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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今天表白了吗(古代架空)——在山的那边是我

时间:2022-04-24 10:32:09  作者:在山的那边是我
  “应该也是。”
  徐相斐一时被他带跑,也在仔细去想叶期家里的船:“我也没出过海,着实也不知道海船到底有多大。”
  岳满星平时都喜欢苦着脸,明明还是个少年郎,却稚气全无,反而有一种被世俗压垮的挣扎。
  不过现在他好像轻松了许多,连眼睛都亮了。
  看来确实是很喜欢船啊。
  徐相斐琢磨了一下:“满星若是喜欢,之后可以跟舅舅说说。岳家也不能只在乎柳州那一亩三分地,水上商路牟利巨大,我之前认识的人,哪怕是只从几家海商手中偷了点小生意来做,也是很不错的。”
  “这……”岳满星被他一提,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猛地淡了下来。
  他确实很喜欢大江。
  但他不可能让岳明镜开辟水路。
  徐相斐不知道他眼神为何忽然躲闪,但也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把话岔开:“江上没什么吃的,不过鱼还不错,你吃一点吧。”
  接下来渡江之路,就没有什么好吃的了。
  他和祝煦光带的钱不多,而且平时风餐露宿也习惯了,因此也没想那么多。
  岳满星嗯了一声,低头夹了几筷子,然后就看到从船家那里回来的祝煦光极其自然地坐在徐相斐身旁。
  “师兄怎么不等我?”
  徐相斐一笑:“我就不信你能跟船家说多少话,一炷香还不够吗?”
  他算准了时间喊的岳满星进来吃饭。
  祝煦光也不说什么了,伸手拿了碗,夹了鱼低头一点一点剔骨,然后再放在徐相斐碗里。
  岳满星:“……”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点不想吃了。
  徐相斐缩在衣袖里的左手攀过去,轻轻掐了祝煦光一把。
  收敛一点啊师弟。
  祝煦光面不改色地换了只手吃饭,然后握住徐相斐的手不放。
  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放了。
  很想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岳满星:“……”
  他敢保证,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岳明镜,祝煦光肯定什么都不敢做。
  呵呵,就欺负他吧。
  ……
  渡江之行前面好玩,但后面就渐渐没意思了,山山水水的,看来看去也都是那些,岳满星看了四五天,终于觉得腻了。
  但确实是没什么玩的,他们几个都不是很会找乐子的人。
  当然徐相斐很能给自己找乐子,岳满星现在也只能靠着大哥的说笑度过这无聊的日子了。
  只是今日有些不太一样。
  徐相斐本不能吹风,但今早他就站在船头,眯着眼看向岸边。
  岳满星伸手扯扯他的披风:“大哥还是进去吧,外面风大。”
  船家也吆喝一声:“是哦是哦,你们这些小公子小少爷的,进来好一些。”
  他说的乡音,岳满星不是很能听懂,但徐相斐回头笑着答应了几句,又扭过头指着岸边说:“这附近应该是天门郡了。”
  之前三人走的陆路,过了湘州才转的水路走,现在他们身处荆州,再过不久就能到达荆州北边,再向西走去往梁州。
  其实这条路有些绕了,只是他们得去长宁一趟,去到之前的草屋帮他们师父取一样东西。
  “天门郡,又怎么了吗?”岳满星不是很明白。
  徐相斐笑了笑:“我刚和师父离开时,就是在这边落脚,歇了两三年,才往北走的。”
  “原来大哥对这里是熟悉的。”
  “倒也不是这么说。”徐相斐想了想,“天门郡挨着江边,见到的人确实是不少。”
  最重要的是,这里其实才是岳家的起源地。
  岳家姐弟三人和他父亲,原本都来自天门郡一个小渔村。只是后来江湖纷争波及到了那里,他们都被卷入其中,慢慢也就离开了天门郡。
  岳家去了柳州定居,而他父亲远赴京城赶考,天门郡也就成了没人提起的过去。
  只是没想到徐相斐在父母双亡之后反而去到了这个小渔村。
  岳满星听他讲着,才恍然发觉他对岳家的过去真是一点也不了解。
  在徐相斐之死被传到柳州前,他只知道自己有一个姑姑生的大哥在外习武多年未回。
  他不知这个大哥的长相姓名,更别说江湖上的名声了。
  还是在后来,岳满星离开岳家,才听闻徐相斐的事。一个跟韩得羽一样难以掌握的剑客,轻功卓绝,却没在世间留下什么,死得太突然,所以就连传闻都寥寥无几。
  倒是他的事出来之后,又多了几句无奈的感慨。
  “师兄在看什么?”祝煦光极其自然地走上前,站在徐相斐身边,手虚虚揽着,并没有真的将自己师兄搂在怀里。
  但岳满星还是看得面红耳赤的。
  就……
  他上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事啊,明明知道这是两个跟他一样的男子,但在那天撞破祝煦光的心思之后,怎么看感觉都不对了。
  徐相斐轻轻打了他一下:“唉,你就气我吧。”
  祝煦光不是故意的才怪了。
  他又看向岳满星,但心里实在是舍不得骂自己师弟,想了想也只能憋出一句:“见笑了啊,三弟。”
  岳满星是真的很想笑了。
  “没有……大哥和祝少侠的感情好。”
  徐相斐:“……”
  啧,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奇怪呢。
  他扭头在祝煦光耳边说了一句:“都怪你,又让师兄没面子了。”
  祝煦光也回他:“师兄居然只想得到没面子这种事吗?”
  那不然呢?
  徐相斐一本正经地皱着眉:“我还在怀念父母,你上来就给我戳破了,没瞧见满星不自在了吗?”
  “我看不自在的只有师兄。”
  祝煦光抬眸,轻飘飘地看了看岳满星:“三弟会吗?”
  岳满星:“……”
  有一说一,我也不是你三弟啊。
  徐相斐深吸一口气,直接拽着祝煦光衣领,头也不回地走向船舱里:“三弟先等会儿。”
  他不把祝煦光打一顿,这个师弟就真的没救了。
  祝煦光等到被拽进屋了才轻轻握着徐相斐的手,将自己从他手中救出来:“师兄生气了?”
  “那不然呢?”徐相斐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三弟还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有点样子?先不说我还没答应你,就算答应了,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动手动脚的。”
  “喔。”祝煦光脸上向来是没什么表情的,只是看向徐相斐时才会缓和许多,有着淡淡的笑意。
  “但我对师兄,也不是随随便便。”
  徐相斐被他噎住。
  “那也不行。”
  “为什么?”
  “师弟不要问了,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师兄真的拒绝是什么样子的。”
  祝煦光见好就收,接而换了话说:“我们去长宁这一趟,恐怕不太安宁。”
  这一路他们都没有遭到袭击,但这不太对。
  先不说阳芩那儿跟他们还有仇呢,北元的周家也在伺机而动,准备将去年的袭击再来一遍。
  “当然安宁不了。”徐相斐一笑,“不过师弟,还怕保护不了师兄吗?”
  祝煦光沉默了一下。
  他很想说自己有能力也自信能保护好徐相斐,但偏偏开不了口。好像这么多年,他还没有真正成为站在徐相斐身前的人。
  所以惶恐不安,只能用其他方式一遍一遍确认徐相斐还在他身边,哪怕被师兄骂几句,那也值了。
  毕竟师兄骂来骂去都只有那几句话,动不动还心软。
  只有这个心软的毛病不要落在不该有的人身上就行了。
  想到这里,祝煦光又说:“周家那个,师兄打算怎么办?”
  “嗯?”徐相斐反应过来,“我能拿他怎么办?他杀我,难道我就不能杀他?只是周寄很聪明,知道利用南启的人堵我,自己在北元好好待着。”
  “啧。”
  祝煦光不冷不热地说:“那师兄记好了,可千万不要他求你几句,便心软了。”
  徐相斐:“……”
  他哭笑不得:“师弟啊,师兄真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晓师兄最不喜欢将事情闹大,但是……”祝煦光缓缓道,“这人,师兄若是心软了,我就不会只杀他一遍。”
  徐相斐:“……”
  偏偏师弟还一本正经地问他:“师兄会心软吗?”
  徐相斐无言以对:“你可真是。”
  祝煦光不肯松口:“其他事情,师兄不愿意答应我,这件事莫非也不肯?”
 
 
第61章 长宁(1)
  周寄是北元周家的庶子,按理来说,他不能继承周家家业,进朝也需要自己去考科举。
  徐相斐认识他只是偶然,不过这人野心挺大,说话也到处是试探,最开始时两人的确是好友。
  关系大概就像跟谢酒差不多。
  只是后来周寄因为自己的野心做出来的事让徐相斐不能理解,两人闹了矛盾,索性割袍断义,再不往来。
  那是前年的事,接着他和祝煦光就在雪地遇袭。
  徐相斐很难不怀疑他。
  几番查证,也无法把怀鹿教和周寄撇清关系,越查便越是明白,基本就是他了。
  徐相斐不能说自己没有一丝茫然,他之前也只是猜测,但猜测成真那刻,还是觉得可惜了。
  可惜他们立场不同。
  不然这么有野心的人,徐相斐其实还挺欣赏的。
  他和祝煦光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人,从小到大都习惯了直来直去晃晃悠悠地闯荡江湖。
  但周寄的野心,徐相斐可以理解,若是事情没有发生在他自己身上,或许还会说一句好心机。
  “我心软什么?周寄明摆着就是要杀了我。”徐相斐很想敲敲师弟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水,“师兄也就对你才一次次退让了,你以为谁都是我师弟吗?”
  这话实在是让祝煦光很舒服。
  师兄亲口说的,只因为他一个人这般心软。
  祝煦光想伸手去抱他,但被徐相斐拦下:“你做什么呢?要知道,换个人你这就是轻薄,不能因为师兄对你心软就故意气我吧?”
  “不用换人。”祝煦光认真说,“我确实在轻薄师兄。”
  徐相斐:“……”
  厉害,真有胆子说啊。
  祝煦光偏偏还不放过他:“那师兄让我轻薄吗?师兄不对我心软了?”
  徐相斐:“……”
  “去你的。”
  他笑骂一句,连忙躲到外面去,抓着岳满星说:“大哥带满星认认繁星。”
  “……”
  倒也不必啊。
  岳满星心想,他其实可以让一让的,你们师兄弟两个去一边谈谈情也不错呢。
  ……
  船行过十日,终于到了长宁,这小舟就是慢悠悠的,岳满星后面几天啃干粮啃得腮帮子都痛了,落了地简直重重松了口气。
  徐相斐笑眯眯拉他:“三弟不习惯吧?”
  “……还好。”岳满星看了看四周,“此地也有许多捕鱼的。”
  长宁沿河而建,周围还有高山,因此采药和捕鱼都挺繁盛,如今春日来了,街上人也多了,背着背篓就要往山上去。
  徐相斐几人都没有骑马,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时不时看看周围。
  岳满星觉得新奇:“不知道长宁和天门郡,是否相像呢?”
  他没去过天门郡,也不知道那里究竟有多少岳家的过去,可能以后也没机会去了,但长宁说不定能让他过过眼瘾。
  “还挺像,只是天门郡更小些,打渔的更多些……”徐相斐想了想,“我也许多年没去过了,现在可能跟长宁差不了太多。”
  “下次我和师兄一起去。”
  徐相斐扭头回他一个无奈的笑:“知道啦。”
  师弟就是黏黏糊糊的。
  岳满星犹豫了一下。
  或许……等过几年,徐相斐的事若是能顺利解决,他说不定也能去天门郡看看。
  虽然那里不是他的故乡。
  长宁摊上有不少河里捞上来的小玩意,金的银的都有,锈迹斑斑的也能摆上来看看,吆喝一声:“这可是大将军行军途中掉下的!”
  徐相斐看了祝煦光一眼。
  祝煦光不动声色,只是轻轻摇头:“大将军哪用得了这么好的东西。”
  虽然生锈了,但也能看出价值不凡。
  岳满星倒是好奇地多看了几眼,顺口道:“这话说的像是祝少侠见过一样。”
  师兄弟两人忽然都不说话了。
  岳满星眨眨眼,抬头看看他们。
  然而祝煦光眼神一凌,沉声说:“有人跟着。”
  他背上两把剑隐隐颤动,浑身杀意渐起,眼神也猛地一变,还把徐相斐吓一跳。
  徐相斐立马按住师弟:“你怎么回事?”
  祝煦光性情冷淡,怎么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差点暴露杀意。
  “……没事。”祝煦光收敛气息,“没事。”
  徐相斐面露担忧,这才觉得自己对祝煦光忽略了许多。
  在柳州一年,他一会儿开铺子一会儿逗弟弟妹妹的,跟祝煦光在一起的时候少了,还因为不想答应师弟的心思拖了他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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