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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不不不,这局不算!”
  白玉堂一脸严肃地说完,又抬头四顾,见黎知常一脸无语地望着他,便道:“你怎么不说话?”
  “话都让你说完了,小生该说什么?”黎望指了指贴墙要逃的叶云道,“不过眼下,确实有桩事需要五爷去办,这叶云都要跑了,五爷不去抓人吗?”
  白玉堂:你当小爷什么人?你的随从吗?
  不过五爷心中气归气,人渣却还是要抓的。
  那边厢展昭带着尚方宝剑和黄御史抓了陈清锐,陈清锐自然桀然愤慨,可等那些囚犯和证词摆在堂上后,他的嘴就没那么硬了。
  黄御史不愧有督察院第一硬骨头的称号,陈清锐不管说什么,他都能引经据典将人喷个哑口无言,那是一盏茶都不用喝,就能杀人于无形。
  反正这会儿的陈清锐,哪里还有方才那不屈不挠的劲,看得展昭那叫一个惊叹,心里却对读书人愈发尊崇了。
  “黄御史厉害,展某佩服。”
  黄御史却是面色自矜,不会因别人一句两句好话就软了脸色,只道:“听闻展护卫来郑州办差,是有一妇人于开封府衙当街喊冤?此案可破了?”
  “并无,这陈府尹对那章洛每日三顿动用私刑,那章洛都拒不招认,且案词写得模棱两可,怎么推搡,又如何犯案,没有一丝交代。且那周清被人误杀,连死因验尸报告都没有,恐怕还需重新审理此案。”
  “如此粗劣的办案,他竟也能做到府尹之位!”黄御史心想回京后,他定要好好去吏部查查当初举荐陈清锐之人,这等鱼眼珠子都敢混进来,这人恐怕眼神也不咋好使。
  不过现在嘛,并不妨碍他继续教育教育这位只会给人下刑的青天府尹。
  这会儿已经天色微微擦黑,黄御史也说累了,正准备用点饭继续工作,白玉堂就拎着叶云进来了。
  “你……”怎么忍不住把人抓来了?
  展昭正欲开口,白五爷就将供词递了过去,言这叶云已经认罪。
  “他……怎么认罪了?”
  说起这个,自然还得归功于叶青士,老先生一辈子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怎么可能真制不住自己儿子,他只说若叶云不去自首认罪,便将他逐出师门、剔出叶氏宗祠,叶云就没办法了。
  毕竟如果他被逐被驱,那么他即便活着,也已经死了。
  倒不如自首认罪,或许还能借着老父的余荫活下来,只要他还是国手叶青士的儿子,便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叶云想得确实很美,可他遇上的是展昭和黄御史。
  这两人一个赛一个的眼里不容沙,叶云这等畜生行径,竟以治病为由逼迫良家妇人,更甚之后以此作要挟,要挟败露后,竟杀人嫁祸,这一桩桩一件件,不仅有违医者品德,更是触犯律法,人神共愤,焉能有活命的可能。
  “好了,人也带到了,五爷就不奉陪了。”白玉堂说完,到底还是有些良心不安,便转头道,“哦对了,明日黎知常说要下厨,你有时间可以来看看。”
  展昭闻言心中一动,然后默默转头看了一眼黄御史。
  黄御史:……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姓黎字知常,应该是他上峰黎大人家的长子吧?怎么还跟下厨扯上了关系?难道督察院中那道传闻已久的鲜汤并非出自庖厨之手?不行,他明日也得去看看。
  于是第二日,黎望本来是准备做点儿药膳送去叶府给老先生表表歉意,一转身就发现蹭饭的居然还“一拖二”。
  他的眼神立刻射向白五爷,白玉堂谁啊,半点儿不慌道:“这可不怪五爷,谁让你声名在外,让人好奇呢。”
  黄御史轻咳一声,他方才已经确认过了,确实是上峰家的大儿子,这眉眼都不用问,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来都来了,黎望也不能将人赶出去,便让风云楼的厨子多做了两道菜,又让人把炖好的药膳汤送去叶家后,这才入座开席。
  “这桃花酒,怎与别处的不大一样?”
  “加了些白芷之类的调酒,除湿防寒,你可少喝些吧,笼统就带了这么一壶。”
  白五爷一听,当即就要伸手去抢,无奈桌上还有个高手展昭,江湖人嘛,谁不好一口酒啊,这公务之余喝上一杯,总归是不会误事的。
  于是两人夺酒的功夫,黄御史已经悄悄伸手端起了桌上的汤盅。
  说是汤盅,其实里面装的不是汤,而是蛋羹,只是上面密密麻麻码着河虾仁,还有新鲜的河虾籽,配着点点青葱,卖相就已是一绝。
  黎望当然不止会做药膳,毕竟药膳带了个药字,寻常人怎么可能天天吃呢,简单的快手菜他自然也做得极好。
  “这鲜味,这才是人该吃的东西嘛。”五爷也不抢酒了,反正黎知常也跑不了,等哪天上人家里要就成了,这会儿还是吃饭更重要,“你这料汁,怪鲜的哩。”
  那当然是鲜,河虾本就吃的就是一个鲜字,不然那么小的肉,谁愿意费劲去吃呢。黎望讨厌剥虾,故而将虾头取下煸香,以此调了料汁,又叫人把虾仁剥出来,这一口一勺,配上软滑的蒸蛋,才叫过瘾呐。
  “这油爆鳝糊也好吃,知道五爷好吃一口鲜,什么时候做个鱼尝尝呗?”论得寸进尺,天底下没人比得过白玉堂。
  黎望: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体会吧。
  等酒足饭饱,黄御史提出离开,展昭自然陪同,五爷懒懒地靠在塌上,全跟当自己家似的。正是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小二的声音,只道叶青士老先生派人来请黎公子过府一叙。
  “老先生昨日那大受打击的样子,他今日怎么又来请你?”
  作者有话要说:
  白吱吱:做鱼做鱼做鱼!【敲碗.jpg】
 
 
第20章 知常
  独子长歪到这种地步,叶青士自然大受打击,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着。第二日草草起来去看孙子,思及那不争气的孽障,又是忍不住长吁短叹。
  “小裘,你讨厌你爹吗?”
  叶绍裘呆愣愣的,他虽然痴,却不是傻,经昨日一番,他已然朦朦胧胧地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已经再不会伤害云娘,可……
  “什么是讨厌?”
  叶绍裘长到十一岁,因痴症不受亲爹喜爱,没人教他人之常情,也没人叫他读书习字,他做什么事都出于本能,故保持着人最初的赤子之心。
  叶青士看到这样的孙儿,眼眶中的眼泪终于决堤,抱着孙子狠狠哭了一场。这些年他沉迷医道,对独子管教不严,又让亲孙子这般恍恍惚惚过了十余年,他一直不服老,这把年纪还要周游中原各地,探访医学之道,可现在一想,亲人于他也同样重要。
  在叶云身上犯的错,不该在小裘身上重演,叶青士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正是此时,小厮前来通传,称一位姓黎的公子送了一盅药膳汤过来。
  叶青士一听姓黎,脸上的神色便有些说不出的凝重。平心而论,他自然很欣赏黎知常,可到底也是对方戳破了叶云的真面目,短时间内,他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对方。
  他想了想,便道:“送进来吧,毕竟也是一番心意。”
  风云楼距离鹤云堂叶家非常近,所以这药膳汤送到的时候,还很有些烫手。这汤盅一揭开,扑面而来的香气裹着淡淡的药香,竟很有些好闻。
  作为一个医者,叶青士自然也会药膳,可医者做药膳,药气是很重的,他从前也觉得吃药膳,多是为了食补,不拘什么滋味,毕竟总比喝药来得强。
  可这盅汤却不然,医者的鼻子都是很灵的,叶青士轻轻一嗅,便知这汤安身静气、补气凝神,且用药稳当,真真的恰到好处。
  “该是个学医的好苗子。”
  叶绍裘呆愣愣地被人带过来,只他一坐下就被桌上的香气所吸引,眼睛也有了几分神采,叶青士见此,便伸手先给孙子舀了一碗:“慢点儿,小心烫,这汤你也能喝,不过不能多喝。”
  “烫?不烫。”叶绍裘伸手摸了摸,便自顾自喝了起来,云娘教过他吃饭,他已经很会自己吃饭了。
  见孙子喝得欢畅,叶青士的心情也略微轻松了一些,他已经是个半截子入土的老头子了,如果小裘这孩子一直能这么开心,其实也无所谓痴不痴,他总归在京中还有几分薄面,定能将这孩子的未来安排妥当。
  想到此,叶青士的心情又轻盈了几分,他也给自己舀了一碗,这汤羹刚一入喉,他的眼神就是一亮。不得了,这小友的用药分寸感,竟是比很多老大夫都要来得精准。
  待一碗汤喝尽,叶青士忍不住喟叹一声,果然这麒麟儿都是别人家的,若他叶家有这般禀赋的奇才,他也不用愁传承的问题了。
  “要,还要!好喝,好喝的汤!”
  叶绍裘身体底子弱,叶青士可不敢让他多喝,忙让人将药膳汤收起来,可小裘闹腾起来,也是真的闹腾,等汤里的药劲过去,竟伏案呼呼大睡起来。
  叶青士有些担心孙子,便伸手摸脉。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当真是吓人一大跳。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脉象,不然怎么这脉象……比昨日比起来,好了这般许多?!
  他惊讶的同时,也忍不住给自己切了个脉,然后叶青士就将视线落在了桌上的汤盅处。
  沉默许久,他张口唤来仆人:“去风云楼,请黎公子过府一叙。”
  如此才有了叶家仆人去风云楼请人的场景,白五爷猜不到叶老先生的用意,黎望本人却猜到了三分。
  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原本他在现代做药膳的时候,是没有这么立竿见影效果的。更准确来说,偏向于正常饮食的药膳,只要药材的用量不超过5%,那么效果就很微乎其微,充其量就是吃得舒畅些,吃完心情稍微好一些。
  但只要药材的用量超过10%,第一次吃他的药膳,就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当然之后再吃,效果就会逐减下去,他第一次吃他自己做的药膳,还以为老天爷送了他痊愈身体的金手指,后来才发现也就能堪堪维持住一个状态,如果有什么大病风寒,照样小命玩完。
  他娘还以为是习武让他的身体强壮,其实是他自己做饭后有了气力,才能勉强学武,两者相辅相成,他才能病歪歪地活到十九岁,要知道他幼年还有名医断言他活不过十六。
  对他这样的病弱子都有效,对其他健康正常人的效果自然更好,黎望送这一盅汤过去,为的是道谢,其实也不乏私心。
  毕竟叶老先生说了能治一半,便不会是口出狂言,人总归是想活的,既然活着,谁不想活得更好些。
  “小生黎知常,拜见叶老先生。”
  叶青士看着眼前面色浮白的青年,他尚且未及弱冠,便有这般的心智和能力,若不是身体不好,或许能肩比那晏公。
  “老朽便厚着脸皮,叫你一声知常,你这字可是你父亲取的?”
  这字确实是老头子取的,一般来说古代男子取字,多是及冠礼的时候,但他十六那年被人从考场里面抬出来,老头子怕他迈不过去十六这个坎,便在知道他中了秀才后,为他取了“知常”二字,知足常乐,也是明知平常。
  当然,也有不再希冀他追求功名之意,哪怕他一辈子只做个普通秀才,亦或是江湖人,老头子也不会阻止。
  黎家已经满身荣耀,并不需要他一个病弱子去撑什么门面,对此,黎望表示一身轻松,至于外人投来的那些可惜可怜的眼神,他是不大在意的。
  “是家父取的。”
  “你可欢喜?”
  黎望自然点头:“自然欢喜。”
  医者本就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叶青士能看到黎知常眼中的真诚,于是才道:“等老朽回京后,你自可递拜帖去老朽府上。”
  黎望闻言,行了个大礼:“多谢老先生。”
  “不必,你给出了诚意,老夫不过是还礼罢了。”叶青士心中很明白,叶云的事,是他自己造的孽,与眼前这个文弱的年轻人并无一丝瓜葛。
  白玉堂懒懒散散地在鹤云堂门前踢着石子玩,待他踢掉第五十六颗石子时,黎知常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他有没有为难你?”
  黎望心情很好,于是他难得没怼五爷,只道:“叶老先生何等人物,他为何要为难小生?”
  “这还用说吗,要不是你带着案卷上门,打了那叶云一个措手不及,他叶云这会儿指不定还在外头逍遥法外呢。”白玉堂以己度人,如果自己是叶青士,虽然是个孽障儿子,但也会迁怒于人,故此才道。
  “这就是你与老先生的境界不同之处了,不过若是五爷心胸宽广如同那大海一般,估摸着也不会因为一个名号就气呼呼北上了。”
  白玉堂闻言气得跳脚:“黎知常,别以为五爷不敢打你!你不阴阳怪气我会死吗?五爷的胸怀,分明就很宽广!你把话给我收回去!”
  “我不!”
  “收回去!”
  两个人就像小学鸡一样斗了一路,反正展昭带着一身工作的疲惫回来时,是微微有些羡慕的。
  “展昭,你来评评理,五爷我是不是心胸宽广,能容人之所不能?”
  展昭:……
  “你怎么不说话?”
  展昭于是委婉表示:“展某平生从不说违背良心之言。”
  五爷闻言,瞬间垮起个B脸,并且将身后一米多长的大刀拔了出来:“展昭!黎知常!受死吧!”
  反正就,五爷还是那个五爷。
  *
  因为郑州的收尾事务还没做完,新任的郑州府尹也还没有上任,所以展昭和黄御史仍然需要留在郑州,可北方的天气说冷就要冷,黎望可不敢赌自己的身子骨,故而他第二日就决定返京,毕竟叶青士老先生亲口说之后会暂居京城。
  “五爷不同咱们一道回吗?”南星还是念念不忘给对方安保镖的任务。
  “他自有他的去处,再说他不在,咱们还能少做一个人的饭。”
  南星听罢,深觉有道理,便点头道:“那少爷,咱们快些上路吧,否则晚些恐进不了东京城。”
  然后,南星这丫乌鸦嘴就一语成谶了。
  因为一场骤雨,他们不得已停下了赶路的步伐,等夜色深了,只能在一座破山神庙落脚。虽然护卫已经努力将破庙密不透风的砖瓦遮住,但该冷还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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