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重生到死对头家的鱼缸里(穿越重生)——光与晨歌

时间:2022-04-25 09:34:29  作者:光与晨歌
  岑泽霖皱着眉头,满脸气愤:“这校方领导是真的不做人啊,我看这学校干脆查封算了,到底是谁啊,这么没人性。”
  “要知道这个也不难,从回收尸体到警方接手这期间,能接触到她们的人不多。”时煊抬起头,与不远处站在三楼窗户边的人对视,他笑吟吟地看着那人惊慌失措的脸,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发挥一下你的特长,问问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不就好了?”
  “.........有道理。”岑泽霖点点头,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怪异,而眼前这个叫楚遇的人有种不太符合他本身的气质、以及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某个阔别重逢的老友。
  可是,明明没有哪一点相像。
  岑泽霖在心里反驳自己,等他再反应过来时,楚遇已经背着手步伐轻快地走远了。
  盛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已久的问题:“怎么还有人摔了脑子反而变聪明了?”
  时煊浑然不知,在他走后,二组几个组员就他智商这个问题探讨了很久。他只是在太阳底下站太久了,现在有的热,想在学校超市里买根冰棍儿吃。
  进入超市以后,他在冰箱里挑挑拣拣了很久,一边抱怨着怎么没有东北大板,一边从雪糕堆里抽出一根绿豆冰棍,摇晃着走向收银台。
  到了才发现,这地方是要刷学生卡的。时煊捏着手机,和收银员面面相觑,正在思考要不要把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棍放回去,一张卡直接越过他递到了收银员面前。
  他身后站着一个容貌清秀的男孩,冲收银员笑了笑:“刷我的吧。”
  要不怎么说寸头是检验男人是不是真帅的唯一发型,这男孩即使剪着板寸也属于相当好看的类型,冲人笑时那双眼仿佛藏着星空,时煊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铭牌——黄文昊。
  “谢谢你啊,黄文昊同学。”时煊叼着冰棍儿,和他一起走出了超市。
  黄文昊笑着摇了摇头:“不客气,你也是来查案的?”
  “嗯?勉强算吧。”时煊嚼着冰棍儿,目光停在他的手边,黄文昊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些面包、矿泉水以及泡面等各种食物。但如果没记错的话,学校为了封锁消息,今天把所有学生都关在了宿舍楼里。
  也许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黄文昊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悄悄翻墙出来的,因为有事要办。”
  “看来是很重要的事。”时煊冲他一挑眉,表情里充满了戏谑之意,他将手里的木棍扔到垃圾桶,收敛起笑容故作严肃地问道:“那么,出于工作需求我得问问,这位同学,你现在要去哪儿?安全考虑,我得跟着你去。”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黄文昊无奈地耸耸肩,似乎并没有对此表现出抗拒。
  两个人沿着学校竹林附近的羊肠小径一路往里走,穿过一片人工湖,终于在杂草丛生的小平房面前停了下来——时煊实在没想到在这个充满欧式风格建筑的私立贵族学校里,还有这么荒凉的地儿。
  黄文昊拎着塑料袋上前,敲了敲虚掩着的房门:“孙大叔,我进来了。”
  随后他推开门走进去,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大概是长年累月不见阳光的原因。时煊站在门口,探长身子朝屋子里看去。
  这屋子很简陋,除了一张茶几和一把椅子外,唯一的家具就是那张塌了半边的床。病中的老者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他努力支撑着靠坐起来,浑浊的眼眸里映出黄文昊清秀干净的脸。
  “都说了不用再来了,这屋子里有病气,我怕传染给你。”老者的声音非常虚弱,说话时目光移到了时煊的身上:“这位是——”
  “哦,这是我一个朋友。”黄文昊抢先回答,随后一样样把东西从塑料袋里拣出来:“孙大叔,这段时间学校不让我们进出,家长也来不了,就只能在超市给您买点吃的了,您将就一下,过段时间就好了。”
  老者听了这话,突然皱紧了眉头,神情也变得紧张起来:“怎么突然......?”
  “没什么大......”
  “学校从五个月前就开始出现的女生离奇死亡案,老先生就没有听到一点儿风声吗?”时煊突然开口打断了黄文昊的回话,他双手抱臂靠着门框而立,眼眸似笑非笑。
  “我......没有......”老者的眼神有一瞬的闪躲,随后非常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在这里。”
  “是吗?”时煊一挑眉,显然捕捉到了他眼神里的异样,继续说道:“但是作为相关人员的例行问询,您恐怕得跟我走一趟了。”
  黄文昊看了一眼老者,又看向时煊:“孙大叔他腿脚不方便,走不了太远的,不知道也很正常。”
  “可是——”时煊的目光锁定在老者躲闪回避的双眸上,笑吟吟地说:“他本人表现得好像没这么正常啊。”
 
 
第9章 
  办公室内,校方领导面面相觑,互相使眼色,一时间氛围尴尬无比。最终还是王校长轻咳了一声,打破僵局,缓缓开口冲姚沛舟道:
  “姚组长,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实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董事会召开了紧急会议,我们这几个该罢免的罢免,该停职的停职,等案子一结,就要收拾收拾准备提前退休了……”
  “等等,王校长。”姚沛舟冷冷地打断了他卖惨式的长篇大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说:“我们没时间听您诸位的职业规划,案子了结,您几位是该提前退休、入狱服刑还是手拉手去上吊谢罪都不归我管,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动过那些学生的尸体?”
  “什...什么?!”王校长瞪圆了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将所有人打量了一遍,随后颤抖着开口:“这...这不可能!没有人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听到这里,岑泽霖忍不住笑了,眼神里满是讥诮:“诸位缺德事做了那么多,应该也不差这一件吧?”
  “我们...我们都是为了学校声誉!”王校长忍不住反驳,一张脸在岑泽霖嘲弄的表情下涨成了猪肝色,他气呼呼地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柏木是百年名校,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升学率和口碑在全国数一数二,如果毁在我们手里,实在是——”
  “实在是混不到退休金和体面的名声。”岑泽霖懒洋洋地接了他后半句话,很明显他已经不打算从这些人嘴里问出什么有用信息了,侧过头用眼神询问姚沛舟是不是可以按照流程使用读心术。
  在特案处,对待普通人有一套特殊的办案流程。使用催眠、读心等技能时,一定要先把理由书面上报给凌庭柯,后者根据情况判断是否批准,审批完毕以后才能执行。
  虽然这套流程在过去的一组就没走完过,他们的老大时煊从来都是个先斩后奏的主儿,美其名曰因时制宜,独留他的副手孟栩跟在后面日复一日地收拾烂摊子,替他补齐所有流程,以免上头问起来交不了差。
  凌庭柯能够做到在他面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局里那帮上了年纪最注重办事章程的老头儿可不会。
  相比之下,姚沛舟在这方面和时煊简直可以用截然相反来形容。他自律、克制又极其注重流程,除了不爱听那些老头儿比裹脚布还长的演讲,其余部分几乎无可挑剔。
  接收到岑泽霖的眼神,姚沛舟的目光在那一众校方领导之间打了个转,随后轻点了下头。
  “既然如此——”岑泽霖打了哈欠,说话间从裤兜里摸出一条小鱼干叼住,那双深褐色的漂亮眼睛微微眯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那就只好单独审讯了。”
  “这......这.........”
  王校长一时慌了神,但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只听见窗外爆发出一阵巨响。姚沛舟眸光一凛,心脏感受到一阵震颤——是楚遇。他身形一闪,从窗边一跃而下,化作一道白影,迅速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一众校方领导:“!!!!”救命,大白天闹鬼了!
  外勤二组成员:“............”先替后勤的诸位默哀三秒钟。
  时煊一手替奄奄一息的老者捂着胸口那个潺潺冒血的洞,另一只手把吓得脸色惨白的黄文昊护在身后。他不敢晃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在空中四处流窜的气流,表情中流露出一丝阴狠。
  哪怕是顶着楚遇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他此时的眼神中仍旧可以看出当年国安特案处外勤头号人物的风采,虽然现在的肉身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但气势不能输。
  “躲什么,这一屋子不是老弱就是病残。”他唇角上扬,眼神里满是嘲弄,对那藏头露尾的家伙毫不留情地使用嘲讽技能,恨不得一下子拉满仇恨:“还是说,你就是个废物,只敢挑女人下手,但凡是个带把儿的,就能吓破你的胆?”
  那股气流大概是听懂了他的讽刺,从原本的巴掌大小增大到了人头那么大,来势汹汹朝着时煊这头而来。时煊和身后的黄文昊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对方按住老者身上的伤口,打算将这邪物引开。
  但就这速度显然是躲不掉的,眼看着就要砸过来了。
  就在此时,一股莹润的白光从时煊胸前迸发,迅速与透明气流相撞在一起,顷刻间发生剧烈震颤,屋子里为数不多的家具被撞散了架。
  透明气流弹回了墙上,在雪白墙壁上砸出一道深刻的裂痕,几乎能瞥见屋外的光线。时煊被巨大的冲击波震出了好几米,脊背硬生生磕在木板床上,险些将他磕背气。
  他倒吸一口冷气,吃痛地捂着后背,皱着眉头抱怨:“这小倒霉蛋的身体真是不堪一击。”
  吐出了一口血沫,低头时发现胸前的项链在发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这条项链里迸发出的灵力替他挡了一击,否则以小人鱼这娇弱的身体素质恐怕他已经二度归西了。
  姚沛舟这人,偶尔也能做点好事。
  然而砸在墙上的气流显然要比他恢复得更快些,此时已经重新汇聚在了一起。时煊望着它此时比先前又大一圈的模样,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嘴炮行为,望着胸前的项链道:“但愿伟光正的姚组长好事做到底,等他有朝一日光荣了,我一定亲自去他坟头上三柱香。”
  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躲避这一击了,只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好让自己死得不那么难看。
  可他却没有等到那一击,感应到一阵风吹过,他睁开双眼,看见了姚沛舟的背影。那人一身干净白衣,一掌接住了那股气流,另一只手垂落拦在他面前,做了个回护的姿势。
  姚沛舟侧过头看他,意味深长道:“坟头三炷香?就这么想做小寡妇?”
  “.........”时煊没料到他听见了这句话,但此时小命捏在别人手里,不能把人得罪了,非常识时务地服了个软:“不想不想,就想你来救我,你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帅过了。”
  姚沛舟剑眉一挑,回头瞥了一眼被他捏在手里还在不停挣扎地气流:“是吗?”
  “是是是。”时煊连连点头,吊着一口气离开了主战区,冲他喊:“大哥,别装逼了,它快挣脱了!”
  姚沛舟感觉到掌心一阵炽热,转过头的瞬间指尖一用力,将那股气流捏了个粉碎。气流从他指缝里挣脱,迅速流窜到墙角,汇集成约莫一个成年男子的高度。
  “雕虫小技……”姚沛舟的目光在那一人高的气流里流转了一瞬,随后锁定了一个点,掌心一摊幻化出一支箭,如同一道闪电飞身而出,趁那气流还没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将羽箭扎进了那个点。
  惨叫声从那人形气流中发出来,时而是男人,时而是女人;时煊看见被姚沛舟扎中的那个点,竟然有血渗出,沿着气流凝成的身体往下淌,滴在地上时迅速划成了一阵白烟。而那气流的颜色由深变浅,最终彻底消散。
  收拾完妖物,姚沛舟转身走向“楚遇”,还没等人开口就把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摆出一副要跟人算账的姿态,冷着脸地问:“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敢和它叫板?”
  “我...我哪知道它这么厉害啊。”时煊原本想说“我哪知道这小人鱼这么废物”,到了嘴边硬生生改了口,拖长的尾音叫姚沛舟听出了几分软绵绵的撒娇意味。见人脸色有所缓和,时煊迅速从他怀里跳出来,上前去看刚刚被那妖物偷袭的老头。
  黄文昊同学也许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此时已经吓晕过去了,小脸惨白地躺在一旁,那老头也是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的样子。时煊走过去扶起他,探了探鼻息。
  只剩一口气了,但他一定知道什么重要线索。时煊抬头看着姚沛舟:“能给他续半条命吗?”
  “这是谁?”姚沛舟问他。
  “关于这个案子,这老头儿一定知道什么。我刚刚差点就让他说出来了,没想到不知从哪儿蹿出来这么个妖物,直接给他胸口开了个洞。”时煊回答道。
  姚沛舟上前蹲下来,掌心轻放在老头的额间,一道温暖的白光顺着他的掌心传出来,将老头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庞滋润出几分血色。光芒褪去后,老头缓缓醒来,浑浊的眼直直盯着时煊,喉咙里发出沙哑的音节:“啊...啊......沙......沙......”
  “什么?沙?什么沙?”时煊凑近了些,但还是没听懂他的意思,随后他看见老头的口中不断渗出鲜血,像是喷泉一般根本止不住。他皱着眉头,回头看姚沛舟:“怎么回事?”
  姚沛舟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伸手捏住了老头的脸颊,迫使他张开了嘴,定神一看:“他的舌头,被割掉了。”
  “这......”时煊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姚沛舟,随后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黄文昊,对方手边、周围都没有能称得上锋利的东西,本人也是真的脸色惨白地晕了过去,不太像伪装。
  但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那妖物在和姚沛舟缠斗的过程中竟然还有余力割掉老者的舌头,看样子也不太可能被姚沛舟轻易诛杀。
  也许是因为疼痛,老头的身体开始不停颤抖,冷汗浸湿了他的背。他痛苦又无助地看着时煊,呜呜啊啊地说着什么。时煊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安抚他,随后对姚沛舟道:“算了,放他去吧,别折磨他了。”
  “好。”姚沛舟应了一声,手在老头的正上方一挥,那股凝在他眉心的暖流瞬间回归到了姚沛舟的掌心里,顷刻间烟消云散。老头的脸色恢复了临死前的惨白,他张着嘴瞪圆了眼睛,带着这个痛苦又无助的表情离开了人世。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