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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穿越重生)——摆摊舅舅

时间:2022-04-21 12:28:54  作者:摆摊舅舅
  “无碍,应儿就一起吧。”汪晚意道。
  他胸口上的那块疤就是替汪晚意挡的,何况是这处,身上的其他处也都是。
  韦应木木的点了点头,只觉得一股子热气窜了上来。“是,义父。”
  “没看出来,冰块这脱了衣服的身材还真不错。”席风大咧咧的打量着三人,不瞒人说,他们兄弟帮的弟兄偶尔也会暗戳戳的在澡堂乃至茅房中比一比谁的身材更结实,那处谁更雄猛些。
 
 
第五十七章 神佑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整个殿内都回荡着铃铛响动的声音,一声声如奔涌而至的潮水般将清明淹没吞噬。
  这里每一个角落,哪里都是莲极为色身上佛手木的味道。
  或许莲极为色身上流动的血让外面的众信徒求之若渴,但他却是觉得这味道令他感觉无比窒息作呕。
  他分不清这铃铛声是来自其他神徒,还是来自莲极为色身上的银铃。
  突然,铃声变得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清明开始万分紧张起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感官都颤栗了,在叫嚣在欢腾。
  “清明,听……”
  “月莲花神感应到你和本座的存在了。”
  清明回头,发现莲极为色不知道何时起正站在他的身后……
  无声无息有如鬼魅。
  他这才感受到莲极为色的躯体正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明明那双纯净的瞳孔里不染纤尘,是多么高洁圣贵,但他的那双软如温泉的手却轻抚上了清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皮肤,清明难耐的抓紧了他的手,不愿让他再探索自己半步。
  清明握紧的指尖泛着白,清明猛的挣脱开了他,看向莲极为色的眼神紧张惊恐。
  他不能再被他蛊惑,不能。
  “清明,你在害怕本座?”莲极为色凝视着清明的瞳眸,他语气上挑,除此之外那张脱尘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情绪,无杂无念六根清净。
  但清明知道,莲极为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世人都说他是神明转世,但就算是神,莲极也是从深渊地狱里爬上来的邪神。
  “没有本座的允许,私自逃出神殿,本座不会怪罪于圣子,本座会亲自的,将你完完整整的接回来。”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清明,铃铛的声音愈来愈清晰,和那些铃铛的声音不同,那清脆的铃音是莲极体内神铃的声音。
  “这次寻你本座用了半月,倒叫本座小看我月莲神殿的圣子了。”
  身后无路仅有一片冰冷的墙壁,清明再无处可退。
  “既然要逃,何必不逃到本座哪里也找不到清明的地方呢……”
  “为何让本座一次又一次的将你寻回来呢。”
  清明的背抵住冰冷的墙面,莲极为色猛的将他翻过身,他的脸紧贴住冰冷的墙面,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像是绽放开了的蝴蝶翅膀。
  只是这双翅膀被撕碎,失去了飞行的能力与资格。
  “清明似乎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是什么不一样了呢?”
  学会了不该学会的东西,学会了抗拒他驳回他。
  “清明在想些什么?”带着呼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轻软温柔,清明侧过头看着近在迟尺间的莲极为色,这七个字依次化为炙热的魔咒冲刷着清明所有的理智。
  “为什么……”清明话语间夹杂着些许哭腔,但这可怜的模样看在莲极为色的眼中却不为所动,也激不起来莲极为色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本座已经给过清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清明你选择错了。”
  清明无法反抗,那种香味令他失心令他感觉无比恶心,他伸过手捂住鼻子,不想再次变成被莲极为色操控在掌心的木偶。
  “既然选择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清明你说对吗?”
  “叮铃铃,叮铃铃。”
  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一切的一切都是莲极为色强加给他,不容他拒绝。
  “本座也曾错过一次。”他对清明的羞辱不停,言语不曾休止,一点点的揭开清明的伤疤,包括他自己深藏于心底的裂痕。
  这道裂痕不曾修补,随着岁月不饶,不曾结痂留疤,反而变得越来越鲜血淋漓。
  “父亲可没有让为色有再重选一次的机会。”
  黑暗还是黑暗,清明依稀只能看到窗外透进屋内的月影,可他还没将这轮月亮记在心里就随着脑海中双目中看到的景色化为心湖中浮动的残影。
  沉溺在其中的清明微微一愣,这是莲极为色第一次与他提起他自己的事情,这些年莲极为色从未与他提起过这些。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何时让清明自己做过选择?
  每每都是他说着为他考虑,问他意见的话而做着不容拒绝莲极为色意愿的事情,莲极为色要从精神上让他臣服顺从于他。
  “清明刚才一直抓着本座的手,有些紧痛了。”
  莲极为色在紧痛字上尾音渐渐拉长,佛手木的香味钻进清明的鼻腔中,清明的口中。
  伴随着穿脑的魔音,一遍又一遍。
  “可是,为什么如此惧怕本座呢?”他渐渐用手指侧过清明脸,那双眼睛就这样没有杂质的对上清明的眼睛,勾魂噬魄。
  属于清明的意识渐渐被困死,他再次在他身上的佛手木香味中迷失了自己送上了自己的半条性命。
  “清明的眼睛里现在写满了恐惧,还有害怕。”
  他们的距离亲密无间,心中所想所念所求却不甚遥远。
  仅有二人的殿内漆黑无比,除了无时不刻不在响动的铃铛声,殿内殿外,还有来自莲极为色的声声叹息。
  但是莲极为色的身体和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清明却看的无比清楚。
  “清明放开了本座的手,你在害怕本座,你在恐惧本座,你在抗拒本座,清明,难道本座很可怕吗?”
  “说啊。”他强制的再次扳过清明的脸,迫使他再次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本座想听,说啊。”
  但莲极为色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见任何情致所动,他是至高无上的神,神就该无情。
  他在占据他的心绪,占据他的神,占据他的魂。
  “清明在惧怕什么?”他步步紧逼,看云淡风轻的语气但是却让清明透不过气来。
  和以往不同,是清明从来都没有过的压迫感,就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被接受莲极为色的审判。
  “清明的身上有本座厌恶的味道。”莲极为色将他们的距离拉开。
  自己化为在河流两岸间拱成的一座桥,渡不了自己,他想得到救赎,可惜一切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他自己都渡不得他自己。
  他只听见莲极为色略带着冰冷无情的语调的说道。“本座来给清明清理干净吧。”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毫不冰冷但却成型的冰块,或者是被熬制的晶莹剔透的姜糖,他现在躯壳里乃至灵魂深处都是莲极为色佛手木的味道,再也逃不掉。
  他爱他,很爱他,从他知道了情字为何的时候,就爱他。
  一声声的铃铛响动,一道道的清泪滑过,他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住他,爱恨交织,无尽无穷。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叮铃作响,如摧城的狂风,席卷毁灭夷为平地再起高楼。
  “月莲花的神正用它的方式祝福着清明,赐下他圣洁的福泽。”
  月莲神殿被神选中的容器将会是下一任的神殿之主,圣子是神主最忠实的信徒,月莲神会神降于银铃中,神主作为神的容器,寄居在神主的生命中,神铃内的月莲神死亡,则神主亡,同根同生。
  由圣子承担对神徒的神之福泽,永生永世的延续下去,不死不灭。
  每次被他赐下福泽前后莲极为色都是这副太上忘情的模样。
  只有清明是狼狈的,明明在那层圣洁高贵的皮囊下莲极为色才是那个最浑浊不堪的灵魂,为什么清明总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无法与他相配之人。
  “清明,神徒们的福泽仪式开始了,作为月莲神殿的圣子你要去履行你作为圣子的职责,听话。”
  清明原本还有光彩的神情变得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听话,你离开的十五日,神徒们需要月莲神的神佑。”
  《求放过》
 
 
第五十八章 面具
  这二黑二白的肤色搭配的倒是成双成对,相得益彰。
  四人就这么围坐泡在了一张池子里,池子并不算太大,但对于四个大男人来说多少还是有些拥挤。
  “这位李延兄弟没看出来啊,这脸长的跟朵花儿似的,但这人不可貌相啊,难怪难怪了。”席风眼前不由得向朱昭延腹下望去,不由得称赞出了声。
  他并不知朱昭延真实身份,既然是叫李四,汪正又唤他阿延,索性他也就叫他李延了。
  “改日我们倒可以约在茅房来场男人间的较量!”
  “本官一介阉人就不了。”汪晚意垂下眼帘,末了又将头转向朱昭延笑着说道。“晚意幼时也曾与玩伴比赛渍水的游戏,阿延,到时可不要输了去。”
  “幼稚。”朱昭延本想安慰他,但听到汪晚意的话他脸上一红,将脸别到了一边去。
  果然,担心席风的话会让汪晚意难过,他就是多余。
  “大冰块帮个忙呗,来给小爷擦个背!”
  席风也觉着自己说错了话,他两臂伸展开置于岸沿,抬起脚踢了下韦应,不是他非得去找这大冰块,是除了他便找不到别人。
  总不能,让这对小夫夫来吧,他就这一条命,还不够他祸害的。
  死在对手手上不可怕,这要是因为这理由死在他俩手上,不得被人笑话死。
  他一把将自己的那块遮羞布扯下,拿在手里冲韦应挥了挥。
  “为何把腰间的浴巾给扯下!”韦应被席风这出其不意的一招给吓得立马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能席风这货还不知道,现在在场的可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直男。
  “不然呢?除了这个哪里有可以擦背的浴巾?”席风很是疑惑的说道。“都是男人,这全寨上下上百兄弟的鸟都见过,还怕让你们看了?”
  说完他又大咧咧的背过身去,指着自己的背说道。“来啊,这瘟疫后小爷就没好好的泡过澡。”
  “你要是嫌弃我的浴巾脏,用你自己的那条给我擦背也没关系,席风不拘这些小节。”
  席风的声音再次传进到韦应的耳朵里。
  韦应面色一黑,突然从浴池中站起身来,迈开了大长腿离开了这片池子。
  “唉,你怎么走了?你走了谁来给小爷擦背啊!”席风见韦应周身的气温仿佛下降了好几度,立马扯着脖子大喊。
  席风转过身来,朱昭延立马伸过手挡住了汪晚意的眼睛。
  “阿延,你挡住我眼睛做什么?”汪晚意其实知道阿延小心眼,他故意将阿延的手往下拉,阿延又会重新在他眼前挡着个严严实实。
  “怕你看了脏东西,长针眼。”朱昭延说道。
  “我这怎么脏了,每次入恭小爷都讲究卫生,出去给自己用体油抹的香喷喷。”席风不满的回嘴,自己这好身材免费给他们看他们都嫌弃,他悻悻的将浴巾系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了这汪公公的对食正在用极其恐怖的眼神瞪着自己,他本来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不惧生死的人,但不知怎么,这种眼神令他慌了,这该是一个对食应该有的眼神吗?
  他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他就用那样阴沉仿佛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在看着他。
  “也不知道清明怎么样了。”席风想转移话题,又想起被莲极为色带走的清明,突然几分担忧的说道。
  “话说回来,听说你是从雾风山捡到清明的,除了那个牌子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不同吗?”汪晚意抚下朱昭延的手向他问道。
  “说起不同……”
  清明进寨子里不出十天, 那时候天上下着大雪,地面与天空连成一线,银装素裹。
  席风记得,那是在他又一次在城中商贾家中满载而归回来的路上,登上雾风山回寨,因为雾风山的地形,外人很容易在这里迷路,兴许清明也是其中之一,或许上天注定了他会在那一天遇见清明,救下了晕死在雾风山半山腰的那个少年。
  小小的身子被冻僵,恐怕是只要再晚上一会儿清明的整条命就会埋没在这场风雪里。
  他身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雪,就像是一床厚重的鹅绒棉被,只不过这种棉被会将人活活冻死。
  他一张被冻的惨白的脸上带着浅笑,眉间一道红色的莲花印记,就算是普通的黑衣也掩盖不了那足以让人惊叹的容貌,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的这件黑衣,他也无法在那场大雪中发现清明。
  回到寨子里给他换湿透的衣服时,发现了他腰间挂着的那块牌子,以及那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上面刻着清明二字之外还刻着精致的莲花图案,那时他们知道月莲神殿的传说但没有真的见过,也不知道清明就是月莲神殿的圣子。
  昏迷了许久清明才醒来,醒来后他惊恐的望向众人,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满是绝望与敌意,他从来不让任何人接近他触碰他,也不接受任何人对清明的好意,他就像是牙被磨平但狼性依旧存在的小狼。
  清明的瞳色是银灰色的异瞳,民间有传异瞳会带来不祥,但他们兄弟帮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他们这些弟兄甚至大部分都是从出生起就被人说成是扫把星,是会克死双亲给世间带来不幸的怪物。
  但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善良,从降临在这个世界之后却要承受着他人给他们强压上的罪名与宿命。
  他们一度以为清明不会说话,是个哑巴,但席风知道清明不是,在带他回寨的时候,他曾在昏迷中喊出来过两个字。
  师傅。
  他在喊他的师傅,断断续续,但似乎他在昏迷中又很是惧怕他的师傅,有时候还会多出来几个模糊的字,师傅,我不想要福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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