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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结婚就不用这么宠了吧(近代现代)——句号水星

时间:2022-04-26 10:21:47  作者:句号水星
  程暮抬手把宋季青抱起来,腾出手把窗台上的牛奶端起来,一气喝完,接着去亲宋季青,“牛奶是什么味道?我忘了。”
  “是淡淡的乳香。”宋季青闭着眼道。
  “甜味,”程暮说,“尝到了。”
  下了课回家,宋季青去市场买了两个洋葱,切成一片片的,放在碗里。
  虽然程暮表现得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但五感本就是人感知世界的媒介,缺一不可。
  宋季青尚记得自己感冒鼻塞的时候,闻不到味道,吃什么也不香,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程暮快些好起来。
  “这是什么?”
  宋季青晃晃手里的玻璃碗,说:“洋葱,你闻闻,看看能不能有感觉?”
  程暮依言闻了一下,说:“没有。”
  “还是没有吗?”宋季青皱眉道,“那你再试试另一个,在冰箱里,我去拿。”
  程暮无奈,宋季青小跑着去冰箱里拿了盒罐头出来,还没打开,宋季青就皱着眉带上了口罩。
  等走到程暮面前,又捧着罐头对他笑。
  “这个味道更烈一点,说不定能刺激你的嗅觉神经。”宋季青眼睛亮亮的,仿佛看见了希望,“你再闻闻。”
  鲱鱼罐头一揭开,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臭气。
  但程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神温和地看着宋季青,道:“季青,别试了。”
  宋季青缩回手,把罐头盖上,在客厅茫然地走了一圈,才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好臭啊,我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他开窗户开了半天,程暮走过去才看见宋季青站在窗边悄悄地抹眼泪。
  “怎么还哭了?”程暮扯了张纸巾递给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宋季青眼泪淌得更凶,“哪里好了!世界上有那么多好闻的香味,你却一点也闻不到,嗅觉多重要啊…”
  程暮用大拇指把宋季青眼角的眼泪揩去,声音压得很低,说:“怎么总是哭。”
  宋季青说:“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程暮问:“现在?”
  宋季青难得地执拗:“对,现在就去。”
  上次的事故后,请了专门的司机,能尽量不自己开车就不自己开车,坐在后座,宋季青握着程暮的手,一鼓作气地说:“我决定了,要去考驾照。”
  被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关心着,这种感觉太奇妙,程暮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快要满溢,说:“好。”
  即便过去这么久,宋季青也仍然难以抵挡程暮的视线,耳根子开始泛红,“你别看我。”
  “昨天晚上不让我抱就算了,怎么看也不准。”
  宋季青用食指戳程暮的大腿,“你这人,太赖皮。”
  这个顿儿顿的腔调很戳程暮的心,可爱得想把他抡怀里揉个两三百下,“赖皮是什么形容词。”
  “反正我说不过你,”宋季青塌了塌唇角,转过身,用额头抵着车窗,手指在窗户上勾勾画画,“你学习好,理解能力强,不用我说也知道。”
  程暮失笑,“怎么那么像老师夸学生。”
  宋季青悄悄从自己那个视角看内后视镜里司机师傅的表情,然后才怕听见似的小声道:“我很牛的,夸你两句怎么了?”
  程暮绷紧了腰,撑着座椅压向宋季青,眼神锁住他,在呼吸可闻的距离下,宋季青明显怂了,弱弱地问:“你干什么呢…”
  程暮伸手掐了掐宋季青脸上的软肉,神色自若,道:“欺负你。”
  激将法作用果真不小,宋季青脑子一轰,想也不想就闭着眼睛咬了一口程暮的嘴唇,唇下的皮肤顿时留下半圈浅浅的牙印。
  宋季青挺得意,“看是谁欺负谁。”
  话音刚落下,宋季青“唔”了一声,齿内的领地便被尽数攻占。
  直到车子在目的地停下,这场隐秘的战争才堪堪停止。
  宋季青红着眼睛认了输。
  看过医生后,又开了好几盒药。
  宋季青主动提着袋子往外走,对他说:“到时候我会监督你吃药的。”
  需要被监督吃药的人向来不是程暮,宋季青自己怕苦怕吃药,每次都要备好几粒糖才敢开始吃药。
  宋季青有自知之明,所以也不提别的,就说:“你要是觉得苦了,我可以也给你准备点糖。”
  “不要糖。”程暮拒绝道。
  “那就喝白开水。”宋季青想了想道。
  “亲一下就行。”程暮看着他。
  “我上火了,”宋季青现在说话张嘴都难受,“嘴疼。”
  程暮说:“那就轻一点。”
  宋季青眨巴两下眼睛,很单纯地同意了,说:“那好吧。”
  可真到了吃完药的时候,宋季青被压在沙发上,呼吸不畅地想着。
  轻倒是轻。
  可这也太久了。
  他半梦半昏的,忽然听到程暮出声:“走神了?”
  “没有…”宋季青一凛,激灵起来。
  “这次的不算,重来。”程暮冷冷漠漠地掐住他的下巴。
  “还要来啊。”
  宋季青“啊”地一声,他这回是真的想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暮:你就看我会不会说话算数吧。
  [亲老婆这方面我很行].JPG
 
 
第29章 
  这些天来, 宋季青一直提心吊胆,生怕程暮睡不好觉,因此每次睡前, 他都会早早地做好准备地爬上床去, 尽量不让程暮多等。
  毕竟程暮说, 抱着他会睡得好。
  但程暮的怀抱太舒适, 宋季青总是不能坚持多久,眼睛一闭就昏昏睡去。
  并且每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问程暮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得到的答案永远是“睡得很好”。
  宋季青不是很信, 又担心又着急, 于是脑子一转, 想了个办法。
  那就他今天也晚点睡, 观察一下程暮到底睡得怎么样。
  宋季青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提神醒脑。
  他其实平常都喝不惯咖啡,只觉得苦,但为了今天晚上能作战成功,宋季青一鼓作气地把杯底都舔干净了。
  雾蒙蒙的水汽蒸得他的脸发烫,程暮掐着他的下巴要亲他的嘴, 宋季青死死咬紧牙关,后溜一步从花洒下逃出来,用手挡着胸口,说:“不能亲,我还没刷牙。”
  其实真相是他怕程暮尝到他嘴里的咖啡味。
  程暮知道他不爱喝咖啡。
  所以要是被发现了, 程暮肯定会起疑, 到时候就不会乖乖配合地睡觉了。
  要想哄人睡觉,也是件难事, 宋季青忧愁地想。
  他理不直气也壮地看着程暮,说:“真的不能亲。”
  程暮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慢慢抬起眼皮,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他声音沉沉,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宋季青,过来。”
  宋季青小声地说:“真的不能亲,还没刷牙…”身体却不自觉地往程暮那边过去了,腿有点不听使唤,“怎么总是这样…”
  等被人抱在了怀里,彻底搂结实了。
  宋季青才蓦地反应过来。
  真怂啊,宋季青。
  程暮含他的耳垂,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水声响得很近。
  宋季青撑不了多久便腿软,只能靠着程暮手臂的可怕力量勉强站稳。
  程暮抱着他,就像掬着一瓢水般轻易。
  宋季青小声地哭。
  眼神迷离间,宋季青感觉自己在淋一场交错的大雨。
  那些厚重的,轻盈的感觉。
  正在纷至沓来地抽走他的灵魂。
  他很快缴械投降。
  两臂更是酸软得挂不住。
  程暮拿着牙刷,轻轻重重地往他嘴里杵,电动牙刷嗡嗡地响着,宋季青微微张着嘴任程暮伺候。
  柔软的内壁碰到坚硬的牙刷,让宋季青有些含不住泡沫,些许白色沾在嘴角,程暮轻笑他“花猫”,却毫不嫌弃,大拇指轻轻一蹭帮他擦干净。
  “清水再漱一下。”程暮端起漱口杯,递到宋季青嘴边。
  宋季青依言张嘴喝水,迷迷糊糊地差点吞下去一半。
  程暮捏他的后脖颈,微微往下压,说:“吐出来。”
  宋季青紧紧闭着嘴,发憨,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啊”了声,道:“好像喝完了。”
  程暮被气得一笑,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脖子,说:“再喝一口,这次别吞了。”
  宋季青乖乖点头。
  刷了牙,程暮把人抱回房里,自己又回浴室洗了个澡。
  等程暮洗了澡出来,宋季青还是他抱出来的模样,衣服也没整理,敞着领口半靠在床头,眼皮阖上了,只露出一条线宽的缝隙。
  看来是真累着了。
  也不知道他喝的咖啡起没起作用。
  程暮看着宋季青,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
  他把房间整理好,上床,然后关灯。
  宋季青在他身侧忽然惊醒,一个劲地抱着他,说:“程暮,你一定要睡得香。”
  “知道了。”程暮搓了搓他的背,柔声道。
  他闭上眼,缓慢地想着。
  失去嗅觉的日子尽管会变得寡淡无味,火灾的某些残留的恐惧感或许也依然会在夜晚准时到来。
  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这些东西纠缠着,不得不奋力挣扎。
  但都没关系了。他抓住了宋季青的手。
  有时候,他会觉得,宋季青像是他的一根救命稻草,漫天火光里唯一的水源,总在恰当的时机给他带来关怀。
  所以程暮不止一次地感到庆幸。
  这样的夜晚变得不那么难捱,只要抱着宋季青,不管多久,他总会睡着,然后见到第二天清晨灿烂的朝阳。
  这样就很好了。
  时间会消磨掉很多东西。
  对于昨天晚上一不留神就睡着了这件事,宋季青感到十分内疚,总觉得自己没有把程暮的失眠放在心上。
  但他可怜兮兮的又觉得,他也实在是没办法,昨天晚上又困又累,根本睁不开眼。
  于是好好的一个周末,宋季青过得像兼了个职。
  又名“程暮专属保姆”。
  切水果是他主动的,给程暮读报纸是他自愿的。
  但是。
  接吻这种事怎么可以这样算进去呢!
  宋季青一脸通红,故作正直道:“你在家办公,居然这么不专心的吗?”
  程暮心安理得地享受,道:“是你说要兼职一天保姆的。”
  “保姆会给你提供这种特殊服务吗?”宋季青咬着牙,嘴唇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不一样,”程暮敲了下键盘,发送出一封邮件,看着宋季青道,“别人我可没给他额外的价钱。”
  宋季青有点懵,问:“什么额外的价钱?”
  “你看啊,”程暮慢慢道,“你只亲我一下,但是我却回了你那么多个,这还不好吗。”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嫌少了?”程暮带着点笑意看着他。
  宋季青恼得抿起嘴,半晌,干巴巴地说:“你大学是辩论队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程暮笑了笑,回道。
  宋季青跑回小沙发上坐着,远远回道:“我猜的。”
  吃过饭,晚上待在客厅看电影。
  片头还没放完,程暮的手就放到了他大腿上,轻轻按了按,说:“亲我一下。”
  今天还没过完,兼职还得继续,宋季青喉头动了动,乖乖凑过去往程暮嘴上亲了一下。
  他本来都是准备亲脸颊的,结果被程暮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说什么“亲脸颊的不算,要重来”。
  宋季青又气又羞,狠狠嘬了一口程暮的唇角。
  程暮按着他又要弄。
  突然听到方冠英开门进来的声音,程暮的动作就顿了片刻,宋季青立马逮住时机钻了出去。
  “方姨。”宋季青整理了下弄乱的头发,“你散完步回来啦?”
  方冠英“嗯”了下,胖胖的脸上挂起一抹淡笑,道:“宋先生想吃夜宵吗,看你晚饭没吃多少,我给你下碗面吧?”
  宋季青问程暮:“你吃吗?”
  程暮看着他,别有深意道:“我不用,我等会吃别的。”
  又说荤话。
  宋季青舔了舔嘴唇,忙对方冠英道:“方姨,我也不吃,您别忙活了,早些去休息吧。”
  方冠英“哎”了一声,“那我就回房间去了啊。”
  宋季青点点头,“好的。”
  方冠英进了房间,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电影里人物的对话低低响起。宋季青低着头,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侧颈。
  宋季青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在哪里学的这么些话?”
  程暮伸手捏他的脸,道:“无师自通。”
  宋季青没什么话反驳,只好道:“你真厉害。”
  “你也可以很厉害。”程暮挑眉。
  宋季青只当他又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但下一秒才猛地醍醐灌顶,一下通了窍门。
  对啊,每次都让程暮占了上风,这多不公平。
  不会也可以学嘛。
  宋季青眼睛都亮了,接下来两天都背着程暮在手机百度上搜,各种软件都去找了一遍。
  他要逆袭。
  他要反抗。
  程暮每次一走近他,宋季青就把手机往兜里藏,弄得程暮以为宋季青背着他在网上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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