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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临近夏日,巽羽楼的生意异常火爆,火爆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宫里面的官家都听说了,甚至还在私底下问过黎江平的程度。
  黎爹就很无语,别人家的儿子传入官家耳中,都是靠才学品貌,他家这个偏生不走寻常路,要么是替开封府断案,要么就是靠厨艺,简直让人没话说。
  但既然官家问起,他也只能实话实说,大致意思就是犬子小打小闹,不足扰圣上之耳。
  然而宋朝的官家,都很有人情味,简单来说,就是很八卦。
  他虽不能出宫,但很想尝尝这百姓口中味道极佳的水晶面皮滋味如何,黎江平听了,差点儿言官的DNA就动了,好在最后忍住了,毕竟就一口吃的,当即就说可以敬献方子供御厨学习。
  于是没过几日,天气更热的时候,官家和宫里面的娘娘也吃上了这水晶透凉的面皮,滋味确实不错,有些个苦夏的,甚至连传了三日这道菜。
  不过这些,黎望却是不在意的,他正忙于又一次的小考。
  可怜见的,国子监的夫子们不做人啦,天天想着法搞测验,还不让人算分数,简直太为难他了。
  一顿考试下去,黎某人整个人都蔫了,在叶府扎针时,都没什么力气跟叶老先生贫嘴了。
  “这次扎完针,得缓上十日功夫,你容老夫斟酌一下方子,入伏后,再开始药浴。”
  中医是很讲究时令治病的,特别是像黎望这种痼疾,夏天一向是治病的好时节,叶老先生春日的时候就在准备方子,直到现在,他根据黎望的恢复程度,才定下了所有的主药。
  考虑到缓治病的原则,所以其他的配药还得好好考虑考虑。
  “知道啦,您都说过三遍了,小生必定铭记在心。”
  叶老先生却是没好气地开口:“三遍过耳,希望你真记住了。”
  黎望见施针完毕,便套上衣服穿戴好,正准备喝杯水呢,就听得外头传来喧闹声,还挺热闹的:“外头是有什么庙会集市吗?这么热闹?”
  “好像是什么将军回京吧,就是鼓楼东街门牌最大的那家。”
  作者有话要说:  黎汪汪:小生的良心这么大颗,你们难道没看到吗?【良心的新衣穿上.jpg】
 
 
第130章 将军
  众所周知,宋朝非常重文轻武,仁宗朝亦是如此。
  黎望打来了汴京城,就很少看到张扬的武官,就连他们居住的“贵人区”,绝大部分都是文官,剩下的是皇亲和勋贵,武官当然也有,只是并不多。
  鼓楼这片,几乎不住官僚,更多的是像叶大夫这样从前在宫里面当差,或者是汴京城土生土长的老百姓,黎望仔细一想,还真没想到是哪位将军回京了。
  按照常理来讲,东京城的官僚名单他都背了,不可能有遗漏啊,除非是边疆新封回京的。
  于是晚间吃饭时分,黎望随口跟亲爹提了这茬,他原也没奢求老头子会给出答案,却没想到老头子还真知道。
  “您快说说,今日儿子出来远远瞅了一眼,那阵仗可不小呢。”
  黎爹于是伸手敲了敲桌子,黎望当即会意替亲爹盛了一碗三鲜汤,这三鲜汤乃是用菌菇、嫩豆腐和笋干煮成的,食材焯过水,还用了少许吊鲜味,乃是黎爹最爱的一道汤。
  这一碗汤下肚,黎爹才道:“去年冬日,辽军数次突袭我大宋边境,陈将军奉旨对抗,他麾下有一猛将姓刘名正顺,端的是骁勇善战,每次冲锋都跑在最前面,数次战场立功,你或许不认得他,但肯定听过边关的捷报。”
  黎望一听捷报,当即就明白了:“是斩杀辽军将领呼延峻那位?”
  “不错,如今边关相对和平,辽军退兵,官家召他入京,乃是论功行赏,封为护国将军。”
  好家伙,这绝对是个狠人啊。
  每年冬天,辽军就会撩拨大宋边境,双方有小规模冲突,但大部分都不会报到朝廷,毕竟这是常态了,不论是朝臣还是官家,都已经习惯了。
  去年冬日,猛得来了这么一下,当时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他家老头子高兴得足足喝了一整坛的竹香酿呢。
  “既是如此,为何住在鼓楼附近吗?”
  对于这点,显然黎爹也不清楚,但黎望也没疑惑太久,很快就从展昭那里得到了解答。
  “竟是如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场失意、战场得意?
  “不错,两年半之前,展某曾与刘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他当初当街抢亲不成,反被扭送开封府,甚至心存死志,扬言要上狗头铡,从来都是犯人躲着狗头铡走,包大人当初也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求着送死的,当即就判了他充军三年。”
  ……好家伙,这不愧是个狠人呐。
  五爷听着,也不由来着兴致:“他如此勇猛,竟没有抢亲成功吗?”
  瞧瞧,不愧是五爷,看问题的角度都这么与众不同。
  “自是没有,当初刘将军向包大人坦言,他与城西徐员外的独女徐玉娘早已两情相悦,却被人横刀夺爱,他出于无奈,才借着酒劲当街抢亲。”展昭说完,语调忽然轻快起来,“那时候,他可不是什么勇猛的大将军,刘将军原本可是文举人。”
  “厉害了!第一次听说文人提刀上战场!”白玉堂忍不住道,“那他这次回京,身披荣光,是不是要抢回从前的心上人啊?”
  展昭却无声摇了摇头,显然事实并不像戏文里那样痛快畅意。
  “啊?那是为何?难道两年半的时间,他就忘却了这段感情?”
  五爷的思维向来是很直白的,他喜欢快意恩仇,自然不会管什么世俗的约束,这也是为什么他对成家立业不感兴趣的原因。在他看来,刘正顺若是没变心,就该主动争取,当初因为权势落败,现在有了能力,难道就这么算了?
  黎望却在此时,忽然开口:“如果小生没有记错的话,城西徐员外的独女应该是配给了胡侍郎家的独子胡天伦,此桩姻缘乃官家赐婚,若无特殊原因,是绝不能更改的。”
  “黎兄说得不错,那徐玉娘才貌双全,在闺中时便很有名声,胡侍郎听说爱子心系此女,便舍了老脸求到官家面前,官家才下旨赐婚。”
  ……官家你还行不行了,赐婚桩桩拆人姻缘可还行?!
  “所以如今木已成舟,徐家女已是胡家的媳妇,听说这两年感情还不错,但刘将军,却是并未放下这段感情。”展昭哀叹一声,喝了杯酒才道,“那徐家原本就住在鼓楼附近,两年半前徐家女与胡天伦成婚,徐家就卖掉家财去了苏州,如今刘将军住的宅子,乃是徐家从前的宅子,是他花高价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这刘将军,确实是个性情中人啊。”
  五爷概叹一句,然而他下一次再听到这位刘将军的事迹,居然是对方宴请包大人,还找了凤仪坊的花魁娘子作陪。
  凤仪坊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即便是像五爷这种不爱去烟花之地的男子,都耳闻过它的名声。
  这刘将军屁的什么性情中人,才来京几天啊,就来凤仪坊的门就踏足过了,可见是个嘴上一套、行事一套的两面派。
  那徐家小姐没跟此人在一起,说不定还是走运了。
  而且宴请包大人,请花魁娘子,这是什么奇怪的骚操作啊?!
  “那你倒是冤枉刘将军了,他初来京城,宴会打点都是让管家去做的,京中请清妓上门弹奏还是挺流行的,凤仪坊不做皮肉生意,刘将军也是当日才知道有这么一遭。”展昭随侍包公左右,自然也在当场。
  “原来是这样啊,倒是五爷冤枉了他。”
  展昭却忽然道:“不过倒也不算冤枉,当日宴请,凤仪坊来的是花魁云仙姑娘,刘将军当时就晃了神,天黑后还找去了凤仪坊,和胡家的胡天伦还起了冲突。”
  “他怕不是专门去找胡天伦麻烦的?”五爷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啊,“哎不对啊,这胡天伦不是娶了徐家女,你还说他们感情不错,怎么还跑出来逛青楼啊?”
  这徐家小姐,未免也太惨了吧,官家赐婚的夫婿居然是个浪荡子?
  “五爷你想什么呢,胡侍郎在朝为官,确实很有手腕,与八贤王还是至交,但他的独子胡天伦却十足是个草包,丁继武都耻与此人为伍,他从前也在国子监求学,成婚后就结业了,听说胡侍郎原本给他找了个小官做,可惜他瞧不上,依旧浪荡度日。”黎望替五爷解惑道。
  五爷听完,就不明白了:“这胡天伦如此不是东西,官家为何要给此人赐婚啊?”
  那自然是因为官家很忙,朝政已经冗杂,哪还有什么心绪去关心朝臣家的儿子品相如何啊,而且最初他爹给的那份胡侍郎介绍,上面关于其独子胡天伦,是用“乖巧懂事”来形容的。
  也是他后来去国子监读书,听的八卦多了,才知道这么多。
  “不可妄议官家之事,五爷还请慎言。”黎望说完,迅速又把话题拐了回来,“凤仪坊的冲突,展兄你怎么会知道啊?”
  五爷却替刘将军叫屈,不过还是竖起耳朵听展昭解释:“那自然是因为那胡天伦是个受不得气的,就胳膊上一点儿破了油皮的伤口,再晚来两天估计都愈合了,他却拉着胡侍郎来开封府告刘正顺伤人。”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啊!”五爷义愤填膺道,这要搁他从前,必得上门割了这胡天伦的耳朵。
  “不过,所以包大人并未理会,反而是将刘将军如今的身份告知胡侍郎,胡侍郎当堂教子,此事才算过去。”展昭说到此处,对那胡天伦也是颇为厌恶。
  然而大概是说曹操,曹操总会到,展昭正搁巽羽楼三楼的窗边呢,一眼就瞧见带着一摞礼物的刘正顺,忍不住讶异道:“这刘将军,是要去拜访谁啊?”
  据他所知,除了包大人,这位新来的刘将军在京中似乎并无好友亲眷啊。
  五爷闻言,忍不住探头道:“哪呢?”
  展昭顺手一指,五爷抬眼望去,原以为是个威武雄壮的汉子,却没想到:“不是骁勇善战吗?这还没黎知常你大哥看着像武将呢。”
  黎望:……五爷,你礼貌吗?
  “五爷你这是刻板印象,你得跟小生道歉,否则之后三日,巽羽楼可不欢迎你。”
  白玉堂:……你个兄控!鄙视你!
  五爷气得提刀就走,不蒸馒头争口气,他之后七日都不会来这巽羽楼了。
  成功把五爷气走,黎某人施施然回了家。
  过后三日,便又是休沐日,黎望准备趁着小考成绩出来前,约朋友去郊外踏踏青跑跑马之类,否则他家那位老头子又要说他成日里往开封府跑了。
  然而,事与愿违啊,展昭又被命案绊住了。
  而且微妙的是,这桩命案的死者,乃是凤仪坊的长工阿福。刘正顺宴请包公当晚,他曾与胡天伦的护卫杜生起过冲突,当晚胡天伦强要云仙姑娘陪伴,云仙姑娘不愿,胡公子便命人所有客人赶走不说,还放言要烧了凤仪坊。
  长工阿福就与护卫杜生起了冲突,还是刘正顺出手,才把胡家护卫打服。
  这长工阿福被发现淹死在城南的公用水井里,死前还被利刃砍了六刀,也有街坊证明他曾被人追逐,开封府自然有理由怀疑是胡家挟私报复,致人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黎汪汪:说个笑话,官家又要给人赐婚了!【= =】
 
 
第131章 杂绪
  不过胡家到底是官宦人家,胡侍郎也算简在帝心,没有证据,开封府也不好随意上门抓人,故而展昭先去了各大城门,调取了命案当日的出城记录。
  又命人找到城南的更夫老赵,问他当夜打更时可有什么异常情况。
  “为什么要调取出城记录?那被害的长工难道还出城过?”
  展昭闻言,当即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有人曾目睹胡家护院杜生带人出城,我想若当真是胡家护院报复所致,必定有吻合的时间,就想查查时间能不能对上。”
  “这得查到什么时候去啊,还不如逼问一下那个更夫老赵呢!”五爷忍不住拍桌道。
  胡家势大,百姓明哲保身,展昭在开封府当差期间遇到像老赵这样的人并不少,起先他也像五爷一样义愤填膺,但遇到的多了,他也就心平气和了,甚至还能替更夫老赵解释两句:“更夫老赵孤身一人,年纪也不小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明哲保身也是人之常情,况且他虽未透露是否遇上了胡家护卫,但也提供了一条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
  “他说在二更天的时候,曾经听到一个少女惊慌失措地喊‘阿福’的名字,不止叫了一遍,越叫越凄厉,更夫老赵因为常走夜路,耳朵比寻常人灵敏许多,我问他有没有听错的可能,他说就是叫阿福。”
  白玉堂听罢,当即站起来拉着人往外走:“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去找那个少女啊?”
  展昭却无奈地挣脱五爷的束缚,道:“你以为我没派人去找吗?”
  “没找到?难不成,是也遇害了?”如果是这样,倒也不无可能,毕竟都杀人了,也不在意杀一人还是杀两人。
  这个展昭也不敢妄下论断,只道:“所以展某此来,是想拜托五爷问问道上的朋友,最近汴京城是否有江湖凶客到来。”
  毕竟除开胡家行凶的可能性,也有长工阿福走夜路突然被袭的几率,仵作查验过阿福的身体,死者当时处于醉酒状态,致命伤并非砍伤,而是坠井溺水而亡的。
  其实水井边脚步杂乱,不止阿福一个人的脚印,但因为水井本就是公用地带,当时开封府去案发现场时,也围拢了一群看客,当夜并未下雨,导致足迹混乱,并不能作为证据依凭使用。
  “这个简单,五爷这便去找人问问。”
  白玉堂老早就跟黎知常吹嘘过自己打听消息的能力一流,这当然也不全是吹嘘,陷空岛在人脉方面确实很出众,即便五爷是个非常个性的人,寻常江湖人多跟他处不来,但多数江湖人都会卖陷空岛的面子。
  此次,他干脆约了人在巽羽楼见面,得到想要的消息后,便找了人送去给展昭,自己则叫了碗凉皮就这虎皮烧鸡美滋滋了一顿。
  毕竟黎知常那货又搞季节限定,他可不得在下架之前,多吃两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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