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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轮回被杀30次后(BL同人)——一只只啊呀

时间:2022-04-25 09:13:58  作者:一只只啊呀
    席霆操了进来。
    我呻吟一声,搭在席霆肩头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腕骨处凝结出一小滴汗,双腿夹紧了席霆的腰,目光懒懒地看向安越,依旧躺在席霆的怀里。
    “嗯。送你了。”我看着安越说。
    席霆没想到这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肌肉紧绷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瞪了我一眼,开始挺腰抽/插着,又摆出惯常的冷脸看向安越,企图震慑对方,眉宇之间充斥着不爽和不悦,戾气异常。
    但在看到来人的那一瞬间,席霆的眼神就变了。
    在这种时刻,席霆还不忘操我,所以我并不计较他和那些人一样对安越一见钟情。
    我靠在席霆身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情/欲带来的刺激。
    一时之间,空气里只有我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于是气氛似乎越发显得静默。
    17、
    安越满脸涨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书掉下来一本,砸在地板上,他傻愣愣地看着我们两个人,一双眼睛瞪大了些,显得很纯真的样子。
    席霆终于收回目光,搂着我闷声不吭地操着,情/欲的滋味他明显没有陷入进去,魂不守舍的,刚过了一阵高/潮的我陷入了贤者模式,即使席霆的性/器再令我满意,此刻也索然无味。
    我催促着他射在大腿上,他很配合,在没见安越之前的那种想要把我肏死的念头,估计已经所剩无几了。
    席霆想把目光单纯地只放在我身上,可眼神却在不由自主地撇向安越,在被我的目光注视着抓包的那一瞬间,他心虚了。
    我抽过纸巾擦了把大腿,扶着他的肩膀起来,纸巾丢进垃圾桶,我撩了把发湿的额发,赤着脚半踩在木茶几边沿上,将浴袍抖了抖,慢条斯理地拉过肩膀,腰间的带子并没有系起来,散乱地搭在腰间。
    我弯腰俯身去拿桌面上的一包香烟,点燃了一只,食指和中指夹着,咬在唇间,很细的一根烟,烟味不浓。
    “纪临……这是谁……啊?……”安越回过神来,看着席霆,小心翼翼地问。
    我看着沉默地扣衬衫扣子的席霆,笑着说:“席霆,不去和安越打一声招呼吗?”
    听到“安越”这个名字,席霆的表情变了,猛地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给了他争辩的时间,但席霆什么都说不出来。
    席霆慌张起来,看着我的笑容,喉结动了动,半晌,他说:“我……”
    就不再有下文。
    仅是复杂且愧疚地看着我。
    安越歪了歪脑袋,笑容热情极了,看起来很亲切,看了看席霆,又看了看我,最后目光朝向席霆,娇俏地吐了吐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席……席霆是吗?雷霆的霆吗?你看起来好帅哦!……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那个很有名的模特啊?啊,真的吗?!真的是你啊!那……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好喜欢你的时装秀呢!”
    安越见到偶像的欣喜还没过多久,就垮了下来,他本想朝席霆走过来几步,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脸红了红,眼神躲闪着,说起话也支吾起来,他好像是意识到先前的场景有多尴尬了一样,眼神看过席霆了之后,又时不时看向我。
    我抽完了那根烟,识趣地准备离开,席霆忽地伸手拉住了我,眼神很复杂,没有了愧疚,他一直在沉默,脸色纠结,现在想必是进行好了心理斗争。
    我挑了挑眉,垂眸看了席霆一眼,“现在还觉得,你和季风存在不同吗?”我轻声说。
    席霆咬着牙开口,睫毛颤了颤,“……我送了你那么多玫瑰……”
    “选择权是在你这里的,席霆。”我不想和席霆再有过多的纠缠,我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安越,低声问道:“你不喜欢吗?”
    席霆看着安越,没有说话,抓住我的手却也松了几分力道,没过一秒,又用起力来,抓得我很疼。
    我终于冷下脸来,皱着眉头看向席霆,不客气道:“放手。”
    席霆眉眼纠结起来,眼眶微微发红,眼珠带着一层湿意,他像条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仰望着我,哑着声音说:“纪临。你等我缓一缓好不好。”
    席霆没有否认。
    安越察觉到了这里的暗潮汹涌,干站在那里让他很无所适从的模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问我:“纪临,你和……席霆,是什么关系呀?”
    “情侣。”
    我没有看安越,也没有回答。
    席霆一手紧紧地抓住我,一副死都不松手的架势,面上却佯装出轻松的模样来,看向安越,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我冷冷地看向席霆。
    如果他看向安越的眼神没有那么情意缠绵,或许我会相信他这句鬼话。
    18、
    我把安越和席霆一起从我家门口赶了出去,在推搡的过程中,席霆的棒球帽掉了,他的手一直在护住安越,不让他受伤,自己摆着受伤的目光看向我,惴惴不安的样子,嘴唇开合着,却仍是解释不出一个字。
    安越挣扎着从席霆怀里出来,面红耳赤地看着我,又看看席霆,脸更红了,挣扎的动作小了起来,最后眼睛犹带歉疚和落寞地看着我。
    在他要说出什么的瞬间,我一把将席霆送我的那捧玫瑰砸在两人身上,玫瑰花瓣四处飞扬,场景浪漫极了,很适合这对野鸳鸯。
    周围逐渐集聚了很多看好戏的人,我不想和他们一样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可笑地围观。
    我睨了席霆一眼,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纠结,一手护住脸,躲避着周围手机的拍摄,一边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了似的,将安越推开,然后朝我踏过来一步。
    我瞥了安越一眼,“你向我解释什么?你应该向我哥解释。”
    说完,不等席霆靠近,我“嘭”的一声,关了门,隔绝了外面的喧闹,只剩屋内的寂静。
    我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手上依旧残留着玫瑰花的香味,但是已经很浅了,我可以把它洗掉。
    我从二楼楼梯平台上经过,透过那里的一扇窗户,看到下面的场景。
    在混乱的下方,有人追星,有人逼问,有人八卦,有人拍照,有人想要签名。
    席霆戴好了棒球帽,压低了帽檐,用身躯护着安越。
    我耸了耸肩。
    再次明白,唯一能逃离安越的方法就是:离开这里。
    19、
    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发现家里我不在,指名道姓要纪涯给我赔礼道歉,她还没有问清楚事情发生的原委,直接就不讲理地要纪涯给我打电话,听妈妈说,纪涯那张脸可臭了,拉得老长老长,差点被她气了个半死。
    纪涯打了个电话给我,却什么都没有说,两端沉默良久,我怕妈妈难做,答应下来了这顿所谓和睦的午餐。
    在妈妈面前装和睦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这种事情我和纪涯分外有默契,即使相处时间本来就不多。
    我并不是很想看到纪涯那张脸,但一想到我就要离开这里,看着妈妈那亲切的笑容,我心里徒生要和一切和解的念头。
    “为了自己,我必须饶恕你。我不能永远在胸中养着一条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如果这些烂事能够以我的离开而结束,我会衷心祝愿纪涯和安越白头到老。
    在餐桌上,纪涯坐我对面,我们分别坐在妈妈的两手边,妈妈伸出手来,将纪涯的手搭在我手上,看着妈妈满脸幸福的快乐样子,我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纪涯一直绷着的脸似乎缓和了些,抬了抬下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这种不耐烦,都是装出来的,没有什么实质存在的意义。
    妈妈一只手搭在我和纪涯交握的手上面,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样子显得有几分娇俏可人,她的眼神很温暖,看着我,似乎就足以抚平我心里所有的伤痛,她虽察觉不到我深埋于心的心事,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那么理解我。
    我的心里渐渐涌起一道暖流,看着纪涯,似乎也没有多么恶心了。
    妈妈柔和地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兄弟两个,都要好好的哦。特别是你,纪涯,要好好对弟弟,听到没有?”
    20、
    午餐过后,妈妈希望我和纪涯再多相处一点时间,在书房里,她端来了一盘水果后,捂着嘴唇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两个人,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一副不打扰的样子,很贴心。
    我们对她回以微笑,在她关上门之后,笑容不约而同地立刻从我和他的脸上彻底消失。
    纪涯坐在办公桌后,穿着裁剪得当的西装,挑了挑眉,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准备待个多久?”
    我冷笑一声,把椅子往后拖,离他远一点,双腿交叠,靠在椅子扶手上,不答反问:“你以为我愿意?”
    两厢无言。
    纪涯拿起一份娱乐周报看着,在看到某一则新闻的时候,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面无表情了一会儿后,他笑了。
    我对他发神经的样子皱了皱眉。
    纪涯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剪刀,把娱乐周报裁剪下来一部分,摆在桌面上,其余的碎屑全部丢进垃圾桶,接着,他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几样东西。
    全是安越的。
    一封席家私生子写给安越的情书。
    一条影帝沈策送给安越的项链。
    一枚珠宝公司总裁骆以州送给安越的袖扣。
    剩下还有一些看不清楚,不知道是谁送的。
    我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安越每次都往我这边凑过来,想不看见、想不知道都难。
    纪涯把这些摆在桌面上,撑着下巴,看着这几样东西,他沉默了一会儿,旁若无人地笑了。
    我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21、
    在我临走之际,也许是出于在妈妈面前把戏演得完美的目的,纪涯从他那精心照料、他人不准踏入一步的花园里,折了一朵玫瑰,送给了我。
    外面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我没有带伞的习惯,开着一辆车,从家里的停车场出来。
    在纪家门口,纪涯把那支玫瑰从车窗里伸进来,别在我的胸前,他微微俯下/身子,睫毛上沾着一些雨珠,眼神头一回这么温柔,他说:“很衬你。”
    又说:“祝午安。”
    这是纪涯第一次给我祝福,那朵玫瑰带来了仪式感。
    也许是因为这样,开出了好长一段距离后,我依然没有把那朵玫瑰丢掉。
    在回家的路途中,我看到了在公交车站避雨的季风。
    如果那天我主动吻了他,现在他的这次面试,是我陪着他的。
    我已经决定好离开这里了,不想再拉一些仇恨,这一次轮回的季风什么都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才是那个犯错的人。
    所以当季风发现我的车子了之后,我叹了口气,把车子开了过去,让他上了车。
    季风的头发被淋湿了,脸色苍白,看起来有几分狼狈,他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眼神有些虚浮地看向前方,好久才眨了一下。
    我不想和他交谈,他也很识相,一直紧紧抱着公文包,没有交谈的意图。
    外面雨丝连绵不断,万物朦胧,路面湿滑,上面印出来好几道弯曲的车痕。
    我听到季风打开公文包的声音,他应该是在查看自己的资料有没有被进水,眼下我在转着方向盘,经过一个打拐角,路面很滑,对面闪过来凌乱的车灯光。
    一声凄厉的鸣笛声尖叫着突兀地响起来,一辆满载货物的庞大货车打滑地冲向我,在眼前这千钧一发的惊险时刻,我无法调转方向盘。
    因为季风杀了我。
    他出刀的速度很快,眼神没有七年后那么平静,我的脖子血涌如注,鲜血喷洒,落在身上,宛如绽开的朵朵血花。
    季风的眼神和七年后杀我的眼神不同,没有过去那般从容,他的眼神很孱弱,所以我能够看出来,现在的他,并没有那30次轮回的记忆。
    可是季风依然要杀我。
    或许,季风从一开始,就想好要杀我了。
    我的手脱力,从方向盘上掉落下来,意识陷入了黑暗。
    22、
    “【主角】安越,死亡。
    【主角】纪涯,存活。
    【主角】沈策,存活。
    ………………
    【主角】席霆,存活。
    [主角]季风,死亡。”
    “[炮灰]纪临,死亡。”
    “……”一阵杂乱的电磁声过后,那道机械的电子音波澜不惊地继续毫无感情地播报着。
    “第939次轮回,即将开始。”
    “所有人的记忆,全部抹除重来。”
    23、
    “嘭”的一声,货车碾压过来的声音犹然在耳,几乎震裂耳膜,我耳鸣起来,意识清醒了些过后,赫然发现耳边依旧是车祸的金属撞击和爆裂的滋滋声响,间或夹杂着几声恐怖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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