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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远在扬城的白玉堂猛地打了三个喷嚏,当即就作出判断:“肯定是黎知常在背后说五爷的坏话。”
  “……五爷,黎兄他并不是这种人。”展昭觉得自己应该说句公道话。
  “哼,那是你这么觉得,他心眼可多着呢。”
  展昭非常有眼色地没继续说,只望着看不见的官道,语气有些沮丧道:“查完这里,到扬城的道路就都查过了,若是还查不出来,恐怕这唐二爷……”
  说到这个,白玉堂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两人神色严肃地继续找人,就在快放弃之时,一个路旁茶肆的小二说曾经见过唐文广。
  “他似乎是有急事,心神不宁的,吃个茶还撞了人,那伙人凶神恶煞的,大家都不敢上前,这人赔了钱,匆匆就往南面走了。”
  展昭办案经验丰富,立刻意识到了一点:“那伙人凶神恶煞,他们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看气势,像是兵老爷,你们找的那个人离开没多久,他们也往南面走了。”
  两人闻言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挫败,这小二的话几乎印证了唐文广已经遇害。展昭又多问了两句关于那伙人的打扮口音,这才不得不放弃寻找唐文广。
  “先回京城吧,说不定包大人已经查出了唐门血案的凶手。”
  白玉堂原本是准备找到那唐文广后,顺便回趟松江府的,现在人下落不明,他自然得跟去京城查清唐门血案的凶手,闻言就点头:“好,我们立刻出发。”
  江湖人赶路,快马加鞭,两人赶了一日夜的路就进了汴京城。
  这会儿正是斜阳西下的时候,黎望又早退去针灸,马车刚走到大南门口,就差点跟急行的马匹相撞,黎望被颠得够呛,刚准备行使下衙内的特权“蛮不讲理”,就听到了五爷的声音。
  “谁家的马车,赶得这么快,急着去投胎呢!”
  ……不愧是你五爷,倒打一耙是你的拿手好戏。
  黎望默默撩开车帘,给了五爷一个眼神。
  白玉堂看到黎知常,瞬间就哑火了,但很快他就又找回了声音:“你怎么换马车了? ”
  “不行吗?”
  “……行。”五爷莫名气短,其实是心里憋气唐文广的遇害,见黎知常没什么大碍,当即道,“等下次再找你赔罪,我跟展昭先行一步。”
  然他刚要走,就被黎知常给喊住了:“你等等。”
  “什么?”
  “上次五爷你不是想找唐家的唐文广嘛,你可得好好谢谢小生,若非小生……”隔着车帘,黎望话还没说完呢,五爷就下马冲进了马车,脸上那是纯然的惊诧,“唐文广没死?”
  “没呢,距离鬼门关只差一步,现在这会儿应该是醒了。”
  毕竟两天都过去了,若是再不醒,那也估计醒不过来了。
  白玉堂心里的气,当即就顺了,连同展昭,脸上都松快了许多,听黎望说完唐文广得救的经过,两人再也待不住,骑上马就赶往开封府衙。
  至于黎望,他才不去呢,况且他得去治病,回去晚了他家老头子又要唠叨了。
  却没想到这挨完针回到家,家里竟多了个“不速之客”。
  黎望这打一进门,就看到花厅两少年嘀嘀咕咕说小话呢,明明也没旁人,还非得簇在一块儿说悄悄话,也是孩子脾性。
  “二哥,你回来啦。”
  庞昱自觉黎望是国子监同窗,便喊了句黎兄好,谁知却被黎晴追着打,嘴里直喊你占我便宜,庞昱也不退让,说我本就比你大,你确实应该叫我兄长云云。
  反正……黎望自觉插不进去,扭头就要走。
  不过他刚要走,两条胳膊就一边一个被拉住了。
  “二哥,江湖救急的大事!”
  “黎兄,十万火急的大事!”
  黎望忍不住头疼:“……是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啊?”
  庞昱当即气愤道:“还不是那个赵王爷没事找事,他自己走路不长眼,还怪我的书童冲撞他,闹到官家面前也就算了,还仗着广文馆老师的身份给我布置课业,说若是不完成,就要罚我抄书一百遍!”
  ……明白了,这是找他当工具人呢。
  “这明摆着就是为难庞昱,他知道什么啊,四书五经放在什么位置他都不知道,但他是我黎晴罩着的,二哥你就帮帮他嘛。”黎晴摇着二哥的手臂,惯例撒娇道。
  黎望忙抽出自己的手臂,抱紧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不是很能耐嘛,怎么不自己帮?”
  “我也很想啊,但那赵王爷出的题太难了,我还没学到。”
  哦豁,连黎晴都没学到,那庞昱就更不可能了,看来那赵王爷确实是有心为难庞昱。
  作者有话要说:  黎汪汪:小生身价可是很高的,一般不给人当枪手的。【疯狂暗示.jpg】
 
 
第74章 回弹
  可是这很没有道理,就因为庞昱的书童冲撞了他,闹到官家面前也就算了,赵王爷居然还不依不饶地为难庞昱,图啥呢?
  满汴京城的人都知道庞太师对独子宠爱有加,庞家势大,赵王爷虽说出身宗亲,乃是八贤王的侄儿,还曾是官家的伴读,可这头衔再多,那手中也没权啊。
  再说官家十三岁就登基,这伴读听着离天家很近,其实也就当了没几年,现在官家都已过而立之年,再谈幼时的交情,哪有枕边风吹得快啊。
  “庞小公子,除此之外,你是不是还在其他地方得罪过赵王爷?”而且还得是那种狠狠得罪的,不然以庞昱的身份,谁吃饱了撑的对付他啊。
  庞昱一听,当即否认道:“他都一把年纪了,谁没事得罪他啊,是他自己没事找事,他还得罪我了呢!黎大郎,你也觉得他是在成心为难我,对不对?”
  黎望颔首:“若是真如你所说,他确实是在有意为难你。”不过赵王爷也才年近三十,跟展昭同龄,怎么就一把年纪了?!
  “就是啊,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为难我对他来讲有什么好处?!”庞昱气得叉腰骂人,“不行,我得去找我爹主持公道,不,我得进宫!”
  一言不合就要进宫告状,黎晴拦都拦不住,好在他没拦下,黎望把人拦下了。
  “你拦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帮我写课业?”
  黎望当即摇头:“当然不是,这既是你自己的课业,便该你自己写才是。再说他有意为难你,出的题目连我家晴儿都不会,可见远远超出了你的能力,若我替你答题,岂非坐实了你找人代笔、腹内草莽的事实。”
  “届时,他说不定还会借此嘲讽你,你连还口的余地都没有。”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任凭他欺负我吗?”庞昱心想,就算我自己同意,我爹也不会同意!不过就是个闲散宗亲王爷,气死他了。
  这小暴脾气,和黎晴还真有点像,别人一逗就炸,虽然不知道这赵王爷的用意何在,但好歹是自家弟弟的小弟,黎望也不介意帮点小忙。
  “当然不是,他欺负你学识少,但你本就是国子监新入学的学子,不熟悉课业很正常。一般来讲,监生遇上不会的问题,都会请教老师。”
  庞昱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我怎么问?”
  庞昱长到十七岁,拿起书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让他去请教老师,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这黎家大郎怕不是那赵王爷请来的帮手?
  “赵王爷在国子监广文馆任职,也是咱们的老师。老师布置的课业不懂,去问问,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看两个小萝卜头听得似懂非懂,黎望只得点明,“找个赵王爷和蔡祭酒或者两位司业大人在场的时间去问,赵王爷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啊?还有这种事情?那我岂不是得跟他低头?”
  黎望想了想,走进旁边的小书房让庞昱提笔:“我说,你来写。”
  庞昱学识一般,倒是因为经常被罚抄书,字写得还算工整,很快就按照黎望的口述写下了一道策论问题,只是这些字拆开来他都认得,拼起来……是个什么鬼?
  黎望可不管庞昱的满头问号,将纸上的墨迹吹干后,就直接塞了过去:“加上这个,就是他跟你低头了。”
  庞昱半信半疑地接过,打开再看一眼,还是有字天书,可进国子监后爹爹说过,有事可以适当地求助黎家大郎,他现在……应该算是适当吧。
  反正也不会掉块肉,试试就试试呗,等到不行,他再进宫撒泼打滚也是一样的。
  将庞昱送走,黎晴就又去而复返,见自家二哥施施然吃着核桃酥饼,忙殷勤地递了茶过去,这才道:“那道题,看上去很难的样子。”
  “确实很难,那是咱大哥考会试的模拟题。”
  黎晴一听,差点儿茶杯都没端稳:“这这这……不是坑庞昱嘛?”
  “不会的,差生有差生的待遇,你去问,夫子当然会说你好高骛远,基础都没打好就想着飞,但庞昱不同,谁都知道他学识平常,普通难度的难题和极致难度的难题,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黎晴一听,脸上立刻眉飞色舞起来:“二哥,所以你打的主意,是让庞昱为难回去,好叫那赵王爷下不来台?”哇塞,刺激!
  黎望可不会承认这个,虽然意思确实是那么个意思,虽然不知道那赵王爷学识如何,但如果真有济世之才,那又何必窝在广文馆里呢,以他的身份早该一展才华了。那策论连他大哥破题写完都被老头子批了一顿,可见是地狱难度的会考模拟题。
  黎望虽然没有承认,但黎晴显然不需要二哥的回答,兀自就开心起来了,嗨呀,没想到还能这么算计人,难怪他爹老是对他家二哥指指点点,原来如此啊。
  不过这感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爹果然是个老古板,啧啧啧。
  “二哥,今晚晚饭吃什么呀?听厨娘说今日有笋干酱蛋烧肉,放的陈皮酱,肯定是二哥你做的,对不对?”
  ……这家伙,把小伙伴送走居然还有闲工夫去了趟厨房,不过很可惜,答案是:“不对哦,不过菜谱方子是我出的。”
  那也聊胜于无吧,至少那香味还是非常迷人的。
  *
  五爷是晚些时候踏着月色而来,正月十五刚过不久,月亮虽说不大圆,但也依然亮堂得很。五爷一身白衣,显然是回家换过衣服了,身上还带着股皂角的香气。
  不过这香气进了院子,就被浓郁的饭香味全部掩盖了。
  “黎知常,你这大半夜的炖什么呢,这么香?看来五爷是来着了,正好没吃饭,快来个碗。”白玉堂一进屋,就非常自如地坐下,就跟自己家一样自在。
  黎望才不会递碗呢,只遥遥指了指:“知道你要来,给你留的剩菜,端锅吃呗。”
  五爷举目望去,却见红泥小火炉上煨着一个小砂锅,他走过去揭开锅盖,是炖得软烂的红肉配酱蛋,这酱蛋显然是油锅里炸过的,表皮起褶,色泽油润,可见炖得时间久,早已入味了。
  “面条在旁边,白水煮面总会吧,对付着吃吧。”
  “你小瞧谁呢,五爷当然会!”
  ……然后,两人齐齐被打脸,最后五爷只得巴巴地站在一旁,看黎知常双手翻舞给他做了一碗酱蛋卤肉拌面,配上细细的笋丝,堪称绝美。
  “做饭居然这么难?这不合理!”
  “确实,普通人再怎么不会做,也绝不至于把锅子烧穿,五爷你肯定用了内力。”黎望非常冷静地戳穿对方,“哦对了,记得赔锅子钱。”
  “……这么无情的吗?”
  “那把你手里的面碗放下。”
  “我不!你给我了,就是我的了。”今日疾驰赶路回来,进了开封府只随便对付着吃了两煎角子,还是素馅的,回了家冷锅冷灶,这还是今日第一餐热乎饭,五爷是傻了才会放下。
  等满满的一砂锅拌面吃完,五爷满足地喝了口桂花酸梅汤,终于觉得又活过来了。
  “你今天怎么知道我要来?”
  黎望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功课,明天上课要抽查,不过以他的病弱身子骨,鲜少有博士或者助教会点名他,所以他一向惫懒,今日也就是等五爷来,所以才拿出来随便看看。闻言,他抬头给了五爷一个眼神让人自己体会。
  “你看你又这样,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没你聪明,那唐文广确实醒了。”
  黎望托腮,静待五爷接下来的话。
  “他说他在返回扬城小镇的路上遇袭,他也不知道袭击掳走他的人是什么身份,但在他遇袭前,他曾经感到一阵心悸,所以准备返回京城确认一下,却没想到在返回途中差点丢了性命。”
  黎望听完,有些纳闷:“他就没说,唐家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不过那些在街上处理唐文广的兵士身份倒是查出来了。”白玉堂不太懂汴京城兵士的分类情况,只重复了听到的头衔,“据说是个叫什么卫尉寺监军朱大钊的手下。”
  监军啊,那得是六品官了,能指挥得动卫尉寺的六品官,这大有来头啊。
  “既是有名有姓,那包公应该已经传唤此人了吧?”
  白玉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传唤了,但他弃官潜逃了,现在下落不明,就跟唐家少主唐小光和那侍女梅香一样。”
  “还没找到啊?”
  “据说没有,按理说一个女子和一个孩子,怎么都走不远的,可城中都查遍了,愣是没把人找到。”这躲藏的能力,也是堪称精湛了。
  这可就奇了怪了,这两人找不到,恐怕这案子难有进展。
  “那唐家少奶奶呢,可有音讯?”
  “也没有,就跟原地消失了一样,这案子若再拖延下去,恐怕就得变成无头公案了。”就是因为了解过案情,白玉堂才觉得可恶,这伙人手法老练,恐怕已不是第一次犯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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