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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个男人渣过后(咒回同人)——白银之吻

时间:2022-04-22 09:50:37  作者:白银之吻
  他后退一步,依靠着门框,吸了口手中的烟,仰头,吐出的烟雾袅袅上升。
  夏油杰静静地仰头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贺沢诚卧在小榻上,看着升腾的烟雾下夏油杰锋利又疲惫的面容,也沉默着,并没有质问和叫喊。
  两人就这么隔着不到几米的距离,不约而同地陷入了一种苦涩而冰冷的沉寂。
  夏油杰最后什么都没说,又默默地走了出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有半年之久。
  在这期间,夏油杰始终没有向贺沢诚走过去,和他说过一句话,而贺沢诚也是一直沉默着,没有任何求饶的行为。
  两个人仿佛在较劲,谁都不想先低头。
  2014年4月29日,立夏前夕,盘星教长廊上的紫藤花早已盛开了,贺沢诚透过贴在窗户上的符纸缝隙间能看到朦朦胧胧的紫色。
  贺沢诚盯着那紫色的光斑,眼神黯淡地看了一会儿,翻了个身,不再去看。
  他抓紧了身上盖着的被子,却只觉得更加的空虚煎熬。
  自从他被夏油杰关在这里后,夏油杰便再也没有在这里办过公,房间里那种微温苦涩又动人的烟草味越来越淡了。
  贺沢诚最后忍不住将头悄悄埋进了枕头里,偷偷地、深深地嗅闻着,希冀能多少找到一点那人的味道。
  可是什么都没有,这半年间,所有属于那人的味道早已渐渐消失了。
  贺沢诚轻轻颤抖着,将脸深深埋在了枕头里,只有水迹不断在白色的枕头上渐渐晕开。
  这时,门被推开了。
  吱呀...
  贺沢诚一下子不动了,他背对着门口,静静伏在小榻上,假装自己睡着了。
  他不想让这个无情的男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贺沢诚尽量放缓了呼吸,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疲惫万分地跳动着,有一种缓慢拉长的绝望,让他煎熬地等待着夏油杰如同过去每一天的狠心离去。
  然而今天却有所不同。
  就在贺沢诚等得都开始困倦、就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有轻轻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
  这时贺沢诚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感觉到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被轻柔地捧了起来。
  粗糙的薄茧摩擦着肌肤,让贺沢诚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夏油杰过来了。
  贺沢诚紧张地闭着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陌生了,半年的时间没有说过话,没有任何拥抱和亲吻。
  他们之间陌生了。
  贺沢诚轻轻咬起了嘴唇,心头有一种酸涩弥漫开来。
  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脚被那手掌捧着,吻了一下。
  冰凉的柔软缱绻地贴在肌肤上,让很久没有和夏油杰有过任何亲密接触的贺沢诚,忍不住大幅度地颤抖了一下。
  坏了,贺沢诚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他就感到那只原本是捧着他的脚的手一下子变成了凶狠的抓握。
  他的脚被夏油杰用力地、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地紧紧握着。
  “诚?”贺沢诚听到夏油杰那低沉的声音轻轻唤自己道。
  贺沢诚一时间慌乱无比,心跳如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他,下意识像只小兔子一样,自欺欺人地紧闭双眼,故作不知。
  “你还是不肯和我说话吗?”贺沢诚听到夏油杰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较劲呢?”
  夏油杰一边说着,一边眷恋地摩挲着他的肌肤,那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着他的脚,握着他的小腿,不断地缓缓上移。
  贺沢诚不受控制地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却始终倔强地闭着眼睛。
  “向我屈服吧,诚,”夏油杰倾身压上金发青年,看着他逃避般地闭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他心头一阵沉闷,“赞同我的大义就那么难吗?”
  贺沢诚紧紧咬着唇,不发一言,然而手指的入侵却让他惊叫了一声,被迫惶然地睁开了眼睛。
  “你变了,夏油杰,”贺沢诚轻喘着,声音轻轻得像是在忍受着疼痛一般,“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同你的想法!”
  “我不是变了,我只是更进一步地,由保护弱者,变成了保护同伴而已。”夏油杰低下头,声音沉沉道,他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探究到了贺沢诚的弱点,指腹压着那弱点碾磨起来,“保护同伴,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吗?”
  贺沢诚双腿一下子绞紧了被褥,抓着枕头的手也痉挛起来,他皱起秀气的眉,红唇张开,发出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气音。
  “你变了,诚,变的是你,”夏油杰目光冰冷而晦涩地看着那晶莹的涎水慢慢从青年唇角滑落,“为了一个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梦想,竟然能狠下心看着朝夕相处的同伴们赴死!”
  “夏油杰!”贺沢诚在一阵眩晕中感受到了那折磨他的手指的抽离,他心里一阵不妙,赶紧道,“我不能那么做!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这么做可能会发生什么吗?”
  贺沢诚感到身后的被褥下陷,接着是一条强壮的手臂贴着他的腰向下,握住了他的腿弯向上提起,他的心跳越来越快,那种强烈的跳动引起的震动几乎让他不能呼吸了。
  “我知道,”贺沢诚却听夏油杰声音低沉道,“术师越多,术师越强,咒灵也会变多变强。”
  贺沢诚转化的术师越多越强,咒灵也会越多越强。
  贺沢诚愣住了,他没想到夏油杰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是明知故犯,一时间,只能任由夏油杰的胸膛贴上了自己汗湿的脊背。
  夏油杰袈裟上的金纹带摩擦着贺沢诚的肌肤,贺沢诚听到夏油杰在他身后淡淡道:
  “那又怎样?”
  “如果有更强的咒灵诞生,自有我去收服它,”夏油杰平静的声线里是一种身为咒术界唯一的咒灵操使的自信,“诚你尽管做就好了,剩下的任何麻烦阻碍都会被我扫平。”
  可是如果你也无法收服那咒灵怎么办?贺沢诚对此很不赞同,他刚想开口,夏油杰却仿佛预料到了他要说什么,猛地抱紧了他,倾身凶狠地入侵了他。
  贺沢诚一下子大脑一片空白,不能自已地翻起了白眼,朦胧间他听夏油杰道:
  “跟我一起来吧,诚,我的大义,你的理想,如果我们联手的话,怎么会输呢?”
  “不——”贺沢诚最终强行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拒绝道。
  夏油杰在他身后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握着他腿弯的右手也开始用力,折到了贺沢诚胸口前,给予他更深更狠的侵略。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夏油杰的声音里有了隐隐的怒火,忽然他又顿住,贴着贺沢诚的耳后低声对他道,“你想我了吧,诚。”
  贺沢诚紧紧闭起眼睛,不想回答。
  夏油杰却将额头抵上他的后颈,不断轻笑起来,他声音低沉:“就算你像个木头一样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的身体——不正是在坦白你的一切吗?”
  夏油杰能清晰地感受到贺沢诚每被他轻轻地碰触一下,都会反应极大地颤抖或抽搐起来。
  贺沢诚脸色一下子羞红了,他想逃走,却被那手掌抓着腿弯,根本逃无可逃,让他难堪地发出了一声哭泣声。
  “别害羞,”夏油杰低低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笑意,“……我也很想你。”
  说着夏油杰的动作就变得缱绻温柔起来,那动作间的爱护与怜惜反而让贺沢诚颤抖得更厉害了,让他痛苦地摇着头,想要拒绝这种折磨。
  “嗯?你不喜欢吗?”夏油杰轻笑,却没有改变的意思,明明他自己也因为忍耐而手臂上鼓起了一条条青筋,他低头轻吻了下贺沢诚的后颈,柔声劝诱道,“认同我吧,诚,我也不想一直关着你啊。”
  贺沢诚想躲,夏油杰立刻就轻轻咬住了他的后颈,迫使他乖巧下来。
  “认同我吧,诚,你也想天天跟我在一起吧?”夏油杰的语气无比温柔,为了让贺沢诚屈服,他甚至寡廉鲜耻地开始以色引诱对方。
  然而贺沢诚却依旧拒绝了他,语气甚至变得更加冷淡起来:
  “不可能的夏油君,我永远都不会赞同你的想法的!”
  夏油君半撑起身子,定定地看了眼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绯色的贺沢诚,却没有像贺沢诚预料的那样生气起来,反而意味不明地、十分好脾气地笑了笑。
  “那好吧,看来诚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呢,”夏油杰语气轻飘飘,躺下来再次抱住了他,动作也恢复了凶狠,在他身后淡淡地继续道,“没关系,你不想我没关系,我想你就可以了。”
  “我以后会经常来找你的,绝对不会让诚寂寞的。”
  从那以后,夏油杰来这里的频率不再是一天一次,反而变成了只要没有非要离开贺沢诚的事,他就会一直待在这里。
  夏油杰也没再拿什么大义来喋喋不休地说服贺沢诚,只是动不动就抱他,亲吻他,和他缠绵,让贺沢诚羞耻又愤怒。
  他知道夏油杰这是在引诱他屈服。
  这是以前他眼中正派的夏油杰绝对不会做出的事,可现在的夏油杰为了达到他的目的竟然不择手段到了如此的地步。
  贺沢诚在又一次欢爱后,感到了一阵精疲力竭,夏油杰低下头,温柔地啄吻着他的眼睛。
  夏油杰实在是一个太有魅力的男人,他若真心想诱哄一个人,那种温柔含情,实在是难以让人抵御,甚至可以说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贺沢诚每天必须强打起精神,无时无刻地警告自己夏油杰是怀有不义的目的的,才能勉强制止自己的心房陷落。
  就在贺沢诚还在思考这种煎熬要持续多久的某一天,他身上突然发生的某种变化一下子让他惶恐不安起来,迫使他甚至想要强行突破这封印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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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冻死我了这破天(二哈缩头
 
 
第四十章 
  “夏油大人!”
  一个少年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冲到了夏油杰面前,又拘谨地束手站好,规矩地行礼。
  “是彻啊,”夏油杰微笑着看向这个第一个被贺沢诚赐予咒力成为术师的孩子市野彻,“有什么事吗?”
  “那个……”市野彻犹豫了一番,小声道,“我能去探望一下贺沢大人吗?”
  自从201年6月以后,贺沢诚便“称病”不出,将盘星教的全部事务委托给了夏油杰,距今已有将近一年了。
  这一年间,除了送饭的零星几个教众,从没有人再见过贺沢诚。
  聪明的市野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总觉得这事处处透着诡异。
  他偷偷抬头,紧紧盯着身形高大的夏油杰,看着他沉吟不决的神情,心里渐渐升起警惕。
  “好吧。”夏油杰却出乎他意料地答应了下来,还亲切地俯身对他说,“去可以,可不能大声吵闹,打扰到诚休息哦~”
  “……”市野彻愣了一下,赶忙道,“是,夏油大人!”
  夏油杰今早一走后,贺沢诚立刻焦躁地下了小榻,沿着墙壁走着,仔细地观察起封印符文来。
  他必须尽快出去了,他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就要生病了。
  今早夏油杰并没有和他欢爱,只是叫醒他时,在他后颈吮吻了一下,他的身体当即就做出了反应,浑身开始无力发热,神智开始涣散,一声渴望的哽咽差点脱口而出,却在最后关头,贺沢诚一个激灵,猛然惊醒了过来。
  贺沢诚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遮掩自己惊恐的眼神,心里的恐惧和焦躁开始疯长,夏油杰刚离开,他就耐不住地撑起酸软的身体,磕磕绊绊地沿墙走着,一遍遍地观察起早就烂熟于心的符文。
  贺沢诚焦急地咬着嘴唇,眼睛细细扫过每一个字符,大脑快速地搜寻思考着每一种破解的方法。
  贺沢诚不是那种头脑愚笨的人,他从小学习就快,不论是普通人的知识还是术师的知识,他都学得飞快,甚至能青出于蓝。
  可就算这样,贺沢诚绝望地发现,他根本就破解不了这复杂的封印。
  夏油杰不愧是能与号称最强的五条悟一较高下的术师,他不仅天赋非凡,对于咒术知识上的造诣也是十分精妙。
  这个复杂的封印符阵,好像经过了夏油杰大量的精心设计,每一丝每一毫都精妙无比。
  但并不是没有弱点的。
  虽然有弱点,弱点就是这封印符阵很容易被从外面破开,可贺沢诚每天根本接触不到任何术师,又哪里来的帮手呢?
  贺沢诚绝望地跌坐到地上,颤抖而急促地呼吸着,望着这天罗地网般的符文。
  夏油杰微笑着领着市野彻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心里却是明白,市野彻大概是起疑心了。
  市野彻和那些后来被他捡回来的孩子们不一样,他是由贺沢诚救回来的,所以即使市野彻和别的孩子一样赞同着自己的大义,在他心里排第一位的也永远是他的救命恩人贺沢诚,而不是他这个后来者。
  因此别的孩子都自然而然地不去思考贺沢诚生病的事,夏油杰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甚至是即使夏油杰说出了把贺沢诚囚禁起来的事,这些孩子也只会偏袒他,为他遮掩。
  可是市野彻会去思考,会去担心,贺沢诚是不是真的只是生病。
  不过夏油杰倒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小鬼而退却,他施施然地领着市野彻来到了满是封印符的办公室,仗着市野彻不懂这些封印符是做什么的,堂而皇之地向着刚从地上惊惧地弹起来的贺沢诚打着招呼:
  “诚,彻来看你了哦~”
  市野彻看着贺沢诚苍白而僵硬的脸色,担忧地想要上前,这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夏油杰的手掌轻轻地搭上了他的后颈,让市野彻一阵寒毛倒竖。
  市野彻不动声色地抬眼去看夏油杰的神情,只见夏油杰似乎毫无所觉地微笑着跟贺沢诚打招呼道:
  “诚,你看彻是不是长高了很多?”
  贺沢诚刚刚看到市野彻的时候还有点懵,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夏油杰的手轻轻搭上了市野彻的脖子,他这才迅速地反应过来,夏油杰这是在威胁自己。
  贺沢诚有些紧张地看向市野彻,努力地收敛着自己眼中的担忧和急切,强颜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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