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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和谐文炮灰的我清心寡欲[快穿]——苦门

时间:2022-04-26 10:48:58  作者:苦门
  “小心,慢点注意脚下。”
  宴绥一手搀着人的胳膊,另一只手预防着放在杨思文的背后,深怕这人一个不注意滑倒受伤。
  因为宴绥保护性十足的姿势,杨思文半个身子被医生抱在了怀里。
  可能是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的嗅觉,除了周央,第一次和别的男人靠得这么近的杨思文红着脸,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十分好闻的橘子甜味。
  “下次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你可以和护士说找我。”
  小心地抬头看了眼身边近在咫尺的俊美侧脸,杨思文看见说话人认真承诺的表情,感觉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周央突然看上了这么一个没见过几次的人。
  “那以后就麻烦宴医生了。”
  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杨思文把手搭上了身边人的肩膀,借着他的支撑力量一步步往回走。
  *
  之后一星期的值班里,宴绥几乎每天都在10号和18号病房里来回奔波,既要照顾不让别人接近的甘乐,又要随时准备去帮孕夫杨思文的忙。
  这天中午,吃完午饭的杨思文想趁着难得的好天气下楼转转,自从进了医院,他几乎都没有下过这幢楼。
  正好宴绥也刚和甘乐吃完饭,离下午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就答应了杨思文的请求。
  安顿好甘乐乖乖上床睡午觉后,宴绥披上休息室里的外套,就小心扶着杨思文坐电梯下楼。
  “天气不错呢,宴医生我们去对面的的小公园走走吧。“
  “嗯。”
  作为在这个目前为止还算正常世界里唯一不正常的人,杨思文在相处起来时,宴绥觉得也没有多难,甚至心思细腻的人在交往的时候还会让他觉得很舒服。
  宴绥扶着人慢慢走着,自从上次杨思文的护工恰巧不在,自己帮了他一把后,之后的几天里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个护工了。宴绥委婉地问过一句,杨思文只是垂头揪着衣角说自己和周央吵架了,护工也被发脾气的少爷叫了回去。
  渣男!
  心里默默吐槽一句,不管是为了任务还是医务人员的角色,之后的几天宴绥都对杨思文的18号病房上了心,尽量多去看几次,已防万一。
  “慢点。”
  宴绥扶着人慢慢走着,冬日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两人穿过马路往医院对面的小公园走去,时不时会聊上几句,气氛良好。
  然而在他们身后的十六楼上,10号病房内,本应该躺在床上睡午觉的人,此时赤着脚站在地上,脑袋抵着玻璃,手里抓着羊毛围巾,皱着鼻子看向楼下的广场。
  “坏!”
  喉咙里咕噜着哼哼,平时有人的时候,甘乐在人前不发一言,连声音也几乎很少发出,就像是一个小哑巴,偶尔在宴绥面前,他才会试着简单说几个字。但现在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扣着玻璃看着楼下,嗓子沙哑,语调也拿捏不好,只是模糊地憋出一个字。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旁另一个不认识的人,甘乐瞪着眼睛狠狠咬了下牙,呼出的热气在冰凉的玻璃上漫上一层雾气。
  怪不得最近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甘乐就这么抓着手里的围巾赤着脚怒气冲冲地开门往外跑,之前宴绥也有带他出去散过步,他学着那人的样子按下了电梯键。
  宴绥和杨思文也没有走远,只是在小公园的外侧溜溜弯,毕竟现在杨思文大着肚子,之前的流产迹象好不容易才稳定,宴绥陪他走了一会也就打算带他回去了。
  慢悠悠地往来时的公园小门走去,突然围栏的另一头响起一声猛烈的的撞击声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像是寂静了一秒,随后是人群的尖叫声。
  宴绥心头猛地一颤,他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脚步下意识地加快,等他和杨思文走出公园门来到马路边时,那里已经围上了一圈围观的人群。
  “那边怎么回事?”
  拦住一个从前面挤出来的人,宴绥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焦急嗓音问。
  “车祸,流了好多血,估计是不行了。”
  说完,这人还惋惜地摇摇头,然而还不等他再说说前面的惨状时,面前拉住自己的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宴绥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快速地砰砰跳动起来,就像是被皮筋绑住了每一根血管,现在已经被拉扯到嗓子眼到达了弹性的极致,马上就要崩裂。
  “我是医生!请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宴绥努力快速地挤过人群,手里举着本来别在胸口的名牌,不断奋力往前面挪着。前面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他的喊话,纷纷自觉让开。
  身前的道路逐渐开阔,宴绥快步往前,然而就在人群分流露出来的前面马路上,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只光着的脚,再往上,是一条眼熟的浅灰色羊毛围巾,此时已经染上了斑斑血迹。
  宴绥只觉得眼前一黑,皮筋崩断,心脏坠地。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虐真的不虐我保证!毕竟设定里咱们乐乐就是个纯情小可爱鬼啊!
  这个世界主要是让宴绥开窍,不能光咱们百变老攻一头热对不对?
  每次你们感觉我要搞虐的时候,要记住我的水平只会搞沙雕甜文,搞不来高端的虐身虐心的,有也是剧情需要一笔带过的,基本后面都会让他们甜回来的~大家放心啦!
 
 
第44章 做开心鬼
  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在耳朵上, 突然的耳鸣像是高强度的电流穿过空白的脑海在耳朵里炸响,周围噪杂的声音如潮水退去,宴绥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真空世界。
  而在这真空的包围圈里,只有他和地上那个正在费力喘息着的瘦弱少年。
  思考能力突然离家出走, 宴绥还没反应过来, 十几分钟前被自己哄着乖乖上床睡午觉的人, 为什么此时一身污血躺在地上生命垂危。
  检查伤口,判断伤情,按压止血,宴绥的动作看似冷静镇定,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 忽略指尖的颤抖, 这些算得上标准的应急处理,都是凭着过硬的专业素质下意识进行的。
  地上已经意识模糊的人感受到有人跪在他身边,努力眨眨开始涣散的眼睛,让视线最后聚焦在有着熟悉气味的人身上。
  是宴绥, 他记得他的味道。
  “别睡, 别睡过去。”
  “我知道你很痛,再忍一忍,马上就送你回医院。”
  宴绥不敢轻易移动地上的人, 只能用力压住伤口,自己俯下身凑近了轻声说道。
  像是听见了他的话,甘乐染血的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来向着宴绥的方向探过来, 他的嘴角渗出了血迹,嘴巴张张合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几个音节。
  “……别, 咳, 别……走…咳咳……”
  “我知道的, 我知道了,乖等你好了再说。”
  紧紧抓住伸向自己的手,宴绥感觉自己的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又涨又酸,声音也哑得不像话。
  “来了来了,大家都让开!”
  身后的人群又是一阵嘈杂,抬着担架赶来的医生护士拨开人群挤了进来。
  宴绥让开位子给同事进行进一步的快速检查,他的手上身上全都蹭上了甘乐的血,狼狈又骇人的样子。
  “通知骨科和内科的人,赶紧进手术室。”
  宴绥帮着同事把人抬上担架,转头吩咐正好跟来的刘护士快去找来其他科的医生紧急会诊。之后又是一阵紧急动员,宴绥深呼吸强迫自己保持着冷静,就这么满身污血地进了会议室。
  时间紧迫,各科室的医生看着大屏幕上加急检查出来的ct影像和报告单,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沉重,可即便是再棘手的问题,他们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拍案决定。
  “机会不大,尽量一试。”
  手术室里,主刀的主任拍拍身边年轻人的肩膀,看着已经穿好手术服站在一旁的宴绥,十分冷静又客观地说。
  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但往往有时候他们做了全部的努力也可能得不到好的结果。
  “我明白。”
  宴绥定定注视着浑身是血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一旁的护士正在给他插管,床边的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越来越弱。
  “呃,啊呃……”
  床上的人挣扎着偏开头,急促喘息着睁开眼去看不远处的人。
  他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声,一直都清亮有神的眼睛此时因为内出血而眼白充血,眼皮也肿了起来。
  “滴——”
  “不好了!心率在下降,准备开始抢救!”
  情况转变的太突然,一直密切注意着心电监护仪的主任连忙上前查看,但是病床上的人还是忍不住慢慢合上眼睛。
  “10ml肾上腺素!”
  宴绥几步上前握住那只搭在床边的手,他拍拍甘乐的脸颊,掀开他的眼皮,发现这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血氧饱和度也开始下降,速度很快!”
  “再来10ml肾上腺素!”
  宴绥用剪刀剪开甘乐破烂不堪的上衣,伤疤遍布的瘦弱胸膛上现在又添上新伤,只覆盖了薄薄一层皮肉,瘦得肋骨清晰可见的胸膛起伏着,但幅度几乎微不可见,生命力正在从这具年轻的身体上消逝。
  两针肾上腺素沿着肋骨骨缝间扎了进去,可是监护仪上的所有数值还是没有好转,甚至情况更加糟糕。
  “主任他心脏停跳了!”
  “上除颤仪。”
  急救室护士训练有素地推来器械,又快速地给床上人涂抹乳液,贴上贴片。
  “第一次除颤。”
  主任接过电极板,眼镜后面的眉头紧锁,屏气凝神进行第一次直流电除颤。
  失去意识的身体随着电流的刺激神经反射地颤动一下,抢救室里安静极了,所有人都紧盯着那块不大的屏幕,然而除了电流刺激发生的一小会曲折,之后又是直线。
  “第二次除颤!加大电流!”
  电钮又被旋转了一格,这次的电流更大,宴绥甚至感觉到自己手里的手像是痉挛一般抽搐了一下。
  “主任,还是不行……”
  屏幕上,那条象征着鲜活生命的线彻底拉平,旁边的血氧值也即将跌底。
  一旁的护士用灯再次试探了下病人的瞳孔反应,随后轻轻对宴绥摇摇头。
  “……我们尽力了。”
  “他伤得太重,这也算一种解脱了。”
  主任看着床上算得上瘦骨嶙峋的人,偏过头去也不忍再看,虽然他从医几十年见惯了生死,但对于一条年轻生命的夭折,他还是忍不住地惋惜。
  “节哀。”
  手术间的灯光逐渐熄灭,宴绥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等最后一个人走出去带上门发出声响惊醒他的时候,他握在手里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温度。
  明明只是个相处了不久的流浪儿,但看着床上了无声息的人,宴绥还是感觉到了一阵没来由的心痛,像是硬生生从心角上撕裂开了一道口子。
  宴绥深深舒了一口气,他伸手帮床上的人擦干净胸前的狼藉,又帮他拢好衣服。
  可是衣服在车祸中早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刚才还被他剪开,此时像块破布搭在他的身上。
  这样也太邋遢了,流浪一生,至少走的时候得干干净净的。
  宴绥抿紧嘴唇,压抑住心底莫名涌上来的悲伤,在手术里环顾一圈,看到了被放在一旁柜子上的那条围巾。
  “虽然有点脏了,但好在暖和是不是?”
  宴绥拿过那条围巾,轻声呢喃,像是第一次遇见他一样,展开了盖在这人的身上,仔细地帮他掖好每一个角落。
  “下一次再见了。”
  宴绥看着床上宛若睡着的人,他摘下了手套拿起旁边的监护台上放着一本手术记录本,上面详细记载着手术过程,以及病人的死亡事件。
  在参与手术人员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视线上移,这页纸的最上面第一行空着没有写。
  姓名:
  昏暗的抢救室里,握着笔没有放下的医生看着手里的记录本愣怔一会,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动手落笔。
  姓名:甘乐
  我给你的名字,却没想到用在了这。
  *
  在跑到路中央,看着急刹不住的车子撞向自己的时候,那一瞬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他能清楚地看见司机惊慌的表情,能听见旁边路人尖锐的尖叫,甚至还记得当时空气里淡淡的树木清香味。
  但下一秒,随着自己的身体飞出去,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速度,可能是疼痛超出了极限或者其他他不知道的原因,除了眼睛看不太清和动不了之外,他倒没觉得有多疼,甚至是麻木的没有感觉。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模糊水幕在看,晃动的人影,有着刺眼光线的房间,吵闹的机器声,但好在他追出去要找的那个熟悉气味一直都在身边。
  他好想睁开眼去看那个人,张嘴问他为什么偷偷和别人出去散步不带自己,但任凭他怎么努力,除了不成调的呜咽声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好累啊,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再找他。
  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他放任自己听从了黑暗的召唤。
  可是,等他再睁开眼,为什么会在这?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仅如此,自己怎么还会飞了?
  甘乐看着自己离地三寸的脚,新奇地试探着“走”了几步,随后震惊地发现自己不但能飞,甚至还能把自己“埋”一半进地里,总之什么东西他都能穿透,像是有了超能力。
  他变厉害了!
  看着不远处自娱自乐,不断把自己埋进墙里又□□的甘乐,房间里的另一群“人”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
  “他肯定是脑袋有问题蠢死的。”
  一个有着半臂纹身的男人抱胸观察了甘乐半晌,十分肯定地和旁边长相漂亮的红裙女人说道。
  “别这么说人家,他可能是刚做鬼不太熟悉。”
  边说着,这女人边凭空摸出来个小镜子开始补口红。
  “喂,那边新来的小子,过来大家认识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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