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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赠芳心(穿越重生)——秾裕

时间:2022-04-26 10:53:06  作者:秾裕
  “怎么?你不认得我了?陈德义。”
  骷髅女王冷笑着,一步一步走下阶梯,身后钻出的藤蔓,迅疾拉扯住陈老板的双脚。
  “别,别杀我。素兰,素兰啊。”
  “你这畜生,还有脸叫我的名字?该死!”
  骷髅女王怒气难消,一掌打得陈老板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我现在就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一声怒吼,骷髅女王的怨气尽数被手中玉横邪力吞没,道道红光,锋利如刀,全都袭向半死不活的陈老板。
  沐耘侧身,以袖遮住祁终的双眼,两人默默听着耳畔脏血溅楼的声音,一个惊愣地咽了咽嗓子,一个皱眉不松,神色凝重。
  终于,惨叫声短促消失,随之而来的平静叫祁终心头一阵不安:糟了,幻术被识破了。
  “快走!”
  就着眼前的衣袖,祁终一把拉过,想带沐耘冲出楼门,却被眼前藤蔓拦路。身后的骷髅女王惊觉被骗,怒火冲天,咬牙启齿道:“你们,胆敢骗我?”
  “我们没有骗你,是陈老板已死,尸骨就在眼前。我只是怕你不解除丧花,才用幻术将他假装复活,供你泄恨而已。”
  祁终转身反驳,企图对方能讲理。
  骷髅女王并不领情,狂怒不止:“住口!狗男人,你们都该死!”
  源源不断的恨意输入血玉横,激起无穷邪力,在骷髅女王手中闪着无数红艳奇光。
  沐耘疾步上前,耐心安抚:“夫人,人死恨消。你不可再被自己的恨意所束缚自由,将你手中的玉横交给我,便能摆脱它的控制,重新……”
  “闭嘴。我不会再信你们的鬼话。都给我死!”
  骷髅女王恨火高涨,杀意难消。登时,楼冢之内,阴风四起,丧气笼罩,楼顶上方泛出阵阵诡异红光。
  在外听哨的闵栀,看见上方这一幕,也不由心里着急:“哎呀,怎么还没出来?”
  她环伺墙角下的燃料,将手中的火折子捏得越发紧,静待楼内的动静,以作回应。
  这时,一个佝偻瘦小的身影,在她的余光死角下,偷偷跑进了高楼冢内。
  眼见情势危急,两人各陷一角绝境。祁终无奈之下,只得提前释放毁楼信号,在夜空中绽放一场短促的火星闪耀,想要制造动乱,让骷髅女王分散杀心。
  楼外的闵栀见到信号,误以为两人已经出楼,连忙按照沐耘所给的破楼布局图找到相应地点,一一放火。
  “嗯,烧完了。也该去前面和他汇合了。”
  拍了拍手,闵栀以为大功告成,欣然返回楼前,却见楼外空无一人,楼中却火焰正炽,仿佛明白过来什么。
  “他们……”不安预感,将她定在原地,直直望着一团不可走近的火光。
  火势迅猛高涨,越过高墙,烧进楼中,明亮的火光叫楼中死物丧息退却三分,邪气鬼藤也怕灼热来袭,纷纷藏匿石墙。
  周遭困魂风水布局被破,两人稍感体内灵力可御,加之骷髅女王被摇摇欲坠的危楼所震慑,一时分心,祁终随手捡起地上一颗小石子,暗加三成灵力,准确击中她的手腕,血玉横登时滑落半空。
  沐耘凝神一瞬,迅疾化影移去,稳接刚要坠地的血玉横,随后速贴符纸,抑其邪性。
  骤然间,楼中丧息散尽,只余火光滔天。
  “到手了。我们快走。”
  祁终不及细思,见沐耘已经得手,便拉着他强出火围。
  “可夫人她……”沐耘犹疑皱眉。
  这时,高楼冢一角倾塌,眼看就要砸到骷髅女王的魂魄,两人援手不及,一道佝偻身影却抢先一步,推开了那缕魂魄。
  祁终惊愕道:“那不是陈府的老管家吗?他居然能推开陈夫人的魂?”
  说到此处,两人回头一看,发现楼门下,已经多了一具新鲜的尸体,被无数火焰包裹蚕食。
  “二位少侠,你们快走吧,我会带夫人去她该去的地方。”
  老管家冲二人欣慰摆手,随后安抚着一旁回归正常的陈夫人。
  “高楼冢已毁,害人的阵法也没有了,我们也快走吧。”
  感受到周围的热氛越来越浓,祁终一语提醒,沐耘回神,指凝剑气,划开一道火中小路,供二人奔出火光。
  ……
  出门以后,连退三米外,祁终才感到一丝凉快,跌坐地上,叹了口气:“差点又被烧了。”
  一个又字,让沐耘不禁多想,脑海中回忆起当初被困险境时的场景。
  祁终也反应过来自己多说了什么,连忙站起身,用沉默掩饰神情。
  这时,身后突然来一人,狠狠拍在他肩上:“祁无赖,你总算出来了。我在外面找了你好久,还以为你……”
  “呃,我提前放了信号……总之,事情都办妥了,我们快走吧。”
  为了防止闵栀再过多询问什么,祁终潦草回话,边说边走。
  三人赶在晨曦降落之前,走回了客栈。
 
 
第68章 彩礼
  =====================
  处理完高楼冢之事,众人便离开了江阳城,继续赶路。
  走着走着,闵栀突然发问:“诶,出城的时候,我怎么没有看到那个假瞎子算命了?”
  祁终背了背手,笑道:“我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让他发财去了。”
  “什么明路?”
  “开义庄,搞丧葬,积阴德。”
  闵栀不信地嗤了一声:“他那么贪钱,会舍得免费搞这些。”
  “诶,当然不会,不过陈夫人好心‘资助’了他。”
  闵栀皱了皱眉,没反应过来。
  祁终又道:“就是那老宅的地契啊。当了一大笔钱呢,也够造坟修墓了。”
  “这么说,坟场也恢复原样了?”
  “当然。入土为安嘛。”
  闵栀点了点头,又觉得怀疑:“这,应该不是你想的明路吧?”
  祁终望了望身侧的沐耘,见他没主动承认,轻咳一声:“是,也不是。”
  闵栀嗤了一声:“无聊。”
  ……
  暮春一过,初夏的树木翠绿,惹得一群吸饱了汁水的蝉子吱吱乱叫,林子里全是噪声。
  见日头正热,众人择了一处凉荫休息。
  祁终抱手靠在树边,无聊打量四周,发现四人站得都很分散,闵栀在另一边修她的弹弓,元谦在一旁傻傻地玩狗尾草,至于剩下的一个人……
  祁终特别地关注了下他的动静,发现沐耘正在站在另一棵桑树下,低着头,望着手里的东西出神。
  出于好奇,祁终悄悄移步靠近。
  眼神胡乱偷瞄,忽然发现沐耘手中之物竟然是一张粉色的手绢。他乍然疑惑,心说:这么粉的纱绢,定然不会是他自己用,难道这呆子有心上人了?
  祁终略感失落,挠头想着。这时,沐耘将手绢小心折好,突然转身,眼中却蹦出一个失神身影,吓得他退后一步。
  “呃我……”祁终尴尬挠耳,被人抓了个现行,心里略感羞窘。
  沐耘无辜望着他,似乎在等他说完。
  “诶你看,有桑叶。”
  沐耘仰头一望,嗯了一声。
  趁人不备,祁终眼尖,瞅见沐耘还未来得及收好的粉绢,上前一步,小手一勾,从他怀中轻挑出来。
  扬在手中,笑眼打趣:“哦~耘公子原来好这一口啊? ”
  “说说吧,这是哪个姑娘送的啊?”
  “你,你还给我。”
  沐耘回身,见他抢走如此惹人误会的东西,心头猛然一紧。
  “诶,不给。你若不说是哪家姑娘的纱绢,我就不还你。”
  祁终仰着脑袋,把手绢放在身后,耍赖道。
  “这……我也不清楚她是谁。”
  沐耘皱眉迟疑,总不能将那人的闺中小名随便暴露出去吧。
  “不晓得?谁给你的定情信物都不知道,你对得起人家嘛?还是说……这东西本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你相思不成,去偷的。”
  “你胡说。”沐耘微微握紧手心的汗,有些无奈,不知该把眼前的人怎么办才好。
  “我胡说?你是心虚吧?什么时候偷偷喜欢上了人,也不告诉我,咱俩好歹出生入死的交情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倒是把那女子领来,我替你掌掌眼啊?要不你这呆头呆脑的,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呢。”祁终越说越兴致大发,却毫不察觉自己语气里有一丝淡淡吃味。
  “不关你的事。她不是那种人,请你把东西还给我。”
  “好好,还给你,我还……给你一把空气啊,哈哈哈哈。”
  眼见着祁终将手从身后伸出来,沐耘相信他,一直诚挚地期待着,却没想到他居然伸了空手出来,打了自己手心一下,然后就笑着跑掉。
  “你。”沐耘皱了皱眉,不解他为何要无端捉弄人。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它还给我?”
  “唔,要不你陪我……嘶。”
  祁终眼瞅着就要把纱绢还给沐耘了,却不知林中哪里飞来一颗石子,倏地击中他的腿弯,疼得他五官扭曲,单膝将跪。
  “你这是做什么?”沐耘反应及时,伸出双手,稳稳捞住他,心中颇为震撼,误以为是祁终认识到错误,要给他行大礼赔罪。
  “祁兄弟,你知错就好,不必下跪赔罪。”
  祁终瞪大双眼,疼得倒吸气,又被沐耘的话,气得想晕过去。
  “我才没……啊!”
  正欲解释,另一条腿也没能幸免,祁终欲哭无泪,谁搞的恶作剧?
  沐耘这次并不知他在叫唤什么,只是眼睁睁看着他重心扑来,转入自己怀中,嘶嘶怪叫。
  两人莫名拥抱,沐耘无措愣在原地,感受耳根处一阵微热的气息,不由轻轻颤了颤眼睫。
  “兄弟别抱了,扶我一把,我就还你手绢。”
  缓过双腿的痛觉,祁终惊觉两人姿势有些尴尬,用手指敲了敲沐耘的肩膀,示意他配合一下。
  沐耘恍惚醒神,一时慌张,直接将人推出去了,像是丢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祁终没想到他如此“绝情”,双腿麻意还在,难以站稳,他恨恨道:“我叫你扶我一把!”
  “啊?”沐耘又回过神,将人捞回来,搭在肩处。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沐耘小声解释,似觉自己做错了。
  “咳……还你!”
  祁终没多计较什么,又把手绢呈给他。
  “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孩这么不懂事,拿弹弓弹人……”
  听人这样抱怨,沐耘突然明白祁终刚刚为什么举止怪异了,一时竟被戳中笑点,偏过头,隐隐憋笑。
  “我刚刚弹到你了呀?”
  正巧返回来的闵栀,听见祁终那句话,惊愕不已。
  祁终有些气恼:“你什么技术?弹弓都不会玩儿。”
  “不好意思,我,我以为打中的是叶子。哎。”闵栀讪讪笑道。
  “哼。”祁终叹道,“耘兄,劳烦你扶我走一段路了。”
  “嗯。”沐耘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不过半路上,你不可以再戏耍我了。”
  “呃……好。”
  又是日暮时分,众人落脚在一个小镇。
  “嗯?这柳西镇不就是一个小地方吗?怎么感觉比之前的江阳城还大,现在街上都这么热闹。”
  祁终感受到四周热闹的氛围,略感不同,不由发问。
  “这柳西镇位于关隘,是粮草军需所运的必经之路,自然要着力发展起来,虽然是个镇,可是却比一个城还重要,四通八达,经商也是方便,你没看见这儿的男女精气神儿都比我们之前离开的地方要好得多吗?”
  闵栀幼年住在底疆,又喜阅览游记,所以对这些很是了解,大方替人解惑。
  祁终赞同点头:“哦。这样啊,你倒是挺聪明啊。”
  闵栀得意一笑:“那是。”
  “天色不早,我们先找家客栈休息吧。”
  沐耘看着长久赶路,已经体力不支的元谦,唇色都泛白了,有些不忍。
  “这条街都是客栈,随便选一家好了。”闵栀指了指对面。
  祁终却摇摇头:“那可不行,一看你就是没在外赶过路的,衣食住行,民生大计,我少年远游,可是很有经验的,所以我来选,你们跟着就好了。”
  “又在扯皮。”闵栀轻哼一句,抱手跟在他身后。
  ……
  “满了?”
  “又满了?”
  “呼——,怎么好的客栈都满了?”
  众人连番奔走好几家像样的客栈,皆是以满客结尾,祁终不由叹气。
  “都跟你说了,这儿经商的人多,自然不易找到空房。”闵栀没好气道。
  元谦本就体弱,又有些中暑的感觉,无力地垂了垂头,靠在一旁的沐耘肩上,委屈眨眼。
  “再忍忍,很快就可以休息了。”沐耘轻声安抚,遂又把目光放到祁终身上。
  “啊好好,那就去那家吧。”
  面对三双寄予厚望的目光,祁终无奈妥协,指向对面一家冷清,破烂的客栈。
  “诶,客官,您的房号,收好了,二楼左拐就是了。”
  前台小二把最后一张竹片卡号交到祁终手里,殷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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