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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死对头家的鱼缸里(穿越重生)——光与晨歌

时间:2022-04-25 09:34:29  作者:光与晨歌
  脖颈处破了道口子,时煊还没来得及去摸,就已经被人抢先一步。一道白影闪过,姚沛舟拦在了他面前,低头去看他脖子上的伤口:“别动。”
  炽热滚烫的气息扑在时煊脖子上,熏出了一片绯红,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匆忙开口道:“不疼,办事要紧,趁他俩还活着,赶紧问出线索。”
  姚沛舟回头,与他一同望向这对历经数年、坎坷曲折后终于相见的恋人。
  “你别看我,别看我......”
  沈新辞不停地摇头,他不愿让萧郁看见这样狼狈的自己,那简直是要了他的命。这些年间,他藏在校园里,在每个萧郁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她。
  他不敢在萧郁面前现身,他怕吓到他单纯的、瘦弱的爱人。被孙学正引入阵中后,大火将他的肉身焚烧殆尽,脸上、身上留下的伤疤直到最近才勉强恢复。
  那样一个残缺不全的他,怎么见他的萧郁。可是现在,他正以更加狼狈更加不堪的形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萧郁紧咬住下嘴唇,眼眶里满是泪,她伸手抚上沈新辞满是黑血的脸,连连哀求:“不,不要...你别这样,你让我看看你,整整十五年了,我守在这里,就只想再看看你。”
  “别看,别看......”沈新辞如同精疲力尽的困兽,发出了最后的哀鸣,他无力地趴在地上,感觉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被抽干了,连声音都微弱了下去:“我这个样子,实在是......”
  “我不管!”萧郁伸手将他拥入怀中,任凭对方身上的血污浸透了她的衣衫,她终于不再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了,裸露在外的脚踝与脖颈处爬满了青色纹路,汇集成了人眼状的图腾。
  她伸手抚摸过沈新辞的脸,与他对视,在后者痛苦又绝望的眼神里缓缓开口道:“新辞,你看,我现在的模样也很吓人对不对?但你会因为这样而不想见我吗?”
  “我......”沈新辞还没说完,就见一股无形的力量冲破了萧郁的身体迅速在空中消散,随后她别过头去吐出了一大口血,朝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沈新辞如同发了疯一般,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了萧郁身边。他望着她颈部的怪异纹路,苍老的面容,以及那微乎其微的气息,突然意识到姚沛舟所言也许是真的。
  这并不是什么让萧郁能获得永生的方法,分明是想要了她的命。他喃喃低语道:“怎么会这样。”
  “你终于明白了?”姚沛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低头看着这对愚蠢又可怜的恋人,眼神里充满了悲悯。
  沈新辞回头看向他:“我...真的错了?”
  “你觉得呢?”姚沛舟反问他。
  “我生于中曲之山,千年修成人形,后隐姓埋名于桑海,只求安稳度日。没曾想,妖邪作祟,为祸此间,我为救人舍身而出,在他面前显了真身,到头却给自己引来灭顶之灾。”沈新辞的笑容十分苍凉,说到最后时隐隐有几分苦涩:“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姚沛舟说:“孙学正辜负了你的好意,固然该死。但诱使你作祟之人,更是罪孽深重,他到底是谁?藏身何处?”
  “他从未在我面前显过形。”沈新辞摇了摇头,他虚弱地抬起眼皮看向姚沛舟,停顿片刻后说道:“但他——”
  噗呲。
  一根离弦之箭冲破了西南方位的结界,穿透沈新辞的心脏,又扎进了昏迷中的萧郁胸口。两人被这根箭牢牢地穿在了一起,以最亲密的姿态紧贴在一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回过神时姚沛舟已经追着西南方那道影出去了,紧随其后的是岑泽霖跟宣霆。
  而镇守西南方的何晓不知何时晕倒在地,他所在的方位暴露出一人高的缺口。
  “你别死!!!”时煊冲过去,用手按住沈新辞的伤口,把自身本就微弱的灵力通过掌心传递给他:“沈新辞!你不是想报仇吗?那人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告诉我他是谁,我替你去杀了他。”
  “他......”沈新辞的声音逐渐微弱,到最后只化作一个谁也没看懂的口型。他紧紧拥抱着萧郁尚有余温的身躯,在经历过这十多年的坎坷与磨难后终于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当年冲天的怨气与满腔的愤恨,因为他终于冲破了束缚与阻碍,在这樱花飞舞的时节、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了他的爱人。
  “你会等我吗?”
  “会的,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山神为证,四年为期。我如期而归,你如约而至。”
  “好。”
 
 
第18章 
  “卧槽———!”
  接到指令前来收拾烂摊子的后勤组组长棠遇霜站在柏木私立高中的大门口,望向这所以办学严谨、风景优美而闻名于世的名校,迎着萧瑟的风发出一声感叹。
  这学校的建筑物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正北方那栋教学楼,毫不夸张地说,此时此地,完全就是个战场废墟。
  棠遇霜扯了扯嘴角,跟一旁的宣霆说道:“果然,我跟你们老大有仇吧?贵组每次都把现场破坏得像八级地震。”
  “这是哪里话,工作需要罢了。”宣霆伸手拍了拍棠遇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也没有每次吧,就那么几回,咱们老大那个破坏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棠遇霜皮笑肉不笑:“呵呵,那是,论拆家,也就只有哈士奇能与贵组组长一战了,大家都知道。”
  “哎——别这么说,至少这一次还是有好消息的。”盛窈听着声音走上前来,玫瑰色长裙在风中轻轻摇曳,翻出一朵朵漂亮的花。
  棠遇霜问:“什么好消息。”
  “这次需要记忆清除的人,都死光了。”盛窈回答道:“这算不算好消息?”
  听的棠遇霜倒吸一口冷气:“你们组现在行事作风这么狠的吗?”
  “棠组长,您在想什么呢?”盛窈撩了一把及腰的长发,冲人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是凶手干的,不是我们。”
  “哦———”棠遇霜点了点头,随后又问:“我听说跑了一个,抓住了吗?”
  “没有。”宣霆摇了摇头:“我、泽霖还有老大一起去追的,兵分三路也没把那个打晕何晓又从背后放冷箭灭口的人追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别人也就算了,你还追不上?”棠遇霜有些惊讶,论速度,宣霆绝对可以算得上处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宣霆无奈地笑了笑:“一山更有一山高,这案子虽然结了,但结的不痛快,你是没看见老大回程时的脸色,连泽霖都不敢跟他搭腔。”
  “他不一向都是这副死人脸吗?”棠遇霜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目光环视四周一圈。后勤组的成员们已经开始工作了,虽说修复一栋楼并不会损耗太大,但也是个需要时间的大工程。
  多年以前,特案处是没有后勤这个部门的。也就意味着特案处是只管办案没有售后的,很多他们经办的案子,国家与政府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和财力去善后。
  时间一长,这笔巨大的开销闹得国安的财务科科长差点精神失常,每天都盘算着先给凌庭柯套麻袋揍一顿,然后找根麻绳去特案处门口上吊。
  局里领导一合计,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就找凌庭柯商量如何解决。凌处长靠坐在办公椅上,气定神闲,眼皮一掀,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就增设后勤组,我调几个人过去专门负责善后。”
  领导一听,登时就怒了,问:“你有这种方法,为什么不早说。”
  凌庭柯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回答得理直气壮:“你们又没问我。”
  理所应当,有理有据,无从辩驳。
  棠遇霜双手抱臂站在操场上,隔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是自己遗忘的,只听他中气十足地大声质问道:“我们小楚呢!我那么大一个小楚呢!你们外勤二组的,擅自把我们组的吉祥物带走,经过我同意了吗?”
  职务变更为“后勤组吉祥物”的时煊踩着唯一完好无缺的主教学楼阶梯,慢慢爬上了顶楼天台,在这里找到了透气通风的姚沛舟。
  透过开了一道缝隙的铁门,时煊看见那人高挑挺拔的影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迎着顶楼清冽的风将狭长眼眸微微眯起,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过分严肃的表情使得他看上去格外阴沉,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这才是自己熟悉的姚沛舟,时煊站在望着他的侧脸想。随后一脚踹开铁门,在对方迅速浮上一层笑意的目光里缓缓走近,在人面前站定,把手一摊。
  “怎么了?”姚沛舟问他。
  “给我你的手机。”时煊要的一脸坦然。
  姚沛舟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他掌心,一边问他:“要手机干嘛?”
  “我要去外面超市买冰棍儿吃。”时煊把手机塞进兜里,总觉得有点怪。姚沛舟竟然没有作妖,既没有趁机占他便宜动手动脚,也没有犯病胡言乱语,这人不对劲。
  “?”姚沛舟见他拿了手机后没走,反而是站在原地盯着自己发呆,便问道:“还不去吗?”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姚沛舟:“你跟我一起去,我突然想起来,岑泽霖说那个超市付款要刷脸的。”
  这句解释很多余,时煊在心里想。望着姚沛舟眼眸里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更后悔了,就不应该嘴贱。
  “算了,不吃了。”时煊往后撤了一步,打算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他步子还没迈出去,人就被拽了回来。姚沛舟的气息从背后席卷而来,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前者的头枕在他的肩头,把脸深埋进他的发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楚遇,”姚沛舟的声音有些哑,一股暖流自时煊的颈部传遍他全身,仔细去听,才能察觉他的尾音有些发颤:“沈新辞说的很对,我真的是个天煞孤星。”
  “......啊?”时煊侧头看了他一眼,故作疑惑道:“神经病说的话,也能当真的吗?”
  姚沛舟轻笑了一声,道:“我身边的人,的确都离开了。”
  这句话戳到了时煊心头最敏感的部分,他的眼神黯了黯,又迅速恢复如常,用“楚遇”应该有的天真眼神看向对方:“可我看岑泽霖他们都活蹦乱跳的啊。”
  “不是这个意思。”姚沛舟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侧头对上“楚遇”无辜柔软的眼神时弯起了眉梢:“算了,你不懂也好。”
  懂了,我怕连你也留不住。姚沛舟硬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给予对方一个笑容。
  原来他也会耿耿于怀吗?时煊看着他,思绪透过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穿越回千年前,落在山涧溪流旁的亭台水榭里。九尾狐仙卧在矮榻上,正翘着腿往嘴里灌酒。
  坐在他身边的青衫男子长萧放在唇边,吹奏时引得百鸟随之附和,萧声悠扬,响彻整座天虞山。
  “讨人欢心呢,可不能只会这个。”九尾狐仙砸砸嘴,点评道。
  青衫男子收起长萧挂在腰间,回头看向亭外山川:“她见了我,便心生欢喜,不必投机取巧。”
  “厚颜无耻!大放厥词!”九尾狐仙毫不客气地损道:“那我就等着你抱得美人归,届时再讨喜酒一杯。”
  二人相视一眼,笑得张扬肆意。只是再也没有了,待他十里红妆迎回的美人,大婚时赠与友人的陈年佳酿,还有那眉眼如画、温润似玉的翩翩佳公子。
  “你别这么看着我。”姚沛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知何时他与时煊已是面对面而站。
  时煊回过神来,仰头看着他慢慢凑近,在自己耳边低语:“你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就忍不住想亲你。”
  果然,这混账东西还是欠揍的!时煊一个激灵,只觉得起了满满一后背的鸡皮疙瘩。他火速从姚沛舟的怀里挣脱出来,正好听见棠遇霜在楼下嚷嚷着管外勤二组要人,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霜哥——!我在这儿呢!”
  “小楚啊!”棠遇霜站在楼梯口,用一副热泪盈眶的老父亲嘴脸迎上去。
  “霜哥,我想死你了!”时煊边跑边喊,语气十分夸张。
  “小楚啊,我也——”棠遇霜话没说完,余光瞥见姚沛舟不紧不慢地跟在时煊后面下楼,硬生生把话转了个弯:“我也不敢想你啊!”
  没出息的玩意儿!时煊在心里吐槽,但面上仍旧摆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拉着棠遇霜往外走:“霜哥,走!去门口超市买冰棍吃,我请客!”
  后勤组的各位组员停下手中的活计,目瞪口呆地看着亲亲热热挽着棠遇霜、把姚沛舟甩在后头的“楚遇”,都是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咱们组长......该不会给小楚下降头了吧?”其中一人诚恳发问道。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后那栋好不容易修好的楼轰地一声又塌了下去。众人一片哀嚎,谁也没有看见跟在“楚遇”后面的姚大组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那只作乱的手。
  实在没地方坐,和岑泽霖一起坐在那棵老柏树树枝上的何晓望着这里的一切,表情凝重,沉思了片刻后摸着自己圆圆的脑袋瓜,问:
  “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了,窈姐不是说那个诱饵得是处子之身吗?那小楚———”
  “嘘——”岑泽霖迅速打断了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小声道:“你还要命不要了?”
  “哦……”何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问题出在谁身上呢?”
  岑泽霖摸着下巴,望向渐行渐远往学校大门口走的“楚遇”,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道:“我猜,是老大。”
  何晓立刻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愿闻其详!”
  “你这蠢熊!”岑泽霖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道:“都说是猜了,闻什么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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