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洛斯提斯(玄幻灵异)——巫喵幽暗

时间:2022-05-02 17:53:18  作者:巫喵幽暗
  赞沙玛尔呼吸变得急促,有弹性的上衣边缘勒住他上半胸肌,褶皱堆在一起形成一个浅色的勒痕。他瞳孔缩了缩,宛如兽类的竖瞳这次很久没能恢复,他似乎难以忍受贝因加纳搁在他身上的手,可能是对现在的他来说太凉了,像冰块,却也不想让他离开。
  黑发男人皮肤灼热,喷出的吐息汗津津的,像是能引燃周围的空气。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贝因加纳看,舔了下自己干裂的嘴角,然后目光下移。
  他腹部那道已经快速愈合的伤痕应该会留下很丑陋的疤,顺着紧绷的腹肌一直向下,贝因加纳的视线也被引过去,他盯着赞沙玛尔腰带以下的部位,那里被脏兮兮的裤子包裹着,但现在却顶起不自然的突起。
  赞沙玛尔当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正硬得发疼,像积了一团火在里面,又因为法师的目光更加高涨——在他舔他手掌的时候,火焰就顺着口腔一直烧到胃袋,让血管也跟着发烫。
  虚无民是欲望强盛的种族,他们能在战斗中获得快感,嗜战的感觉不比性欲得到满足要差。而赞沙玛尔切实体会到,主君的血确实能点燃他们的血液用来干翻他们的敌人,但如果没这么用,就会延伸到别的地方。
  跟第一次不同的是,他这回确实对眼前的人怀有欲望。
  贝因加纳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赞沙玛尔的下半身,这令后者感到有点不自在,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是觉得震惊还是嫌恶,赞沙玛尔想说自己需要一些时间处理,但眼睛却没能从贝因加纳身上撕下来,像能盯穿他。
  然后黑发男人听到对方若有所思地说,“其他体液也能会这样吗。”
  赞沙玛尔还没理解“这样”是指令伤势复原还是下半身的状况时,贝因加纳的嘴唇就覆盖上来,深深吻住他。
  想确认很简单。
  法师舔湿赞沙玛尔裂口的唇瓣,舌头轻而易举入侵,伸进去卷住对方僵硬的舌尖。他近距离看着这个男人眼睛微微睁大,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能被贝因加纳引导着勾连亲吻,津液和呼吸交缠。
  贝因加纳吻了很久,直到想要撤回来时赞沙玛尔追逐他的唇舌抵近,他们又纠缠了一会儿,法师的手向下探去,侧腹部那道刚刚由薄刃造成的伤口也愈合了。
  唾液也可以,他的验证很成功,当然,最核心的问题更加高昂,一点没有下去的意思。
  贝因加纳把赞沙玛尔扔下,围着大殿转了一圈,找到一间唯一不太像囚室的干净房间,里面有张石台。然后他唤了一声远远守在门外的艾斯,让他弄点干净的水来。
  海妖的首领原本就为带主君出城这件事心惊胆战,他没问缘由,马上就去办——海洋生物即使不能制造淡水,也能很敏锐地觉察出哪里有,这又不是一件很难的差事。
  等盛满容器的水摆在门口,艾斯体贴地找到一些干净的布巾放在旁边,然后退得更远。
  贝因加纳回来,把人按在石台上,拿浸湿的布巾开始清理男人身上的污垢。
  这对赞沙玛尔来说无疑是更大的折磨。
  贝因加纳的嘴唇因为刚刚的吻变得湿润,颜色发红,赞沙玛尔就一直盯着,像随时准备再叼起那块肉品尝一下的饿狼。
  法师先擦干净黑发男人的脸,把头发上稍微结块的血垢揩净,而后奖励似地又吻了吻他。赞沙玛尔的后背和胸腹肌肉一样漂亮结实,它们统统呈现在贝因加纳眼前,明晃晃的伤疤却阻碍视线,他沿着紧绷起伏的肌肉线条轻轻清理过去,扫掉泥块和干涸成片的血污。
  赞沙玛尔从来没被人这么细致地碰过,他能在利刃削掉自己的一片肉时面不改色,却难以忍受贝因加纳的触摸像温柔的刀割在身上,像是爱抚。
  当然,连贝因加纳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因为洁癖作祟还是一种惩罚。
  法师解开对方的腰带。
  赞沙玛尔的长腿有布料阻隔,不在需要清理的范围内,但他依然除掉这个人下身的衣物,手掌虚虚扣在他屈起的一只膝盖上,把布巾扔进水盆,握住那根兴奋又高昂的器官。
  赞沙玛尔发出一声堵在喉咙里的低吼,上半身下意识抬起来,抓住法师站在台边的肩膀,极力克制自己没有用力。
  法师手里的东西和男人的身体一样高热,他轻轻握着,环住它,拇指和食指指节一侧摩擦柱头,从上到下认真地套弄,目光落在赞沙玛尔脸上。
  这个男人咬着牙,他的表情像是在告诉贝因加纳,他在渴望他更多的碰触。
  金发法师于是更有存在感地撸动,感受这具身体从内到外的昂扬。
  很快,赞沙玛尔不满足于当下,他从石台上坐起来,用膝侧夹着站立的贝因加纳腰胯,将自己往对方手掌中送,急切地想要被包裹和抚摸。
  贝因加纳依然不紧不慢,他低垂视线,掌控着赞沙玛尔的身体,手指轻扫过下方的囊袋,从粗硬的根部一点点往上收紧,不住地刺激柱头,直到顶端吐出前液,用指腹碾去。
  石台有些高,赞沙玛尔沉浸在主君的血液和另外的强烈欲求夹杂在一起的情动中,捧着法师的脸颊吻上去,贝因加纳任由他亲吻,由着他扯落自己的长袍,轻柔的布料无声落在地上,他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上下撸动赞沙玛尔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按在对方后腰。
  直到射精前,赞沙玛尔依然挺着腰往法师拢起的手中顶弄,他发出快意的哼声,抵在贝因加纳手掌高潮,站着的人拢住那些浊液,既没有让它溅在自己身上,也保持了赞沙玛尔整体的洁净。
  然后他将男人推回石台,俯身压上去,金色长发垂落在下面的人脸上。
  贝因加纳的膝盖格在黑发男人光裸的腿间,石台太硬,也不光滑,他蹙了下眉,改为拿赞沙玛尔垫着,而后低下头。
  他的嘴唇不再拘泥于对方的嘴唇,向下滑去,触摸赞沙玛尔的脖子和锁骨,咬了一口颜色浅淡的乳首,让那颗小粒变得坚硬。
  金发法师能感觉到身下的人那根阴茎硌在他大腿上,重新硬得不行,看来对虚无民来说,一次纾解效果不值一提。
  赞沙玛尔这回手不再老实,凑上来扯上面的人那身雪白的里衣,被直接挡开。贝因加纳手探向赞沙玛尔臀缝,用刚刚对方射出来的东西去抹那个紧窄的入口,没口头表示让对方准备,就将指尖戳进去。
  他能感觉到被他抚摸的这具身体绷紧了,内部的阻力相当大,不够润滑,像紧闭的两扇贝壳毫不松劲。贝因加纳没管,强硬地将手指送进去,轻声叹息,“和人类一样。”
  “……什么?”被异物入侵不太好受,赞沙玛尔声音很哑,明明根本没用过多少嗓子,他的嗓音却能撩得人心烦意乱。
  “下面的构造和人类一样,没多大区别。”贝因加纳之前抚摸过这具身体,停留在表面,觉得来日方长,而现在赞沙玛尔整个呈现在他眼中,没有任何能够遮掩的地方,连排挤手指的火热腔体都在变相包裹着他。
  他正在对这具躯体为所欲为。
  很快,法师就填进两根手指,揉到理论上人类既然有、虚无民也应该有的位置,赞沙玛尔抽了口气,攥紧法师腰侧的衣料,在贝因加纳不住的“攻击”下颤抖着掐住对方的腰。
  赞沙玛尔好像终于忍无可忍,仰起身,上下颠倒,把这个金发的美丽青年压下去,扯断对方腰间的那根系带——贝因加纳走得的确很匆忙,他这件应该是屋子里穿的起居服,里衣的布料因重力朝两侧滑下,露出他光洁无暇的赤裸身体,赞沙玛尔被他细窄诱人的腰肢晃得头晕,伸手抚弄法师形状漂亮的半勃性器,急切地喘息。
  贝因加纳说,“下去。”
  他的语调不高不低,不容置疑。
  法师被赞沙玛尔握住,套弄得兴起,却没让对方接着弄,他止血的左手搁在黑发男人腿根,右手扼住男人的颈项使力,把对方推到自己身侧。
  石台挤了两个人,身强力壮那个像是怕贝因加纳掉下去,没敢动得太过,他们侧身相对,贝因加纳臂弯撑起赞沙玛尔一边的膝盖,粗略套弄了几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穴口流连。
  他们的呼吸一深一浅,法师的器官在赞沙玛尔臀缝缓慢地滑动,顶端蹭过两颗囊袋,朝着小口一点点磨蹭,留下一路被前液沾湿的痕迹。
  那道深深的呼吸附近传来吞口水的声音,贝因加纳拇指按在黑发男人喉结上,那滑动的喉咙就凝固在那里,不上不下,忍受难耐的煎熬。
  想要更多的赞沙玛尔在这场另一位当事人毫不急迫的折磨中彻底被弄湿了,刚刚被短暂揉弄过的入口没有放松打开的迹象,于是法师直接顶了进去,入口紧紧箍住他,他看到赞沙玛尔不停眨眼,手上的动作停了,只搭在他身上。
  硬来的后果就是谁都不太好受,贝因加纳仍然扼着赞沙玛尔的脖子,没想剥夺他的呼吸,只是要他老实点。略微调整后,金发法师重新回到居高临下的角度,这个姿势能让他插得很深,即使对方不配合也一样。
  然而赞沙玛尔不是不配合,他只是……在紧张。
  男人握住贝因加纳的腰,抚摸他们即将相连的部位,试图沉下自己,渐渐放松。也许他身上的人现在是在生气,所以才强硬到试图横冲直撞,可这一切在已经习惯痛苦的赞沙玛尔面前不值一提,他觉得主君挺温柔的。
  “贝因。”他舔舔嘴唇,大腿磨着贝因加纳光裸的腰侧,让他较为顺畅地进来,进而过了不一会儿就能一下插到底。
  贝因加纳“粗暴”地磨过对方体腔内他刚刚找到的位置,赞沙玛尔这回终于呻吟出声,又把声音掐死在喉咙里,他的阴茎更硬了,戳在贝因加纳腹前,被他用来磨蹭了几下。
  法师低下头,撩开对方脸上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叫出来。”
  赞沙玛尔紫红色的眼睛睁大,正在顶他的人只是小幅度地抽送,却像是话语有所力量似的,他断断续续地低吟,快感在体内某处积满。
  贝因加纳开始顶弄,吮着他的体腔小心翼翼地收紧了,被比自己滚烫的身体包裹令他失神了一瞬,像是要融化在高热中,他的指甲划过黑发男人胸口,留下一些很快就消退的红痕。
  “贝因。”赞沙玛尔又叫了一声,穴口箍紧他,在贝因加纳的目光扫来后又道,“主上。”
  他似乎想得到回应,把自己迎上去。贝因加纳却拔出一点,然后插得更深,让赞沙玛尔完全吞下他,然后说,“修玛。”
  他能感到下面的人电流般战栗了一瞬,而后又彻底放松下来,像打开了之前紧闭的闸。赞沙玛尔凑上去亲吻他,贝因加纳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埋在他的所有物体内,被吮吸,而欲望高涨的反倒是被插得正爽的那一个。
  贝因加纳的体温和碰触看似像灭火器具,但接触过后才知道是冷油,赞沙玛尔的紫眸烧红了,上嘴去啃贝因加纳的脖子和肩膀,感受深处被碾磨的快感,发出含混的哼声。
  法师的皮肤好像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他脖子被嘬了一口,立刻就有一个吻痕大剌剌地印在上边,赞沙玛尔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主君的身体又咬又啃,去衔住他的乳首,被上面的人猛地一撞,猝不及防地跌回去。
  那一截没有完全清理掉的魔锁连着的金属链条发挥了作用,法师轻轻握住它,缠在自己的手掌上,像握住一匹烈马的缰绳,在赞沙玛尔咬疼他的时候扯紧。
  “别那么心急。”贝因加纳像在对付一个贪吃鬼,慢条斯理地喘息,抚摸赞沙玛尔灼热的身躯,这回他只是碰了碰对方的性器,顶端就颤抖着吐了精,彻底把两个人都弄脏。
  法师抹了一点,就着他们下体相连的姿势,带着探究的意思尝了尝,笑着摇摇头,问身下的人,“想吃吗。”
  赞沙玛尔不想,但他依然抬起上身,舔干净法师伸来的两根手指,水液润湿他的嘴唇,水光粼粼的两片唇瓣索求地接近,如愿以偿与上方的人接吻,让他将热意渡到这个清凉的人身上。
  “您真是……”
  黑发男人下身仍吸得很紧,贝因加纳毫不怀疑身下的赞沙玛尔能把人吸干,他锁住黑发男人阴茎根部,加快抽插的幅度,听对方抽着气,手抠在石台上喘息。
  赞沙玛尔顺着问下去,“什么?”
  男人的后穴彻底变得湿软,吞吐的样子好像有些可怜,但那满脸的欲求一点没有可怜的影子,贝因加纳甚至觉得再加几根手指肏进去都可以,但他没有尝试。
  这是我的。贝因加纳心底传来很清晰的声音,因为被他插入而战栗的男人迎合似地抬起下身,汗湿的鬓发贴着脸颊,连带着眼睛好像也湿漉漉的,正在温顺地看着他。
  赞沙玛尔能徒手撕碎任何生物的手指在抓着他的肩膀,故意在他身体各处留下隐蔽的指印,像是标记。男人的牙齿没有用来撕扯猎物,而是去含贝因加纳的手指,轻轻叼着他的指腹舔他,用脸颊和鼻尖蹭他的脖子和胸口。
  这是一只被拔了爪子都能致人死地的凶兽,但是现在的赞沙玛尔能藏起那一身的凶器和锋芒只露出柔软的肚皮,只给贝因加纳,只给他看。
  “您真的很好。您很美。”法师评价着,大概是跟所有沉迷性事的男人一个样,被影响了理智占领头脑的高地,只会用最原始的赞美组织语言。
  贝因加纳在赞沙玛尔又一次吸紧他的时候抵着深处射出来,在对方有些茫然但巨大的兴奋中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把精液灌进赞沙玛尔的身体里。
  高潮带给贝因加纳略带混乱的快感,他的蓝眸微微睁大,腿上被石台蹭出一片红印。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难以控制的感觉了。
  他所有的失控好像都是这个人造成的。
  黑发男人夹着法师的躯体没有让他立刻退出去,那些体液没有流出,像真的被赞沙玛尔吃下了。
  他借着贝因加纳的手又让自己释放了一次,一种并不满足但安然的表情浮现在赞沙玛尔脸上,他眨了下眼,瞳孔不知在他们的哪个过程中就变回原先的圆润,他支起身体回吻,试图再去索求一些津液和安抚。
  “看来您现在这样,确实不是个伤员。”
  没有虐待伤号,贝因加纳像是放心了,又好像已经忘了他们匆忙找这块地方干了这些荒唐事是为了什么。他擦净自己,把布巾扔给赞沙玛尔,省得自己又哪里没用对劲给人撩出火。
  等这些都办完,贝因加纳最后一次顺了下黑发男人的头发,两人彻底分开,赞沙玛尔的目光却没有离去。
  贝因加纳现在对着这双眼睛调整不出板着脸的表情,只好露出无奈的笑容说道,“我们回去。”
  --------------------
  这不是开车,这是排除干扰项的学术论证,是一本正经的实验=L=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