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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男主重生了[快穿]——斫染

时间:2022-04-27 09:47:19  作者:斫染
  假公主十五岁这年,云游在外的国师还朝,带回一名据说样貌极俊俏的徒弟。
  全国都的贵女一时就像没见过好看的少年郎一般,都对其议论纷纷。
  玄幽公主听说后,心中十分不舒服,他表面虽是公主,但心中知道自己其实是男子,特意穿上男装,跑去想跟对方一较高下。
  见面那天,正好下着初雪,他爬到国师府西院的墙头,还没跳进院中,就看见那位叫邬辞的少年身披大氅,端坐在亭中,墨发乌瞳,眉目俊秀,修长如玉的手指间拈着一枚白玉棋子,正蹙眉思索,自己与自己对弈。
  簌簌白雪中,他像带着一股仙气,仿若仙人。
  林空鹿一时看愣住,亭中人早已察觉,落下一子后,终于抬眸,却也一愣,须臾后说:“姑娘,雪天冷滑,爬那么高很危险。”
  声音如玉石相撞,清越悦耳。
  林空鹿听了却十分生气,怒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姑娘?”
  他明明已经穿了男装。
  邬辞此刻恢复神情,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不是穿了男子服饰,就会像男子。”
  他其实已经认出对方是公主,言下之意是,像公主这般容貌秾丽,要扮男子,最好还要适当易容。
  但听玄幽公主耳中,这俨然是说他长相女气。
  “你——”他立刻又怒,踩着墙要站起,但脚下一打滑,直接摔了下去。
  邬辞没赶得及去接,但好在院墙下是通往墙外的活水水渠。
  林空鹿摔在水渠中,没磕着碰着,但被冻得不轻,因为身体不好,回宫就病一场。
  宋皇后知道他穿男装,在他病刚好后,就罚他跪了一通。
  这笔账和被嘲讽女气、摔下墙一起,理所当然地被心思狭隘的公主算在邬辞身上。
  而皇帝知道玄幽公主在国师府摔了,国师的徒弟就在现场,却没接住后,以邬辞护主不利,直接派人去打对方十大板。
  这其实是玄苍的命令,他知道国师是神界的眼线,怕自己入侵姜桓神智的事被发现,想把国师这师徒俩弄走,找理由折腾而已,得罪公主不过是个借口。
  玄幽公主不知道邬辞被打,但梁子却和对方结下了。
  *
  之后国师进宫,看见公主第一眼,忽然说他是不祥之人,恐会给皇朝带来灾难,建议皇帝送他去道观修行。
  公主听了十分气愤,好在皇帝并不在意,语气宠溺地说:“幽儿身体不好,此前也一直随朕在宫里修行,不必去什么观中。”
  国师神色犹豫,还要再说,但被皇帝摆手制止,只好叹气离开。离开前,他还深深看公主一眼,仿佛对方是什么亡国妖物。
  公主十分厌恨,连带迁怒邬辞。
  “幽儿,你随朕到丹室。”皇帝这时忽然开口。
  玄苍入侵姜桓的神智后,为方便给林空鹿灌顶,便假装沉迷修道、追求长生,还时常带身体不好的公主一起修炼。
  姜桓经常被控制神智,渐渐也受影响,不觉得沉迷修道有什么不好。
  刚才国师在时,玄苍一直隐在姜桓的识海深处,等国师走了,才又出来,控制姜桓的神智。
  国师的话让玄苍十分警觉,怀疑是不是林空鹿周身阴气太重,被国师察觉了,到丹室后,就给他灌顶一些人皇之气。
  另一边,玄苍也加快动作想赶走国师,正好玄幽公主恶毒跋扈,还跟国师师徒不对付,是很好用的工具。
  于是没过多久,国师和邬辞就接二连三地因为得罪玄幽公主,被皇帝惩戒。
  之后冬狩上,林空鹿和邬辞一起在密林中走失,皇帝急得忙派人去搜寻,同时派人查公主为何会走失。
  很快,查出的证据纷纷指向国师,说是他对公主怀恨在心,寻机暗害。
  天亮后,公主和邬辞一起被找回,公主却向皇帝告状,说邬辞在密林时想杀他。
  即便是再次穿来,中间隔了许多个世界,林空鹿依旧记得当时邬辞不可置信的神情。
  就在失踪的那晚,他们一起在雪夜密林的树上相依取暖,熬过了难捱的寒冷。为了能活下去,邬辞还把仅有的干粮给了他,谁知刚获救,他就反口诬陷。
  邬辞眼中闪过失望,也许就是这一刻,他看透眼前这个人的本质,“她”有着天下间最漂亮面孔,却心肠恶毒,跋扈冷血。
  邬辞什么都没说,被按压着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地等待审判。
  很快,国师被下狱,邬辞被贬为公主府家奴,任玄幽公主折磨欺辱。
  但公主并未风光太久,因为仅仅三年后,他就成了亡国公主。
 
 
第333章 情劫2
  刚被贬到公主府为奴时,邬辞着实吃了不少苦。
  毕竟林空鹿穿的这个角色的任务就是折磨他,而前世,林空鹿又实打实地按剧情走,“劳其筋骨,饿其体肤”①。
  什么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小踹,吃糠咽菜……都是常有的事,偶尔兴致(任务)来了,还让邬辞穿粗布破衣,带去贵女们面前显摆。
  谁要是同情,替邬辞说话,他就一个鞭子直接抽到邬辞身上,不算很疼,但羞辱意味极强,就是让大家都知道,曾经气质如仙、被人追捧的国师爱徒,如今是他公主府任打任骂的家奴。
  如此恶毒行径,围观的人都看不下去。
  但邬辞一直默默忍受,不是他逃不掉,而是他师父还被关在天牢。
  对于国师,玄苍其实非常想直接弄死,但一来,他本体在魔界,只是用一缕魔识控制姜桓的神智,仅凭魔识的力量,不是国师的对手;二来,他知道国师是神界的眼线。
  虽然不清楚神界为何忽然放个眼线在人界,但想也知道,绝对是有重要事。
  如果他把这个眼线弄死,神界定会察觉,派人下来一查,他的计划不就被发现了?
  所以把国师关一段时间,见对方没动用丝毫神力,似乎并不打算在人界暴露身份后,玄苍就把人流放了,撵得越远越好。
  毕竟再过三年,就是他献祭儿子,打开三界通道之时,国师留在国都,定会察觉他的计划。
  可他没想到的是,国师刚被流放到边境,人就死了。据说是边境环境恶劣,病死的,死前还血书八个大字:昏君无道,国将亡矣。
  前世林空鹿收到消息后,立刻就去邬辞面前,按剧情嘲讽一番。
  也是那次,无论被怎么羞辱都面无表情的邬辞,看向他的眼神第一次带了恨。
  只是那抹恨只浮现一瞬,很快,他的眼神又恢复古井无波。
  林空鹿在旁嘲笑一会儿,见他一直不吭声,似是觉得没趣,正好皇帝派人来宣,便悻悻走了。
  玄苍听说国师死了,心中也十分郁闷,这老头之前云游十几年,屁事没有,怎么一流放就死了?
  答案不用想,肯定是回神界去了。
  为皇者,多疑神疑鬼,玄苍立刻猜测神界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会不会派人下来。
  于是当晚,他就把林空鹿宣到宫中,假称公主重病,需要血亲换血,而皇帝一片慈父心,得知后,决定亲自给爱女换血。
  姜桓再没用,也是真龙天子,玄苍想借这个办法,将拥有人皇之气的帝王血换给林空鹿,这样比灌顶输气来得快,也许不用再等三年。
  反正不是他的身体,把血都换了也不心疼。
  可刚换不到三分之一,身在魔宫的玄苍本体忽遭刺客袭击,被迫中断控制。
  姜桓意识醒来,见自己竟在给玄幽公主换血,就是再无知无觉,也发现不对劲了。
  他平素是很宠玄幽公主,但都是演的,利用心思居多,怎么可能真情实感地为其换血?
  一阵慌乱后,他忙毁了阵法,连夜急召懂玄学术法之人。
  而林空鹿,他前世见血就晕,醒来时,皇帝正与一众方士密谈,没工夫处理他,他便自己回公主府,刚进门,就听说邬辞昨夜趁乱逃了。
  等两人再见面,已是三年后,姜氏皇朝城破国亡时。
  林空鹿回忆到这,深深叹气。
  前世国都被攻破时,他带随从和侍卫仓皇出逃,很快就被追兵追上。
  之后侍卫留下抵抗,他带才十五六岁的侍女夏鸢驾车先逃,刚至城外山林,又遇一伙追兵,马车也被射翻。
  林空鹿和夏鸢狼狈摔下车,追兵很快举刀上前。
  就在形势危急时,一阵萧杀冷风忽从密林深处吹出。众人顿觉脊背寒凉,莫名感到一阵杀意,不由谨慎。
  下一瞬,剑影错落,方才还凝神屏息的一众追兵无声倒下,了无生息。
  林空鹿和夏鸢愣住,转头看向深林。
  林中缓缓步出一道出尘身影,身着白衣,腰负双剑,清俊冷逸,周身有种肃杀气息。
  林空鹿瞬间认出,他就是三年前从公主府逃走的邬辞。
  虽然他的剑此刻仍在鞘中,但刚才那些追兵,显然就是他杀的。
  林空鹿暗叹,看来对方离开公主府后,和剧本写的一样,果然拜入隐世门派,修仙去了。
  此刻他狼狈跌倒,抬头仰望,对方却纤尘不染,低眸俯视,形势已然颠倒。
  邬辞眸中带着冷意,彷如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走至他面前,忽然拔出剑,锋锐泛着寒意的剑尖抬起他下巴。
  林空鹿抿紧唇,仰头看他。
  曾经高贵明艳的公主,此刻狼狈不堪,华贵的衣服被划破,白皙漂亮的脸蛋也沾了尘土,在剑尖颤抖,像被剑尖抵住的漂亮蝴蝶,害怕地颤动翅膀。
  邬辞神情冷漠,剑又抬高一分。
  以实力的差距来说,此刻他要碾死对方,确如碾死蝴蝶一样轻易。
  林空鹿眼神流露惊惧,心中却不怎么怕,他知道,他剧情任务还有很多,不是在这里结束。
  邬辞看了他许久,才缓缓开口,语气无波无澜:“又见面了,公主殿下。”
  “你……”林空鹿一路惊慌逃来,不自觉紧张。
  旁边的夏鸢没见过邬辞,颤声不解问:“这、这位侠士,您、您不是来救我们的吗?”
  “救?”邬辞冷淡地看她一眼,目光很快略过她和林空鹿,看向不远处倒下的追兵,随即收回,又看向林空鹿,握剑的手微微用力。
  “似你这种人,应该与那群满手罪恶的人一样死去。”他冷冷道,“只是……”
  夏鸢目露绝望,原来对方不是公主的帮手,是仇人。
  就在这时,林空鹿忽然站起身,葱白如玉的指尖捏着剑身,佯装镇定地回视。
  邬辞的话顿住,似乎惊讶于他的勇气。
  林空鹿指尖发颤,面上却带着笑,漂亮凌厉。
  “你想杀我?”他一如曾经,语气居高临下,只是有些颤抖,“你配吗?你邬辞不过是我公主府的一介家奴,就算换身衣服,学了些本事,也依旧是!”
  这话在此刻说,多少有些不知死活。
  邬辞微眯起眼,周身冷意更甚,但下一刻,他气息忽乱。
  林空鹿知道机会来了,邬辞修炼三年,便实力不俗,但内息不稳。这明显是为追求速成,路子走野了。
  剧本中,公主便是抓住这个机会,一把药粉撒过去,使他内息紊乱更严重,当场晕过去,再醒来后,就失忆了。
  林空鹿对剧情烂熟于心,早有准备,见状,直接一把粉扬过去。
  邬辞虽内息不稳,但仍迅速偏头,可距离实在太近,仍吸入不少。
  “你——”
  他的剑瞬间架在林空鹿颈侧,目露冷意,一字一顿道:“不知悔改。”
  林空鹿却眼睛睁得大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满是期待。方才还盛气凌人的表情,忽然变得无害且无辜。
  邬辞似乎怔了一瞬,下一秒,握剑的手忽然不稳,呼吸变重,清冷的双眸泛出一丝红。
  林空鹿暗道:生效了,要晕了。
  果然,邬辞很快站不稳,身形一阵微晃。
  林空鹿眼睛一亮,可下一瞬,他忽然被对方拽入怀中,死死扣住腰。
  邬辞气息滚烫,咬着牙,几乎是在他耳边挤出声音:“解、药。”
  林空鹿一愣,这才发现他眸色泛红,额上布满细汗,清俊的脸庞也浮现潮红。
  糟糕,逃出公主府时太急,随便抓了几瓶防身的药,好像撒错了。
  但谁在公主府放这种药的?淦。
  好在夏鸢小丫头给力,不知从哪摸到一根木棍,在林空鹿被困之际,直接一棍子敲在邬辞后脑勺。
  邬辞体内本就真气乱冲,再加中药,又被敲一棍子,终于晕过去,直直倒向林空鹿,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林空鹿这一世就是穿到此时,夏鸢刚才想把他从邬辞身下拉出来,失败后,赶紧爬起,走到两人身侧,伸手去掀邬辞。
  林空鹿回忆完,忙抬手制止,说:“不用,我自己来。”
  说完便将邬辞往旁边推推,费劲坐起身。
  夏鸢在旁害怕得要哭,声音发抖道:“公主,不能再耽搁了,您快先跑。”
  林空鹿摇头,将邬辞落在地上的剑捡起,插进对方的剑鞘中,说:“不急,我们带他一起。”
  夏鸢闻言一愣,紧张道:“可、可是公主,他刚才要杀您。”
  顿了顿,又迟疑补充:“而且您刚才说他是邬辞,是国师府的那个邬辞吗?我听说……他以前在公主府时,过、过得不好,您命他吃猪食,还打骂,当然肯定是他先不好……”
  后面那几句,小丫头说得战战兢兢,几乎是硬着头皮,声音也越来越小。
  林空鹿心虚:哪里给他吃猪食了?那是按现代标准制作的可食用麦麸,是粗粮。
  现代人还专门买吃呢,就是搁古代,也比贫穷人家吃的粗糙麦麸质量好。
  “他要是醒来,一定会报复您,而且我们带着他也跑不快,万一追兵又来……”夏鸢又继续忧心。
  林空鹿:傻丫头,就是怕追兵追来,才更要带着他,邬辞现在可是一人可敌千万人。
  不过刚才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确实是……咳。
  至于等会儿邬辞醒来,不论是按剧本,还是按前世经验,都失忆了,不用怕。
  想到这,林空鹿利落起身,将裙摆撩起系在腰间,反正襦裙下还有裤。
  系好后,他便拉起邬辞,轻松背起,顺带转身对夏鸢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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