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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小友,话可不能乱说,你可知说完这话,老夫很有可能会拒绝与你施针?”叶青士的声音变得冷硬起来,也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悲喜。
  黎望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但他惯来任性,想说便说了,哪有那么多瞻前顾后的打算。
  “知道,但我答应了朋友。”
  叶青士呼吸一滞,看黎望的眼神愈发微妙起来,当然他心中乱得很,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但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个病弱的年轻公子。
  若叶云有这孩子的一半心性,他都觉得自己该去祖坟烧个高香了。
  然就是此时,叶云气冲冲地奔进来,即便他知道这姓黎的有个当御史中丞的好爹,脸上也依然难掩怒色:“黎公子,你冒昧登门,我知你病弱之身,算是情有可原,可我那大徒弟死于非命,那章洛至今拒不认罪,你竟将之摆上来告知我父亲,你究竟意欲何为?”
  “还是说,你质疑陈大人的断案能力?黎公子,你是否过于狂妄了些?”
  这就是指着他的鼻子说他多管闲事了,黎望一听,脾气就上来了,直言道:“叶大夫别急,很快陈大人的断案能力就见分晓了。”
  叶云闻言,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黎汪汪:来呀,吵架啊,谁怕谁啊!【嚣张.jpg】
 
 
第18章 对峙
  “大宋官话,叶大夫你听不懂,可以请人替你翻译翻译,这般急迫问出来,莫不是心里头发虚?”
  这话说得简直是戳人肺管子,搁一般人绝不会在上门求医时这么怼人儿子,可黎望不仅怼了,脸上还没有丝毫的悔意,大有一种先爽了再说的架势。
  “你——满口胡言乱语,现在竟还敢攀扯陈大人,这里是郑州府!父亲,您可不要随意听信这等小人的谗言。”叶云气得面色憋红,但在老父面前,只得按耐住把人轰出去的火气,据理力争道。
  “小人?”黎望的语气愈发平淡起来,“叶大夫为何如此激动,竟以此等鄙陋之语形容在下?在下虽是不才,也从未受过这等屈辱。”
  叶云心想我呸,老子也没受过这等屈辱,你个小辈冲上门来打他脸,他能给好脸色才怪了:“老夫也是为你好,你父虽然在朝为官,但你一介白身,陈大人磊落清官,你焉能如此污蔑于他!”
  ……你个听璧角的,大道理居然还一套套的,啧。
  黎望看了一眼神情莫测的叶青士老先生,心想叶云这儿子是不是抱养的,不然为甚这般蠢,他都明示得这么明显了,竟还觉得那陈清锐清清白白,况且:“谁同你说小生是白身的,小生不才,十六之龄便中了秀才,那陈大人如此为官,小生不过是做了天下读书人都该做的事情。”
  天下读书人该做什么?那自然是为正义直言,不屈身份地位,只凭胸中意气发声。
  叶青士闻言,心中也是一叹,不愧是蜀中黎家的血脉,即便先天孱弱,也非寻常人能够企及。
  “叶云,黎小友是来拜访老夫的,他想说什么,都是老夫允许他说的,你如此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难免失了体面。”
  叶云也是惊得难以相信:“你竟还有功名在身?”
  其实也无怪叶云不相信,实在是这年代读书是很需要体力的,考试特别是院试,就更需要考生有健康的体魄,黎望这么孱弱的身体,估摸着考一场就要被人抬出来了,怎么可能……怕不是舞弊来的吧?
  “这很奇怪吗?”黎望一眼就看穿叶云所想,便也懒了跟人吵架的心,只道,“这所谓污眼看人污,你不信小生也别无他法。”
  说罢,他转身朝老先生稳稳地鞠了一躬,道:“今日冒昧造访,打搅老先生了。待他日天气好些,小生定前来正式拜访。”
  叶青士也没阻黎望离开,只让他把桌上的案卷带走,等人走远了,他才啪地一声砸在旁边的桌上:“叶云,周清是怎么死的,你给老夫老实交代!”
  叶云当然不会傻到就这么承认,直接就来了一招示弱卖惨:“父亲,你竟信外人不信儿子?”
  “你的脾性老夫还不知晓,这案卷上写这章洛身无长物,你会好心给穷人看病?老夫早已不奢求你医德如何如何高尚,你会突然这般好心?”
  要不说知子莫若父呢,叶青士能不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嘛,一句话就给戳了个对穿。
  “儿子不是看他可怜嘛,还有也是为了小裘。”叶云干巴巴地解释道。
  “为了小裘?”
  叶云猛点头:“不错,父亲您也知道我与小裘那孩子脾性不通,打您走后,他就是宁可出去浪着,也不愿回来喝我开的汤药,那章洛之妻章云娘是个蕙质兰心的,小裘很喜欢她,有她陪伴也愿意喝药吃饭,故而儿子才将人留了下来。”
  这个说头,倒是有几分可信度,叶青士略带狐疑道:“当真如此?”
  “自然,街坊邻里都知道的事,儿子哪敢欺骗您呐。”叶云说完,脸上也生了恼意,只恨恨道,“无奈那章母病情不容乐观,后来恶化竟直接去了,那章洛恐怕是恼我治死了他的母亲,这才上门来与儿子争论,清儿是个好孩子啊,父亲,儿子这心里头……也不好受啊。”
  叶青士脸上也有些动容,他正欲温声同儿子说两句软话时,小裘那孩子忽然不知从哪钻出来,指着亲爹就叫:“我爹杀人!是我爹杀人!”
  叶云一听,那表情竟是比吃人还要可怕。
  叶青士赶紧将孙子护在身后,脸色也阴沉得吓人:“叶云,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实话!”
  “父亲,小裘他是个痴儿,你如何信他的话!”
  叶青士心想稚子童言,绝不会随随便便说我爹杀人这样的话,只问:“叶云,他是你儿子!你也是老夫儿子,若老夫这么对你,你会觉得开心吗!”
  “这怎么能一样!”他是个正常人!
  “这有什么不一样!”叶青士愤愤道,“叶云,你究竟有没有杀清儿?那章洛倘若无罪,岂非替你去死?你若是真男儿,便将真相说出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夫便是拼了这张老脸,也不会让你送了命!”
  叶云脸上终于有了惧意,竟噗通一声抱住了父亲的左腿:“父亲不行!求求您,儿子还想将鹤云堂开下去,绝对不可以的!”
  没想到真是叶云杀人啊!叶青士只觉得心如刀绞,后头的叶绍裘见此,竟凶狠地冲上去将叶云拉到了一边,叶云见此,心中更是恼恨叶绍裘的不知抬举,抄起旁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好家伙,那竟是个半人高的瓷瓶,这若是砸实诚了,叶绍裘的小命起码得送走一半。
  可叶青士已是个耄耋老人,哪里有这等力气跑上前去,而门外的小厮仆人更是没有传唤不敢进来,眼看着亲孙子就要被砸成重伤,他急得都瘫软下去,却见外头忽然飞来一支判官笔,那笔端尖锐得紧,竟是将瓷瓶整个儿击碎,免了孙子受伤之苦。
  “叶大夫当真是好生威风啊,失敬失敬。”
  叶云只觉眼前一错眼,便见那姓黎的居然去而复返,不仅如此,他手中还把玩着一根材质特殊的判官笔。
  “又是你!”
  “虎毒尚且不食子,叶大夫医者仁心,对内竟如此严苛,实在令小生刮目相看呐。”这话听着,简直阴阳怪气到了极致。
  叶青士已经上前检查完孙子的安恙,听闻此话,脸上满是愧疚:“是老夫教子无方,叶云,你若是还认老夫这个爹,就去衙门自首吧。”
  叶云自然不肯,可他杀人之事已经暴露,若想逃脱罪罚,便只一点,他眼神望向执笔的病弱青年,忽道:“黎望,你的病唯有我叶家针法可救,我父亲已经老迈,无法为你施针,这针法如今只我一人会,若你……”
  “若我还想活命,就充耳不闻,做个八十家翁吗?”黎望轻嗤一笑,“你当我是什么人,又当你父亲是什么人?”
  “你——”
  “再说你手上已经沾染了人命,小生哪敢让你施针,保不准一针下去,杀人灭口,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觉得你是我,会答应吗?”
  叶云忽然跪了下来,他又开始求叶青士,从小到大他就是这么求亲爹的,叶青士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替其收尾,现在想来,或许是他早就做错了,才酿成如今这般苦果。
  叶绍裘方才已经被吓傻了,他这会儿仍旧傻愣愣地坐在瓷瓶碎片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过往一切的心酸往事都哭出来一样。
  “云娘!我要云娘!是爹抢走了云娘!你把云娘还给我,是你抢走了云娘!”
  叶绍裘嘴里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就是云娘,黎望并不傻,他联系到当初章云娘去开封府敲登闻鼓时小产那高兴模样,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那流掉的孩子,不会是……叶家血脉吧?
  黎望看向叶云的眼神,已经愈发像看个畜生,亦或者是说其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于是他听到自己镇定的声音响起:“叶云,你收留章家人,其实是看中了那章云娘的美色,对吧?”
  “你胡说什么!”
  “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黎望说完,看了一眼叶老先生,才道,“当初章云娘来开封击鼓鸣冤,小生不才刚好在现场,你猜怎么着?她因为舟车赶路,竟是当场小产了。”
  叶云惊了,甚至都忘记了做表情。
  “当时开封府衙的衙役都惊了,忙请了女医来看诊,可那孩子福薄,到底还是没了。可奇就奇在,一般妇人没了腹中胎儿,多会忧思感伤,严重的还会悲痛晕厥,可章云娘却不悲反笑,甚至道‘没得好’,只顾着伸冤平雪。”
  黎望见叶云呆愣模样,便继续道:“小生愚钝,想了又想,能让章云娘有如此反应,大概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她这腹中胎儿来路不正,不是她想要的孩儿,如此没了,自然称她心意。叶大夫,你说对不对?”
  “造孽啊,造孽啊,老夫怎生了你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
  叶云也依旧是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好半晌,他才瞪大了眼睛冲到黎望面前:“不可能!你说谎!她绝没有怀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黎汪汪:我才十九岁,才不要当八十老头子,啊呸!
 
 
第19章 伏法
  “你也算是个高明的大夫,妇人有没有怀孕小产这事儿,小生值当骗你吗?再说那章云娘当初击鼓鸣冤,多少开封百姓都瞧见了,小生不过区区一秀才,难道还能堵悠悠众口吗?”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你骗我,定是你骗我!”叶云抬头看黎望的眼神,仿佛要将人活吞了一般,吓得叶绍裘愈发尖叫,口中直喊云娘。
  黎望有些嫌恶地后退,他翻了一圈手中的判官笔,只轻描淡写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叶云,望你知。”
  叶云听罢,又哭又笑,你道他为什么这般作态?却原来他膝下只有叶绍裘一个儿子,前头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出嫁,他做梦都想要一个正常的儿子,现在这人告诉他,他的儿子很有可能来了却又没了,这让他如何受得住!
  叶青士见儿子这般模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懂啊,冤孽啊!当真是冤孽啊!
  他不过是出去云游数年,这冤孽竟这般大胆,不仅淫人妻子,更是杀人嫁祸他人,这条条状状,根本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你说,你将杀人罪名推给那章洛,是不是打算等其死后,将那章云娘占为己有?叶云,你说啊!”
  叶云张口讷讷,他心里确实有这个打算,可这般阴暗的心思,他是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叶绍裘听到云娘的名字,忽高声道:“不要,云娘不要讨厌我!我不会再让父亲接近你的!”
  “小裘保护你!小裘去找傻大个!”
  说罢,叶绍裘居然就要冲出门去,他这般情状出门可不行,黎望伸手一点,叶绍裘立刻软身倒地,他便伸手将这孩子安置到旁边的太师椅上。
  叶青士看着稚嫩的孙子,脸上也有些颓唐,他是管不了这儿子了,便道:“叶云,去自首吧。”
  叶云立刻急迫道:“父亲,您这是让我去死啊!”
  叶青士摇头摆手,已经不欲说其他的话了。
  黎望心想,生这等儿子还真不如生块叉烧,毕竟叉烧还能配饭吃,这等畜生只能是浪费粮食:“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我又不是有意要杀他,是那章洛来找我寻仇,是他出手要杀我,清儿不过是来帮我,我是不小心推开的他,我要推的是章洛!”
  到了此时,叶云的心神终于大乱,他语无伦次地说完,又道:“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我可以给周家很多钱,替清儿养父母,我是他的师父,他一定不会怪我的!”
  正是此时,一声清朗的调侃从屋顶传来,一人纵身跃下缓步而来:“哟,黎知常很厉害嘛,这竟是招了?五爷就说嘛,这老东西一看就治不得你的病,如今一看,果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你——”
  五爷心想你搁哪炫富呢,那点儿小钱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便张扬道:“你有钱,小爷家中也有钱,你要是敢收买周家,五爷就出双倍,你待如何?”
  黎望:……这话展昭听了绝对能气翻。
  “你俩不是去府衙了吗?怎么你一个人来了?”
  说起这个,五爷脸色便有些不郁,只淡淡道:“那展昭可恶得紧,简直卸磨杀驴,还有那姓黄的御史,两个人中间,哪有五爷的立锥之地!”
  ……五爷的心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你这里也挺热闹,现在好了,杀周清的凶手已经找到,这案子算是结了。”五爷上一秒还挺高兴,下一秒忽然大跳起来,“不对!非常不对!黎知常,五爷是准备以章洛案同那展昭分个高下的,现在案子竟变成是你破的了,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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