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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男主重生了[快穿]——斫染

时间:2022-04-27 09:47:19  作者:斫染
  但美人垂泪,总归是好看的,尤其是落难时惊惶又无助的美人。
  几许后,林空鹿面前递来一方巾帕,他怔愣抬头。
  邬辞有些不适应地移开视线,眼睑微垂,拿着巾帕的手却没动,淡声说:“擦擦吧。”
  林空鹿唇角微抿,心知这一关暂时算过了。
  小丫头夏鸢见状,也把心中石头放下,随即再次佩服起自家公主,太厉害了,几句话就把仇人忽悠成打手。
  她赶紧上前说:“公主,我帮您。”
  “不用。”林空鹿摇头,看向邬辞,伸手接过巾帕,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对方的手。
  邬辞手指倏地蜷缩,又触电般松开,似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林空鹿仿若未觉,接过巾帕后,简单地擦了擦额上、颈间的细汗。
  邬辞漆黑的眼珠转动,目光随他动作转移,片刻后,忽然意识到失礼,又仓促转开。
  林空鹿擦了几下,尴尬发现自己脸上好像有土,巾帕脏了。察觉这点后,他十分想立刻洗个澡,可眼下显然没条件。
  想了想,他干脆用巾帕又仔仔细细擦一遍,然后心虚问邬辞:“你还要吗?”
  邬辞:“……”
  他看向公主攥着巾帕的细白手指,几许后,缓缓移开目光,说:“不用了。”
  林空鹿轻舒一口气,放心地昧了对方的巾帕。
  邬辞没说话,顿了顿,又忍不住看他一眼。
  不知为何,他并不相信这位公主说的话,总觉得对方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
  三人没休息多久,就继续赶路。
  这次是邬辞走在最前方,用剑斩断枯枝、藤蔓。
  有他开路,效率比之前夏鸢开路提升不少。林空鹿不用背人,走得也比之前快。
  他跟在邬辞身后,边走边问系统:“有前世的影像残留吗?”
  0687很快帮他查一遍,遗憾说:“没有,一周目毁得比较彻底,只找到一些零星的影像碎片,判定为无法修复。”
  林空鹿叹气:“试着修复一下吧。”
  0687:“那可能要修很久,而且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林空鹿:“嗯。”
  万一能修呢?至少,他想知道前世他脱离后,又发生了什么。
  *
  天快黑时,三人终于翻过山,临近蓟安河。
  林空鹿这个身体毕竟娇生惯养,走了这么久,脚底都快磨出泡了,停下扶着树说:“先休息一下吧,追兵好像没跟来。”
  说完他喘了口气,又咽咽唾沫,缓解干得快冒烟的嗓子,才继续道:“走过这条山路,前面就是蓟安河,我们等天黑后渡河,到了河对岸,进入晋城,就暂时安全了。”
  叛军起事突然,一路攻至国都,但并未拿下整个皇朝,如今仍有部分城池被皇朝守军控制,晋城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晋城很快也保不住,但那是半个月后的事,不影响此时前往。
  不过白天不能渡河,容易被发现。
  林空鹿擦了擦额上汗,累得想整个人都靠着树。
  邬辞转身,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忽然凌厉,手本能地按在剑柄上。
  霎时,剑光闪过。
  林空鹿倏地睁大眼,只觉耳旁寒意划过,仿佛那杀意是冲自己来的。
  夏鸢惊呼:“公主!”
  下一刻,一条细长软凉的东西从手背划过,掉落在地。
  林空鹿低头,见竟是一条被削了脑袋的五彩斑斓的毒蛇。
  “!”
  他噌地缩回手,拼命甩,整个人差点跳起。
  邬辞快步走过来,一把攥住他的手,神情凝重,仔细检查一番后,微松一口气,说:“没事。”
  说完,两人视线对上,俱愣住。
  片刻后,林空鹿目光落在被攥住的手腕,邬辞视线跟着看过去,忙松开,神情有些不自然,说:“抱歉。”
  是他失礼,但他该如何称呼对方?主人?还是公主?
  邬辞隐约觉得,这两个称呼好像都不对。
  林空鹿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微抿唇说:“无妨,你是为了救我。”
  “公主?”夏鸢这时在旁担忧开口。
  她隐约觉得,公主和这个邬辞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
  林空鹿转头看她一眼,想到一个问题,“公主”这个称呼不能再用了。
  他轻咳一声,说:“现在是逃亡,不必再称呼公主,我取个化名,叫林空鹿,以后你们直接称呼这个名字。”
  夏鸢神情犹豫,她毕竟是宫女,接受过多年尊卑教导,想了想,迟疑开口:“要不……喊小姐?”
  林空鹿扶额,心想:等会儿找个安全地方,就把这丫头留下。
  邬辞没什么表示,只建议:“追兵还有可能出现,我们应尽快赶到渡口,在渡口附近等天黑。”
  林空鹿也想,但他脚实在疼,估计是磨破了。
  邬辞见他神情为难,很快猜到什么,转身微蹲下身,平静说:“我背你。”
  顿了顿,他又拧眉,极不自然地补充一个称呼:“主,人。”
  林空鹿:“……”
  这一个两个,称呼怎么都这么咯噔?可惜这个不能找个安全的地方留下。
  邬辞等了会儿,没察觉他过来,转头蹙眉看向他。
  林空鹿轻咳一声,慢吞吞走过去。
  他没拒绝,你背我、我背你,公平嘛。
  邬辞到底修炼过,背着他走路,也十分沉稳,好像还很轻松。
  三人最终在天黑前就赶到渡口,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渡口此刻竟有重兵把守,看衣着,还是叛军。
  林空鹿皱眉,前世渡口只有零星几队叛军,把守并不严,他们当晚渡河也还算顺利,这一世情况怎么变了?
  眼看形势这般,三人不好再靠近,忙又藏匿到山林中。
  天渐渐黑透,山林里气温骤降,远处偶尔还传出几声狼嚎。
  夏鸢一个小丫头,害怕得抱紧双膝,紧张问:“小、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林空鹿这会儿也冷得缩成一团,闻言转头看向邬辞,暗想:能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邬辞御剑,直接带他们飞过去。但对方失忆后,似乎不记得自己会御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想起。
  但看了一会儿,他却转回头,叹气想: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一路相扶相依,正适合攻略。
  邬辞察觉他的目光,大约也能猜到他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不由握紧剑。
  他本以为林空鹿会开口,但等了一会儿,却察觉对方收回视线,轻轻阖目,似乎休息了。
  不知为何,他心中忽然有种失落感。
  他能察觉,自己的实力应该不止是中午杀条蛇那么简单,他想了想,决定起身,去附近摸索尝试。
  可能是潜意识和本能反应还在,他尝试几次,很快就掌握御剑诀窍,在山林中快速穿行。
  起初他没想离开太远,但御剑速度实在太快了,眨眼间,他竟穿行至林空鹿之前被围杀的地点。
  看见满地的叛军尸体,和残破的马车,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取剑运招。
  凛冽剑光划过,邬辞走向叛军尸体,见甲胄上新添的剑痕与尸体脖颈处的致命伤口如出一辙,顷刻明白,这些人确实是他杀的。
  看来那位公主没骗他。
  邬辞沉默,转身又走向马车。
  马车已经残破,车身扎着数支利箭,可以想见之前坐在车内的人情况有多凶险。
  他眸光微暗,抬手撩开车帘。
  车内空空如也,只有坐垫上遗落一方巾帕。
  邬辞眼神闪了闪,不知为何,探身进去捡起。
  帕上还残留着香气,和他之前醒来时嗅到的香味一样。
  是那位公主身上的香味。
  鬼使神差地,邬辞将巾帕放进胸口的衣襟里,随即御剑赶回去。
  他前后也就离开不到一刻钟,林空鹿一直在假寐,察觉他回来,才放心继续睡。
  邬辞却有些睡不着,他头枕双手,仰头透过枝叶间的空隙,望向觑黑的夜空。
  不知是不是刚御过剑的缘故,此时山林里很冷,他却有些热。
  他很快闭眼,想冷静下来,但思绪却不冷静,身体也越来越热,甚至呼吸……
  这不对劲!
  邬辞倏地睁开眼,眸中划过厉色。
  林空鹿刚要睡着,察觉动静,也跟着睁眼,不解看向他。
  邬辞:“……”
  他神色僵硬,不着痕迹地用衣摆遮住异状,语气有些艰难,暗哑道:“我可能……有些着凉。”
  林空鹿:“……”
  呃,差点忘了,他前世洒的那个药粉……不是一次性的,会隔段时间发作一次。
  借着朦胧月色,见邬辞面色潮红,呼吸也微乱,林空鹿瞬间就明白情况了。
  好在眼前这种情况,他没遇过十次,也遇过七次、八次,应对起来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他立刻拍拍衣服起身,小声说:“我知道你怎么了。”
  说完看一眼睡着的夏鸢,又迟疑道:“这里不方便,你先跟我来,我帮你解决。”
  不就是找个有冷水的地方泡一泡?
  他刚才过来时,就看见一条山溪,不算远,他和邬辞都过去,留夏鸢一个人在这接着睡,应该也不危险。
  邬辞听完,却错愕看向他,本就幽暗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第336章 情劫5
  深夜山林中,冷月银辉透过枝叶落在对视的两人身上,分外寂凉。
  林空鹿觉得自己说完那句话后,邬辞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古怪,看向他的眼神也幽深莫测。
  就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或者邬辞不会理他时,对方却站起身,缓缓走向他,哑声说:“好。”
  他披着月色走来,尽管失忆,依旧气质如仙,只除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漆黑如墨,正一瞬不移地看着林空鹿,仿佛安静的捕手在静静观察猎物。
  林空鹿寒毛倒竖,等他走近,才发现他薄唇紧抿成线,额上也沁出细汗,显然在忍耐什么,并非表面这般镇定。
  林空鹿这才松一口气,暗忖,看来不是误会,确实是之前洒的药粉又发作了。
  “跟我来。”他朝对方轻笑,转身走进深林,看在另一人眼中,像蛊惑。
  邬辞没说话,缓步跟上去。
  眼前的背影清瘦高挑,因为将系在腰间的裙摆放下,又灵动如仙,在暗夜深林中穿梭,有种幽静的美。
  直觉告诉邬辞,这位公主身上疑点很多,说的话也真假掺半,从那个叫夏鸢的小丫头偶尔和他对视时,害怕、躲闪的眼神就能看出。
  如果他真如这位公主说的那样,是对方的家奴,还受其恩惠,那对方身边的丫环看见他时,心虚害怕什么?
  所以,公主的话不全真,一定还骗了他什么。
  对方表现得很自然,想不露端倪,但偶尔又有些心急,接巾帕时碰手、方才的笑,还有接下来……总之,目的性明显,不像是一位公主会做出的事。
  邬辞其实也不知道真正金尊玉贵的公主是什么样,但隐约觉得,不该是眼前人此刻这样。
  他沉默跟在林空鹿身后,想看对方究竟有何目的。
  他其实能猜到几分,一位亡国且在被追杀的公主,对一个失忆但有几分功夫的男子示好,很可能是想让对方心甘情愿地保护她。
  邬辞看向林空鹿的目光不由复杂,他想,如果对方真有这种打算,他应该劝阻。
  不管他们之前是何关系,只看在对方曾背他走了一路的份上,他都会护佑对方到安全之处,不需……这般。
  虽然他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但他……应该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邬辞想到这,深吸一口气,思绪其实已经有些混乱。
  不知为何,他周身的血液像在燃烧,热意让思考快无法继续,额头的汗也从眼睫滚落,使眼前的身影开始变模糊。
  他摇了摇头,极力克制,紧咬牙关使口中出现血味。
  这时,那道身影终于停下,似乎转身在看他。
  邬辞眨了眨眼,让眼睫上汗水滑落,视线终于又变清晰。
  林空鹿可不知道他种种想法,在山溪前站定后,就转身开口,轻松道:“好了,你先把外衣脱了。”
  邬辞微怔,心中了然,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咬破舌尖,使自己清醒,艰难想婉拒。
  但刚启唇,就听林空鹿又继续道:“然后到山溪里泡泡,那里水冷,可以清醒。”
  邬辞:“……”
  他一时愣住,表情僵硬。
  林空鹿见他薄唇微张,似乎要说什么,不由问:“你想说什么?”
  邬辞:“……”
  他艰难移开视线,敛眸说:“没,什么。”
  林空鹿:“哦。”
  那赶紧到水里泡着去啊。
  不怪他担心,实在是邬辞此刻面色潮红,额发汗湿,眼中似乎也泛着薄红,他真怕对方会忽然失去理智,扑过来。
  邬辞深深看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身形微闪,落进山溪中。
  林空鹿微松一口气,在旁假装歉意道:“之前你与追兵打斗,混乱中有人朝你撒了一把药粉,你现在这样,应该是那药粉所致。不过没事,我检查了一下,那药粉发作一次,残留就会减少一些,多发作几次就好了。”
  邬辞泡在冰冷的溪水中,闻言看他一眼,眼眸幽深,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又抿紧唇,神情隐忍克制。
  林空鹿回视,神情坦荡,好像真不心虚似的。
  反正绝不能说药粉是他撒的。
  至于邬辞日后会恢复记忆……那就让对方在恢复记忆前,就对他深爱不已,爱到即使知道他不是好人,依旧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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