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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文里走事业线(快穿)——青竹叶

时间:2022-04-21 13:33:27  作者:青竹叶
  夕阳西下,温柔的晚风吹拂女性头上的纱巾,裙摆和海浪的节奏一起摆动,这一条长街仿佛一个临时T台,时尚的男男女女在上面展示自己。
  安以农注视着他们,黄昏的光带着自然又朦胧的滤镜,眼前一切像画卷也像曲谱。
  这一片不是银行就是酒店,是地价最高的地方,也是风景很好的地方,他本来要直接回去,因为风景太好,忍不住停留了一阵。
  “咔嚓。”
  他转过身,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对着他按下快门,安以农不悦地皱眉,转身就走。
  “请等一下。”这个男人追上他,“你好,你有兴趣当明星吗?”他又拿出一张名片,写着某某电视台的助理。
  “我不是骗子,你可以打这个电话。”
  “我知道你不是骗子,不过我对当明星没有兴趣。”安以农说。
  中年男人又追上来:“这个月我们电视台招练习生,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说着他撕下一张纸,写上地址、日期还有自己的电话号码。
  安以农收下这张纸。
  “对了,刚刚拍的照片可以发出来吗?”他见安以农态度好转,询问道。
  “最好不要。”安以农笑起来,不过注意到这个男人眼中的惊艳,又瞬间收起,“发出来,你会惹上小麻烦。”
  说罢,他离开了港口。
  这个男人目送他离开后,就回到公司的暗房把照片洗出来。这个年代洗照片的技术还有些粗糙,这个男人用两天才洗出放大后的照片。
  照片上少年侧头看过来,发丝被风吹拂着,他的眼睛倒映着夕阳、大海和城市,温柔又多情,多看一眼都会陷进去。
  几天后这张照片出现在一本旅游杂志封面上,笔者称其为‘港口偶遇的男孩’,路过报亭的人被他吸引了,就算不感兴趣,也掏钱买了一本。
  “真好看。突然想去那个港口看看了。”
  一个看着有些憔悴的清瘦少年在一个报亭里看到了这本杂志:“他?”
  阴狠的笑容出现在脸上,他整个表情都扭曲了:“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凭什么你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何天潼,我要你……不得好死!”说罢,他拿起杂志就摔在地上,并且狠狠踩了一脚。
  “喂!你干什么啊?”报亭老板走出去,这个少年已经走了,只留下地上一本带着脚印的杂志,他捡起来拍拍上面的脚印,“神经病啊!”
 
 
第116章 
  这本旅游杂志实在太小众了,安以农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更不会知道,他的照片也出现在了某些供人买卖的册子上。
  只要给得起价钱,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不能卖的。
  一只带着祖母绿戒指的手指着这张照片:“这个,我愿意出价一万刀。”
  暗处水波涌动,阳光下的安以农还是每天和汉字、英文字母斗智斗勇,他的数学有了长足长进,但中文和英文还是进步缓慢。
  这个时候,画画就成了一件放松的娱乐活动,他不知不觉越画越多,真的开始喜欢这件事。
  和‘X’的通信也在继续,这是他一天中颇为期待的时刻,他越来越好奇‘X’的身份。
  不久后,改版后的《画友》再一次出现在各个书店,它夸张的彩色漫画封面和里面精致的小礼物吸引了不少人。
  改版的《画友》主推了他的漫画《大漠英雄传之魔鬼城》。
  同时两本漫画杂志寄到他的家里,一本是漫画杂志寄给‘老板’过目的,另一本则是寄给‘作者以农’的样刊。
  他坐到书桌前,从书包里拿出还没来得及看的邮包。
  里面除了发来的样刊,还有一个信封,信封里就是他这一次的稿费:一页五块,刚好一百块。
  他把一百块放到一边,打开书寻找着有自己漫画的那一页。终于他找到了,在整本杂志的后半部分,作为新人出现在了新作品一栏。
  “虽然是自己画的,但是一旦出现在杂志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明天就会出现在书店和杂志摊上吧?”
  “我的漫画已经出现在漫画杂志上了,或许哪一天你路过报亭的时候还看到过它。^_^——X”
  男人看着上面可爱的笑脸,自己也忍不住笑。他拿起电话打给下属:“把这两天新出的漫画杂志都拿过来。”
  虽然不知道是哪一本,但只要所有的都看过,那就算是看过小朋友的画作了。
  男人其实不知道和他通信的人几岁,因为交流的时候觉得很理智成熟,但偶尔又有属于少年人的天真乐观。还有一次,他抱怨过考试,所以大概是中五,或者中六?
  没想到他会和一个中学生聊得这样开心,发展成了笔友——他们差了至少十岁,如果见了面,小朋友应该喊他叔叔。
  “今天路过报亭,想到这其中可能有你的作品,忍不住买了一本。原来漫画的确很有趣。——X”男人手上的杂志翻了一页,出现一个在月夜下骑马狂奔的侠客。
  “恭喜你,人生又将添加一种新的乐趣。——H”另一个地方,安以农也翻开了画稿,他正在画一个和友人喝酒的侠客,两个画面的主角有着一样的脸,只有背景不同。他以定沙县的县衙后院为模板,画着侠客所在的友人家中。
  那天晚上,男人做了奇怪的梦,他梦见了那一片黄沙,还有高高的塔寨和带刀的马贼。梦中有个看不清身影的银袍小将军,拉着弓,眼睛像星辰一样明亮。
  那天晚上安以农也做了个奇怪的梦,他梦见一个看不见底的层层叠叠的虚无空间,一个个模糊的怪物们被封锁着。而他被一个像是龙却一身黑鳞的怪物盘在最中间,他一下一下用头顶的角蹭着他,痒得他不住挣扎。
  “快点找到我,以农。”
  梦中小小的人仰头看着大大的怪物,他站起来,踮起脚抱住怪物稍显狰狞的脑袋:“好。”
  安以农醒过来,天亮了,窗口出现一个熟悉的小鸟的影子,在那里学啄木鸟。
  “笃笃笃,笃笃笃。”
  他还沉浸在漫画登上杂志和杂志改版的兴奋里,期待着《大漠英雄传之魔鬼城》火遍港城,这时候又一个消息砸了安以农满脸——何承爵要离婚了。
  没有情人没有第三者,只是感情不和无法再过下去。
  他们这对王子和灰姑娘的现代童话故事,终究还是有了一个结果——虽然是糟糕的结果。
  “没想到会真的离婚。”家里人唏嘘不已。
  新的一夫一妻制的婚姻法公布也没有两年,早几年离婚都不叫离婚,叫‘休妻’,可见这个年代离婚是多么罕见,还是这样有头有脸要面子的豪门。
  “你妈咪是个眼里不揉沙的,你爹地又是个花心大萝卜,哎。”李玉凤同门的师姐妹过来搬走李玉凤的行李。豪门里男人乱搞的很多,甚至很多入赘豪门的男人都乱搞,那些太太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玉凤真的是烈性子。
  “三姨,拜托你好好照顾妈咪了。”
  “放心吧。”三姨拉着行李走了。
  “这件事爆出来以后,肯定会有无良港媒来蹲消息。我先送你去外面住一段时间,是你三岁时候爷爷送你的房子。那里都收拾好了,莲婆婆他们也会一起过去。”醉醺醺的何承爵倒在大厅的沙发上。
  他一心要离婚,现在真的离婚了,心情却不是很好。安以农看他这样,也懒得说什么:“那我收拾一下东西。”
  离开这里也好,自由一点。
  “阿潼,你老爸我啊……不是一个好丈夫,你妈咪也算是解脱了。”何承爵眼睛半睁,“你不要学我,以后找到一个人,就好好对她。”
  安以农拍拍他的肩膀:“你喝醉了。”这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家里几个佣人帮忙,他的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辆车不够,装了两辆车。
  但是安以农没有立刻走,他一直等,等到鹦鹉回来。
  “我要搬家了,以后可能不会住在这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认门?”
  安以农背着书包,手里抱着鹦鹉坐在车上,脸上没有悲伤或者留恋,很平静。莲婆婆他们在另一辆车里,倒是很担心安以农的状态。
  “两脚兽,你难过吗?”鹦鹉歪着脑袋问。
  “没有。只是……突然离开这里,多少会有点情绪。”安以农一直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
  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原主父母的事,反正他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对他的影响都不大。并且此时原主对他的影响已经没有那么强烈。
  心情不好,是因为这间他已经开始习惯的房子原来是不属于他的,房子的主人希望他暂时离开,他就要暂时离开。
  安以农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窝。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高档住宅区,这里面的房子也都是小别墅,只是小一些,就是后世常见的那种带一个小花园的联排别墅。
  “是这里吗?”安以农还以为临时住所是商品房,没想到又是别墅。
  “是这里。”司机才叔说。
  车在一间栽种着松柏的小别墅前停下,保安是一个脸上有疤痕的中年人,他看过人之后就开了门。
  安以农透过窗户往外看,两边都是规整的小花园,铺着草坪,种了杜鹃花,有工人弯着腰在修剪草坪。
  绕过别墅前圆形的喷水池,车子在阶梯前停下,司机打开车门,抱着鹦鹉‘谢谢’的安以农被扶着走下车。
  别墅的大门开着,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精美的欧式沙发和水晶大吊灯,还能看到地上的天然大理石地板和花色羊毛毯,红木的梯子一路通向二楼。
  他抬头看到了这个别墅的二楼,是个空荡荡的小阳台。
  倒是隔壁别墅的阳台,春天刚到就已经是一片姹紫嫣红,就是不知道种了什么花。
  隔壁的二楼好像有人……迎着太阳光的安以农眯起眼,但是看不清。
  隔壁二楼的人反而将他看得清清楚楚:黄昏橘色的阳光落在他飞扬的碎发上,把头发也染成了淡金色,而这碎金发丝下,是一双明亮又清澈的眼睛。
  而这个少年的手中,抱着一只像极了他家出逃宠物的凤头鹦鹉。
  不,那似乎就是他家的。
  男人呆立在那里,他想过很多遍,和他通信的小朋友是什么样子,但是真的知道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是多么匮乏。
  那个小朋友就应该是这个模样的,有着成人的理智,也有少年的纯粹。
  窗边的男人笑起来,其实他已经见过他,见过很多次,他记得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下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坠着星光。
  安以农看着他们把行李都搬下来,他的东西都送进主卧。
  这间屋子是何承爵的审美,精美的欧式风格,羊毛毯、大理石、油画、天鹅绒垂帘……唯一不欧式的就是一整面墙的热带鱼。
  不过因为长久没人居住,走在里面总觉得有些冷。
  安以农喜欢主卧里里的布置——终于不再是儿童海军风,而是暖灰色系的简约风。
  “这是哪里?”鹦鹉傻傻地问。
  “我以后的家。”把新买的漫画书一排排放好的安以农回头笑道。
  “可是这附近不是我主人居住的地方吗?”
  “嗯?”
  何承爵离婚的事情在第二天报出来,小报极尽夸张去描述,自己编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有说何承爵家暴滥交得病的,有说原主母亲因戏结缘出轨的。
  他们结婚时的豪门童话招牌太响了,所以离婚也引来了这么多的关注。
  也有媒体人想要找到他们唯一的孩子,但是‘何天潼’平日太‘低调’了,连一张长大后的照片都没有流出来,所以他的生活还能维持平静。
  其实安以农完全没在意原主父母离婚这件事,他想着鹦鹉的话:X也住在这里?
  一想到这件事,他莫名其妙有种窘迫,他在信里这样夸耀自己的画技、人品,如果真的见面,还是会有些羞耻的吧?
  一想到这件事,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再搬一次家。
  “等一下,我知道X住在这里,是因为能听懂‘谢谢’的话,可是现实中的‘谢谢’还没学会人类语言,所以X根本不知道我搬来了这里啊。”
  这通分析把安以农说服了。
  放学后回到现在的住所,莲婆婆说隔壁的人家送来了礼物,是一篮子蜂蜜柠檬蛋糕。
  “蜂蜜柠檬蛋糕?”嗅着香味的安以农心情变好,“他为什么送这个来?”
  “房子主人知道有邻居入住,所以让人送礼物来,过两天我做些点心送过去。”
  “好啊,这些事就麻烦婆婆你了。”安以农也不太会这些人情往来,交给莲婆婆最合适不过。
  “应该的,我看你早上胃口也不好,是不是还想着先生和太太的事情?”莲婆婆一脸心疼地问。
  “……没有啊,换了地方有点不习惯嘛。”
  安以农说了实话,但是没人相信,他们还是觉得他很难过,只是不肯表现出来。
  在无数媒体人和吃瓜人的关注中,何承爵的婚还是离了,两人正式分开。
  何家没什么动静,也不发表议论。他们两夫妻本就分居多年,大家早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现在不过是尘埃落定。
  另外就是财产问题,各人名下财产归各人所有,这些都是清清楚楚没什么好说的。
  甚至这期间安以农还发了一笔小财,因为他们两个都表示对他很愧疚,送了他一堆东西,什么古董豪车名表就不说了,房产都有两处。
  真·一夜暴富。
  这一切都是身外物,他回来还得继续和课本死磕,再贵的古董豪车也治不好他的先天顽疾。
  这时候,突然想要弥补儿子的何承爵就爱心大发,花重金给他请了一位优秀的大学教授做家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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