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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余温,你我余生(GL百合)——嘉言Lori

时间:2022-05-05 09:19:36  作者:嘉言Lori
  这时候,门又被推开了,韦副镇长走进来,看见路寒,立即笑容满面。
  “韦副镇长,您来得正好,上午找您解决车的事,现在已经不用了,我们队员的姐姐开了车过来,正好把两个人带到县里医院去拍片子了。”周老师回头看到是韦副镇长,先开了口。
  韦副镇长依旧夹着他的黑皮包,说:“那就好,辛苦你们了,辛苦路女士。这两天可调配的车辆几乎都在路上,我这留守的副镇长真的只是留守的,手头也没什么资源可调配了。感谢大家体谅,谢谢。”说着抱了抱拳。
  路寒不想说场面话,只是点头示意,接着又回头看着小朋友。两人目光痴缠,不想再理外面的几个人。韦副镇长又跟旁边的伤员说了几句话,见路寒看都没看自己,便讪笑着离开了。
  周老师也想走,却被路寒转头叫住了。
  两人来到院子里,路寒说:“我听说队员们逃跑前都没怎么来得及拿个人物品,应该都还在宿舍楼里,比如严忆竹的手机,这块周老师有跟现场的工作人员沟通吗?万一丢了怎么办?”
  “我也想到了,最理想的肯定是进去拿出来,但现在整个楼都很危险,封锁着不让进。我昨天跟韦副镇长说了,他说他会跟看守现场和救援人员交待留意,但具体能做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周老师一副毫无办法、听天由命的样子。
  路寒叹口气,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当前情况下也确实很难有什么万无一失的做法,礼节性地安慰了几句。
  “路老师,你在这儿啊!”路寒忽然被人叫了一声,吓一跳,是小吕,路上说起过自己是老师来着,这就称呼上了。
  “找到你的朋友了?”
  “嗯,找到了。”
  “那就好,受伤没?”
  “轻伤,在里面躺着呢。”
  “我过来送一个伤员,现在回学校那边。”小吕没有走近,还保持着“路过”的姿态。
  路寒想到什么,走过去:“学校那边怎么样?没有人被压着了吧?”
  “应该没了……刚刚校长拿着花名册过来,说基本核实过了,学生们都出来了。还好是周五晚上,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没回家的也基本都住在没被压住的那一半。”
  “那就好,太好了。”路寒由衷地高兴,又问,“那你们接下来还在学校这边吗?”
  “应该不会了,我们还在做最后的确认,如果100%没有人在里面,就先下去了,村子里受灾比镇上严重,但是很分散,我们也不可能哪里都顾到。”
  “嗯,你们辛苦了。有什么能帮上的,尽管说,我一会儿开车送我朋友去县城医院拍片子,后面应该还会回来。”
  小吕点头:“那我先过去了。”
  “好。”路寒本想问问宿舍楼里的财物怎么处理,甚至想找他们帮忙把小朋友的手机取出来,但想到救援队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怎么都开不了口,便想着算了吧,都是身外之物,怎么都比不过人命金贵。
  目送小吕走后,她也没再耽搁,回病房叫上小朋友准备出发。周老师也叫了古林出来。车上还能再坐一两个人,韦副镇长安排过来一个手臂骨折的村民,又给了一个手机号码,说到了县医院找这位医生,所有邦达的伤员由他来统计、安排。
  到了车旁,古林很自然地打开副驾车门,正打算坐进去,严忆竹说:“我坐副驾吧,你坐后面。”
  “后排安全点,你坐后面吧。”古林一副关心的样子。
  路寒心中不爽,语气不太友善地对古林说:“你坐后面,她坐前面。”心里想着这种山路,真要出点什么事,坐前面后面也没什么差别。
  古林没再坚持,坐进了后排。
  严忆竹在副驾落座,扭头看路寒还沉着脸,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路寒脸色这才柔下来,发动汽车,上了路。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六十章了。我还有60天……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山路陡峭险峻,又有落石和大大小小的坑,路寒几乎是全神贯注在开车上,丝毫不敢分神。严忆竹在副驾一直帮她留意外面的情况,提醒避让。
  两个人在前排形成了一个别人进不去的气场,跟后排完全隔离开。古林看着她们互动,肢体动作中自然的亲昵,眼神里的顾盼流转,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刚启程的时候,他也努力想融入她们的世界,至少是参与进去——主动聊起了几个预测两人会感兴趣的话题,这次山石塌落的原因啦,金陵的生活啦,山区的美景啦……没想到前面两人敷衍几句就完全不搭理他了。
  古林自认擅长社交,还从来没有在哪里遇到这样的挫败,心中十分不甘心,又努力表演了几下,甚至谈起自己的伤势,结果只有搭车的年轻村民出于同情搭理了他几句。前面两人互动照常——一有停下来的机会,严忆竹就会给路寒擦汗,而路寒要么摸摸她的头,要么目光柔和、像看爱人一样看着她。
  古林心中更不是滋味。但已经卖力表演过了,依然一无所获,只剩下对自己的怜悯。
  后半程的路终于好了些,严忆竹也终于累了,故意夸张地瘫坐下来,想在路寒面前展现孩子气的一面,就像在金陵家里一样。果然,路寒很喜欢这样的她,伸手摸摸脸,她很隐秘地转头,在路寒手心里亲了一下。路寒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赶紧缩回手去,专心开车。
  古林坐在严忆竹正后方,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但看到了路寒眼中嗔怪的笑意,似乎甜蜜都快溢出眼眶了,心中嫉妒万分。他旁边的村民倒是看到了,嘴角露出微笑。
  严忆竹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村民大哥的笑意,便聊起天来:“大哥,你是哪个村子的?”
  “我是韦家村的。”村民大哥其实看起来也就三十岁上下,远看黑黑瘦瘦,近看年纪不大。
  “我们班好多人是韦家村的!感觉得有一半吧。”
  “不是所有姓韦的都是韦家村的,别的村子也有很多姓韦的。那个……我弟弟就在你班上。”大哥看向他,有点害羞。
  “谁?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班?”
  “我弟是韦忠义,他回家就一直说有个特别好的老师,我看到你就猜到了。”其实韦忠义不止说她“特别好”,还说“特别好看”,只是大哥现在不太好意思说“好看”什么的罢了。
  “那他有提过我吗?我叫古林,古老师。”旁边的人忽然插进来,其他三人都觉得有点尴尬。
  “有啦,有的,他说你帮他补课。”大哥磕磕绊绊起来,似乎有点不知道古林要什么,硬着头皮说,“谢谢你啦古老师,忠义以前没学好,谢谢你给他补课。”
  严忆竹早就恢复坐姿了,听着后面的对话,默默翻着白眼。见过没有眼力见儿的,没见过这么没有的。
  古林得了感谢,似乎有些得意,用一种尽量老道成熟的口吻说:“他其实挺聪明的,要是基础好,再用点功,考上高中没问题。”
  “是,是。”大哥嘴里应付了两句,没有再说什么。
  前排的两人憋住笑,假装专心看路。
  古林可能也觉得自己这一路有点过头了,大脑好像一下子就冷却了下来,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变魔术一般一下就消失了。他靠进角落里,闭上眼睛,假装睡了过去。
  六点钟,路寒终于把车开到了导航的终点。车上几个人都从睡梦中醒过来。
  拨了韦副镇长给的医生电话,对方说下班了,立马让同事去医院门口迎接。
  五分钟后,出来一个中年男医生,自我介绍姓张。张医生了解了三人的情况,面露难色:“今天病房都满了,临时病房还没收拾出来,要等明天了。今晚可能得你们自己找个地方住一下。”
  路寒面色凝重,知道多说无益,只是严忆竹和古林看着还好,左手臂疑似骨折的韦大哥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明天再治。
  张医生看了看韦大哥的手臂,又伸手轻轻捏了捏,韦大哥疼得叫了出来。
  张医生眉头紧锁,沉默良久,才开口:“要不这样吧,他跟我走,我看看急诊那边还能不能加个临时床位,现在没拍片子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谨慎些,先住进来吧。”又看看另两人:“你们也先跟我回去,把身上的纱布换掉,明天再来拍片子。”
  路寒点头。又跟张医生确认了下明天另两人到医院就诊的时间和对接人,这才稍稍宽了心。
  韦大哥听说能收治,也露出感激神态。
  几个人一起进了医院。韦大哥去急诊办手续,临走对路寒严忆竹再三感谢,互留了电话。
  张医生给另两人重新处理了伤口,说都不太严重,注意一些就行,路寒又松口气。
  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夜里去过的快捷酒店。在前台办入住,路寒要了一个标间一个单人间。前台服务员打了两个电话后面露难色:“不好意思,现在只剩下两个大床房了,一个一晚150,你们要吗?”
  路寒点头,付钱,拿了两张房卡,一张给了古林,约好第二天早上7点大堂见,便带着严忆竹走了。
  去房间的路上,严忆竹忍不住问:“你是想给咱俩订标间的吗?”
  “嗯。”
  “哼!”不满很明显,嘴快翘到鼻子上面去了。
  “你浑身是伤,我怕睡着了乱动伤到你……”
  “才不会……”小朋友眼中闪光,“我就是要和你挤在一起,要抱着你睡。”
  “好好好,反正现在是大床房了,想怎么睡都行。”路寒几乎是不过脑子地应着。
  过去的24小时里,她大部分时间都在路上,光县城和邦达之间的路就走了一个来回,差不多9个小时,对身体和精神都是巨大的考验。更别提她原本就是个“病人”,要靠药物来维持自身运转。现在似乎终于能放松一点点,生理上和精神上的疲惫一下子涌过来,让她难以招架。
  打开房门,把大包丢在门口地上,路寒三两步走进去,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身体里好几处发出一种痉挛一样的疼痛,脑子里似乎也有东西在向外鼓胀,撑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有规律地疼着。
  严忆竹在卫生间洗过手,出来才看到脸色苍白、缩成一团的路寒,顿时慌了。
  “你怎么了?哪里疼?肚子?”她从来没有见过路寒这样表情痛苦,顾不得自己也一身伤,趴过去,抚着路寒的脸问。
  路寒没有回答,只是扭曲着脸,慢慢感受着疼痛的减缓和消失。五分钟后,她皱着的脸渐渐舒展开,身体也放松下来,摊在床上,在疼痛的余温中喘着粗气。
  严忆竹拿过纸巾,给她擦着汗,问:“还疼吗?”
  路寒坐起来,神色昏沉,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没事,刚刚忽然有点难受,这会儿好了。”
  “是不是没怎么吃东西,饿着了?”
  “可能吧。”路寒遮掩着,神色一转,“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好,我去下洗手间。”路寒一进洗手间就觉得喉间滚动,赶紧反锁上门,打开水龙头,跪在马桶前吐了起来。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也没什么可吐的,可能只是过度紧张后的应激反应。
  她缓了缓,站起来,冲马桶、漱口,整了整衣衫和头发,出去了。
  “你吐了?”小朋友投过来满是疑惑的目光。
  “嗯?”
  “好像听到你呕吐的声音。”
  “没有,我上厕所呢。”路寒闪过去,避开了她的目光。
  “那我们吃什么呀?”小朋友没有再追问,实在是太饿了。
  “出去找个地方?你可以吗?或者我叫个外卖?”
  “出去吃吧,这会儿挺舒服的。”
  两人往外走,路寒忽然回头问:“要叫古林吗?”
  严忆竹扭捏了一下,说:“不了吧……”
  “你们队员之间都不互助友爱吗?”路寒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切,谁要跟他互助友爱……”
  路寒关上门,护着小朋友往酒店大堂走:“怎么好像有故事。”
  “没有!”
  “没有就没有,你激动什么。”
  “反正我不喜欢他,烦人。”
  “好好好,我不叫他。我看他带着手机,估计吃饭什么的可以自己解决。”
  “人家有钱呢……天天假装不经意间秀他的手表、鞋子、相机,不用咱们操心。”
  “你这意见还不小……”路寒瞟她一眼。
  “真的很烦,鼻涕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跟你表白了?”
  “你怎么知道?”
  “这种过于自信的人,怎么会玩暗恋那一套,肯定要让对方知道啊。”
  “说喜欢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谈着恋爱呢!”转头看了眼路寒,小狗讨好一般的眼神,“嘿嘿。”
  “那他还不放弃?”
  “是啊,说一堆屁话,什么我喜欢你与你无关。有病!”
  “自我感觉过于良好。”
  “我后来就没理他,约吃饭,不去;找我说话,没空;搭伴工作,对不起有人了……”
  “他没生气?”
  “我管他生气不生气呢!生气了最好,别来烦我。”严忆竹停下来,转向路寒:“路教授,你女朋友这么坚定,你不表扬表扬吗?”
  “还求表扬啊……我想想。”
  严忆竹凑到她耳边,说了几个字,立马又缩了回去。
  路寒脸上一顿,立马红了,轻轻拍了年轻人一下:“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尽是黄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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