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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穿越重生)——摆摊舅舅

时间:2022-04-21 12:28:54  作者:摆摊舅舅
  来到狱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爹娘戴绍妗才松下来一口气,他爹和他娘被关在同一间狱房中,虽说身上穿着白色的囚服,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身上并没有伤痕,只是看起来消瘦了很多也有点脏污狼狈。
  在狱房里的戴夫人一下子就看见了自己的儿子,瞬间眼泪打湿了眼眶。
  “邵妗!邵妗!你从边关回来了!太好了,你这小兔崽子没事就好!”
  戴夫人双手抓住铁杆,痛哭流涕的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
  “妗儿!快来救救你娘和你爹啊!”
  “快去求求提督大人把我们放出去吧!”
  “妗儿……爹……”戴大人欲言又止,随即将头低下去不敢再看向自己儿子。
  “爹,你不用管我们了,你刚从战场上回来……”
  “爹只是怕连累你,怕毁了你的前途......”
  就在戴绍妗一家团聚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一边响起。
  戴绍妗一愣,僵硬的转过头看见了正向他走来的宋师选。
  宋师选一身墨绿色绸面三品官服,上绣斗牛大补,头戴垂耳乌纱,好不容易从外透进来的寸寸日光打在他的侧脸,光点斑驳。
  “戴小大人,本官就知道你从战场回京后,肯定会来昭狱。”
  宋师选后面还跟了几个锦衣卫,能支的动锦衣卫,宋师选还真是有出息。
  “宋乌龟……宋师选!”戴绍妗挣扎着目光,迈着大步子来到宋师选身前,看着宋师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质问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娘的事你是知道的是吗?”
  在看到宋师选眼眸微动,戴绍妗隐约间已经知道了答案。
  宋师选道:“知道。”
  “不光知道,这贪污受贿,考场舞弊两案也是本官来负责审理的。”
  戴绍妗仿佛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考场舞弊?什么意思?我爹他怎么会舞弊呢?这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戴绍妗有些不敢置信,又义正言辞的问道。“那敢问宋大人,我爹他换的是谁的试卷?!舞的又是谁的弊呢?!”
  “邵妗!”戴进霖听了二人的谈话,唤了下戴绍妗的名字后又颓然的甩了下手臂坐到了地上,不发一言。
  宋师选冷笑一声,瞥了眼戴进霖,正色的对戴绍妗说道。
  “换的是本官的试卷,舞的是戴小大人您的弊。”
  戴绍妗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脚下如同绑上了重重的铁球,他的试卷为什么会是宋师选的?
  “爹!宋师选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功名不是靠邵妗自己的实力考回来的吗?”
  他确实是愚笨,但也的确也是努力读书了五年,科举的时候也认真作了答,他也觉得超常了发挥,怎么会是盗了宋师选的试卷呢。
  “让本官替戴大人给戴小大人你回答吧,看来戴大人对此事无从下口呢。”
  “此事戴进霖与多名考官为戴小大人作弊,这可是文官都知道的事情,却只有戴小大人你一人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当年戴进霖为了让你步入仕途勾结官员换了本官的试卷,你才被钦定了金科探花,而本官寒窗苦读落榜,戴进霖不仅换我试卷还盗我文章为戴小大人赢美名铺长路,本官几次三番都所告无门,甚至被戴进霖言语羞辱,乱棍打成重伤,又错过了第二次科考……”
  “不仅如此,他还逼迫我此生不得入京,如若不然……”
  “戴大人为官期间徇私枉法,与其他官员结党营私,这戴进霖所作所为的每一件可都是欺君舞弊之罪,难道本官还要包庇其罪,百姓叫本官一声宋青天,陛下对本官有知遇之恩,本官当然是要为民情.愿,替陛下替百姓除去这一大毒瘤!”
  原来,他爹骗他,宋师选骗他,满朝都在骗他,他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能力考上了这探花,原来这一切都是个笑话,别的官员看他戴绍妗也是当成了一个草包的笑话。
  “师选此生最恨贪赃枉法荼毒百姓的贪官污吏,如果不是这些贪官将赈灾银和赈灾粮贪下,我的家乡也不会闹了粮灾后活活饿死三万人,我宋家行医三代,以悬壶济世为家训,我爹娘未做过一件坏事,但他们落得了什么下场?如果不是这些贪官污吏我的爹娘也不会为了让我活下去用他们的血肉……”宋师选有些激动的说道。
  “如果不是汪晚意他并不是本官曾经所想,我连他一起抓!”
  “那……你与我……”戴绍妗颤抖着嘴唇说道。
  似乎是知道戴绍妗所问为何,宋师选转过身,用平静冷漠的声音答非所问的说道。
  “陛下念在戴大人回京舟车劳顿军途辛苦,为大明在战场上立下大功,故隆恩将此案还有戴大人的欺世功名容后再审,从轻发落。”
  “宋师选!”戴绍妗拉住宋师选,将拳头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宋师选并没有躲开,只是任由戴绍妗的拳头在他脸上挥动。
  “可是他是邵妗的父亲啊!”
  戴绍妗其实是知晓自己父亲不是个清官,就现在这个世道谁不贪点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爹竟然贪腐到如此目无王法的地步,在家里对他千好万好让他做个好官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人。
  “宋师选!你真的是宋师选吗?为什么此刻我竟然感觉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戴绍妗拉住宋师选的衣襟痛苦愤怒的道。
  即便是明明知道他们家有愧于宋师选,但是他戴绍妗还是因为宋师选的欺骗而恨他,却又无能为力。
 
 
第九十五章 二变
  汪晚意并没有先回宫里向陛下复命,而是先行去了西辑事厂。
  当他刚进西厂的大门时,才知道在西厂没跟随他的心腹一夜之间少了大半,也只就留下了几个陪他曾经出生入死的手下,再次问询,才知道这六年以来,李遽然和朱昭延与宋师选三个人在朝中做了多大的动作。
  以李遽然为首大肆铲除贪官污吏,匿名举报者弹劾戴罪立功,有些贪生怕死之辈为了一线生机供出了名单,贬的贬,罚的罚,该杀则杀,结果是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血染宫门,制成人皮稻草人插于城门口三年,以此警戒,以儆效尤。
  与汪晚意有些私交的官员大部分背地里,结党营私借着他的权势目中无人,这一来二去,就只剩下了那么几个处事还算清白,但没有多少实权的绿豆小官。
  礼部侍郎戴进霖压入大牢听候发落,吏部尚书王璇流放蛮夷之地、丞相刘清扬停职待复。
  不仅如此,不光是他这边的势力,就连是万贵妃的人都基本上铲除的一干二净。
  一条三尺白绫,一杯毒酒,二选其一。
  李遽然胞妹,李清然。半月后朱昭延将会迎娶为后,金国公主完颜听兰,不日也会来到大明和亲。
  宋师选在永昌做知府得了民心民意,朱昭延扶持自己手下的武将文官,三年一科举,两次大选重新清洗局势。
  那些个曾经和他有血肉之仇的官员自然是恨不得会借这个机会将他连根拔起。
  收权,固权,稳权。
  此刻,大明天子,才是真正的皇帝。
  【朕此生,不会有皇后,不会有子嗣,这是朕许给你的承诺。】
  君无戏言,可笑至极。
  .
  汪晚意走出西胡同,再进宫门时,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向后望去,地上又是一片白雪皑皑。
  他第一次出征时就是这个雪天,朱昭延送行大军,第二次出征之时,还是个大雪天,他本来以为这一次再回京应该像上次回京那样,烈日炎炎似火烧却心暖洋溢,没想到六年再归依旧是寒冬。
  不知为何,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路上宫女内官依旧对他毕恭毕敬,和从前无异。
  汪晚意走到乾清宫殿门前,乾清宫殿门口的内侍见到汪晚意立即恭敬的行了个礼道。
  “参见提督大人,奴才就去禀告陛下说汪大人您来了。”
  这内侍见到汪晚意,周身萦绕着一股仿佛能杀死人的煞气,这内侍就吓得低下头不敢直视与他。
  汪晚意阴着脸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喏。”内侍应了一声便退开了。
  陛下说过,今日只要是汪厂公来了便不必通报可以直接让汪厂公进来。
  汪晚意一走进殿门,就发现乾清宫内朱昭延平时议事的地方房门并没有闭严,反而是留下了一条缝隙。
  他一向谨慎,不可能会如此粗心大意。
  “陛下,此一战大败金国,虽说汪正对此战有功,但他把持朝政居心不良置陛下龙颜于何地,现如今朝堂之上我们已经将汪党除下大半,陛下……”吏部新任尚书刘远道。
  吏部实乃多灾多难,前后几年时间尚书之位就已经换了三个,而现任的这个刘远就是断命在西厂的侍郎刘奕的长兄。
  “陛下,汪晚意那阉狗不可留!”
  李遽然:“陛下,我们筹谋计划了这么久,就等着汪正信任陛下,陛下可不要心软才是。”
  “现在边境平静无战事,待陛下收回兵符,到时置他阉奴一个罪名再彻底的将他除去。”马由申道。
  在边关这些年,无论马由申有多想除掉他,但都因为大局忍下。
  “莫非,陛下还想继续让汪正随意左右不成?”李遽然垂眸反问道。
  “朕派汪晚意去往边关监军六年,目的就是要在他背后一点点的将朕给他的权利尽数收回来,如今大事将成,朕又怎么可能会心软。”
  朱昭延黝黑的眸子不经意间向门外人影瞥去,又冷声说道。“对他恨之入骨之人,有朕。”
  “朕忍辱负重于阉奴之下,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但他汪正刚从边关攻打金国回京,已经在天下百姓的心中得了民心,朕如果就这么要了他的命,会让驻守在边关的将士,十二团的士兵,还有天下百姓心寒。”
  “现如今还不是除去汪晚意的最佳时机,至于怎么做,朕自有朕的考虑亦心中有考量,几位大人不必与朕再说此事。”
  李遽然顿了顿,又俯首作揖躬身强调道。“望陛下能坚守本心,一切以国家社稷为重。”
  听着房里的声音,汪晚意只冷笑一声,随即向里面的朱昭延轻声唤了一句。
  “陛下。”
  里面除朱昭延以外的几人皆是一愣,没有内侍通报,他们都没想过汪晚意会进到乾清宫里。
  刚才的话,汪晚意又听见了多少。
  “……”
  朱昭延并不见慌乱,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静。“进来吧。”
  “汪大人。”见汪晚意进来,除李遽然的三位官位比他低的官员都向他拱手行礼。
  “陛下和几位大人在谈论国事?”汪晚意走进来看向朱昭延又望向李遽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方才在门口只听到李丞相在说什么……以国家社稷为重?”
  朱昭延看向其他人。“你们先出去吧。”
  “不必了,既然几位大人在此是和陛下谈论国事,那内臣向陛下复命后便退下,不打扰陛下与几位大人继续商谈国事。”
  汪晚意将手伸进袖口,拿出了放在袖中的兵符双膝跪下,一双暗潮汹涌的眸子紧紧的看向朱昭延的眼眸,高声说道。
  “陛下,臣不辱皇命,率我大军在边关与金兵一战中大胜凯旋归京,如今边境安和百姓不再受战乱之忧,经此一战六年光阴似箭,臣甚感身心疲惫,暂无能力替陛下带领明军十二团,辜负陛下对臣的信任实属罪该万死,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臣欲将十二团兵符交还给陛下,请您看在晚意有功,应允臣停职还乡修养。”
  “若是我大明再有外贼来犯,臣依旧会为陛下一马当先,置生死不顾。”
  “还乡?”朱昭延轻启嘴角,不咸不淡的说道。随后,他抬起手将汪正手中的兵符拿了起来,在手中细细把玩着说道。“汪正你还有乡吗?”
  是啊,他已经没有了,从瑶地被灭族六岁到现在他就一直都在宫中,对从前的回忆甚至都已经模糊,他的家乡就在燕京就在皇宫就在朱昭延这里。
  “你们下去,朕有话要对汪厂督说。”朱昭延道。
  “是,陛下。”李遽然那双如鹰一般的眸子深深的看向汪晚意,转身与他擦肩而过。
  李遽然几人退下后,朱昭延又冷声对殿门外的两个内侍说道。“殿外服侍的人也都下去吧,没有朕的允许不得有人靠近。”
  “喏。”门外传来模糊的应声。
  一片寂静之后,朱昭延走向汪晚意身前的桌案处坐下,端正着身体,凤眼一开一合间凉薄的看向汪晚意。
  “六年不见,朕对晚意你很是挂念。”
  这十三个字诉说着思念,但前提却是在忽略掉语气中的冰冷后。
  “臣对陛下的思念亦是。”汪晚意道。
  “朕知道汪正你在外面。”
  “为帝王者,一人为天,大权在握,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
  朱昭延骨子里自带出一种矜贵之气,纵然容色精致,举手投足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傲气与威仪却让人不敢直视,令人看不出喜怒。
  这身官服和冕服,又将他们隔的很远。
  “帝王之塌,岂容他人鼾睡……朕这榻太小,怕是容不下汪督你。”
  朱昭延抬起头,凝视着汪晚意的目光说道。
  “陛下在这六年时间里将朝中臣的势力连根拔出,在臣身边屈尊纡贵,委实是太过高看于臣。”
  “臣能有今日全是陛下所赐,若是陛下忌惮于臣,大可不必虚与委蛇,陛下如何赐恩便如何收回,晚意都没有任何怨言,晚意并不是拿不起放不下之人。”
  汪晚意顿了顿,又再次开口道。“陛下臣能问你三个问题吗?”
  朱昭延一愣,随后轻扬起嘴角,端起桌案上茶盏到嘴边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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