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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喜欢我了(近代现代)——景巳

时间:2022-04-24 10:06:41  作者:景巳
  不过太难听了,就不说了。
  我耸耸肩,坐车坐累了,放松着说:“我妈在医院躺着呢,你都不放过她?”
  顾铭脸臭的要死,看我的目光像是看什么怪物,“你挺孝啊。”
  “没你好笑。”我摆摆手,迈步回家。
  顾铭跟在我身后,他的车钥匙撞在一起,跟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响,在进门之前,我提醒他把那刺耳的声音给我灭掉,顾铭很听话地照做了。
  我有一个妹妹。
  她是个敏感的小怪物。
  进门之前,我先敲了门,我听见急促地奔跑声,我带了钥匙,能打开门,但门还是从里面被扣开了,门后站着一个小姑娘,正仰着头看我,以及身后的顾铭。
  在看到顾铭之后,她的眼神有些闪躲。
  但很快她就接受了他。
  我把钥匙亮了出来,说了声:“我带了。”
  她没理会我,伸手抓我的手腕。
  顾铭进来摸她的脑袋,她默许了他的动作。
  “几天不见越来越靓,有想超过我表姐的架势。”顾铭粗鲁地说。
  我脱掉了西装,将它随意地搭在沙发上,掀了掀自己的刘海,那是我放松的手法,我栽在沙发上,叠起腿,递到手边的水杯来的很及时。
  “你表姐可是女人的天花板,超不过。”我客套了一句,实际上我倒是蛮自恋,在我眼里,我妹妹很漂亮,从小就是,这是事实。
  顾铭跟我看法一致,他说:“那可不一定,美是不一样的,栩栩的美人畜无害。”
  我们说话太过于直白,小姑娘接受不了,我看她很是局促,投来的目光都是请求,我冲她抬抬下巴,让她回屋子里去,在跑进去之前,她没忘记给顾铭的那杯茶摆上。
  “还是不说话?”顾铭盯着小姑娘的背影,她倒是钻的很快,进屋子里不见了人影。
  “跟你不说。”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过程顾铭在盯我的手。
  “别告诉我你跟她玩真的了?”顾铭在看的,是我手上的戒指。
  我低头瞧了一眼,被灯一打,戒指正闪,我移开视线说:“说不定呢。”
  顾铭讽刺地一笑,他没把我的话当真。
  我转而说道:“脑子今天抽风了给我甩那么多电话?”
  不提还好,一提顾铭的劲头又上来了,他马上就要跟我计较,开始控诉,拍了拍沙发无奈地说:“真的我他妈没遇见过你这样的,你他娘是人吗?”
  “出生证在我妈房间里。”我说。
  顾铭不接我的话茬儿,他还在郁闷,“男大十八变,你他妈直接回炉重造了,跟高中时候是一个人吗?”
  是不是我还真不知道,叫我自己来看,也没多大变化,不过是更像人了而已,没那么多天真无邪了而已。
  瞧顾铭把我形容的,我冤得很。
  顾铭还在骂骂咧咧地控诉我今天的行为,我却在一边不急不缓地品茶,几天没喝了,我妹泡茶的手艺又好了,这是我的第一感受。
  顾铭骂了好久,天上地下地对比我,说我从前多好,现在就有多烂,我没去反驳他,怪他说的太准确,我真是找不到反驳的点。
  只能嗯嗯嗯地应下了。
  可我这么说他又不满意,说我敷衍,少爷的脾性都挺难琢磨啊,伺候不好,难不成他想听我怼他两句?
  “你他妈没变,高中什么货色现在也是一样。”我夸奖了他一番,他那个嘴脸能丰富我的噩梦一整晚。
  “老子什么货色?”我们俩人的点很奇怪,我们就爱抓着这方面说,也没有什么情绪吧,就是喜欢谈以前,他喜欢,我也一样。
  我说了从前没有说,但是一直想说的话:“无缝衔接,渣无底线,来者不拒,你是第一。”
  顾铭就两个字:“你妈。”
  我扔给了他一根烟,并道:“少蹭我妈热度。”
  顾铭没点,我的已经燃起来了,我把火机丢给他,他拿在手里,却没去打响,而是看着我说:“明天跟我走一趟。”
  我看向他:“说。”
  顾铭叠起腿:“让你见见旧情人。”
  哦,他还不知道,我笑了声,不乐意地说:“今天见过了。”
  顾铭问在哪,我跟他交代了。
  顾铭听完,说我们俩冤孽不小啊。
  “明天你爸跟他见面?”我多问了一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打听一下,毕竟曾经是恋人,看在这个面子上,我关心一声不过分吧?
  顾铭说:“嗯。”
  我说:“好好玩。”
  顾铭道:“你不在玩个屁。”
  我无辜道:“我在你能怎么样?给你提供一部狗血连环剧?没他妈看够呢?”
  我跟他演了这么多年了,顾铭在我身边还没看够?不至于吧,当年的剧情那么戏谑,还不够满足他的胃口?想起来我自己都有些倒胃口了。
  顾铭看着我,看了好久,好像在从我脸上揣测什么,我没骂他,任他欣赏,在进行前后的对比后,他最后轻飘飘地提了一句:“我一直不明白,你当年是怎么同意跟他在一起的?怎么愿意为他放弃那么多的?他和你在一个层次和弧度吗?温主席,你真他妈又瞎,又可怜。”
  我无法反驳。
  为什么?那个原因,别人不知道,又偏偏过于好笑。
  我要怎么解释呢?他来势汹汹,我抵挡不住,他的手心滚烫,臂膀有力,怀抱温暖,唇瓣湿热,被抓住,被扣住,被拥住,被吻时,逃无可逃。
  我曾心甘情愿,也曾追悔莫及。
  那是前话,也是废话。
 
 
第13章 嘲笑
  “梁子你去小卖部?”
  “干嘛?”
  “帮我捎包烟。”
  梁子不乐意了,“不给,一起去。”
  韩一洲说:“那么小气,我忙呢,快点儿的。”
  梁子很无奈,我看他想操起书砸韩一洲来着,但碍着书本的主人不同意,梁子没这么干,骂骂咧咧地问:“要什么牌子?”
  韩一洲说:“拿便宜的,手里最近没闲钱。”
  梁子说他的钱都用来钻网吧,养网络游戏里的女神了吧,韩一洲说是的是的,一点也不遮掩,听着他俩的对话,其他人偶尔插一嘴,我并非想听,只是教室就那么大,想不听见都难。
  我桌子上摆了一套试卷,提笔算着,思绪却总是渐行渐远,偶尔看向窗口,观察操场的位置,人影绰绰,大课间同学们都往外面蹿,老实地不愿意跑去凑热闹的,一个是怕晒,一个是像我一样,拿闲时间做题的。
  埋头苦干的人不少,高考倒计时,什么是正事同学们心里都明白。
  我正算着什么,教室的门被敲响了,紧接着就听见一小阵骚动声,我旁边坐着的女同学都抬起了眼睛,连专注做题的学委也盯着门口许久,我看过去,只见顾铭靠着门正在朝我看来。
  他见我和他对上了视线,连我的名字都懒得喊,就一句命令:“出来。”
  隔壁班的班草,我们整个学校的校
  草,顾铭引起的骚动不小,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干,只是站在那里,而窃窃私语的交谈声和紧追他的灼热视线都在证明顾铭的魅力。
  在我看来,顾铭也是少见的好看。
  有时候你不服不行,生的好,家境又好的人不是没有,他们往往比你以为的还要惊艳。
  其实顾铭小时候没多好看,顽劣又淘气,那时候觉得他很坏,不想跟他来往,可他老纠缠我,六年级我们俩是同桌,他一开始欺负我,但后来会罩着我这也是真的。
  可能那时候不懂什么叫好看,我在这方面先天性迟钝,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家庭和学习上,那是我要抓住的东西,在小学六年级就有人给顾铭写过情书,当时顽劣的顾铭还把情书拿给我,让我读,我的脸涨得通红,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是什么感受,再也不想回忆。
  现在呢,顾铭的校草头衔实至名归,人长大了,五官也长开了,顾铭的身骨大,个头高,什么衣服到他身上都像披在男模的肩上一样,何况他的审美一直拔尖,说他走在时尚的前沿我也认可。
  我跟他待在一起的每一次,那聚焦的视线都从来不会少,于是我们见面的地方尽量选择安静的,人流量少的。
  顾铭愿意从着我的意思,这一点挺好。
  我不知道他找我出来有什么要紧事,平时也只是碰见才会聊两句,高考在即,顾铭不会没事来打扰我,和以前坐一起不一样,那时候没什么压力,他经常打扰我做题。
  我想问他来着,他抢先一步问出了声,我没机会张口,他问:“你前天被高一的堵了?”
  我颇为意外:“你怎么知道?”
  顾铭没回答我,继续追问:“在博莱?”
  博莱是台球室的名字,我校学生无人不知的地点,是问题学生的集结地,也是事故多发地,从那里出来的打架斗殴等恶劣事件数也数不完。
  不管是学生,还是社会上的一些青年,他们都爱往那儿凑,博莱也是三好学生们绝对不会去的地方,就连韩一洲他们也不乐意去,为什么?去那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不小心就被谁看不顺眼了,被谁一杆子抡头上了的事不是没发生过。
  “对。”我回答,我不向顾铭瞒着什么,这也并不是必须隐瞒的事。
  顾铭的表情一下就变了,幸亏周围没别人,否则他们会被顾铭的突然翻脸吓到。
  生气的模样不是最恐怖的,吓人的是隐忍,每个隐忍的表情都在揭露对方的底线。
  “哪几个?”顾铭问我。
  顾铭也是博莱的常客,所以,他也是问题学生的一员,说报谁的名字在我们学校里真的好使,你只要和顾铭有交情,对方都会给你三分薄面,这是他这么多年“打”下来的战果和地位,虽然我不太理解他们,但顾铭每次护着我,我多少会有些感动。
  “没有。”我说,顾铭从哪里听来了我被堵的消息呢?是他那些遍布博莱的朋友们吗?很有可能,顾铭的人缘好到能让博莱的老板次次请客。
  “是上次跟丁典他们闹事的?高一六班那几个?杨骁……”
  “不是!不是他几个!”我打住了顾铭的话,生怕他继续说下去,又生怕他不相信,我补充道:“他们没做什么,我没有被堵……”
  我们之中的氛围安静了下来。
  顾铭迟迟没有说话,我自觉心虚,更是不敢多言,可我的局促和不安似乎还是没能得以隐藏,顾铭和我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端倪?
  “你耳朵红什么?”
  他不应该问我这句话,他问出来的时候,耳朵的红蔓延到了我的脸颊,那是我不用摸,不用感受就能知道的滚烫,我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害怕面对顾铭过。
  他伸出手,发觉我越发不对劲,想要触碰我的脸颊还是什么,我忙往后面退了一步,在顾铭眼里,我一直都是那个经不起挑逗的人,他一封情书就能让我面红耳赤,别说当着他的面隐瞒一个男生对我的表白了。
  “温知行。”他叫了我的名字,带着特别的深意,里面似乎还夹杂着某一层愠怒,他一定是知道我在隐瞒了。
  “真没有,什么也没有,你不要管,我试卷还没写完就回去了。”我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逃走了,顾铭在我身后什么脸色我发现不了,我已经不敢再去跟他对视了。
  我心太虚。
  可是,越害怕的事情它越是会发生。
  从顾铭那里找借口逃了出来,上天的作弄却没放过我,原定的数学课被通知要上体育,老师的解释是要在早上进行最后一次体测,认为早上大家的精力会更充沛,所以数学和体育换课了,老师们自以为安排的周到,可同学们一个个却是怨声载道。
  理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唯一一节体育课还要进行体测,高中生涯的最后还要跑死在赛道上,没什么比这更惨的了。
  “老师,我们又不中考了,还体测啊?”底下的学生发表意见,附和声众多。
  “体测跟中考有什么关系?是测你们的身体素质,成天在班里坐着四肢不该退化了?”体育老师一点不给惊喜地说。
  “就是啊老师,我们四肢都退化了您还让我们体测,不是折磨我们吗?”韩一洲的话引来了更多的赞同,可是赞同没用,并没有说服体育老师叫停这次体测,这是上面的规定,他也不想搞大家的心态。
  我们丧尸一样地走出教室的门,站在操场,等着被公开处刑,从最简单的开始测,跳绳,立定跳远,短跑,这些都是没压力的,很快就过去了,难的在后面,不管八百还是一千米,没人心甘情愿被折腾啊。
  我体育一直不是强项,但跳远还算拿得出手,两米五四,过了及格线,在良好和优秀之间徘徊。
  这堂用来体测的课我本来是没有什么异议的,也接受这样的安排,可糟糕的地方是我和杨骁撞课了。
  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我?偌大的操场也不耽误他眼尖,老远就吹口哨往我们走来,而我们正要进行实心球项目的测试。
  我顿时有不详的预感。
  杨骁他不是一个人来,是一群,其他人没什么想法,只是跟来看看,可杨骁那逗留在我身上的视线,就不是看看这么简单了。
  “体测?”杨骁问旁边的一个人,他还真是自来熟,随便找个人都能聊起来。
  我们班一个男生应:“嗯。”
  杨骁拍拍手:“那我得看看。”
  说完,他就朝我看了过来,不管人有多少,他的目光竟明显地过分。
  体育老师正好讲话,我偏开头,有了避着他的理由。
  “自己摸球先练练,待会一个个扔,从右往左。”体育老师说:“拿球吧。”
  散落在体育老师脚边的球被一个个捡起,我也要过去拿,但有人抢了先,杨骁蹲在那,捡起一颗球就朝我扔过来,球砸在了我的脚边,我看他一眼,他率先说:“不用谢。”
  我捡起来,没跟他多说一句话,站在一边开始自己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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