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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男主重生了[快穿]——斫染

时间:2022-04-27 09:47:19  作者:斫染
  但现在打仗,到处兵荒马乱,实在不好找吃的。
  于是他看向邬辞。
  邬辞刚压下躁动的气血,甫睁开眼,就对上一双乌黑圆溜、充满期待和信赖的眼睛。
  他微怔一瞬,莫名有种刚压下的气血又有些乱的错觉,回神后,忙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林空鹿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用手捂着胃,抬头望天,伤感呢喃:“不知道亡了国的公主,还有没有资格吃烤乳鸽?”
  邬辞:“……”
  他下意识抬眸。
  林空鹿继续伤怀:“或者其他食物也行。”
  话音刚落,肚子发出一声响叫。
  邬辞:“……”
  林空鹿:“……”
  他表情顿时尴尬,演归演,但肚子真叫起来,多少有损公主气质。
  夏鸢这时会意,忙要开口说自己去附近挖些野菜。但邬辞更快一步,站起身,面无表情说:“我去找些食物。”
  夏鸢见状,神情欲言又止,等他御剑离开,就小步走到林空鹿身旁,迟疑说:“公主,这位邬公子的确厉害,可您金尊玉贵,亲自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值得?”
  尤其对方还是公主的仇家,万一他忽然恢复记忆,又或者公主在笼络他时,自己也失了心……
  夏鸢在国都时,曾见过为情所困的贵女,生怕公主也会为个男人郁郁寡欢,不禁担忧。
  见林空鹿神情疑惑,好像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她咬咬牙,又逾矩提议:“公主,要不您还是用别的办法笼络他,比如许他重金、高官厚禄,不必……”用自己去笼络。
  这话如果真说出来,不好听,也不敬。
  虽然国都已破,但在夏鸢心中,自家主子仍是尊贵的公主,她怕公主万一弄巧成拙,到时会身心两失,更觉得公主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要是他喜欢美人,也可以许诺等他护佑您到晋城,就给他介绍愿意相看的女子……”哪里就需要您亲自收买了?
  林空鹿听她说前半段时,还啼笑皆非,等听到后面这句,脸顿时有些黑,抬手在她额上敲一下,没好气道:“胡说什么?”
  给谁介绍,也不能给邬辞介绍。
  “我看等到晋城,应该先给你相看。”林空鹿又说。
  夏鸢闻言讪讪。
  邬辞这时正好御剑回来,听见“相看”两字,深深看他们一眼,随即将一个油纸包递给林空鹿。
  林空鹿还没接过,就闻见烧鸡的香味,眼睛不由一亮。
  果然,邬辞很快说:“没有烤乳鸽,只有烧鸡。”
  林空鹿面露矜持,微笑说:“也行。”
  邬辞见他接受,似乎微松一口气,接着将另一个扔给夏鸢。
  夏鸢想起自己刚说过他“坏话”,不由心虚,咽了咽口水,摇头拒绝。
  林空鹿在旁说:“吃吧。”
  人是铁,饭是钢,何况邬辞又不用吃。
  邬辞在旁边坐下,看他作优雅地撕开油纸包,忽然说:“小姐确定要去晋城?”
  林空鹿动作一顿,抬头不解问:“怎么了?”
  邬辞淡声道:“我刚才去过晋城附近,见城中守军的衣着、旗帜与昨晚我们在渡口遇见的叛军相同。”
  林空鹿微愣,忽然放下油纸包,严肃问:“你的意思是,晋城也被占领了,现在城中的守军是叛军?”
  可不应该啊,无论是前世,还是剧本中,晋城都是半个月后才失守的。
 
 
第338章 情劫7
  邬辞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陈述事实道:“城上确实插着叛军的旗帜。”
  林空鹿攥紧油纸包,瞬间觉得鸡都不香了。
  倒不是说他已经走投无路到非去晋城不可,而是这事实在有些蹊跷。
  先是渡口被叛军重兵把守,接着晋城又提前半个月失守,接连两处情况都和前世不一样。
  按理说,这个世界最大的变数就是他和可能会重生的邬辞,但邬辞暂时没重生,而他,从穿来到现在,也基本在按前世剧情走,除了渡河方式,还没开始改变什么。
  难道说,还有其他变数?
  他低头啃了一口烧鸡,边思索,边机械地咀嚼。
  邬辞见他啃得满嘴油汪汪,忽然有些不适。强迫症使他想帮对方擦干净,并把烧鸡整齐地切好,但……
  公主都饿成这样了,这么做似乎不妥,也很失礼。
  他默默移开视线,尽量不去看。
  林空鹿啃着啃着,忽然加快速度,将一整只鸡囫囵啃完。
  不管是何原因,眼下晋城都不能再去了。好在他原本就没打算在晋城久留,前世邬辞的师兄弟们就是在晋城找到他们,并把他的底细告诉邬辞,他们才迅速决裂。
  这一世,他原本也只是想借道要点粮食和马车,顺便把叛军即将来攻城、会如何攻城等消息告诉守军。
  哪知他还没来,城就先失守了。
  林空鹿不想那么早就遇见玉迦宗的人,得知城已经失守,干脆选择下一个目的地——边境甫阳。
  甫阳城有镇国公防守,应该还在皇朝守军手中。
  正好去的路上,他和邬辞又能多相处一段时间,寻机攻略。调查晋城失守的原因很重要,但攻略邬辞同样重要。
  林空鹿边思索,边去溪边洗了手和脸,起身后甩甩手上的水珠,就看向邬辞,说:“我想好了,我们去边境。”
  邬辞转头看他,眼神仿佛在问“为何要跟我说”。
  林空鹿看出,假装惊讶,问:“你不打算跟我一起?”
  邬辞:“……”
  他之前还真这么想过,但只是之前。
  毕竟这位公主似乎在欺骗他什么,他原本只打算送对方安全抵达晋城,还了对方背他的恩情就离开,想来这位公主也是这么打算,但眼下……
  林空鹿猜到他的想法,瞬间神情落寞,低垂头,语气难过道:“我知道了,我是个亡国公主,你跟着我没前途……”
  邬辞:“……”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打断:“会一起。”
  林空鹿一怔,随即露出惊喜,冲他展颜轻笑。
  邬辞方才还冷硬的表情忽然僵住,几许后,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林空鹿很快也移开视线,目光很快落在呆愣的夏鸢身上。
  解决完邬辞,也该解决这个小丫头了。
  要去边境容易,但也不容易。邬辞中药不能运功,长时间御剑肯定会发作,而且剑身位置有限,带他就够了,再带个小丫头,超载。
  最重要的是,他要趁这段时间尽快攻略邬辞,带着夏鸢一起走,跟带个电灯泡有什么区别?
  也是赶巧,夏鸢见他看向自己,忽然大胆提议:“小姐,去边境太远且凶险未知,我知道一处安全地方,不如您先跟我去那暂避,同时派人去边境打探消息,您看如何?”
  林空鹿一听有安全地方,立刻拍板说:“行。”
  邬辞在旁蹙眉,忍不住看两人一眼,但到底没说什么。
  *
  夏鸢说的地方在晋城向北两百里处,正好和往边境去是一个方向,也不绕路,就是步行的话,估计得走一天一夜。
  邬辞御剑倒快,但不方便带两个人。好在他们中途遇见逃难的人,林空鹿将一块玉佩抵给一位富商,换取蹭马车的机会。
  当天下午,他们就到了目的地附近。
  和富商分别后,三人继续前往夏鸢说的山村,去夏鸢说的远房叔叔家。
  但进村后,他们却发现村里空无一人,村民似乎都逃难去了。
  夏鸢愣了一瞬,倒是很快镇静,笃定道:“我叔婶肯定没走,他们应该躲到山里去了。”
  说着又领两人一起上山。
  邬辞蹙眉,总觉得这个夏鸢像故意引他们来,准确说,是引公主。
  但和夏鸢相比,他显然更不得公主信任,于是明智地没开口,只将手按在剑柄,默默警惕。
  夏鸢应该对附近比较熟悉,到了山上,很快就找到一处三间房的茅草屋。
  草屋住着一对约莫四五十岁的夫妇,见有生人来,都神情惊慌,但看见夏鸢后,又明显松一口气。
  夏鸢见到他们,立刻上前亲热地喊叔、婶,说外面战乱,自己带主子家的小姐来避难。
  夏叔夏婶衣着整齐,没打补丁,看起来应是村里的富户,但神情都老实巴交,闻言忙说:“好好,来了就住下。”
  然后就烧水、杀鸡,热情招待。
  林空鹿礼貌道谢后,便转身,观察茅屋四周,隐约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当年救下夏鸢时,小丫头正差点被父母卖进窑子,但看这对夫妇的衣着,生活条件应该不差。两人手上虽然有茧,但手指并不粗糙,不像长久劳作的人,应该也不是乍然富裕。
  有这样的远房叔叔,而且他们看起来还对夏鸢不错,小丫头当年怎么会落到被卖的境地?
  此外茅屋四周似乎设有阵法,应是出于保护目的。但夫妇俩并不像会修炼的人,或许是有修炼的人在暗中保护?
  如果真是这样,那夏鸢当年的遭遇就更可疑了。
  林空鹿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阵,却没出声。
  邬辞和他一样,也一直保持警惕。
  夏鸢到了这,却是彻底放松下来,和夏叔夏婶十分熟络。夏叔夏婶看着也老实敦厚,不像有什么心机。
  但无论如何,林空鹿都不打算再带夏鸢一起走了。
  他想,如果这里真没问题,那就把夏鸢留下。
  *
  夏叔夏婶一直在忙活,没多久,晚饭就做好了。
  茅屋这边食物不算多,夫妇俩却做了两荤两素一汤,十分热情。
  吃饭时,邬辞将每道菜都先尝一遍,觉得没问题了,才夹给林空鹿。
  夏鸢在旁气得大眼瞪小眼,倒没意识到邬辞在试毒,只觉得他抢了自己的活。
  夏叔夏婶更没看出,还以为这大户人家的习惯,笑呵呵地说:“多吃点,一路奔波累了吧。”
  这倒让林空鹿愈发疑惑,这夫妇俩看着似乎真没什么问题。
  吃完晚饭,他决定在这住一晚,一是继续观察情况,没问题的话,就把夏鸢留下,有问题的话,正好顺着线索查;二是洗个澡,去去尘土。
  夏婶知道他要洗澡,烧了一大锅热水,要拎给他。
  夏鸢忙阻止,说:“婶,你身体不好,让我叔拎。”
  夏婶笑呵摇头:“你叔昨天劈柴闪了腰,最近腰疼咧。”
  夏鸢一听,干脆接过桶说:“那我拎。”
  这下轮到林空鹿阻止了,开玩笑,他能让小姑娘给他拎洗澡水吗?
  于是转头看向邬辞。
  邬辞对上他的视线,一阵沉默。
  林空鹿抿了抿唇,低落道:“我……”
  邬辞忽然走过去,从夏婶手中接过木桶,说:“我拎。”
  仿佛是怕再晚一瞬,就会听见那句熟悉的“我一个亡了国的公主……”。
  林空鹿忍笑倚在门边,看他一桶接一桶地往屋里拎水。他的衣服质地绸软,隔着衣料似乎能看见手臂勃发的力量。
  短短三年不见,邬辞已然不再是曾经文弱模样,但好像……依旧很容易被骗。
  林空鹿轻咳,等他拎好水后,双手环抱走进房间。
  在邬辞快离开时,忽然拉住他的手,附耳轻声说:“能帮我守一下门吗?”
  邬辞呼吸微滞,眼中幽暗一瞬。
  茅屋只有薄薄的木板门,守门,意味着隔着木板,就能听见清晰的水声,若是目光不小心略过门缝,甚至能……
  邬辞微垂眼睑,视线看向林空鹿抓着他手臂的手,声音很低:“这里……应该安全。”
  虽然茅屋周遭透着古怪,但那对夫妇眼神质朴,不像奸邪之人,至于夏鸢,她跟公主一样,是女的。
  “以防万一啊。”林空鹿抓着手指间的布料,轻轻摩挲,继续在他耳边说:“我有点,害怕。”
  声音极轻,又带着一丝颤音,仿佛真的无助。
  邬辞不愿承认那一刻脑中是空白的,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等回神后,他已经像忠诚的守卫,守在茅屋外。
  听着屋内渐渐响起的水声,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后悔地敲了一下额头。
  不是后悔答应守门这件事,而是他明知公主的话是虚假,只是用这种手段欺骗他,让他留下来保护,可他在那瞬间,竟还是当了真。
  甚至此刻,他听见水声,心绪竟又不能平静。
  好在水声很快停止,邬辞敲了敲门,确定不需要自己再守后,便飞快离开。
  恰在他离开后,夏婶抱着两件衣服来敲门。
  小木门没拴好,刚敲两下,门就“吱呀”开了条缝。
  林空鹿正侧背着门仓促穿衣,夏婶恰看见他右肩一处胎记,以及胸膛一片平坦,整个人瞬间愣住,随即想到什么,手中的衣服差点掉地。
  林空鹿反应极快,听见动静,瞬间拢好衣襟,接着疾步走到门边。
  见是夏婶,他也愣一瞬,接着迅速将对方拽进屋,压低声音问:“你看出我是男的了?”
  这要看不出就见鬼了。
  但夏婶不知为何,忽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圈通红,颤声说:“你、你……”
  林空鹿觉得奇怪,但眼下情况不容他多想,于是很快打断道:“我是不得已伪装身份,这么做只是为了活着,还请您保密,可以吗?”
  不保密的话,那他只能打晕对方,再想别的办法。
  夏婶怔了怔,似乎明白了什么,仔细凝望他的样貌,眼中不知为何蓄满泪,目光复杂,很快又用力点头。
  林空鹿心中奇怪的感觉更盛,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忽然激动的妇人,他疑惑思忖,片刻后,忽然猜到什么,却又不敢确定,最终只握了握她的手,轻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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