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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却阳再一次郁卒，泄愤地咬上霍辞肩膀，却又舍不得把人咬痛，憋闷不已。
霍辞不明白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嘴笨又不会哄人，只好傻傻地一下一下轻拍宋却阳后背。
宋却阳被青年哄小孩的动作气笑了。
他直起身来半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地牵起霍辞双手，那双能望进霍辞心底的眼眸隐隐有星河皓月。
“我在遗憾和小辞错过的三年，”他放缓声音，“小辞不要嫌我贪心，我只是……”
只是不甘心，不甘心青年独自怀揣恋慕，而本可以早些拥他入怀的自己却一无所知。
霍辞思忖一瞬，说：“那……我把将来都赔给前辈。”
宋却阳凝视着他，呼吸微微错乱。
沉默片刻，他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语气轻松：“太狡猾了，小辞怎么能用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来赔我呢？”
霍辞被他搅得思绪混乱，他苦恼地问：“我还有其他可以赔给前辈的东西吗？”
明明是自己胡搅蛮缠，青年却认真地要补偿自己，宋却阳又爱又气，这么笨的小黑猫可得好好藏在自己掌心，半点都不能让别人看去。
“笑容好了，以后小辞除了我，不许对别人笑。”宋却阳枕在霍辞腿上，语气无赖。
霍辞严肃地反驳：“这个不行，我是个演员。”
宋却阳不满地哼哼两声。
青年又小声犹豫着说：“就像我不想前辈拍亲热戏一样，不是不想就能任性的事……”
“亲热戏？”宋却阳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霍辞移开视线：“前辈新电影的首映我有去。”
“啊……”宋却阳想起电影里是有几次比较露骨的戏。
心内悸动不已，宋却阳面上不露，只枕着人的腿，抬眼笑说：“小辞吃醋了？”
“不是吃醋，”霍辞神情正经，“只是按照戏剧发展，鄙人深觉那些肌肤相亲的场景无甚必要。”
“小辞，你的语言系统又错乱了。”
“……”
“是谁教我吃醋要好好说出来的？”
“……是还没嫉妒过的笨蛋。”
宋却阳闷笑出声，抚着霍辞后颈，将他按向自己，在他耳边轻笑低语。
“我会教这个笨蛋，嫉妒是件令我有多开心的事。”
·
灯暗夜深，情潮涌动。
男人将青年锢在怀里，无声诉说。
“从认识小辞开始，我就一直想把你锁起来，任我予取予求。”
他常在霍辞肌肤上不起眼但又能让他人看见的地方，留下欢爱的暧昧痕迹。
“想时刻抱着你，亲吻你，拥有你，半点都不让别人看见你，触碰你。”
他在霍辞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对霍辞每天的行程与接触到的人了如指掌。
“我说过，我很贪心的，不管是唱歌时的你，还是演戏的你，所有的霍辞，都要完完整整地属于我才行。”
他入股的新公司的办公室里，贴满了大大小小霍辞的照片与海报，放映机里永远是霍辞的影像，甚至连监控拍下的瞬间身影都不放过。
“因为是你，我才会有这些见不得光的想法，也因为是你，我才敢把肮脏的自己摊开给你看。”
他挑选着每天霍辞贴身的衣服，任意一件沾染的霍辞气息，都令他兴奋颤抖，神魂颠倒。
“可是也因为我爱你，小辞，所以我愿意放你去更广阔的天地，但你必须甘愿回到我的掌中。只要你在我掌中，你就是自由的，只要你爱我，我就有自控的把握。”
卑怯而低劣。
但霍辞永远不会知晓。
他已沉沦成瘾。
·
一觉睡到中午的霍辞，窝在床上切实感受到了宋却阳的开心。
总感觉前辈无论是开心还是生气，到头来遭罪的都是自己……
饭菜香味飘散传来，来叫他起床的男人语声温润，恰有和煦日光透澈映来。
恍若人行街上落向荧幕的光。
耀眼非凡，顷刻就让他无声沉沦。
第33章 番外三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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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全无灯光，落地窗外车水马龙，夜霓流淌，隐约映亮床上的双影。
宋却阳永远深邃的眸中此刻星光温柔，他撑起手臂轻抚身下青年的脸颊，忍不住低首吻他，笑意通过唇瓣轻贴传递，酥痒感惹得霍辞在唇舌缠吻中闷笑出声。
某位前辈不满地咬他唇瓣，叫人吃痛，霍辞的睡袍也早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在月光下露出让他心跳加快的修长躯体。
宋却阳的亲吻暧昧地移到霍辞侧颈，一手游刃有余地去勾人艳红乳头，一手却又急色地揉人臀肉。
他的后辈在情事中依旧生涩拘谨，宋却阳贴心地为他关掉所有灯，将人完全纳入怀抱中，迎接霍辞全身心的依赖和情意。
乖顺展开身体的霍辞摩挲着宋却阳鬓发，男人的舔吻流连到小巧色气的乳头，吮吸啧啧作响，霍辞小声喘息，不知怎地又轻笑了一声。
胸上传来的闷响叫宋却阳挫败，他又气又急地咬了下霍辞乳首，压在人身上危险地眯起眼。
“小辞在笑什么？有比现在爱我还重要？”
人前冷漠面瘫的反派专业户在他的前辈面前总是柔软得不像话，霍辞有些抱歉，环上宋却阳的脖颈，红着脸亲了下他唇角。
“笑我自己，”尽管面上平静，但他眼神热烈，“前辈，我好想您。”
宋却阳心跳乱了频率，下身明显硬挺顶着青年，迫切掠夺的吻还没落下，就听见勾人不自知的青年又开口。
“还笑前辈……有点，急色……”越说越小声，含混得故意让人听不清。
宋却阳气笑，先是不管不顾地堵住他唇舌，又照着人臀肉拍了下，把人逼出小小的惊呼，再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我急色都怪哪个小坏蛋啊，”宋却阳和他鼻尖蹭着鼻尖，语气幽怨，“手机发了个消息就偷偷跑到国外拍戏，一走三个月连每天给我报个平安都能忘，还不让我过去看你。”
“小辞放着我不管三个月，我能不憋到急色吗？你说你是不是小坏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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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却阳当然憋不住，人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他慌得像头暴躁的雄狮，什么工作都没心思做，中途跑到国外一次，按照霍辞手机里早被他装好的定位找到了酒店房间，把不听话的青年好一顿收拾，连隔天的拍摄都是他帮忙请的假。
霍辞本来就不会对宋却阳生气，躺在床上看宋却阳把为他带来的行李拆开，一边帮他整理衣服一边埋怨他不会照顾好自己，英俊男人碎碎念的模样叫霍辞整颗心都泡在暖泉中，他忍着疲惫和酸痛下了床，从背后抱住男人，小脸死死埋在男人肩上。
宋却阳顿住，叹着气转身把人抱起来颠了下，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故意凶他：“光着脚踩地板想着凉啊？小辞越来越不乖了。”
霍辞沉默看他，突然红着眼圈掉下滴泪来，宋却阳当即一慌，托起青年把他安稳地放在床上，指腹给人擦着眼泪，心里后悔得要死，嘴上轻声细语地哄。
“怎么哭了？是前辈错了，不说你不说你，小辞最乖，宝贝，不哭了好吗？”
谁知霍辞眼泪掉得更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眉眼却委屈得叫宋却阳看一眼就心疼。
“是不是拍戏太辛苦了，”宋却阳吻他眼眶，温柔安抚，“不想拍就不拍了，我带小辞回家，嗯？”
霍辞摇摇头，把脸贴在宋却阳的大掌之中，双手抱着他的胳膊，依恋溢于言表，宋却阳更不是滋味，他哄孩子似地拍着霍辞后背：“小辞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
熟悉且安心的男人气息包绕周身，霍辞的眼泪渐渐停止，他终于开口。
“我想前辈了，”话语带着鼻音，间杂轻微的抽噎气声，“好想……可我没和前辈当面道别就走了，前辈一定很生气，是不是不愿意想我……”
确实有点生气的宋却阳毫无原则地亲他耳尖，柔声反驳：“不生气，小辞做什么我都不生气，怎么可能不想我的小辞？宝贝，就是太想你了才跑过来，不许再自己瞎想。”
霍辞吸吸鼻子，额头靠在宋却阳胸前，仿佛敲了下男人的心跳。
他语声闷闷：“因为要在国外拍很久，当面和前辈说，我一定……舍不得走，如果和前辈联系太多，我也会一直想您，连入戏都很难。”
宋却阳放轻呼吸，怕惊到难得向自己倾诉的爱人。
“这部戏剧本立意很深，我拿到的角色也有很大的发挥空间，所以我想全力以赴，也许……也许能冲一冲奖项，离前辈更近一步。”
宋却阳拍着人后背的手停住动作，他明白的，他比谁都明白霍辞追逐自己的决心和付出，饶是他的独占欲根深蒂固，此刻心里也全是说不清的触动，只有希望他的青年得偿所愿的念头愈发清晰。
“可是，就算强迫自己不去联系您，我还是好想前辈，”霍辞抬起头来，手指描摹宋却阳面容的每一处，“谢谢前辈来看我，我很开心……却阳。”
从他口中念出名字如同捏住宋却阳的命门，只一瞬就令他血液奔涌，情狂叫嚣。
宋却阳眸色渐深，将他的爱人完整地拥入怀里，低头在霍辞额上烙下一吻，虔诚伏拜。
“我知道，都知道。小辞，我会等你，等你一步一步追上来，与我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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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霍辞望着让他的爱意寻到归处的男人，想起他承诺一般的会等自己，乖得不行，任宋却阳予取予求，连“小坏蛋”的指责都一并接受。
他老实地点点头：“我是坏蛋，不该说前辈急色的，跟前辈道歉。”
宋却阳像要把人盯穿一样看了几秒，不等霍辞反应，就把人团进怀里又摸又揉，啄吻接连印在霍辞的额头，脸颊，嘴唇，又埋在人锁骨嗅来嗅去，让霍辞痒得投降。
“好乖……”宋却阳喃喃低语，眼里欲望强得恐怖，“可爱死了，小辞是不是专门来勾引我的小黑猫。”
“我没……呃唔……”
宋却阳腰腹挺进霍辞两腿间和他微翘的性器磨蹭着，凭借最后的理智温柔诱哄霍辞。
“小辞，明天老公帮你按摩，今天做凶一点好不好？老公想舔小辞后面。”
无赖男人其实每次做得都很凶，但霍辞被后半句骇到，瞳孔骤缩，颤抖着抓住宋却阳肌肉绷起的手臂，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畏惧，下意识摇头：“不行……太脏……”
霍辞的浴袍被宋却阳掀起堆在小腹上，长腿和臀肉在夜里白得晃眼，男人大掌揉了两下霍辞吐出清液的性器，急切地摸到了后穴口。
“不脏，”宋却阳喘息错乱，闭上眼迷恋地舔他，“没人比我的小辞更干净了。”
他跪在床上深吻霍辞，趁着人头昏脑涨，有力的手臂勾着霍辞腿弯将他下身抬起悬空，性器可爱地挺颤，穴口艳红瑟缩，春色尽入宋却阳眼底，他喘着粗气越靠越近，热烫鼻息打在穴口软嫩肌肤，激得霍辞又是一抖，嗓音似哭非哭。
“前辈……”
他可怜模样唤得宋却阳再不想做人，扒开臀肉就舔上后穴，霍辞控制不住惊呼一声，男人的唇舌毫无从容，自穴口臀肉舔到会阴，又照着囊袋吮了几下，再原路吻到穴肉，那条灵活的舌头戳刺进穴内，紧致软肉似乎想要推拒，实际却在迎入，宋却阳的呼吸低喘瞬间乱了频率，像在发疯。
男人的涎水送进穴内大半，几道银丝被挤出来流进霍辞臀缝，舌头深深浅浅地拓开软肉，高挺鼻子深埋会阴，恨不得将自己双唇也挤进去亲吻。
“前、前辈……哈啊、不、唔要了！”
霍辞从没有叫得如此大声过，几乎是宋却阳刚舔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似地呜咽落泪，舌头远没有男人阴茎插得深，但灵活柔韧，舌面刮过的每处软肉都引起战栗的酥麻，让深处的穴肉愈发空虚生痒。
霍辞下身早就一塌糊涂，性器不知吐了多少清液，打湿了自己的小腹，会阴全是宋却阳舔过留下的水光痕迹，他后穴不自觉泌出的肠液让宋却阳堵都堵不住，流得满屁股都是。
水声黏腻，宋却阳吸舔得发了狠，一记深戳，霍辞仰着长颈高亮地哭叫一声，性器可怜巴巴地抖出粘稠精液，穴里也跟发了水一样，快要淹没宋却阳的唇舌。
宋却阳啵地一声抽出舌头，不给霍辞缓冲就扶着粗涨到快爆炸的阴茎一插到底，整个人压在霍辞身上不让抽噎的青年逃开。
他带着满脸的水亮掐住霍辞的下巴深吻，像刚才舔穴一样搅弄霍辞的小舌。
“小辞怎么这么不经弄？”他贴在霍辞耳边轻笑，“才舔几下就舒服得射了，是不是爱死老公了。”
霍辞听不下去，扭过脸哭得嗓子都有些哑。
宋却阳腰腹耸动的狠操可没有嘴上游刃有余，他紧紧箍着霍辞双手，凶恶的阴茎每次都是全进全出，穴内的淫水被带离，与青筋显露的小腹黏丝不断，又被打成白沫。
狠厉的操干撞得霍辞臀瓣糜烂红透，宋却阳被嫩肉咬得舒爽，更是死命往最深处顶。
刚经历高潮就又涌来不间断的快感，霍辞被干懵似地，神情迷离，只会“前辈”“却阳”地交错唤着，宋却阳被爱人叫了几声就心动得发昏，他带着满腔爱意吻去霍辞泪痕。
“不哭了小辞，老公先射给你一次，让宝贝歇歇再来好不好？”
“唔、好……哈、呃嗯、嗯、等等……太、太快了！”
穴肉咬得越来越像不舍，宋却阳全身肌肉绷紧，抽插的频率听暧昧湿黏的水声就知有多急迫，霍辞的呜咽被撞得破碎，再说不出话来，宋却阳红着眼死死咬住霍辞侧颈，终于抵在最深处释放精关，大股精液喷涌而出，他边射边重重地又操了几下，霍辞发不出声音的唇舌再次被宋却阳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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