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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赠芳心(穿越重生)——秾裕

时间:2022-04-26 10:53:06  作者:秾裕
  “那之后呢?陈老板又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这座宅子会被你守着,他当初既然落魄了,怎么不变卖地契什么的,再捞笔财?”
  祁终想起算命瞎子的话,又急忙追问道。
  老管家冷哼一声,叹道:“只能说,报应来地太迟。陈老板修那座高楼冢,赚够了世人的称赞,可却在一月后纳了好几房妾不说,还混迹烟花柳巷之地。”
  “夫人尸骨未寒,他就这么猖狂。最终不知染上了什么脏病,全身溃烂,不治身亡。他那些小妾见他死了,疯狂瓜分财产,把这家里掏空后,连夜坐船跑了。”
  祁终猛然想起骷髅女王的要求,着急问道:“那,陈老板的尸体呢?”
  “哼,那几个偏房还算有点良心,给了点钱,叫人把他丢在了坟场,随便刨了个坑埋了,可惜她们心心念念要找的地契,早在夫人生前就已经交给我保管了,根本别想找到。”
  “呵,他倒没曝尸荒野?”祁终嫌弃道。
  老管家叹了口气,又问:“你们去那高楼冢,可是见到了夫人?她还没去投胎吗?今生已经这么苦了,希望她来生能活得好好的。”
  “她深陷执念,根本没有办法转世。”沐耘神色凝重。
  老头闻之色变,忧心道:“为什么?夫人没做过坏事啊,我不相信这城中的疯言疯语,说她冤魂作祟,一定是有人以讹传讹。”
  “你有所不知,那座高楼冢其实是一种邪术,镇压了她的灵魂,使她没有办法踏出墙楼半步,生生世世困在里面,不得转世。现在已经变成厉鬼,更是难以度化。”
  沐耘道出事实,眼中一片不忍之意。
  老管家悲从中来,捶胸顿足:“造孽啊,造孽啊,我就知道,陈狗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对待夫人。”
  闵栀听得气愤,怒拍桌子,骂道:“如此歹毒的男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老管家眼中灰败,急忙下跪恳求:“诸位少侠,你们能懂这些,定然不是一般的人。你们帮帮夫人吧,她是好人啊,她是好人啊……”
  祁终叹了口气,拉他起身,承诺道:“放心吧。这事儿早就让我们给摊上了。”
  “好好。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你们尽管说!为了夫人,我豁出这条老命也值得。”
  沐耘安抚地掺他坐下,道:“眼下,确实有一件事需要老丈帮忙。”
  “你说吧。”
  “拜托您三天之内务必找到陈老板的尸骸,将他带到楼冢门外。我们到时候会亲自进楼与夫人一谈。”
  “好。我明早就去。你们慢聊。”
  老管家抹了抹泪,悲伤出门。
  屋子里沉默片刻,祁终悠悠道:“单靠一具枯骨,恐怕不能让那位夫人甘心吧?毕竟受了那么大的冤屈。”
  “眼下确实还有诸多疑点,一不知陈老板的杀人动机,二不知高楼冢的修筑过程,三不知血玉横的来源。”
  沐耘将疑问梳理清晰,敲桌细思。
  一旁的闵栀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不如明天再想罢。”
  沐耘点点头,温声道:“两位好友,先回客栈休息吧,我留在这里理清思绪再回。”
  “那我留下来陪……呃,帮你一起想。”
  祁终抢着否决,随即又把目光投向闵栀。
  “那个,你就先回去吧,帮我看顾一下元谦。”
  闵栀虽不喜欢被人编排的感觉,但她也不想不仗义的推脱拒绝,便散漫回道:“知道了。你们慢慢想吧。”
  屋子里只剩下二人,对坐不语。
  昏暗的油灯晃着对面之人的脸,因沉思而垂下从双眸被长长睫影遮住,抿唇沉默的思索姿态,独美如画。
  祁终撑着手,想入非非,想起那日在湖边,为他撩发戴花的回忆,一时隐隐抽动嘴角,淡淡笑意。
  “祁兄弟?你困了么?”
  沐耘见那人痴醉的姿态,误以为是他困意来袭,不由关心问道。
  “啊?没!我没睡。”
  晃了晃脑袋,祁终尴尬收回目光,低咳了两声。
  沐耘没多说什么,又恢复思考的心境,缓缓道:“现在,人证太少,很多细节无法考证,即使做再多推测,也只是在作赌……我想,如果三日后,没有办法给陈夫人一个称心的答复,并且化消她的怨念的话,恐怕此行凶多吉少,所以……”
  “所以什么?你少又来编排我。无论如何,你手心里的丧花必须让她取出来,不然我们这一路,大不了就停在这江阳城。”
  祁终打断不中听的话,坚定自己的立场。
  “而且,谁说人证太少的?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不都是‘证人’吗?”
  沐耘皱了皱眉:“祁兄弟,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
  “谁开玩笑啦,我说得是实话。不信你跟我来。”
  气呼呼辩驳一句,祁终拉着人的衣袖,就往外奔。
 
 
第66章 恶行
  =====================
  两人来到颓圮的庭院中,祁终沉心静气,与院中枯木衰草达成共念的状态。登时,院中景致焕然一新,桐花飞动,幽幽萤光随之起舞,老树抽发新芽,院中掉落的瓦块一片片完好回到屋檐,门上红漆也逐渐加深。
  沐耘看着这一幕,已经明白了什么,上前道:“回忆幻境,极损心脉。此术法,望你日后,谨慎用之。”
  “你怎么知道?”祁终微微吃惊,这话与那日他在九垓山殿内,仙尊与他说的差不多,只不过二人不同之处,在于一个鼓励他专心进修,一个却劝他不要再用……
  沐耘眼中隐隐担忧:“世有常法,逆道而行,难有善终。我只是以此而推罢了。”
  祁终顿了顿,轻松道:“那又如何?捷径也是路啊,不走白不走。而且谈修炼,哪种道法不用付出代价啊?”
  沐耘双眸一沉,沉默不语。
  这时,大院天空逐渐明亮起来,两人已经完全纳入过往的幻境当中了。祁终打量了一眼四周忙碌的下人,发现是多年前富商刚来江阳城的光景。
  “走吧。真相马上就水落石出了。”
  祁终背着手,徐步走在前方带路。
  两人并肩而行,两边景物不断变幻,如一帧帧影像叠加,将时间线的一切过往,分明展开,又匆匆过眼。
  走到长廊尽头,两人站在了大宅门口。
  院门外,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的鞭炮声。循声望去,见大宅主人陈老板穿金戴银,与其身侧温婉素净的陈夫人相比,立显高下。
  家丁们翘首以盼,终于接待到了“贵客”。
  “哎哟,大师,快快请进,大师辛苦了。”
  陈老板一脸谄媚地迎上前去,接进来一个穿着黄衣道袍的道士,长得贼眉鼠眼,一颗大痣生在嘴边,天生一副好吃相。
  祁终捂了捂嘴,攀着沐耘肩膀靠了靠,缓了缓弱小心脏受到的丑颜伤害。
  只见那道士挥了挥手中粗糙的尘拂,仰首傲慢进门。
  陈老板殷勤上前:“怎么样啊?大师,今日是否可以开坛做法了呢?”
  “还是不行。我刚才虽然替你除了门前厄运,可是这几天阴月不明,还不是最佳做法时间,你且耐心等几天,到时候我在使出师传的本事,替你拦截财运,时机一到,必定让你家的生意红火满堂。”
  道士扯了些稀奇古怪的话,唬得那陈老板连连点头。陈夫人站在一边,用绢掩面,轻皱眉头。
  祁终忍不住啧了一声:“除厄运?就放几声鞭炮,谁不会啊?那个陈老板多半脑子有毛病。那道士估计就是骗吃骗喝的混子。”
  ……
  晚上,院中虫声啾啾,正门边上的主房里,烛光微亮。
  “老爷,我看那道士不像是正经的高人,要不明日给些银两打发他去了吧,这几天让他在家里胡闹,折腾得乌烟瘴气的。”
  陈老板不耐烦地皱眉,只觉陈夫人不可理喻:“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大师帮我们招揽财气,费了不少心思,眼看就要做法了,你还想撵人走?”
  “可过了这么久,咱们家的生意也没什变化啊,他估计是个骗子。我当初叫你别去招惹,你不信,非要把他请到家里来……我们还是安分地做生意就好了,钱财再多也没什么用啊。”
  陈夫人难卸心防,忧心道士来历不明,不可轻信。
  “你蠢啊,钱多不好?你天天出去应酬试试,累不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陈老板冷哼道,心里盘算着,多赚些钱,去养外面的小情人作伴。
  “应酬?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在外面做些什么事。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我家给你钱做资助,你能成功做起生意吗?白手起家不容易,你不要把我们多年的心血都糟蹋了啊。”
  陈夫人说着说着,委屈落泪,她想起这些年的心酸,年轻的时候,跟一个穷小子四处奔波,抛弃亲人,来到这江阳城,重新生活。好不容易生活有了起色,婚姻却分崩离析,诸多烦心。
  “又来了又来了。你就不能不念叨这些吗?是,你家是有钱,可我现在也混得好了呀,又没吃你家软饭,你还管起我来了,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你甭管。”
  陈老板早已得利,登时翻脸无情。更庆幸自己当初明智的决定,离开老家,在江阳城想怎么玩乐就怎么玩,熬死了老丈人,自己还怕谁?
  “你!真是混账!”
  陈夫人愤怒不已,连摔茶杯,含泪控诉。
  陈老板心里窝火,将人推开,火气冲冲跑出门去:“不识好歹。”
  站在门外,宛如透明的二人,看完这一幕后,都颇生感慨。
  祁终摇摇头:“哎,也难怪那晚,那女王会那么喜怒无常。”
  这时,夜空忽闪一道雷霆,乌云层层相拥,暴雨即将倾下。
  祁终仰头一望,啧道:“要下雨了,我们从那道门先出去吧。”
  两人跨过院门,以为换个场景就不会被雨淋了,没想到跨进了一个同样是暴雨夜的场面。
  “诶,怎么又走回来了。”
  祁终心觉奇怪,打量四周景物,却发现和刚刚那道庭院中的一模一样。
  四周响起猛烈的雨声,沐耘抬手以袖为他遮雨,淡淡道:“先去屋檐下躲一会儿雨吧。”
  “哦,好。”
  两人站在屋外的檐灯下,清理着身上的雨水,眼前是一片雨帘垂落,哗哗雨声,一时半刻难有休停的趋势。
  这时,亮灯的屋内一阵噼里啪啦,瓷物碎裂的响声。两人警惕回身,站在窗前观望。
  “地契呢?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一声怒骂从房间暴躁传来,祁终定睛一看,发现是那个陈老板在和他夫人吵架。
  “你要地契来做什么?这些天你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事?”
  “哼。你这婆娘,好是心狠,让你掌家,你就把我的开支缩减了。害得我去赌场欠了一屁股债,还不赶紧把地契拿出来当了还钱去。再等下去,债主都要催上门了。”陈老板赌债缠身,丢命在即,便也不管不顾地狂怒叫卖起来。
  陈夫人怒而失望,据理反驳:“你,你当真是无药可救了。自从你请了那个道士来咱们家里,生意一落千丈不说,你还成日吃喝嫖赌,染了一身陋习,如今反倒质问起我来了。我告诉你,地契我是不会给你的,你自己去解决这些事,明天我就回娘家去。”
  “回去?你想得美。我告诉你,要是这钱没还完,咱俩都得完蛋,你还想跑,当初眼巴巴地跟着我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回去,现在一出事就要回去,休想。”
  陈老板恶狠狠啐了一口,满眼怨恨。
  “这些年来,但凡你顾及一下这个家,不去外面惹是生非,怎么会到这个下场。为了你,我不惜和家里反目,如今你却这样怨我,你有良心吗?”
  泪流不止,疾首痛心,夫人只懊悔自己当初识人不清。
  “哼。说你蠢吧,你以为我当初真的有多喜欢你啊,要不是你家里的那点钱,我会不要脸皮地贴上来,看你爹那臭脸?要我说,你就是犯贱。”
  陈老板越说越来劲,仿佛自己的话不够伤人,又道:“不过现在好了,那老东西死了,无人给你撑腰了,也不妨告诉你,等这次把债还了,我就把你休了,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哈哈哈……”
  “啪——。”
  陈老板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陈夫人彻底清醒,不留情面地痛斥:“畜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信了你的鬼话,以为你真心待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小人。我告诉你,不用你休,明天你就给我滚出宅子,这家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我的心血,你想要地契?做梦!”
  “我,我掐死你。”
  听闻这话,陈老板恼羞成怒,理智失控,扑身过去,掐住陈夫人的脖子,狠声威胁。
  “快说,地契在哪儿,交出来!”
  雷声轰隆而过,不知不觉间,屋外雨声归静。
  屋里的陈老板掐得没有力气了,轻轻松了手,却发现妻子似乎没有生息了,登时心惊。
  “喂,别装死,你,你别装死。”
  一探鼻息,陈老板跌坐在地上,被吓清醒了,哆嗦站起身,急忙奔出门去。
  窗外二人目睹这罪恶一幕,皆动容地皱了皱眉。
  “追上这狗东西,看他要干什么。”
  见陈老板快跑没影了,祁终赶紧紧随其后,一探结果。
  ……
  “大师,大师,你快起来。”
  在院中一通乱转,陈老板跑到厢房,一脸惊恐地叫醒之前那位江湖道士。
  “怎么啦,是不是财运来了?”道士懵逼醒来,又继续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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