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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男主重生了[快穿]——斫染

时间:2022-04-27 09:47:19  作者:斫染
  邬辞怔然,几许后,轻轻帮他擦去泪。
  *
  甫阳城,将军府内。
  自林空鹿被“抢”走,府中就笼罩一层阴翳。除了那天赶来的修士们在找,镇国公、萧偃也在派人找,就连萧橫、夏鸢都在想办法。
  夏鸢除了去向萧橫打探消息,其他时候都捏着夏锦给的玉符念叨。
  萧橫听得烦,气道:“你学那帮神棍干什么,神神叨叨的有什么用?”
  夏鸢想反驳,可想到捏了这么久,玉符确实没反应,不由又难过。而她除了继续这么做,根本没别的办法,
  此刻,被夏鸢寄托希望的夏锦正跪在清幽冷寂的宫殿中。
  这是姜氏皇族帝陵底下的一处隐秘地宫,殿中,身穿玄色龙袍的男子正坐在上首,赫然是已经亡国的皇帝“姜桓”。
  姜桓约莫四十岁,脸上虽有细纹,但不掩英俊,正单手把玩一枚隐现红光的玉符。
  “同血契?”把玩片刻,他缓缓开口,看向跪在下方的夏锦,“你去寻血亲了?”
  “是……无意间遇到同样被卖的妹妹。”夏锦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似乎十分惧怕皇帝。
  “哦?”皇帝轻笑,问:“玄幽被掳走那日,你打算去干什么?”
  “主上明鉴,我知公主对主上意义重大,所以安排妹妹跟在公主身边,并给她同血契,方便出事时能及时赶到。那日同血契浮现红光,属下担心公主失踪,影响主上大计,故想赶去阻止。”夏锦紧声回答。
  很显然,此刻的皇帝其实是魔皇玄苍。那天夏锦没来得及赶去救林空鹿,就是被怀疑她的玄苍命人拦下。
  玄苍闻言轻笑:“你倒是忠心。”
  说罢,将同血契扔还给她,漫不经心道:“玄幽跟玉迦宗的那个小弟子也甜蜜一些时日了,那家伙挺能躲,指望道门那帮蠢货,一时半会恐怕找不到,你去把玄幽带到本尊面前。”
  说完,告诉她一个地点。
  夏锦心一沉,很快冷静道:“属下遵命。”
  说完,她捏紧同血契,恭敬退下。
  她离开后,殿中凭空出现一名黑衣人,同样恭敬跪下,问:“主上,夏锦恐有二心。”
  玄苍轻嗤一声,道:“你以为本座真指望她去带回玄幽?”
  顿了顿,又道:“背叛本座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就让她想守护的人,一一死在她面前。”
  黑衣人心领神会,紧接着又问:“那玄幽公主……”
  玄苍忽然露出笑容,意味深长道:“那可是吾儿,本尊亲自去接。”
  脑海中,姜桓的意识正疯狂喊叫:“魔鬼,骗子,朕已经将身体让给你,你究竟何时帮朕复国?”
  “安静。”玄苍轻点了一下太阳穴,脑海里的姜桓意识瞬间痛嚎不已。
  玄苍冷笑,如果不是需要维持身体生机,他早将这个废物皇帝弄死了。
  *
  山洞中,邬辞休息一天后,又开始外出。
  离开前,他照例准备好水和食物,确认结界安全,才放心离开。
  林空鹿闲着无聊,在他走后,就去山洞外遛狗。
  只是今天刚遛不到一刻钟,结界就出现异动。
  林空鹿以为是邬辞回来了,心中觉得奇怪,同时转身不给好脸色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回了?我让你买的八宝鸡……”
  话没说完,他声音忽然僵住。
  结界边缘,一名黑衣魔修强行打开一道入口,但因修为不足以支撑太久,额头正不断滑落冷汗。
  他旁边,身穿玄色龙袍的“姜桓”缓步走入,笑意吟吟,看向僵住的林空鹿道:“吾儿,看见父皇来,不高兴吗?”
  林空鹿面无表情想:我高兴个der。
  脚边,小白狗见两名陌生人闯入,立刻嗷嗷叫个不听。
 
 
第355章 情劫25
  小白狗个头不大,叫得极凶。
  玄苍大约听得烦,直接一脚将其踢飞,随后不等林空鹿反应,便一记手刀击在他后颈。
  林空鹿顿觉眼前一黑,忍不住在心中骂爹,觉得脖子迟早会被击断。
  还有小白狗,幸亏邬辞昨天给它一道真气,不然这一脚下去,非一命呜呼不可。
  玄苍丝毫不在意狗命,接住他倒下的身体,没做停留,便迅速离开。
  *
  国都城中,邬辞察觉结界异动,脸色瞬间变白,连刚做好的八宝鸡都没拿,就御剑疾回。
  然而等他赶到,只看见被破坏的结界,和倒在草地上奄奄一息的小白狗。
  他脑中嗡地一声,忽然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脚下一个踉跄,几乎飞奔进山洞。
  洞中一切如常,摆在石台上的清水和食物,叠放整齐的被褥,甚至连小白狗的狗窝都好好放在墙角,只是没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邬辞只觉心像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闷疼得厉害,手似乎都在发抖。
  他又快速出去,拎起地上的小白狗,运功给狗疗伤,声音不稳道:“你看见了什么?”
  很快,通过术法回溯,他在小白狗的瞳孔上看见闯入结界的两个模糊身影,又在被破坏的结界旁捕捉到魔修残留的功法气息。
  就在这时,夏锦带着夏鸢赶至,她与那名魔修功法相近,又穿相同样式的衣服。
  邬辞暗红眸中闪过冷光,几乎立刻出手,显然看出她和方才那两人有关联。
  夏锦刚落地就遭到攻击,当即一掌将夏鸢送远,同时横刀抵挡。但邬辞动作极快,眨眼便至她身前,横剑在她颈间。
  “锦姐!”夏鸢吓得惊叫。
  “带我去见你主子。”邬辞冷冷道。
  夏锦刀被击落,闻言一怔:“我主子?”
  随即声音艰涩:“公主……已经被主上带走了?”
  邬辞眼神冷厉,剑又往前递一分,语气几乎带着杀意,道:“别明知故问。”
  夏锦对他一向没好感,但此时心知不宜起冲突,很快冷静道:“主上平时都在皇陵地宫,但我带你去也无益,他已怀疑我不忠心,若是他带走公主,定不会回皇陵。”
  玄苍命她来接公主时,给的方位是假的,很显然,对方已经不信任她。
  邬辞眼睛愈红,周身蔓延黑气,闻言冷呵:“你该知道没利用价值的人是何下场。”
  “别、别杀她,”夏鸢跌撞上前,颤声道,“锦姐不是坏人,她一直在保护公主,她是来救公主的。”
  夏锦疾声冷斥:“你过来干什么?”
  邬辞剑未松半寸,但这时,一只散着黑气的小纸鹤忽从山洞中飞出。
  邬辞视线立刻锁定,暗红的眼睛紧跟着纸鹤转动。他已经察觉,这只小黑鹤是林空鹿折的。
  可他正要伸手去捉时,纸鹤却颤巍巍地停在夏鸢面前。
  邬辞动作顿住,夏鸢也一愣,最后在夏锦的眼神示意下,她轻轻抬起手。
  小黑鹤立刻落在她掌心,开口却是林空鹿的声音:“夏鸢,如果你能收到这封信,想必我已经不在。”
  只一句,就让在场三人都怔住,邬辞更是表情僵硬。
  公主竟一直抱着随时会死的念头……可他给这个小丫头留口信,都没给他留。
  他神情冷硬,眼底血色更盛,甚至有一丝委屈。
  “我在公主府外东北角方向的一棵桂树下埋了些金银首饰,你可去取出,留着当嫁妆。”林空鹿的声音继续传出。
  “另外你想必也知,我不是父皇和母后的孩子,只是母后为保全宋家,特意抱进宫,代替真正皇子的假货。
  “曾经我不知真相,不明白母后为何不喜欢我,甚至因一块平常的玉佩责骂于我,后来见那枚玉佩在邬辞身上,我更心生嫉妒,做下许多错事。
  “之后再遇,与他一路扶持,本该弥补遗憾,但又阴差阳错,误以为他是母后当年换出宫的皇子、姜氏仅剩的血脉,于是冷言将他赶走……唉,罢了,总之你若见到他,替我说声不是,不过他身份非凡,想来日后也不会记得我罢……”
  说到这,小纸鹤的语气有些怅惘。
  “最后还有件事,夏叔夏婶应是我真正父母,只是我与他们终究无亲缘,你若有能力,请帮我照顾一二,切勿将我已不在的消息告知他们。还有小白狗,可以的话,帮它重新寻个主人。另外不必为我难过,我这一生,已是赚来的了……”
  说完最后一句,小纸鹤便耗尽黑气,倒在夏鸢掌心。
  夏鸢和夏锦怔然,眼圈渐渐泛红。
  夏锦喃喃摇头:“不是的,不是,替真皇子当挡箭牌的人本应是我,我才是被父母卖给宋皇后的,他不是。
  “他本该在疼爱亲生父母身边长大,是主上从夏叔夏婶手中夺走他,让他替我留在宫中受苦,又将我送给夏叔夏婶。夏叔夏婶不计前嫌,将我养大,是我抢了他的父母……”
  邬辞眼底早就猩红一片,牙关紧咬,口中满是血味。忽然,他一把夺走纸鹤,紧紧捏着纸鹤翅膀,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主上’是谁?那枚玉佩……”
  “你还好意思问?”夏锦忽然崩溃,红着眼睛看向他,恨声道:“你真不是宋皇后的儿子?那你为何带着宋皇后当年精心为她亲生儿子准备的生辰礼——螭纹玉佩?”
  螭乃龙生九子之一,这不就暗示是皇子?
  “公主对皇后也曾景仰孺慕,从皇帝那得了任何好东西,都送去给皇后,可皇后呢?她精心给自己儿子准备生辰礼没什么,但公主生日,只拿赏赐下人的物件随手打发,公主只是碰一下螭纹玉佩,就被责罚,难道公主不是替她儿子、替宋家挡灾?”
  夏锦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更清楚若不是玄苍将她换出宫,留在宫中替真皇子当挡箭牌的人就是她。
  她在夏叔夏婶身边无忧无虑长到十岁,之后被玄苍带去修炼,又被派去暗中保护林空鹿。
  当然,玄苍不是出于好心,只是担心这个儿子万一死了,影响自己打通三界的大计。
  夏锦起初对林空鹿这个假公主十分好奇,但暗中观察久了,便忍不住心生愧疚。她看到他小心翼翼靠近宋皇后,却被冷待、训斥,从一开始的茫然落寞,到后来假装不在乎,也看到无论玄苍、姜桓,还是宋家,都对他无情利用。
  他们甚至把公主往嚣张、跋扈的方向引导,故意养废。公主看似尊贵,锦衣玉食,其实什么都没有,反倒是那个被送出宫的皇子,有宋皇后和宋家为其谋划一切。
  即便是她,也有夏叔夏婶的关心照顾。
  “你以为公主是生来就恶毒?不,他是被人故意引导,可即便如此,他也没真正干过什么坏事,最多因你带着宋皇后准备的螭纹玉佩,欺负过你一段时间。
  “你在公主府看似被折辱,但哪天没吃饱穿暖?就算公主表面罚你,也有小厮私下给你送吃的,你以为不是公主吩咐,他们会这么做?且公主那么做,至少保全了你,可如今,你竟然把公主关在山洞。
  “还有国师的死,姜桓早被主上控制,主上将公主视为打通三界的工具,为打造完美工具,甚至将姜桓的血换给公主。公主在他眼里不过是傀儡,他想杀国师,公主能改变什么?甚至公主也只是主上算计的一环。”
  邬辞听到这,脸色已不是难看可以形容。他眼睛血红,手攥得咯咯响,咬紧牙关冷声问:“‘主上’到底是谁?”
  夏锦摇头:“我也不知,我只知他来自魔界,不,准确说,他只是一缕魔识,真身还在魔界。”
  顿了顿,她又冷声:“你若真是宋皇后的儿子、姜氏皇族仅剩的血脉,就有该担当一些,主动去血祭。只要屏障稳固,主上就无法来人界,公主就安全……”
  夏鸢听到这,也忍不住插嘴,愤愤不平道:“那个宋皇后还想让公主去血祭,替她儿子去死。”
  邬辞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终于明白林空鹿看见他的玉佩时,神情为何复杂,前世后来又为何忽然对他冷漠。
  原来对方以为玉佩是宋皇后给他的,原来对方真的爱过失忆时的他,只是后来发现身世真相,以为他才是宋皇后的儿子,才冷言相待。
  可那玉佩是他有次救人后,被救的病弱少年给的谢礼,根本不是宋皇后所给,公主为何不问……不,还有别的原因。
  公主以为他是仅存的皇室血脉,又知道血祭会死,于是冷言赶他离开,打算替他去。
  可他不是,他根本不是姜氏皇族,血祭跟他们有何关系?公主为何这么傻?为何不跟他说?
  邬辞踉跄后退,手中的剑颓然支地。
  前世的真相竟是这样?公主竟是为他,主动去血祭?
  他痛苦闭眼,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疼得揪成一团,呼吸竟一阵困难。
  可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公主重生后,为何对他又怨又恨,不能接受恢复记忆的他?甚至对他失望?
  还有,夏锦说的那个主上……
  蓦地,邬辞睁开眼,周身黑气再难压制,忽然御剑直往幽山方向。
  那个主上想打通三界,必然会选屏障最薄弱的位置,也就是前世血祭的地方。所以往幽山去,应能找到公主。
  邬辞攥紧拳,手背青筋显露,掌心也几乎在滴血。
  身后,夏锦见他忽然离开,下意识御刀要追。
  夏鸢却说等等,弯腰抱起小白狗。
  夏锦蹙眉:“你抱它干什么?”
  “这是公主养的狗啊,公主托我照顾的。”夏鸢吸着鼻子,哽声说。
  *
  幽山山脉中央,巨大的九转聚灵阵前,林空鹿被定住身,与一群修士对峙而立。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率先开口:“时间不多了,快开始吧。”
  玉迦宗掌门心有不忍,但看着愈发薄弱的屏障,终究道:“此番请公主殿下祭阵,实在是迫不得已。殿下请放心,阵已经被改进过,我与诸位掌门、长老也会一同往阵中注入灵力,尽量不使殿下有性命危险,为了天下苍生,还请殿下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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