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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斯提大地(穿越重生)——转灵

时间:2022-04-21 13:47:55  作者:转灵
  所以大家各退一步,让开一段距离,大家都看得到,又可以联手将单身亚斯提给挤出去。
  ————
  “嗨。”张家隆一踏进作坊,林顺河跟张清就看过来,打了个招呼。
  外面的骚动太大,张家隆他们还没走近,作坊里的人就察觉到了,全部都从窗缝偷觑着他们呢。
  林顺河和张清对于他们一路骚动和门口的磨磨蹭蹭没什么表示,通常会调侃一下什么的,不过对初来乍到的异族还是免了,本来就还在别扭,要是张家隆恼羞成怒、强硬反抗,弄得人家家庭失和就罪过了。
  不过看起来张家隆也慢慢地在适应亚斯提的人事物了,排斥的感觉比预想中要小很多,虽然不可能一下子放那么开,但有时候习惯这种东西是很可怕的。
  只是退一步没关系,一点点的妥协也是没办法,但只要退了,底线就不再坚固,在不知不觉中让出了所有的领地。
  林顺河和张清都知道,因为他们也是在有一天回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退无可退。
  可他们没有打算提醒张家隆,不是他们站在亚斯提人那边,只是他们认为这样对张家隆或许比较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不是没有找过回去人类世界的方法,但至今仍没有一点蜘丝马迹,张家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成果的。
  既然没有回去的道路,那尽快接受在这里的生活就是比较好的选择。个性激烈的人一开始就会强硬表态,显然张家隆并不是那样的人,无知无觉地发展下去对大家都好。
  “那……就先随便玩玩吧。”据说自告奋勇要教张家隆的张清很随便地做出了他的第一步指导。
  是说大家本来就没学过裁缝,都是从自己玩玩开始,张清也不知道基础技能要怎么练,反正玩着玩着总会的。
  不过张清也没就这样放生他,还是带着张家隆去拿布拿针线,没有让他因为不知道该从哪里取用具而手足无措。
  张家隆顶多缝过几次扣子,跟针线还真的不太熟,T恤牛仔裤破了就破了,当个性风穿就好了,哪需要缝。
  而且现在还不是缝破洞,是得从一块布缝成一件衣服,难度之高,看着那摊成一片的布,张家隆还真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先练练手,这是零碎布,随便折腾没关系。”张清想了下,补上这一句。
  既然都这样说了,张家隆随便下手,没想着要做什么花样,就是直直地缝过去。
  成果非常地令人惊艳,针距长短不一还是小事,直线一点都不直……嗯,小事,最悲剧的就是他想着缝东西嘛,当然是越紧越好,越紧就越牢固,每一段都拉得紧紧的,所以举凡针线爬过的地方,全部都被拽得扭在一起,乍看下像刀疤似的。
  偷瞄了下旁边张清平整的缝线,再囧囧地看看自己的,张家隆觉得他是不是选错方向了,根本没这细胞吧他。
  不过就这样放弃也很丢脸,张家隆再接再励,这次他特别注意平不平整这件事,不再像刚刚那样有多紧拉多紧,总算是不像突起的疤痕了……但那歪扭的轨迹仍需努力就是。
  ————
  原本张家隆在缝纫等细致手工艺上就天赋欠佳,而就算他一开始很有雄心壮志地想要发愤图强,但外面等待的人耐性大概只有三个小时,一超过就有人开始挠墙,不然就是各种飘忽的呼唤声。
  不过张家隆一开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突然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可看看四周的人都非常镇定,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张家隆也觉得应该是自己多疑了,毕竟风吹草动鸟飞过都有可能造成声响,尤其还是在异界,谁知道有什么东西跑过去了呢。
  挠墙也就算了,当哀怨的呼唤声开始飘出来,周围的人又无动于衷时,张家隆还以为自己撞鬼了,啥时自个有感应灵界的体质他怎么现在才发现?
  直到有人受不了,张清非常霸气的打开门朝外一瞪,飘缈的呼唤声终于停了下来。
  只是有一就有二,这家停了还有其他家,而且不是每次都能够用霸气完胜前来骚扰的亚斯提伴侣的,有的异族踹门出去怒骂后从此没有再回来……
  连气势汹汹的众异族前辈都无法抵挡亚斯提人的骚扰攻击,更何况是目前还生不出气势的张家隆呢?
  虽然他们不会冲进来拉人吵闹,但在外面吱吱嗄嗄的也够烦人了,而且大家都不好意思吵到别人,只能出去制止自家伴侣发出的噪音,当然成功或失败又是另一回事了。
  之后经过张家隆的统计,他们的忍耐时间差不多就三个小时,再来就坐不住了。
  好吧,三个小时就三个小时,反正张家隆也没办法一次跟针线奋斗上五六个小时,三个小时他的注意力也涣散得差不多了。
  但麻烦的事还不只这样,三个人的时间分配也要注意,像是如果每次都是在夏泽的日子里跑来作坊,那夏泽就会觉得他的时间被占走了,就会开始用各种方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像是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之类的,最后找不到理由了,就直接呈哀怨状,问张家隆是不是比较不喜欢他,为什么都挑他的时间去作坊……
  张家隆囧到无言以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其实他谁也不喜欢好不好……看到那三个人轮流耍忧郁,张家隆也非常忧郁,一下子这个抱怨不公平,一下子那个抱怨作坊去得太频繁,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张家隆想了又想,想出了在家作业的方法,反正是针线活,他现在也还在摸索阶段,不需要时刻跟在别人身边学习什么的,在哪里作业都是一样的。
  果然改在家里作业,而不是亚斯提人止步的作坊里后,那三个人就不再频频抱怨了。
  不再抱怨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可以尽情的骚扰张家隆,张家隆也知道,也不时地被骚扰得无法继续手边的工作,不过比起跟那三个人在那边忧郁什么也做不了的状态,这样算很好了。
  而且他们三个人都很识相,从来不会真的烦到张家隆无法忍受,大致还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
  只是凡事都会有意外的。
  ————
  张家隆聚精会神地和针线搏斗中,看人家拿针线一副云淡风轻,张家隆把针捏在手上却像在拿暗器似的,紧紧地捏住深怕针会飞出去。
  而如此需要全神贯注的作业,偏偏还有人在旁边捣乱。
  “小隆……”一边的迹不住地磨磨蹭蹭,试图引起张家隆的注意。
  倒也不是不满张家隆不理会他,就算张家隆不拿针线也会找别的事做,总不可能跟他相对两无言吧?好吧,迹他们可能觉得什么事也不干在那对望很不错,不过张家隆是办不到的。
  骚扰小隆根本就是他们的反射动作,不管张家隆是在走路、吃饭、看书,反正他们的手一定会想办法搭上来,跟是不是在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说在张家隆不可能主动亲近他们的状况下,想要加深感情也只能靠他们不断的纠缠了。
  张家隆现在对于一般的肢体碰触,除非是特别过分的,像是把手放到怎么看也不太对的地方之类的,不然他已经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虽然张家隆没搭理他,但迹还是很自得其乐,从后面抱着小隆蹭着他的发侧,嗅闻小隆身上的气息,比起被挡在作坊外,这样好多了。
  突然,一直把在身上乱蹭的迹当作不存在的张家隆皱起了眉头,乍看下像过动大型犬般不受控,实际上对于小隆的一切都很注意的迹也安静了下来,小心地看过去,观察张家隆的神情,小隆被他烦得不高兴了吗?
  但张家隆并没有瞪向迹,也没有默默地甩开他,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开,从纠缠的针线布料中把手抽出来,指头上冒着鲜红的血珠。
  迹虽然有注意把动作收小,可是仍难免干扰了张家隆的动作,再加上张家隆是个超级初学者,稳定性很差,习惯的人稍微碰到针尖就知道不对,把针捏得紧紧的张家隆倒是扎扎实实地戳进肉里好大一截,不过毕竟只是根针,不会有喷血的情况出现,冒冒血珠子已经算戳得很深了。
  “小隆!”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一脸世界末日的样子。
  张家隆则是被在耳边响起的惊呼声给吓到,本来也就是痛一下而已,叫那么大声是想吓死谁,幸好他针已经拔起来了,不然他可能会因为惊吓直接扎个对穿。
  张家隆暗暗翻了个白眼,把手抽回来直接要把小血珠舔掉。虽然现在不流行用唾液止血止痒止什么什么的,不过张家隆左看右看就没找到可以擦血兼压伤口的东西,手上的布块?不好吧……还是吃掉比较快。
  但张家隆手都还没碰上嘴唇就被中途拦截了,直接被拦截进迹的嘴里。傻眼的张家隆一开始还没搞清楚状况,只看到一颗大头兜过来挡在眼前,直到手指上传来柔软湿溽的触感,张家隆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敏锐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湿润的物体是怎么的动作、怎么的纠缠,明明只在指腹那么小的范围,却好像还是能变化出许多种不同的动作。
  ————
  这个举动太暧昧了,无法克制血气的上涌,麦色的皮肤虽然不太显色,但耳根还是可疑地红了起来。
  张家隆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不管是什么感觉,张家隆都觉得他不可以表露出来,把视线撇到一边,试图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对不起,小隆……”迹想小隆会受伤可能是自己害的,有没有碰撞到那不可考了,就算其实没碰到,也有可能是因为被自己干扰而分心所致,正打算来个道歉忏悔,视线一抬却正好将张家隆有些泛红的耳朵收入眼里。
  迹愣了一下,很快地反应过来。平常看起来再怎么大喇喇,在关键点上可是很敏锐的。有反应总是比没反应要好,更何况并不是嫌恶的反应。
  “小隆。”迹粘上去,贴在他的耳边说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还会痛吗?再让我看看……”
  喷吐的热气洒布在原本就有些发烫的耳廓上更显燥热,张家隆本能地想要躲开,但他的力量本来就抵不过迹他们,在迹刻意的收拢双臂下,张家隆连半寸都没挪出去。
  最后张家隆只能恼怒地瞪向迹,需要这样炫耀他压倒性的实力吗?
  这是一个早就认清的事实,对于这样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的差距实在没什么好羡慕嫉妒恨的,现在张家隆完全是被前面那一连串的行为给刺激得脑差成怒的。迹表情无辜地松开手,脸上很假的写着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之类的文字。
  张家隆觉得自己额头上好像有哪根筋在剧烈抽动,但又认为没有和他熟到可以对他大吼大叫的地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默默地吞了。
  现在到底熟悉度落在哪里呢?张家隆也抓不准,所以他常常在反应前都要想一下,最后都是选择最拘谨的那个选项。
  明明每夜都会趁他睡熟的时候巴上来,睁开眼睛就会有一个人整天跟着他转,相处时间如此之长,在不经意中早就习惯了彼此的动作和模式,可就是有一层捅不破的膜隔在他们之间。
  张家隆很清楚这层膜的制造者是自己,但他没有其它的办法,明明知道那三个人期盼的是什么,而面对这样强烈的喜爱之意,却同时带着极度的纵容,让张家隆实在无法忍心伤害他们……虽然张家隆也觉得他们可比金刚钻,话撂得再狠也不可能撼动他们一分一毫的。
  而同时,张家隆也觉得不应该让他们有所期待,做出会让他们误会的举动。所谓的平衡实在太难拿捏了啊。
  迹安分了好一会儿,见张家隆又开始跟手上的针线搏斗,才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轻轻地抱住他,为了不让他又扎到自己,这次没有再乱磨乱蹭,只是拥着,轻声地叮嘱道:“小心喔。”
  张家隆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逃避似的又再度沉默了。意欲随波逐流、保持自我,却不晓得早已陷入两难。
 
 
第15章 
  暖烘烘的温度令人昏沉,明明已经不觉得困了,眼睛却还是舍不得张开,反而企图朝更温暖的位置缩去。
  只是赖着归赖着,意识还是逐渐清醒了过来,慢慢连结上了现实世界,想起他这一段日子发生的巨大变化,这个暖烘烘的感觉绝对不可能是他家被子那么简单而已。
  张家隆慢慢地睁开眼睛,不是很想面对真相,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某个人的胸膛,日复一日总是会轮替着出现在他身边,不管他睡着前躲得多远,醒来都会呈现这个状态。
  张家隆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个一睡着就天崩地裂也吵不醒的人,独居了好几年门户得自己小心,半夜有个什么动静他还是起来察看的。
  但现在张家隆不得不对自己的睡眠深沉度重新评估,被人整个搂到怀里也没感觉,他究竟是睡到哪个爪哇国去了?其实他以前自以为会半夜起来察看动静的举动,只是因为他尿急顺便而已吧?
  最夸张的是,张家隆觉得他已经习惯到能用拥抱的方式分辨出今天是轮到谁了,虽然他们大致上是从傍晚开始换班,但也有可能因为临时有什么事而中途换手,反正他们三个人摆得平就好了,张家隆不想研究他们的轮班表……
  “要起床了?”拥着张家隆的朔伊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发侧,才将手臂从张家隆身下抽出来,起身为他拿更换的衣服。
  抓抓头坐了起来,张家隆觉得很神奇,听说手臂被拿去当人肉枕头的结果就是麻到会颤抖,怎么那三个人还如此乐此不疲……好吧,或许亚斯提人身强体壮,可能再压三个他上去才会有麻感吧。
  不过张家隆本来以为,压人的应该也不会有多舒服,骨头碰骨头的多难受,再怎么想都是枕头比较柔软吧,难道不是只有热恋中的笨蛋才会觉得蜜从心中生吗?
  但张家隆实际体验过觉得……其实还好耶,可能也是那三个人很会选角度,顺着身体的凹陷摆放,从没有嗑着他过。
  朔伊将衣服放到床铺上,今天挑选的是蔚蓝底色,上头布着深浅交错的白色云彩,只是云彩密了点而已……不过比起心形什么的图案已经好上一百倍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审美观每天都这样被荼毒的关系,像今天这样的图样张家隆已经基本无视了,有时候还会觉得算了其实也没什么,习惯真可怕。
  不过只要去作坊晃一圈看看异族前辈们,张家隆那被催眠得昏昏欲睡的审美观就会马上再被打醒,实在是因为他站在林顺河他们旁边的时候,看起来就活像只跑错棚的孔雀啊。
  这激起了张家隆在裁缝手艺上的积极锻炼,只是手艺这种东西要熟才能够生巧,遤着被刺激的爆发还不足以让张家隆一跃成为裁缝高手,照这样看来,等他能完整做出一件衣服来的时候,他也差不多要回去了啊……当然,回不回得去这件事暂时不在讨论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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