷是被给暗杀的,身上带着的东西都被洗劫了一空,想必是遇上了强盗。”
 
 
第二十一章 不知道取什么名,甜就对了!
  死了两个知府县衙的衙役,身上财物还被洗劫一空?
  这强盗如何也劫不到这官家身上,这其中必然是蹊跷。
  “那这知府没查个明白?”朱昭延神情严肃的说道。
  “查了,但也没查出来了什么,连个目击的证人都是没有的,只能沉在案底,不好查了,人算是白死了。”菊竹继续说道。“这永平府表面上可不是看上去这般,奴家楼里的几个竹公子被请去了蔡公府上,出来都没出来,这几个大活人就这么无人问津了人间蒸发了……”
  说完菊竹又换上了言笑晏晏的模样。“不说了不说了,说的奴家这小心肝都发颤,爷来摸摸?”
  他刚要摸上朱昭延的手,朱昭延就往后一缩,对汪晚意使出了眼刀攻击。“爷有麻风,碰了会传染。”
  “哼哼。”汪晚意笑着哼哼了一声。
  台上的宋师选也作好了画,他将画卷延展开,立刻赢到了满堂人的赞美喝彩。
  只见画上,画的是这竹轩院殿内的千人千面,笔墨丹青,惟妙惟肖。
  戴绍妗十分崇拜夺笋先生,再知道这宋师选就是他仰慕已久的夺笋先生后,对宋师选的态度印象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两手提着马褶裙,走上台前,那双眼睛恨不得贴在了上面。
  这可是夺笋先生的真迹母本,可不是那些用印刷术刷出来的子本。
  但是,当他仔细看过去的时候,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画功确实出神入化,但那画中间画的那与提督大人长相九分相似的旁边,应该是他戴绍妗的地方,却画了个和他穿着一模一样衣袍的土拨鼠。
  “这幅画就赠给竹轩院了。”宋师将张开的纸扇在手指上转了个漂亮的圈儿,又将夺笋的扇面朝上,一扇一扇。
  那竹轩院的管事当然是笑着接过,这说不定来他们竹轩院的是哪个文豪名人,就算现在不是,这以后说不定步步高升了,这墨宝便是价值千金。
  “这画中为何画了只贼眉鼠眼的土拨鼠?”那管事欣赏了半天,突然指着这土拨鼠问道,但他看到了戴绍妗这身衣服的时候才心下了然的趣笑着说道。“原是这土拨鼠成了仙~”
  “噗嗤。”汪晚意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笑眼弯弯,朱昭延看了去不由得自己也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
  “这位爷,笑的真好看,是菊竹见过笑的最好看的。”菊竹见了朱昭延这笑颜,不由得说道,这红衣公子不笑是清贵傲气,笑时仿佛这日月都失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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