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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最强咒术师后我死遁了(综漫同人)——月渡寒塘

时间:2022-04-21 13:26:11  作者:月渡寒塘
  五条悟那两颗平张嘴时不明显的虎牙咬人的时候是真疼,偏偏他还不只是咬,而是捻着他的皮肉含糊不清的说话,吐字模糊地上下缠磨。
  一个本来万分暧昧的姿势被他弄得像是吸血鬼准备开饭。
  松代一树感觉他要是下一秒直接用那两颗虎牙刺破他大动脉来上一口都不奇怪。
  这都哪学来的。
  吸血鬼下嘴之前都知道麻痹一下猎物让他不产生痛觉的,哪像五条悟,是真的生啃。
  在这样的姿势下,他从被五条悟咬着的锁骨,到顶住他额头的指腹,再到被掩盖在发梢眼睫下的眼睑,全部都在不受控制地发烫,催促着他快点从这个姿势中解脱出来。
  松代一树被这计划外的发烫弄得浑身不自在,感觉五条悟这和语气配上动作不像是要跳海殉情,像是直接想把他结果在自己手里。
  “你是还在磨牙期吗?”松代一树推不开他的头,整个人被压在被子里动弹不得,“能不能松嘴?”
  “不能,”五条悟像是就在等着他这句话一样,早有准备地一口回绝,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扣住了他的肩膀。
  松代一树下意识地一缩,五条悟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反而更向上了一些,直直抚上他的脖颈,顺着锁骨一寸寸往上移。逼着他向后仰头露出最脆弱的动脉和咽喉:“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会为了任何人去轻易上前替死。”
  松代一树在这个姿势下被迫难受地仰着头,看不清五条悟的神色,目之所及一片空荡荡的天花板和被风吹起后挂在阳台边的纱窗,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在五条悟心里他到底算什么?见一个救一个的究极圣母吗?
  还是什么舍生忘死地狱不空不成佛的地藏?
  他有那么浑身上下洋溢着闪闪发光的舍利子气质吗?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没事干去死的好吗?”松代一树深吸一口气,“你当我脑子有病找死玩吗?”
  五条悟无言地用还在他后背的那只手按了按他刚刚被硝子治好,新长出来的那片皮肉。
  松代一树:“……这次是个意外。”
  他本来看见那个咒灵是想转身就走的,要不是后面发现咒灵盯上他,甚至最后还牵扯上来两个小孩,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是给你们发定位了吗,”他悻悻补充,“下次,下次一定看见咒灵立马给你发坐标然后转身就跑好吧?”
  “你说的,”五条悟在这种奇怪的事上总是充满了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严谨认真,得到他的承诺之后居然真的就松了口,无比郑重道,“我们下束缚。”
  松代一树:???
  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
  “五条悟你有事吗?”他忍不住想晃晃五条悟的肩,看看能不能从让他脑子里听见海浪拍岸声,“为了这点子屁事你要下束缚?”
  “束缚是你以后不能把自己置于险境,”五条悟眼神执拗而认真的可怕,“说谎食言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松代一树:“……食言者不如喝一千吨水吧?”
  他真诚的提议道:“我真的觉得你脑子里的水得控控了。”
  “嗯,”五条悟置若罔闻,毫不在意地开始调动浑身的咒力,“那就说好了,食言者吞一千根针。”
  无形的咒力绕成圈开始在两人之间不断循环往复,束缚条件得到确认,无形的咒力隐隐约约闪烁了几下蓝色的光。
  松代一树:“……”
  松代一树没忍住:“就算我真的食言了没事死着玩,这束缚对一个死人来说有意义?”
  死都死了,还怕一千根针?
  “当然不是你吞,”五条悟垂下眼帘,“我说的束缚是,你要是下次再为了别人把自己置于险境。”
  他缓缓道:“我就吞一千根针。”
  “你舍不得的对吧?”五条悟丝毫没有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之言的自觉,依旧语气缓缓地,脸色出奇地认真,“束缚是无视无下限阻挡的,你每把自己置于险境一次,这个束缚就发动一次。”
  “一千根针,一千吨水,都随便,”他眼神认真,语气倒是无所谓极了,“反正这个束缚就是这样,你想提什么条件都可以。趁束缚还没确认,你现在提还来得及。”
  “五条悟!”松代一树被他这无所谓的语气弄得头皮发麻,“你疯了吗?”
  面对他的盛怒,五条悟依旧不紧不慢地:“没有。”
  “我一直就是这样,是你从来没看出来而已,”他甚至笑了一下,“咒术师都是疯子。”
  神他.妈咒术师都是疯子。
  松代一树头都要炸了,五条悟还在那里不急不缓,调笑似的贴着他的侧脸,白蛇吐信一样用牙尖捻了捻舌尖:“现在,你后悔十几年前救我了吗?”
  这话一出,松代一树脑子里嗡的一声,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怎么,他要现在真说句后悔,五条悟是不是还得当场自裁在他面前把命赔他?
  他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五条悟你给我脑子清醒点。”
  松代一树这会像是个瞬间炸毛的伯劳鸟,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在为他担心。
  五条悟没忍住,脸上笑意更深了一点,语气倒是很委屈似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哪了?
  松代一树挣扎着想给他一脚。
  五条悟歪歪头:“只要你陷入险境,我立马就能感受到你处于危险,你就可以完全不用像这次一样去给别人发定位。”
  他说着说着,忽然灵感来了似的兴致勃勃补充道:“甚至我们还能立下一个时时刻刻都能感知到对方在哪里的束缚。”
  “这个束缚是双向的,”周身的时刻准备形成束缚的咒力也感应到了主人的激动似的,随着他说话的吐字不断闪烁着浅色的蓝光,不断扩充着束缚内的补充条款列项,“我能时刻知道你在哪,你也可以时刻感受到我的位置。”
  五条悟是认真的。
  松代一树头皮发麻,后背顺着他指腹的位置窜上一股冷气,忍不住想要逃离似的往旁边翻:“五条悟,你有病吧?”
  他恨不得扒开这人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你要脑子不合适你就去治,早治疗早康复。”
  “你这话没骂到点子上,”形成束缚的咒力还在不断闪烁,五条悟一把拉住他,开了个大地图炮,“咒术师都有病。”
  心脏随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剧烈搏动,松代一树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被五条悟气出心脏病,罹患脑溢血。
  “不可能,”他一口回绝道,“这种束缚我绝对不会同意。”
  “好吧,”五条悟只好委委屈屈缠住他的手指,无视松代一树剧烈起伏的胸口,无比遗憾地小声道,“那就不设立实时位置的束缚了。”
  松代一树感觉自己这会快要过呼吸翻过去了,字字句句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你把前面那个也给我取消。”
  “前面那个……不行,”五条悟一顿,周身咒力光环更亮,俨然束缚即将形成,“我可以什么都答应你,但是这个不行。”
  不对劲,松代一树心中忽然警铃大作。
  这是个单方面,只要其中受束一方承认就能完成的束缚。
  就像是术式公开一样,想要完成它,根本就不需要束缚的另一端进行承认。
  这个束缚本来就是用不着他同意的。
  咒力成带,如水一般缠绕在两个人周身,闪烁的蓝色浅浅光华像是坠.落在银河里被碾碎的星星,而后,缓缓归于一片沉寂。
  结束了。
  他现在是个普通人,只能看见咒力却完全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于是,他现在也感受不到这个束缚到底有没有真的存在于自己的身上。
  松代一树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几乎拎不出一条完整的思维来。
  五条悟还在垂头丧气地和他的手指纠纠缠缠:“其实我觉得定位的束缚也还好吧?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松代一树:?
  他必须得承认,确实有那么千分之一的一瞬间,他是真的很想从床上跳起来和五条悟打一架的。
  也不知道这劳什子束缚到时候看见他一个普通人和咒术师打起来,会不会直接认定他处于生命危险中。
  下了束缚,闹腾了一个多小时的五条悟终于安静下来了。
  两个人现在乱七八糟地躺在一张狼狈的床上,松代一树锁骨上还印着五条悟狗一样的两条清晰牙印,脖子上面残留着点情绪激烈起伏时没控制住被按出来的红痕。
  要不是衣服都还完好,光看这个场景,给谁说这里刚刚发生了点什么对方都得信。
  松代一树真是有心把五条悟从这里拉起来真人快打:“束缚也下了,目的也达成了,你刚说的,什么都答应是吧?”
  他长出一口气,抖了抖手腕上的带子:“先把这玩意解开。”
 
 
第42章 
  一片狼藉的小巷。
  周围被拉起来了几条黄色的警戒线,警戒线内的墙壁已经被烈火熏灼成了灰黑色,地上坑洼不平,杂乱地散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小巷角落,一堆已经被烧成木炭状的木质置物架歪歪扭扭的靠着墙壁,露出支撑着承重点的铁质框架,看起来摇摇欲坠。
  警戒线前,从小巷中走出来的高木警官站定,边摘手套边说道:“现在初步判断,火灾现场没有□□残留,应该和炸弹没有关系。”
  “附近的商铺也没有听到爆炸声,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可能就是一场由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引燃了地上的可燃烧物所发生的意外火灾。”
  “意外火灾……待会还是需要调取附近的监控确认一下情况,”目暮警官得到和爆炸没有关系的判断之后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抬头找了一圈之后,“对了,报案人……”
  他们是接到了报警电话出警的,现在探查完现场之后报案人哪去了?
  站在旁边的一个瘦高个警察接到:“被救下的儿童家属刚刚离开,报案人好像和他们一起走了。”
  “有没有伤到哪?”不远处,黑色车辆的侧面,姗姗来迟的母亲正蹲在孩子身边不断翻来覆去检查着他身上的伤痕,“让你们平时不要来这里玩,就是不听是不是?”
  小男孩没受什么伤,只有身上零星的衣角被火星燎出了几个破洞,听见这话畏怯地缩了缩头:“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检查完孩子身上没有伤口之后,女人终于长出一口气,狠狠瞪了孩子一眼之后强撑着脸色,对站在旁边的伊地知和七海建人笑了笑,投去感激的眼神“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今天警察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跑到火场里去了,还差点被烧伤。”
  要不是他们及时抱着自己孩子从火场里跑出来报警,恐怕现在她就要被警察打电话通知去医院见自己的孩子了。
  想到这里,她不顾还有两个外人在这里,又急又怕地低头对着男孩开启了第二轮数落。
  “您不用对我道谢,”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地对抱着男孩的家长点了点头:“报警的是伊地知先生,我只是接到电话来这里帮忙的同事而已。等我到这里的时候,火已经熄灭了。”
  “也不是、也不用对我。”伊地知被七海建人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回绝,话刚刚说出口才后知后觉的生硬应下,“我也只是开着车路过而已。”
  “说谢谢叔叔,”忙着数落孩子的母亲既没有听见他这句奇怪的停顿,只顾拉着自己孩子的手叮嘱道,“要是没有他路过,你一个人在火场里根本跑不出来。”
  “可是……”小男孩低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没有看见火啊?”
  “你说什么?”女人没听清,低下头又问了一遍。
  “我说,”男孩鼓起勇气,“那条路上面没有火,是有一个怪兽在追我。”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女人一顿,扭头看了看身后被烧的漆黑的小巷,转身对着伊地知又道了一遍谢,“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可是本来就是有一个怪兽。”男孩不干服输地梗起脖子。
  “还嘴硬,”女人轻轻瞪了孩子一眼,拍了拍他的脑袋,“快鞠躬说谢谢叔叔。”
  小男孩被母亲瞪了一样,刚刚好不容易萌发出来的一点勇气又被按了回去,只好低头小声地说道:“谢谢叔叔。”
  伊地知受宠若惊的挥了挥手。
  脸上还带着意思劫后余生表情的女人很快抱着孩子离开了。
  “怎么回事?”七海建人靠在车上,捏了捏鼻梁之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火场,声音平静道,“这场火灾……”
  “和我真没关系,”还没等他说完话,伊地知就抹着冷汗打断了他的话,“我开车来这里之前五条老师的电话打不通,我只好一个人先过来。”
  “等到我到这里,五条老师已经在巷子内开始领域展开了,”他苦着脸比划了一下小巷内的位置,“周围甚至都没有落帐。”
  他一经停车不敢耽误,打开帐后不久,小巷内的领域就骤然收回。
  随后就是五条悟抱着看起来身受重伤的松代一树出来,丢下一句这里发生了意外火灾,然后直接在身后的巷子里放了一把转瞬即逝的火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巷口。
  五条悟处理战损的方式异常简单直接,一把火就销毁了巷内所有异常的痕迹,顺便也直接引发了附近的烟雾报警器。
  伊地知被五条悟的黑脸吓的心里惴惴不安,把车移到远处打电话报警后才发现,巷口还有一个脚崴了之后不能走路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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