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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奸臣怀了我的崽(古代架空)——竹瑶君

时间:2022-04-29 08:36:50  作者:竹瑶君
  “是我,方便么?”
  听见周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原还想再取一件外袍披在身上的心思就散了,甚至还把胸口的衣领扯松了些,唇角轻轻一勾,就这么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他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周仪,转身就往里走,还淡淡说着:“把门儿带上,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这么急?”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周仪进门关门一气呵成,但是转身去看夏京,目光触碰到他腰腹,瞳孔猛地一缩,这时才对夏京有孕这件事情有了更加真切的感触。
  察觉到他这种专注的目光,夏京心下既别扭又欣喜,嘴上却还是不肯饶人,同时一个眼刀子甩过去:“看什么看,见到我成了这样,你很高兴?”
 
 
第35章 风月场中老手
  夏京的话很不客气,  说是刺人也不为过。
  周仪听了倒没说什么,这几个月以来,他对夏京的性格更加了解,  也更能包容对方这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再说他总归要年长六七岁,  哪儿能真为这些事与他计较。
  于是便好像没有听见方才的话一样,  缓步朝夏京那儿走了过去。
  夏京见他光动腿,  什么也不说,心下一紧,顿时对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有些懊恼,  这都一个月了,好容易在现下这种时候见面,何必要去把气氛弄成这样。
  不过还不等他懊恼完,周仪就已经走到他面前,  距离不过半尺远,  抬手便攥住了他特地拉松、露出大片雪白胸膛的衣襟。
  夏京呼吸微滞,  有些慌乱地垂下了眸子,耳根隐隐有些泛红,  暗道这根木头怎的突然开窍了?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而且错得相当离谱,  对方根本就不是开窍,  反而替他将松垮的衣襟拉紧了些,  还温声叮嘱:“夜里天气凉,衣裳怎的穿成这样?可别伤风了。”
  夏京顿时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未免太傻、也太可笑了。他有些恼羞成怒,一下打掉了周仪的手,  眼含讽刺,  凉凉说道:“你是我什么人,  我怎么穿衣裳用得着你管?”
  又被他刺了一下,周仪还是一样的好脾气,温温和和地道:“身体总是自己的,再不顺心也不能亏着身子不是。”
  夏京听了面色愈发难看,眼神更是化为利刃刺向周仪:“这么些日子都是一副与我公事公办的嘴脸,现在这样又算什么?你还真当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成?”
  周仪一愣:“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又想干什么?那日在马车上,有了问题一句话也不肯解释,让你走你还真就走了,呵,你倒是一走了之,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周仪讶然,随即仿佛突然明白了这些日子矛盾的根结所在,但他还是要解释一二:“那日柳大夫说你的身体不能动气,我怕留在那儿,你看着我更来气,这才走的,毕竟信中所写都是事实,我先前虽不大记得,看了信以后也记起来了,无可辩驳。”
  他说着顿了顿,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夏京板起的面孔:“我想,你总不愿意我用瞎话骗你。”
  “哼,”夏京难堪地撇开头去,“你曾去过那种地方的事情,在京城时就与我说过,我有这个心理准备,不过一时没有想到还会遇见真人罢了。”
  “所以,你对此事还是颇为介意。”周仪一语中的。
  夏京咬咬后槽牙:“他还那么年轻,字里行间,对你又如此推崇,为了等你再去见他一面,甚至愿意继续留在那种污秽之地,真是情深义重得很呐!”
  周仪失笑:“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他如今也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早就时过境迁了,而且,只那么一次。”
  “一次,”夏京幽幽看向周仪,“可是你我之间,不也就那么一次么?”
  周仪突然将双手搭在他肩头,示意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道:“子高,你是你,他是他,你没必要拿自己与他比,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夏京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我跟他比?他也配!”
  周仪一声轻笑,顺势将他拥入怀里,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古人都说了,只应怜取眼前人,子高,你懂我的意思吗?”
  时隔一个多月,再度被周仪拥进怀里,夏京先还没什么诚意地挣扎了一下,等到这话说完,那点小小的挣扎就完全消失了,一股从耳边传来的麻痒之意飞快通过脊柱传遍整个身体,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不适应极了,连骨子里都仿佛有些颤抖。
  周仪这回好像存心不肯让他好过,继续说道:“你记着,你是大盛独一无二的夏子高,在我这里,你永远不需要与旁人相比。”
  这相当于承诺一样的话从周仪嘴里说出来,让夏京头脑中“轰”地一声炸响,骨子里的颤意不受控制地蔓延到全身,幅度大到连周仪也察觉到了。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周仪想要松开双臂查看夏京的情况,背后却拥上一双手来让他离不开,亲密无间的距离让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肚腹上的那种弧度。
  “嗯,不是,只是……不想这么快离开你。”夏京诚实地表达了自己当下的心情。
  周仪再度失笑,也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态度包容极了:“好,都依你!”
  夏京于是就这么安安心心赖在他怀里,直到感觉满面的热意消退下去,仿佛要跳出喉头的心脏回到胸腔,他才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
  周仪这一次准确地感应到了他的意思,顺从地松开臂膀。
  夏京心情舒畅,不安心的感觉也尘埃落定了,对待周仪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且毫不吝惜自己的笑容。
  他的模样本就风流俊俏,张扬起来更是艳丽至极,眼下穿着这样松松垮垮的袍子,态度慵懒随意,已经掩盖不了的微凸小腹又为他增添了几分矛盾的温柔。
  周仪从不否认夏京的样貌出众,可此刻这样的情景,依然叫他心潮浮动,心头久违地升起些许情愫,他瞥开眼掩饰般清咳两声,不敢再去看夏京。
  不过他忘了,夏京可是个千方百计勾引他的“坏胚子”,这样的大好时机,又怎会放过!
  他越是想克制,对方越是有千百种花样来破了他的心防!
  手被轻轻牵起,又被引着坐到床沿,两人肩并着肩,摇曳的烛火将两个影子亲密叠成一个。
  夏京毫不避讳地把头靠在他肩上,顺势执了他的手贴在自己小腹的弧度上,轻笑:“这孩子长得愈发明显了,你竟才来看他,难怪柳商陆说这胎怪异呢,想是生了你这混账父亲的气了。”
  周仪手掌一颤:“怎么?”
  夏京柔声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呀,他说这里头也许不只一个,但是眼下月份尚浅,还不能完全确定。”他说着又笑了,“我想着柳商陆既然能告诉我,那就该八|九不离十了。”
  周仪光听着这话,就已经浑身都僵硬了,从前深埋在心底的阴影再度浮现,说句不好听的,一个已经让人九死一生,如果是两个,艰难何止加倍,再说夏京是男子,本就比不得妇人得天独厚,他如今的年纪也早过了妇人最佳的生育年纪,这些全部加起来,周仪几乎不敢想象真到了生产那一日,会是怎样的情景。
  两人现下靠得这样近,夏京立刻就察觉到他情绪的转变,声音也紧张起来:“怎么,你不高兴?”
  周仪忙道:“不是的。”
  夏京如今已经十分辛苦,他不能再拿自己的心结去增加对方的负担,而且因为这些可以预知的艰难,他对夏京的歉疚感愈发深重。
  于是安抚性地伸出空闲的臂膀紧紧揽在对方肩头,像是对自己的保证,又像是对夏京的承诺:“你肯为我担这样的风险,做出这样大的牺牲,我自然欢喜,子高你相信我,这一次,我定会保你们平安!”
  夏京“噗嗤”一笑:“你这么严肃,弄得就跟要生离死别似的,吓唬谁呢!我才不要你的保证,我要你……”
  “嗯?”
  “我要你……”他使坏般地将尾音拖长,好像故意吊着周仪的胃口,等到时机成熟,便忽的探过头去,双手揽在周仪脖颈后头,主动将唇送上。
  他也算是风月场中老手,烟花巷里旧客,当初为了“魅惑君王”,还特地在私下里学过些手段,吻起人来极有技巧,对付周仪这种一年办不了两回事的木头桩子堪称炉火纯青。
  周仪刚开始确实震惊,不过度过了这个阶段,克制着没有推开他,往后便也食髓知味起来,反手托住他脊背,顺着引导加深了这个吻,甚至还在后来反客为主,用他一贯以来先是沉稳布局步步紧逼、最后一击即中的风格将夏京吻得软了身子。
  顾及到夏京的肚子头几个月还没有完全稳当,今夜就只到这个吻为止了。
  结束以后两人分开了些,各自平复激荡的心绪。
  夏京先还大胆地主动勾引,这时候反而羞耻起来,裸露在外头的皮肤更是染得通红,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还去勾着对方索吻,弄得最后险些走|火,他更是连看一眼周仪都不敢。
  反倒是周仪这个被勾引的,这时候颇有点临危不乱的大将风度,还记得将气力不继、扒着床柱直喘的夏京塞进被窝,捻好被角。
  今夜他来找夏京,原本是准备议事的,因为这一个接一个的变故,他自己也有些昏了头,正事儿最后也没能议成。
 
 
第36章 冠盖满京华
  昨夜没能说成的事儿, 周仪翌日早饭时才找着机会与夏京说起。
  因为昨夜把误会解开了,今日交流起来再没有往日那种佯装无事的隔阂,顺畅便利极了。
  就连阿窈都察觉到了他们之间这种氛围的转变, 转过头去戳了戳柳商陆的胳膊与他咬耳朵:“你看, 他们俩是不是感觉不一样了?”
  柳商陆自觉为夏京隐藏, 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副吃得很认真没有注意到的样子:“什么?哪里不一样?我不觉得。”
  阿窈气哼哼地往他胳膊上捏了一下:“你就装傻吧你!”
  柳商陆疼得“嘶”了一声, 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倒是周仪听见这边的动静,侧过头来朝阿窈摇了摇头:“阿窈,不许折腾柳大夫。”
  阿窈讪讪一笑, 努力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折腾他呢,分明是他对我不坦诚!”
  夏京瞧着他们这模样也难得插了一句:“小丫头,如果事事都打破沙锅问到底,活着得多累呀。”
  阿窈几乎被他们这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几乎没脾气, 耸了耸肩泄气道:“行行行, 我说不过你们还不行么, 喝粥,喝粥。”
  柳商陆见她不太开心的样子便靠过去低声哄她, 很快小儿女两个就又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起来。
  周仪无奈一笑, 转头去看夏京, 却见他瞧着阿窈和柳商陆的眼神里, 流露出些许艳羡, 于是心下一动,轻轻在饭桌底下拍了拍他的大腿。
  夏京被唤回神来,目光飞快从周仪身上一瞥而过, 心里有些暖, 但不敢多瞧, 掩唇清咳一声说起了正事:“如此说来,等这批米粮一到我们需得紧紧盯着才行。”
  “这事儿问题不大,让阿窈去便是。”
  “这……”夏京有些有犹疑,阿窈虽会些拳脚功夫,可她怎么说也只是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这种事情交给她真的没问题么?
  周仪朝他安抚一笑:“无妨,这种事情她早就熟门熟路了,应付的来。”
  既然周仪都这么说了,夏京便放下了这层隐忧,继续与他讨论官商勾结的事儿:“你说这种事儿只这南阳一地的官员办的下来么?”
  “贪墨赈灾米粮与草菅人命何异,这么多的商号与涉案人员,总有人良知未泯。至于上头么,想必总有人为他们遮掩,否则早就被告上来了,如何等得到现在。”
  “哎你看我做什么,这事儿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咳咳,我没说此事与你有关。”
  早饭过后,两人谁也没带,一起去街面儿上暗访。
  南阳的街头明显比泽州萧条荒凉许多,因为旱灾缺水的关系,随处可见开裂的黄土,风一吹便是一阵黄沙漫天,在这种环境之下,来来往往的过路人一个个看起来都是面黄肌瘦的,精神面貌十分萎靡。
  “泽州水灾横行,此地又常年大旱,上天也当真别扭,偏偏吝啬不肯给个风调雨顺,却苦了百姓。”
  “水旱灾害哪朝哪代不是如此,现如今这中原腹地没有战乱已是百姓之福了。”
  “其实水旱灾害根源还是在水,多水成灾,缺水亦成灾,若是想办法把这山西、河南的水治理起来,想必往后百姓会好过许多。”周仪感慨着,忽道,“你不是工部尚书么,按理这些工程事宜都在你的管辖之下,从前可曾谋划过?”
  这就让夏京苦恼了:“你也知我这个工部尚书上任不过几年,我本也是科举出身,于这些事项上并不精通,好在工部这一大帮子属官也不是酒囊饭袋之辈,平日里都按旧例办事,也没出什么岔子。说来好笑,工部在六部当中排在最末,一向不太受重视,我在朝中根基尚浅,陛下把工部给我一是要提高我在朝中的地位,二也是没有其他几部那么显眼,上任以后我主要还是替陛下办其他事情,真正花在工部的时间反而不多。”
  “怕还不只如此吧。”
  “怎么说?”
  “工部掌管工程营造事宜,最是个油水肥美的差事。”周仪点到即止,也不多说。
  夏京愣了愣,不甚在意地笑道:“这倒也是,我置办那些产业也是托了工部的福,不过……”他拖长了调子停下脚步直视周仪,“你不会真以为那些银子全部进了我一个人的腰包吧?”
  “自然不是,”对于这些周仪心里也是门儿清,“倘若当真如此,那位岂能容你。”
  “所以我呀,大部分时间不过是揣度上意,听命办事,大前年南巡花了多少银子、前年给太后办大寿花了多少银子、去年翻修御花园又花了多少银子,还要给皇子娶妃、送公主出嫁,后宫妃嫔一年四季各色珍宝赏赐,这可都不是小数目,光是明面儿上那些点拨款怎么可能办得下来!偏我见缝插针谋划着干掉几个二王爷的党羽,还要时时提防被你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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