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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制上(近代现代)——类非卿

时间:2022-05-07 10:02:10  作者:类非卿
  顺着任柏杰的视线,礼闻池看到了那顶支起的帐篷,“好像除了接吻,我们什么都没做。”
  “你要这样想,光是接吻我就硬成这样了,之后得怎么样?”任柏杰手掌撑在身后,向后仰过来,“不,准确地说,看着你我就情不自禁。”
  礼闻池心想,任柏杰到底是年轻气盛克制不住,可这也不是他的问题。
  所以礼闻池抬眼看向任柏杰,“要不我帮你?”
  任柏杰漆黑的眸子深黯不明,他的掌心覆盖住礼闻池略显冰凉的手背,轻轻握住,“你的提议很不错,但陶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替礼闻池拉了拉被子,任柏杰替礼闻池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柔声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你,礼闻池,你愿不愿意和我——”
  “咚咚。”
  门被忽然打开,任柏杰的深情表白也被打断,护士拿着体温计和吊水走了进来,“量一下病人体温,今天要挂完这瓶水。”
  任柏杰尴尬地缩在床尾,护士善意提醒:“陪床可以去睡旁边的小床了。”
  “我腿麻了,等等再去。”任柏杰吞吐地说着。
  见任柏杰看上去像腿麻了一样僵硬,护士也没关注他。做好两件事,调好了吊水下流的速度,护士说道:“水吊完了可以按床头的铃,值班护士会过来的。”
  礼闻池:“好,谢谢。”
  护士走后任柏杰手机上来了电话,看见打来的人后,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礼闻池,然后拿起烟盒,“我出去接个电话,顺便抽个烟。”
  礼闻池点头,“嗯,好。”
  露天的走廊,打火机的火光被风吹灭了一次后,任柏杰侧身挡住了风点燃了烟,“秦谦肯说了吗?”
  电话那头道:“只说是报复,没有供出其他人。”
  任柏杰眼中透着凌厉,他冷笑一声,“嘴倒是挺紧,不急,慢慢来。”
  “明白。”
  “另外。”任柏杰吐出烟,“这段时间我要在医院陪他,公司的事情你多费点心,黄烨笙和胡皓那边我也会叮嘱好。”
  那人回答,“一切照旧就行。”
  任柏杰眸光一动,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第32章 照顾
  抽完烟回到病房,礼闻池躺在病床上吊着水睡着了,任柏杰想着他醒来会饿,早早就让他的那位厨子朋友做了吃的。
  李师傅将餐食送来时,任柏杰看了一眼病床旁小桌上的玻璃杯,回想起礼闻池喝水时的费力场景,任柏杰转头对李师傅说:“李师傅,麻烦你再跑一趟,帮我买一个有吸管的保温杯。”
  李师傅疑惑,“带吸管的?”
  “是的。”任柏杰迟疑了一下,“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医院附近只有一家便利店还开着,日用品区没有成人用的吸管杯,无奈任柏杰只能买了一个尺寸偏小的粉色卡通保温杯。
  任柏杰的手本就大,粉色的小杯子握在他手里显得十分违和。
  回到病房看见礼闻池醒来,任柏杰将温水倒入洗净的保温杯中,他将脸上的疲倦敛起展开一个笑容,“小池,喝水。”
  一旁的李师傅唇角掩藏不住微笑,“任总,我先回去了。”
  “好,辛苦你了。”任柏杰点了点头,他来到床边将吸管凑到礼闻池唇边。
  不出所料,礼闻池端详了这只杯子很久,他平躺着把头偏开,用身体拒绝使用这个水杯,“这是你买的?”
  任柏杰忍俊不禁,“你这什么问题?当然是我买的。”
  礼闻池投去怀疑的目光,任柏杰耐心道:“你不方便起身,今天先凑合用这个喝。当然,如果你不想用,我不介意嘴对嘴喂你喝。”
  “我自己喝。”礼闻池抿唇,余光瞄到窗外的夜色,他对任柏杰说:“对了,替我找位护工。”
  任柏杰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礼闻池。
  屋内阒然无声,灯光投射下来,任柏杰那张线条硬朗的脸上,笔直鼻梁旁留下一侧阴影。
  感受到了任柏杰的不悦,礼闻池手背贴着床单对着任柏杰勾了勾手,任柏杰握住了他的手。
  礼闻池气息虚弱地叹气,“今天的事情,公司很多人都看到了吗?”
  “没有。”任柏杰解释,“我抱你出来的时候走了另一条通道,公司那边是黄烨笙善的后,放心吧。”
  礼闻池捏一下任柏杰宽厚的掌,脸上满是担忧,“我的伤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你也不能一直待在医院照顾我,公司没有你不行。况且明星赛也要开始了——”
  “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任柏杰替礼闻池掖好被子,他故作轻松道:“你是不是嫌我笨手笨脚照顾不好你啊。我去问过陶泞姐了,她告诉了我注意事项。我学习能力这么强,一定能照顾好你。”
  “任柏杰。”礼闻池垂眸正色道,“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了。就算请了护工,下了班你照样能来看我,对不对?”
  “什么叫添麻烦,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任柏杰俯下身手臂抵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子喜欢你,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你说这话就是见外了。”
  礼闻池略长的眸子紧盯着任柏杰,浅棕色的瞳仁沉静,他的目光落在任柏杰的右脸上,蹙着眉问道:“你脸怎么了?”
  任柏杰眼光闪躲想要起身,被礼闻池猛地攥住了衣领,“是他弄的?他还碰……咳……”
  过于激动的礼闻池此刻止不住地咳了起来,每咳一下就牵动着伤口撕裂般疼痛,额前渗出密密的汗珠,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任柏杰手忙脚乱地抚着礼闻池的胸口,“我去找医生——”
  “不、不用。”礼闻池拉住任柏杰的衣角,他指了指床头,最终还是妥协用了任柏杰买来吸管杯喝水。
  礼闻池低头小口喝着水,气息渐渐稳定。
  “还疼吗?”任柏杰合上杯盖关切地看着礼闻池,只见他英俊的眉目拧在一起,泛着水光的唇瓣依旧没有血色。
  礼闻池摇头,冰凉的手抚上任柏杰微青的右脸,“我没事,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秦谦干的吗?”
  平日礼闻池很少会露出这样柔和的神色,眼底像汪着一潭水般透澈,任柏杰看得愣了神,他贴着礼闻池的手心安慰道,“不是他,是我自己不小心。”
  礼闻池怀疑道:“不小心?”
  任柏杰最终败下阵来,“是我自己……揍的。”
  眼看礼闻池就要发作,任柏杰抢先开口:“礼闻池,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痛心,我后悔没有买昨天回来的机票,也恨为什么那个家伙找上你的时候不在你身边。”
  “不怪你。”温存的热度不断上升,礼闻池嗓音沙哑。
  任柏杰俯下身,鼻尖抵触着礼闻池的鼻梁,吻落在他的唇边,“别想了,都过去了。礼闻池,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希望不论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你第一个想到的会是我。”
  任柏杰将礼闻池圈在怀里,柔声道:“我这个人很贪心,明明知道你能时刻保持清醒理智,还是贪心地想让你依赖我。但是我发现,原来是我自己离不开你。”
  他轻叹一口气,“护工我一会儿去联系,但至少今晚让我陪着你。”
  礼闻池的心被任柏杰的这番表白捧热,悸动涌上心头如同溢满淌出,毫无保留地叫嚣着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喜欢。
  “好。”礼闻池答应道。
  “乖。”任柏杰又低头吻住了礼闻池,只是浅淡地吻着,时而含住唇瓣。
  任柏杰太会调情,礼闻池忍不住沉沦,他抬起左手攀住任柏杰的脖颈,期望着更进一步的亲热——
  “咚咚。”
  “明天的检查都预约好了,这张单子上有——”陶泞边说边推门而入,她冷眼看着的场景,严肃道:“任柏杰,你打扰病人休息,即便我不是主治医师也能把你赶出去。”
  任柏杰立刻松开礼闻池,他起身背对着陶泞,无奈地抓了抓头发,“陶泞姐,下次敲完门能不能等人应了再开?”
  “没这个说法。”陶泞仰头看着快要吊完的水,她把针头拔出来,替礼闻池固定好了留置针,“礼闻池,醒了之后有吃东西吗?”
  礼闻池低声回答:“没有。”
  陶泞:“厕所呢,有上过吗?”
  礼闻池:“嗯。”
  任柏杰看向礼闻池,“什么时候去过?我怎么不知道?”
  礼闻池并不是很想回答任柏杰提出的问题,碍于陶泞在这里,礼闻池只能如实回答,“李师傅在这儿的时候,我让他帮了我一把。”
  这也是礼闻池想要找护工的一个原因,他才和任柏杰表明心意,两人也没有亲近到礼闻池能够接受任柏杰可以事必躬亲地照顾他。
  陶泞走的时候叮嘱任柏杰,“晚上老实点,会有护士来查房的。”似乎知道任柏杰会说什么,陶泞唇角挂着笑语气却冰冷,“记住,不能锁门。”
  任柏杰嘟囔了几句来到床尾,他转着摇杆升起床头让礼闻池坐了起来,然后将李师傅拿来保温饭盒打开放在小桌上。
  礼闻池接看着面前的食物笑道,“这是不是你那位厨子朋友做的?”
  任柏杰问,“你怎么知道?”
  “做得很精致,一看就是出自他之手。”礼闻池接着感叹,“他是做中餐的吗?刀工和口味都控制得很好。”
  任柏杰坐在椅子上答道:“我还真不清楚他具体是做什么,不然改天帮你问问?”
  礼闻池点头,“好啊。”
  “好个屁。”任柏杰不满地抿唇,“他上次给我留了那样的话,你都不吃醋的吗?”
  “吃什么醋?”礼闻池淡然地拿着勺子喝了口汤。
  一旁的任柏杰坐不住了,“你忘了吗?他给我留的便利贴!”
  “记得。”礼闻池伤了右肩,只能用左手拿勺子,“所以呢?”
  “所以呢?”任柏杰重复着礼闻池的话,他皱了一下鼻子,“你不觉得他对我有意思吗?”
  礼闻池清俊的脸上十分平静,“你对他有意思吗?”
  任柏杰当即否认,“当然没有!”
  “那我为什么要吃醋?”礼闻池唇边溢出笑,他左手手肘搭在小桌上放下了勺子,“任柏杰,我想吃面。”
  面和汤是分开放的,任柏杰将面倒进汤里,用筷子拌了几下。他本打算将筷子交给礼闻池,却忽然又收了回去,“你左手拿得稳筷子吗?我喂你。”
  礼闻池半靠在床上,散漫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字,任柏杰乐呵地夹了面往礼闻池嘴里送,“好吃吗?”
  礼闻池细细咀嚼着,他点头时直勾勾地盯着任柏杰手中端着的面,示意还想要。
  任柏杰乐在其中似的喂了礼闻池吃了一半面,又喂他吃了几块松软的糕点,直到礼闻池说“吃饱了”,任柏杰端起剩下的半碗面狼吞虎咽起来。
  礼闻池愕然地看着任柏杰,“你没吃饭?”
  任柏杰不在意道:“我早上吃得多还不饿。再说这不还剩这么多吗?不能浪费了。”
  面前的男人低头认真吃饭,丝毫不嫌弃那碗面是自己刚刚吃过的。
  “这面味道不错,之前我一直想带你去——”任柏杰放下碗筷说着话,他抬起头,在察觉礼闻池脸上流露出感伤后,任柏杰慌了,“怎么了?”
  礼闻池好看的眸子里蕴藏着怒气,可他又不忍责怪,“你没吃饭为什么不说?我们可以一起吃。”
  他是真的生气了,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任柏杰,你怎么想的?”
  任柏杰没见过这样的礼闻池,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哭出来。
  任柏杰先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生气的礼闻池,在看到他眼中蒙上一层水汽后,任柏杰凑上前哭笑不得,“祖宗,你不会要哭了吧?”
  礼闻池想,自己一定是因为受伤而变得脆弱,一定是这样。他掀开被子踹了任柏杰一脚,任柏杰笑嘻嘻地咧嘴,“小池,才这么一会儿功夫,恢复得不错呀。”
  礼闻池咬牙,“闭嘴,不许这么喊。”
  任柏杰扣住礼闻池的脚踝塞进被子里,“我现在什么都能依你,但是之后你恢复好了——”他躬下身,唇瓣几乎贴上礼闻池的耳垂,“就等着挨干吧。”
 
 
第33章 假设
  吃完饭收拾饭盒已是九点半,任柏杰和礼闻池来到医院的长廊间,他小心地扶着礼闻池的左肩,脚步放得又轻又慢。
  傍晚麻药劲刚过那会儿,礼闻池伤口处传来的痛感锥心。他的右肩包扎得很严实,听任柏杰说他缝了很多针,靠近喉咙被掐过的位置还隐隐作痛。
  这些伤足以见得秦谦对礼闻池的恨意有深。
  入夜,风从半开的窗子吹了进来,任柏杰替礼闻池将胸口的第一颗纽扣扣好,“不要太勉强,要是走累了我们就回病房。”
  礼闻池半靠着任柏杰宽阔的胸膛,听到任柏杰的话,他笑道:“我看起来这么弱不禁风吗?”
  “我就是看你流那么多血,心疼你。”任柏杰紧绷着下颚,“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吃饭,公司的事情忙完我就来陪你。”
  礼闻池步伐迈的很小,棉质的病号服尺寸不合适,露出了一截白嫩纤细的脚踝,礼闻池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小声地回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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