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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赠芳心(穿越重生)——秾裕

时间:2022-04-26 10:53:06  作者:秾裕
  众人原本还在欣喜沐耘挣得喘息之机,却又见骷髅女王话未说完,幻影而来,指尖缀着一朵丧花,白得诡异。
  “有何要求,夫人请讲,我尽力照办。”
  沐耘诚意低眉,静等她的考虑。
  “把你的左手伸出来。”
  沐耘犹豫了一下,察觉祁终的目光还在注视他,但又不能消磨骷髅女王的耐心,只好缓缓伸出受伤的手。
  望见其手背的划痕,干涸的血迹尚带黑红,祁终陡然反应过来什么,拧了拧眉,在心中恶叹一口气。
  “这朵丧花,我把它种在你的手心里,出了这楼,三天之内,你要是不把人给我带来,我就让这花长满你的血肉,让你尝尝被纸花从体内割裂的痛楚……”
  “啊!什么?那他不能种!”
  祁终急忙奔上前,大声抗议。
  “你,太聒噪了。”骷髅女王隐隐又有动怒的契机。
  沐耘不做多想,一把接下那朵丧花,让它化入掌心,登时一股刺入血肉的痛楚,顺着脉络传遍他的神经,暂无内力的他,只好强忍这一股植花之痛。
  “啊喂。你!”祁终不可置信地懊恼。
  闵栀见状,也颇为震惊:“沐耘少侠,你还好吗?”
  待痛楚稍减,沐耘额上一层薄汗,从容摇头道:“无事了。”
  见他轻松放下左手,众人才心松一口气。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
  骷髅女王淡淡抬手,登时,四周暗壁又曲折幻化,诡异奇变。
  待众人稳住心神,左顾右望一番,发现已经身处高楼冢的门外,天光正从黎明开始,拉起一天的序幕。
  ……
  回到客栈。
  闵栀急忙从乾坤袋里掏出伤药,扔给祁终:“药给你,赶紧擦在脸上,不然以后破相了。”
  “多谢。”祁终接过药,又想起沐耘手背的伤,同样不轻。
  趁人不注意,他一把拉过沐耘的左手,轻轻拭药,笑道:“你先擦。”
  原本陷入沉思的沐耘,突然感到手背一片冰凉之意,愕然转头,见对方一脸关心,却不先顾自己脸上的伤痕,让他心头感动莫名。
  闵栀尴尬望见这一幕,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去后厨点几个菜当午饭。”
  “祁兄弟,我自己来吧。”
  沐耘隐隐有缩回手的趋势。
  “没事儿,我顺手帮你擦了,你就不用再去洗一道手了呗。”
  “谢……”
  “我说你这人啊,险要关头总是那么不要命。骷髅女王那白花看着就阴森,你还甘心让它种在自己手里,万一三天后,我们没有找到她要的人,你不就……”
  话说到一半,祁终忧心更重。
  沐耘坦然笑道:“不会的。”
  “你为何这么有把握?”
  “因为天无绝人之路。”
  祁终撇撇嘴:“呵。乐观,可不是万金油。”
  “但它总是能让人在困境里握住一丝希望,不是吗?”
  “哈哈。为什么一定要寻找希望呢?摆脱绝望不也是一种新生吗?”
  “哦?祁兄弟有何见解?”
  祁终稍敛神色,垂眸道:“见解谈不上,只是有一点经历罢了。我小时候在长汀山下流浪,每次仰望星空的时候,眼中总是盛满了绝望的月光,我不敢奢望,什么时候能获得救赎,直到后来我拜入师门,有了一个待我如亲的师父,自此,我选择低眉闭眼,放下绝望。”
  “你说,那段岁月里,我没渴盼过希望吗?只是绝望来地更早而已,我纵使想乐观,也豁达不起来啊,不如先学会主动放弃心头的沉重。”
  沐耘怜惜地理了理他肩上的碎发,温声道:“都过去了。以后,会有更多人成为你生命中的希望,一起向前看吧。”
  这一声安慰,叫祁终莫名眼鼻一酸,心头猛然刺疼,他抬头一望沐耘眼中的疼惜心意,又忽然想起在楼冢内那个温暖的拥抱,一时竟内心脆弱,依赖地将脑袋靠在对方怀中,细软的发丝轻轻蹭到了沐耘的下巴,让他感到一阵痒意。
  “你这个人啊,怎么老是嘴甜,全说我心坎里去了……”
  祁终把丝丝泪意蹭到对方的衣襟上,埋着脑袋,咕哝道。
  “好。我以后少说几句。”
  内心一阵柔软,沐耘把声音放得更轻,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切。”
  祁终破涕为笑,抬起头来,又恢复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说正事,说正事。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完成骷髅女王的任务,然后让她取出你手心的丧花,摆脱生命之险。”
  沐耘犹豫片刻,道:“此事不急。”
  “嗯?什么不急!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祁终瞪着他,满是在乎的神色。
  沐耘徐徐道:“我在想,如何夺取那位女王手中的血玉横,将其封印,避免其用之不当,迟早成为灾祸的源头。”
  “血玉横?那是什么?难道我们在楼冢内功体受制就是因为这个东西?”
  “血玉横是上古神物,但于血战中沾染太多怨气,已经变成了不可挽救的邪物。虽然不知道那位女王是如何得到的,但玉横之力尚未完全脱离封印,必须尽早取回,重新压制其邪性。”
  停顿一刻,沐耘又道:“不过你所问的灵力被克的原因并不在此,而是迫于楼冢内特殊的环境所导致,血玉横只是加重了这种效应而已。”
  祁终掐着下巴,细细一想:“那不就是一座普通的楼冢吗?”
  “其内部更像是一阵锁魂的邪阵,不像是一般的建筑……”
  “啊。锁魂?莫非那个骷髅女王让我们找的人是富商?”
  祁终后知后觉,惊叹又慌张。
  “可那富商不是死了吗?你上哪儿给她找人去?”
  “……”沐耘凝眸沉思。
  祁终又急迫道:“诶算了算了。这三天我们也别去管她的吩咐了,直接去找神医医治你的伤好了……”
  “不用如此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淡定的语气,安抚一颗急躁的内心。祁终抿了抿唇,又道:“那我们今晚再去一趟老宅,应该能有头绪。”
  “嗯。”沐耘点头应答。
  这时,一个唯唯诺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的余光中。
  祁终偏头一看,热情道:“诶,元谦,你怎么下楼来了?”
  元谦迟钝地点了点头,随即坐到沐耘身边,可怜兮兮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把手中的木制小玩意放到他手中,诉求着什么。
  沐耘温柔一笑,问:“你想让我帮你修这个是嘛?”
  元谦激动地点点头,竖起拇指。
  “好。”沐耘答应他的要求,随后低眉专注修理手中的孩童玩具。
  被稍稍漠视在一边的祁终,目瞪口呆:这人什么魅力,与小弟才认识几天,就让他这么信任了。
  见人认真做事的安静模样,祁终在心头默默道:啧,沐耘会的可真多啊。识得小花小草,阅得经书万卷,如今还会倒腾这些小玩意儿……若他日后成了家,一定是个体贴顾家,钟情专一的好丈夫……
  失神间,祁终不经意望见沐耘原本擦了药的手背又在折腾间,露出淡淡血意,急忙制止道:“好啦,别修了。你的手还受了伤呢。”
  不待人回应,祁终一把夺过那个小玩具,语气严肃道:“元谦你也是,耘公子天天正事那么多,你还拿这些无聊的东西来让他分心,真是不懂事。”
  沐耘微微一愣,与元谦对视一眼,发现他已经被吼得隐隐颤抖,遂又心软安抚。
  祁终撇撇嘴,不自然道:“老大帮你修也是一样的。”
  随即低头一番鼓捣,三两下就把玩具彻底修散架了。
  沐耘二人默然地注视着尴尬一幕,都偏了偏头,没多说什么。
  摸了摸鼻子,祁终掩饰道:“咳咳,下次买新的……”
 
 
第65章 身份
  =====================
  再次来到荒宅门外,依旧萧索冷清。
  祁终走到门前,试着用力一推,却是无用,他转身道:“哎,门真的被反锁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进去?”闵栀问道。
  祁终笑着说:“翻墙呗。”
  望了眼墙的高度,闵栀嗤笑一声:“要翻你自己翻。”
  “好啊,那你们在外面等我,我翻进去把门从里面打开。”
  祁终没多想,急冲冲往旁边的白墙跑去,沐耘一把拉住他的手肘,阻拦做法。
  “爬人围墙是为盗贼行迹,祁兄弟万不可因小失大,自损清名。”
  “呃……不就是一座没人要的老宅子吗?我们之前不还直接闯进去过吗?你想太多。”
  沐耘仍不松手,继续规劝:“之前是因为大家觉得这里面没人,所以才进的,但现在那位守门老丈住在这里,我们就不能再唐突失礼。”
  祁终抿了抿唇,嘀咕道:“这闭门羹都吃上了,还管失不失礼?真傻。”
  见他已经打消想法,沐耘便松了手,自己走近门前,规律地敲了敲门。
  祁终凑过去一看,无语笑道:“诶,不是吧?你以为用你的小手敲敲门就行了吗?不用想,那疯老头儿铁定不睬你。”
  敲了一会儿,门中还是毫无动静。祁终等不下去了,暴力拍了拍门,大声喊道:“喂喂,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来收保护费的,赶紧出来交钱。”
  闵栀无语地抱手一旁:“你可真能扯。”
  沐耘正欲阻止他的做法,门内却传来一声暴躁的喊声:“谁啊?这里没住人了,不交保护费……”
  “嘿,是那疯老头的声音。”祁终没想到瞎编的几句话,真的引蛇出洞了。
  连忙又道:“咳。你不是人吗?我们按人头收的,快开门。”
  隔了一会儿,门里的人似是无奈,取了门闩,将大门缓缓打开。
  老头已一望见三人的模样,惊觉受骗,顿时怒气难消,骂道:“又是你们!怎么又来了?快滚!”
  祁终冷笑一声:“当然是找你来要医药费的啦。我兄弟之前差点被你的棍子打到,你不该道歉吗?”
  “哼。那是你们自找的。不要再进来了。”
  说着又要关门,祁终赶紧挤身门缝中,与他作对。
  沐耘上前说明来意:“老丈,还请你通融一下,我们是受人所托,前来了解老宅往事的。”
  “什么人?”老头人犹豫了一下。
  “是陈夫人。”
  “啊!”老头听闻这话,踉跄回退几步,惊愕失态。
  祁终补了一句:“就是郊外楼冢里的那个女鬼。阴魂不散。”
  “什么?你们去过那座楼冢了?还见到她了?”
  老头更为吃惊,直直盯着几人的神态。
  沐耘平静道:“是的。正是陈夫人吩咐我们帮他寻人的。”
  “呵,陈夫人?她可不是什么陈夫人啊……”
  老头冷笑一声,提着破灯笼,慢慢往屋里走去。
  三人默不作声,紧随其后。
  进了院门,老人带着他们去了一间偏房,屋内还算干净,没有什么灰尘。
  点着烛火,众人围灯而坐,老人一一给他们倒了三杯浊茶,然后连续叹了好几口气。
  “老人家,看你衣服上的字,你应该是这府里的人吧,能不能请你详细为我们说一下那楼冢的事?”
  沐耘有礼相问,屋子里都安静下来,认真聆听故事。
  “不错,我当初就是陈府里的管家。多年前,江阳城里来了位姓陈的商人,在这儿做着生意,后来发现越做越好 ,就和他的妻子在这儿安家了。”
  “这我们都知道,城里的人都说,富商很爱他的妻子,可是后来天妒红颜,她人不知道怎么就去世了,后富商就为她修了一座高楼冢,表示纪念。”
  老管家摇摇头,苦笑道:“真是这样就好了。夫人呐,就是被陈老板害死的。”
  “啊?这么丧心病狂吗?”祁终惊呼,原以为富商只是太过虚伪,没想到还有更加卑劣的丑事。
  “陈老板本就是个虚伪小人!当年,夫人他们从外来到此地,经商起家,越做越好,陈老板却不知足,天天在外沾花惹草,挥霍度日。夫人几番劝导,效果甚微。人远在他乡,也没个照应,只好忍气吞声。”
  “直到有一天,陈老板不知道从哪儿请回一个道士,说是风水看得很好。便特地好酒好菜招待,这道士一待就是半个月,也没见有多神通广大,倒像是个骗吃骗喝的混子。”
  “这么说来,那陈老板就是傻子咯?养个米虫在家里白吃白喝。”
  祁终理理额头的头发,嗤笑问道。
  管家摇摇头,又讽笑说:“陈老板向来精明刁钻,见这道士光吃不做,选了一□□他开坛做法,求财求利……谁知道,这一做法,倒害了夫人啊。”
  “又是骗子?”闵栀皱了皱眉。
  老管家赞同地点头:“那道士说,夫人身上晦气太重,阻碍了陈老板的运势,让陈老板要么休了夫人,要么就得纳妾。可是陈老板却两样都没照做,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以为他回心转意了。”
  “嘶,难道他还有其他阴谋?”祁终啧了一声。
  “没错。法事结束不过十天,夫人就莫名暴毙身亡了。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便去找陈老板询问真相,却被他教训出府。当时又遇家中老母病危,我不得法,只能先行离开,可没想到再回这座大宅时,陈家已经落败,并且听说了高楼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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