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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古代架空)——扬帆起航啦

时间:2022-04-30 10:49:42  作者:扬帆起航啦
  梁皇看向齐沐,问道:“太子你怎么说?”
  “完全是胡说八道!”齐沐有些气恼的道:“父皇,孤与此女并不是她所言的那种关系,而且,孤对她毫无印象,可见是攀扯无疑,还请父皇将这妖女处置。”
  丽莎泪眼朦胧的道:“殿下,你也太过无情了!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召来东宫的管事和舞姬来作证,小女绝没有半句谎言。”
  梁皇吩咐身旁的太监,没多一会儿,很快就有兵士带来了太子府中的管事太监和府中的舞姬。
  “奴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一下子跪了一地。
  梁皇:“都抬起头来,仔细看一看你们面前的女子,你们可认识?”
  管事太监仔细看了看,当即回道:“禀陛下,此女名叫丽莎,去年曾在太子生辰时献过舞。”
  几名舞姬也认了出来,“确实如此,我们一起跳过舞。”
  梁皇淡然的道:“太子你怎么说?”
  齐沐忙道:“孤过生辰时,献舞之人何其多!那日来庆贺的人也多,孤哪能一一记得。更何况,孤宫中的女子都是家世清白的,怎么会与这样下九流的人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瓜葛。”
  “这倒是,朕从来没有听过太子有过这样的传闻,这方面太子倒是让朕省心很多。”
  丽莎不甘示弱的拿出一块龙形玉佩,“陛下,小女有证据,这是太子送给小女的玉佩。”
  太监将玉佩拿上来,梁皇仔细的看了看,正反面都看了一下,不可能是假的,这可是太子的贴身之物,自从封齐沐为太子,这块玉佩就应该一直佩戴才是,怎么会落到这个丽莎女人的手中?
  要说没有瓜葛,很难不让人相信。
  自然,梁皇也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太子你的玉佩呢?”
  齐沐自从看见丽莎拿出那枚玉佩开始,便知道不好了,这确实是他的贴身玉佩,在一年前丢失,怎么找都没有找到,这玉佩若是丢失会带来不好的影响,便弄了块假的。当然,也不能说全是假的,至少玉料与丢失的那一块是一样的,又找了个能工巧匠,仿造得同那块一模一样。至少,父皇从来没有发现出任何问题。现在,真的出现了,反倒是不好解释了。
  如果,坐实了丽莎手里的那块玉佩是真的,那就完了,至少父皇会相信丽莎后面说的任何话,而不再信任他了。
  齐沐知道这是一个局,这是一个要害他的局,必须先下手为强!
  “父皇,儿臣的玉佩一直贴身佩戴,不信您看。”说着,齐沐解下玉佩交给太监,太监又将玉佩送到梁皇面前。
  梁皇看着左右手上一模一样的玉佩,若有所思起来。这两个中一定有一个是假的!也就是说,他们中有一个撒谎了。
  齐沐想要打断梁皇的思绪,便继续道:“父皇,儿臣的玉佩是您赠予的,一直珍藏,不敢有所闪失。此女处心积虑的弄到了一块同儿臣一样的玉佩,就是为了陷害儿臣,害儿子身败名裂,又要离间我们父子。父皇明察,切莫上了贼人的当啊!”
  齐沐使了一下眼色,不少齐沐的党羽便也纷纷为主子说话,最后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让陛下严惩居心叵测的女子,更有甚者含沙射影的想要梁皇小心周皇等人,暗示有可能是他们搞的鬼。
  梁皇眯着眼睛看着下面这群人,有半数以上的朝臣为太子说话,还一致请求陛下处置妖女。
  不管太子是不是被人攀扯进来的,但至少现在梁皇的心里是极其不舒服的。尤其是在看到这样的场面,梁皇只觉得平日里小瞧了太子,不声不响笼络了如此多的朝臣,这还是参加宴会的,那私底下又有多少朝臣是齐沐的人都难说。
  自古皇帝都忌惮皇子收拢人心,与朝臣结为党羽,架空皇帝的权利,而齐沐还是太子,事情就更不一样了。
  太子啊!这么敏感的身份,往日里瞧着乖巧孝顺,从来没有结党营私,可是如今看到这阵势,梁皇的心已经偏了,太子不再是印象中的孩子,而是觊觎他皇位的毒蛇,时刻准备暗算他。
  齐睿看到梁皇的脸色,看来皇兄是动怒了。
  “陛下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被小小女子欺瞒的。你们这么说,岂不是在怀疑陛下的判断?”
  不少跪在地上的朝臣闻言忙起身,辩解道:“齐王爷误会了。我等臣子都是忠心耿耿,万不敢如此想。”
  齐王爷:“那还不快落座,陛下还没审完呢!”
  “是是,王爷所言极是。”
  东梁朝臣有聪明的,察觉到气氛不对,忙回到座位坐好。
  齐沐也察觉到不对了,尤其是梁皇看向他的眼神,是深深地忌惮和猜疑。
  这才是祁宸的目的,揭开他和父皇那看起来维系不错的父慈子孝的关系,其实皇室之中哪有什么真的父慈子孝,一派祥和。
  只要沾上了“权”这一字,什么亲情血缘都会变得不重要。
  相互之间只有猜疑和利用,齐沐很小的时候就看透了。
  因为小的时候,他还曾经渴望过父皇的关注和关心,可是一次次只剩下失望。
 
 
第226章 风波一
  齐沐并不是梁皇最喜欢的孩子,他的生母不过是宫中浣洗的低等宫女,陛下一夜风流的孩子,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们母子。
  齐沐以前还想着勤学苦练,乖顺听话会得到父皇的关注,却不想父皇眼中从来就没有她们母子二人,反倒是总被皇兄们欺负,被宫中的下人瞧不起,从那以后,齐沐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学会了隐藏起来自己,让自己变得平平无奇,这样让别人忽视他,小瞧他,等待时机,除掉这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就像如今,他已经贵为东宫太子,受万人敬仰,执掌权柄,不再被人轻视。这样的地位和权势都是他苦心经营得来的,自然倍加珍惜!
  也不允许任何人轻易夺走如今的地位,齐沐知道今日这事情是不能善了了,隐晦的看了一眼门口的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似是得到了什么暗示,便点头转身离开了。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小太监的离开,又或许宫中伺候人的小太监太多了,谁会特意去注意一个下人的去留呢!
  不过,一直看戏的祁宸注意到了齐沐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就知道他不会安分的,果然是要发生大事了。
  祁宸嘴角微翘,闹得越大越好!
  反正这事情出在东梁,筵席若是没有一场好戏,岂不是无趣?
  祁宸倒是不担心之后发生的事情,只是,想来东梁要变天了。
  而这边,丽莎为自己争取活的机会,激动的道:“陛下,太子如此说只是为了保住秘密,想要除掉我!”
  “怎么说?”梁皇现在倒是觉得,太子的言行确实可疑。或许,真的有什么重要的秘密想要隐瞒起来,杀人灭口也说不定。
  丽莎忙道:“陛下,太子早有不臣之心,这柜中的小太监便是太子在您身边的耳目,您的一举一动,这个小太监都会如实禀报给太子。还有,您的身体体质虽然在下降,可是太医一直为您精心调养,按理说不该突然病重才是。是太子指使柜中的小太监在您服用的补药中添加了另一样东西,只要日日食用,就会加重病情。还有……”
  梁皇一拍桌子,一声巨响在大殿中响起。
  “逆子!逆子!!逆子!!!”
  梁皇愤怒至极!
  齐沐:“父皇,儿臣冤枉。这柜中的小太监,儿臣并不认识啊!”
  齐王爷也劝道:“皇兄,这事有蹊跷,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梁皇也明白这个道理,“齐王,你素来公允,接下来你替朕好好问问,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臣遵旨。”
  随后,齐王便从桌案旁走出来,来到丽莎的面前,问道:“把你方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出来,你还知道什么?”
  丽莎继续道:“还有……就是太子曾经命人往大周和草原运送过不小数目的银子。在小女陪太子的这一年里,至少运送过两次,最近的一次是往草原,就是前不久在边境与外族发生摩擦的那一次。”
  齐王爷知道就是前不久外族冲突的那次,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还是要走一下场面,问一下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
  丽莎:“是小女偶然听到的。而最近外族草原这次,是因为太子殿下那天极为愤怒,说什么”背信弃义,都是一群小人之类的”。对了,当时在门外隐约听见什么”盟约”、”计划”之类的词。”
  梁皇突然出声:“盟约?朕怎么不知道?太子你看看,这话像是一个平民能编出来的吗?”
  齐沐忙跪下道:“父皇,儿臣实在冤枉!这个女人应该是受人指使的,想要陷害儿臣。”
  “陷害?你身为储君,谁会陷害你?”
  齐沐:“这个女人只是一面之词,可能提出证据?”
  齐王爷看向丽莎,问道:“你可知太子当时在同谁说话?”
  丽莎摇头,“没看见正脸,不知叫什么名字,只记得穿着一身蓝色衣服,头发有些花白,啊!腰间还有一块木牌,似乎有一个詹字。”
  这么一说,梁皇顿时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不止梁王,连齐王爷还有不少朝臣都隐约猜出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宫詹事吴仁。这些年专门负责替太子联络朝臣的人,是太子的心腹。
  梁皇:“来人,将吴仁带来。”
  吴仁被带上大殿的时候,整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朕记得你,你是东宫的詹事,跟随太子身边很多年了。”
  没有被叫起身,吴仁心内便觉得不好,按理说,像今日这样的晚宴,陛下应该不会宣召他一个东宫詹事的,悄悄地扫了一眼场上的情况,似乎气氛不太妙啊!太子殿下的脸色也并不好看,看来是出事了。
  吴仁眼珠转了转,当下便对形势有了初步的判断,要小心了。
  “回禀陛下,微臣在太子殿下身边快二十年了。”
  梁皇:“这么长的时间,看来太子很信任你。你对太子应该也是忠心不二的吧?”
  吴仁小心谨慎的道:“殿下信重是微臣之幸,尽忠皇室也是身为臣子的本分。”
  梁皇:“这样看来,你应该知道太子不少的事情喽!”
  吴仁:“不敢,微臣只做臣子该做的,主上的事情,臣子不敢擅自揣测。”
  “是吗?”梁皇却是不信的,身为太子的心腹,定是知道不少事情的,梁皇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出城纪录显示你月初曾经出城办事,还有一队车马随行,你去办的是什么事情啊?太子知道吗?”
  月初?!这个时间不是?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吴仁心想这不详的预感,果然应验了。隐晦的看了一眼太子殿下,齐沐给了一个眼神,“陛下问话,如实回答就好。”
  吴仁便明白该怎么回答了,忙道:“启禀陛下,微臣是公办,为了筹备陛下的宴会,前去外地采买些寿宴要用的物品。”
  梁皇看向身旁的内侍,“有这件事吗?”
  内侍点头,“确有其事。有账目可查。”
  齐王爷:“既是采办物品,那怎么采办到边境去了?还与外族发生了冲突?”
  吴仁:“微臣从未去过边境,不明白齐王为何这么说。”
  齐王爷:“户部丢了一批银子,本王回来就在彻查,发现前前后后丢了不少的银子,而这些事情都少不了你的影子,吴仁你难道不该跟本王解释一下吗?”
  梁皇闻言就是一愣,“户部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有上报给朕?”
  “陛下前阵子病重,是太子监国。想来太子是怕扰了陛下养病,因此没有将这烦心事说出来叨扰陛下吧。”
  齐沐听到齐王爷这话,愣了一瞬,抬头朝着齐王爷的方向看去,从这话里,齐沐便知道,这个齐王爷根本就不是站在他这边的,哼!果然如此!幸好自己当时并没有全然信任他,否则今日面对他的就是牢狱之灾了。
  “是吗?太子。”
  齐沐忙道:“父皇,您当时重病,儿臣是想等您稍好些再来禀报给您的。”
  “朕的好太子,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嗯——你如此处心积虑欺瞒朕,究竟安的什么心?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父皇明鉴——儿臣之心,天地可鉴啊!”
  梁皇冷冷的看着吴仁,“你眼中只有太子,可还有朕这个皇上?”
  吴仁垂头叩首,“微臣不敢。”
  梁皇:“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啊!吴仁你老实交待,月初出城真的是去采办筵席所需的物品还是替太子去办事?想好了再回答。”
  吴仁沉吟片刻,仍然坚定不改答案,“微臣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点欺瞒。”
  齐王爷:“回禀陛下,本王自从开始调查户银以来,便发现了不少的疑点。如今,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里,本王就将调查出的证据呈给陛下。”
  齐王爷吩咐侍从将东西抬来,是一只木箱,打开后,里面是物证和账本。
  齐王爷拿出其中的一本账本,递了上去,继续道:“这里是本王搜集来的罪证,里面记载了太子这些年来挪用的款项以及用处,还有……”
  齐王爷示意内侍将这些呈上,“里面还有太子与布日固德结盟的文书,还有……”
  齐王爷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周皇,“陛下,还是您自己看吧。”
  梁皇粗略的翻了一下账本,“混账!混账!!!”
  随后又看到了与布日固德结盟的盟书,上面有东宫的玺印,梁皇又看了一眼齐王爷欲言又止的那份记录。
  看完之后,梁皇瞅了一眼身旁的祁宸,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上面记满了太子勾结大周匪徒的事情,不仅仅是资金支持,匪徒还帮他做了许多的事情,上面都有记载,比如说除掉了什么人,这里大周东梁的都有;又比如,做些太子不方便做的事,运送些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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