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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快结婚(GL百合)——亭亭而立

时间:2022-05-02 17:19:43  作者:亭亭而立
  那马郎中听了更是立马脸都黑了,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年轻后生嘴巴这么毒,居然当面咒人有病。
  他老大不乐意的板起一张脸,气呼呼地责问:“你这年轻人说话好生恶毒,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当面咒我有病?”
  说到激动处,更是拍着胸脯,自报家门:“实不相瞒,我本人正是郎中,行医问诊我比你在行,我自己的身体有病没病,岂有不知,还容得到你这么个外行胡说八道?”
  “哎呀……”也不知何青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竟然佯装浑然不知一般,毕恭毕敬地对马郎中揖手施了一礼:“原来阁下竟然是位郎中先生,晚辈失敬,不知作何称呼啊?”
  “嗯哼……”,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了恭敬话,马郎中当下心情好转。
  他端起一副长者的姿态清了清嗓门:“也不怕告诉你们两个年轻人,本人姓马,在杏林界也是叫得上名号的医者,人称疮疖圣手……”
  说着还故作姿态地正了正衣襟,俨然已经忘记自己方才在赌坊里有失仪态的样子。
  “今日算了,没心情同你们这样的晚辈置气,以后说话行事注意些分寸,可不是人人都同我一般好脾气的。”
  看着眼前这个老男人,得意忘形的样子,何青青心下咂舌:“这会子倒是想起来自己是个郎中来了,刚才在赌坊里像个泼妇一般同一个牌姬为了点赏钱打得死去话来又是怎么回事?”
  但她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地说:“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受教了……”
  说着又突然话锋一转:“只不过晚辈方才所言之病与马前辈所言之病,并非一事,此病啊、非彼病……”
  说到此处,何青青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笑着不说了。
  平生最恨人话说一半藏一半,马郎中一下子急了:“什么此病、彼病的,有话好好说,别在那儿打哑谜……”
  “您啊,这是——衰病。”何青青说这话时,眼神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精光。
  “衰……衰病……”将这话在心里咂摸了一下,马郎中感觉特别不得劲,左思右想也没想到这究竟是个什么病。
  他疑问道:“你这后生,满口胡言,老夫平生饱读医学典籍,最拿手治疗疑难杂症,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衰病。”
  “哎,所以晚辈早说过此病非彼病了,这衰病啊只有深谙赌道之人方知晓的一种病症,医者可是治不了的。”
  “果有此事吗?老夫这几年都在钻研赌技,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衰病这么个说法!”
  马郎中一脸凝重,将信将疑地质问:“你这后生是不是在诓人取乐啊!拿老夫寻开心了。”
  “哎……”何青青马上摆摆手,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马前辈这是说得什么话,你我即为赌友,有缘在此共赌一局,我何故拿你寻开心,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
  见何青青说得有这么几分真切,马郎中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妥协道:“行,那你就权且说来听听,这衰病是个什么东西,你若说得出一二也就作罢,你若是说不出来,小心老夫今儿饶不了你这信口开河的小子。”
  “看来前辈你平时只是研习赌术而已,但是对这赌道上的奇闻异事知之甚少啊!
  您仔细回想回想,最近您是不是总感觉四肢无力、双目无神、行事精神不济……”
  何青青故意学着柳烟寒平时对病患面诊时的语气,挑了些医者常用的话套问马郎中。
  这不说没感觉,一说样样有,马郎中听了何青青的话以后,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哪哪都有点不得劲。
  他抬手扶上自己方才摔疼的腰身,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觉得浑身更加不得劲儿了。
  “好……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他疑神疑鬼、面露难色地回答。
  “那就对了……”何青青双手一拍,一脸慎重地紧接着问:“最关键的是马前辈你有否感觉自己最近运气特别差,吃啥啥不香,干啥啥不顺?”
  看着何青青同马郎中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一旁的柳烟寒心下嘀咕:“这何大小姐也是够能胡诌诓人的,居然给编了个衰病出来……”
  她不禁腹诽:“这还用问吗!看这马郎中眼下挂着的一片青黑,八百年欠觉睡的模样,他不四肢无力、精神不济就见了鬼了,况且刚才在赌坊里输得一个子儿都没了,他不衰谁衰?”
  而此刻何青青却说得一副坦然真诚的样子,唬得那马郎中似有几分信服了。
  柳烟寒心下是想言不能言、想笑不敢笑,只能生憋着,继续在一旁看她演戏。
  “是……是有那么一点行事不顺遂,可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说不定明儿老夫手气就回来了,杀回赌坊,照样赚得个盆满钵盈。”马郎中心底发虚地说。
  “您是有所不知,这衰病在赌道上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染上就如同衰神附体,如果不行非常之法破解了,进赌坊莫说是赢钱了,不输得个倾家荡产就算侥幸了?
  说这话时,何青青是一派严肃,满脸痛心之情,好像医者告知病患得了什么顽疾绝症剩不了几天活头一般,直叫马郎中听得是胆战心惊。
  他讷讷地问:“不……不是这么邪门吧!你这后生说话究竟靠不靠谱啊?”
  “马前辈可以不信我,可您近来一直输钱总是真吧!”
  何青青一副说得真的一般表情,直叫一旁听着的柳烟寒都要信以为真了。
  “行……行……”马郎中哆哆嗦嗦地问:“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法子?老夫今儿倒是要听个清楚明白了。”
  “这……法子有倒是有……只不过……”说到这里,何青青故意顿了顿。
  一说到法子,眼前的年轻人便言语闪烁,马郎中只当何青青是个诓财的江湖骗子,便冷哼一声,言辞不屑道:“哼……没想到俩个年纪轻轻的后生竟然满口胡言,告诉你俩老夫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别指望从我这儿骗钱了。”
  “啧啧啧……”,见马郎中如此小心谨慎,何青青咂了咂嘴感叹道:”马老前辈,这会子您倒是精明起来了,可您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晚辈是真的有法子,不诓您。”
  “老夫可不信你们这种黄毛小儿……”。
  不想马郎中此刻倒是头脑清醒得很,全然没了方才在赌坊里那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头,行事小心谨慎起来。
  他直接拂袖拒绝:“真那么神,你俩自己不去赌坊发大财,反到在这儿帮我的忙,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马前辈,您可不能如此揣度他人之心啊,晚辈真的不曾诓骗于你……”
  见马郎中不轻易上套,何青青倒是不急不躁,继续与他斡旋:“只是方才在赌坊之中与您有一面之缘,晚辈不忍心看您一直被衰病缠体,运势低落,而在赌局上一直难以翻盘罢了。”
  “嘁……”马郎中不屑地哼了一鼻子,依旧是一副不信服的样子:“都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老夫凭什么要信两个素不相识的黄口小儿。”
  “唉……”何青青深深叹了口气,一脸被人误解而痛心的表情,“前辈不信晚辈好意也没办法,那晚辈冒昧问一句,您可否知道赌仙在世这一说?”
  常年混迹赌坊,没日没夜地钻研赌技,这赌仙之于马郎中简直就是传说中神明一般的存在。
  猛地听人提起,他心中那是肃然起敬,直言不讳地说:“赌仙又名何祖公,对于天下赌客来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你这么个年轻后生突然提到这位神人是何用意?”
  何青青淡然一笑。
  “实不相瞒,晚辈姓何,正是这位赌仙的后裔。”
 
 
第三十章 避煞旺胜符箓
  看着何青青自报家门,说得一脸认真,马郎中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然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简直是笑话,你这年轻人,吹牛也不带打草稿的,天下姓何之人何其多,岂不是人人都能同这赌仙何祖公攀亲带故了,你小子若是赌仙后裔,老夫倒过来尊你为前辈。”
  见马郎中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何青青琢磨着不对他单刀直入,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哎……”,她长叹了一声:“算了,前辈您不信晚辈的话也没办法,不如晚辈传授你一个增运的法子,您再进赌坊试试手气,若是赢了再信晚辈之言也不迟。”
  这话说得马郎中有些动心了,他摸了摸已经见底的口袋,顿时面露难色:“你说得倒是好听……可老夫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拿什么做赌资?”
  见眼前这老男人终于动了心思,一副鱼儿将要上钩的模样,何青青脸上浮过一丝若不可见的浅笑:“这有何难,晚辈帮你借点赌筹,前辈尽管拿去赌坊翻本,把方才输掉的都赢回来。”
  一听何青青不但要传授增运技法还肯借赌资,马郎中当下是喜不自胜,马上换了一张笑脸,千恩万谢地说:“真的吗?那……那老夫真的是不胜感激了……”
  “前辈太客气了,赌友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无需多礼。”何青青也是有礼有节地回复。
  “嗯哼……”她轻咳一声暗自示意身边的柳烟寒配合自己,转而说:“柳公子,这位前辈现下囊中羞涩,请问你可否支援一些赌资让他再去赌坊翻本,待赢了再还你也不迟。”
  这柳烟寒也惯会察言观色,当下就明白了何青青的意图,她接过话茬说:“好说、好说,晚辈身上正好还有点筹码,虽然不多,但是当本金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在此先借给前辈去用。”
  说着便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口袋,正是先前同何青青一道在窄巷中朝那个刀疤汉子置换的筹码。
  接过柳烟寒递过来的布口袋,何青青在手里掂了掂,满满一口袋筹码“哗啦啦”直作响,叫马郎中看着馋得直咽唾沫。
  何青青微微一笑,毫无吝啬地全递了过去,“喏,前辈……这些赌筹现在都是你的了。”
  “多谢,两位公子。”马郎中眼冒金光,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赌筹,当下就要伸手去接。
  “哎……”不想被何青青一下闪开来,直叫他扑了个空。
  她轻轻一指柳烟寒,径直说道:“只是我的这位朋友还有一事相求,对吧,柳公子。”
  说着抻了抻柳烟寒的衣袖。
  “……”马郎中。
  不待马郎中开口说什么,柳烟寒立马接过何青青的话,说道:“正是如此,晚辈有一个朋友患了疑难杂症——
  蛇信子疮,实难医治,病况反复加重,现下只能断手保命,恐怕得落得个残老终生,方才听闻您正是疮疖圣手马老前辈,想来一定有法子治愈此顽疾,不至让病患走上断手的绝路,恳请您一定要帮晚辈这个忙。”
  听了柳烟寒的话,马郎中的小眼睛是滴溜溜地一转,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说来说去这两个年轻人还是有求于自己。
  可又不知道这个自称是赌仙后裔的年轻人所说虚实,他面露难色地推却说:“哎呀……你们俩个年轻人,说到底还是要和老夫做交易,实不相瞒这蛇信子疮我确实治得……”
  “既然如此咱们就各退一步,让我先去赌坊回本,若是真如这位何公子所言,能保证我在赌局上提升运势,无往不利,老夫一定双手将这治疗蛇信子疮的方子奉上,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何青青垂眸略一思索,把手里提着的布口袋往马郎中面前一伸,毫不犹豫地拍板决定:“成交。”
  “得了。”欢天喜地地接过眼前满满一口袋的赌筹,马郎中直接笑得合不拢嘴,他一扫方才在赌场上失意的窝囊劲儿。
  意气风发地准备大干一场,他对何青青说:“何公子,既然如此,就有劳你赐个增运的法子,以保老夫一会儿在赌局上大杀四方,将刚刚失去的统统捞回来。”
  看着马郎中志在必得的样子,何青青没再多说什么,弯腰在路旁的茅草堆旁捡起一根小树枝,对他轻轻招了招手说:“马前辈,再走近些瞧。”
  不知眼前这位自诩赌仙后裔的何公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料想他看起来瘦弱无力,应该也弄不出来什么花样,于是便大胆地靠近了去看个究竟。
  “前辈,你看仔细了,现在我给您画个增加运势的符篆,这是我何家老祖独创的避煞旺胜法,一会儿你自己照样画一遍携带在身上就可以了。”
  说罢,只见何青青用手里的小树枝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画了起来了。
  首先,她挽着敞袖将手一挥写了个足有南瓜那么大的“广”字,接着又在这广字下面写上了“巃”
  “虎”
  “蛇”
  “鷄”四个字,这四字分别按照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位置罗列着。
  写罢,她又翻手一挥,“刷刷……”两笔,干净利索地在这四个字当中,不偏不倚地写了一个“貝”字。
  紧接着飞流直下,手笔不停,在这个硕大的“广”字下面写了一个“心”字做底,如此才算完成。
  整个画符篆的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期间这小树枝在何青青的掌控下,于地面上龙飞凤舞、一气呵成,没有一笔断掉,只把一旁的马郎中看得是眼花缭乱。
  “怎么样,前辈看清楚了吗?”
  “啊……应……应该差不多吧!”虽是有些为难,马郎中依旧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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