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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太过甜美(古代架空)——富川奶糖

时间:2022-05-07 10:02:53  作者:富川奶糖
  段羽将天机图碎片藏起来后,快速将被分成几块的木镯残骸放在一个小木盒里,藏在隐蔽的角落。他换了身窄袖便装,将被云奕晗抓伤的手臂简单处理后便起身朝外走去。
  萧辞睡前只留了几个锋刃在身边护着,其余的都被萧辞派去街上为拜访剑阁买礼品。这会儿他们才刚回来,一行人在大堂清算着价钱,萧辞与宋谨修坐在主座上,廖安白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直打哈欠。
  几炷香后锋刃几人清点完礼品,将买来的晚饭摆放好后便自觉告退了。萧辞没见着云奕晗,便问与他同院的段羽:“奕晗还未起?”
  段羽正准备起身去别院叫醒云奕晗,就见云奕晗匆匆忙忙从外边跑来,一边道:“进贼了!我的木镯不见了!”
  进门时云奕晗踉跄了一下段羽眼疾手快的扶住,云奕晗满脸焦急双眼通红看着段羽,段羽轻叹一口气道:“无事,莫摔着了,坐下慢慢说。”说罢便牵着云奕晗入座。
  萧辞看着云奕晗焦急的模样,皱眉道:“什么时候丢的?”
  云奕晗右手摸着空荡荡的左手手腕,带着些许颤音道:“我点了安魂香,睡到一半便感觉有人进来取走了我的木镯!”
  宋谨修惊奇道:“只丢了木镯?”
  云奕晗点头,一边将详细情况同在座的几人复述了一遍。廖安白见气氛有些凝重开玩笑般道:“怀远啊,你家这木镯莫不是甚绝世宝物?”
  段羽心中想着:被你猜中了。但脸上丝毫不显,自动无视廖安白。
  萧辞恰在这时开口,问云奕晗:“未见着来人面目?”
  云奕晗:“我当时想睁眼看的,但是身体不听使唤……”突然他惊叫一声,有些激动的说:“他当时应是穿的宽袖衣袍,我抓着他手臂了!”
  云奕晗与段羽住的小院在另一边,恰好今日看守他们院子的锋刃去买礼品了,萧辞本想询问锋刃这下也无法,只好寄希望于廖安白,问道:“廖门主可曾发现有何不对劲之处?”
  廖安白也与云奕晗他们住同一个小院,只是中间隔了几间房,他的房间靠近院门口。廖安白摸着下巴,眉头微皱想了许久道:“似乎不是外来人员,未曾感受到内力的波动。”
  廖安白也不敢将话说死,片刻后补充道:“也不排除有轻功了得的高手,只是据我所知他们现下早已归隐,当然也不排除江湖有新起之秀。”
  萧辞思索了片刻转而询问段羽:“此事怪异,可否同我们讲讲木镯之事?”
  段羽一直垂着眼睫,在听见萧辞叫自己时才抬起头,此时他已隐藏好自己原来的情绪,脸上带着迷茫道:“回陛下,臣所知也不多,只知此物本是祖妣临终时交予家母。”
  宋谨修听后疑惑道:“如是寻常物为何要大费周章的盗走?”
  段羽摇头:“臣不知,不若让臣询问家母一番?”
  得到萧辞的肯定段羽安抚云奕晗道:“无事,你便留在这。”言罢朝萧辞行礼后便朝段家走去。
  云奕晗本想说自己一同去的,但他在段羽的起身的空隙见着段羽手上帮着的绷带,这让他脑袋有一瞬的短路,连眼中的泪水也憋回去了。
  他回想着迷魂中闻到的香味,与段羽平常用的熏香如出一辙!
  云奕晗不敢置信的看着段羽的背影,睡前的一幕幕重新出现在云奕晗的脑海里。自己出梦境被‘梅姨’吓得不浅,于是乎段羽替自己寻来一根安神香,说是如此一来便能好好睡一觉了。
  云奕晗又想起那日段羽见着自己手上的木镯时的情景,一滴热泪滴在云奕晗的左手上。指不定是自己多心了呢?云奕晗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萧辞见云奕晗一直盯着段羽的背影走神,他带着疑惑的喊道:“奕晗?”
  云奕晗立马回神,转过神来朝萧辞勉强的笑笑……
  ……
  段羽走出萧辞一行所在的小院,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转角走入一条了无人迹的小道,越走越偏最后来到了一处私人马场。
  越过坐在木桌上打盹的马厮,他朝马场内部走去,走到一处偏僻的小院。
  段羽推开小院的门,院中立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树荫下对着账本,见着是他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单膝跪在原地道:“公子。”
  段羽褪去在萧辞等人面前的谦逊有礼,极其随意的摆手问道:“我爹可有来信?”
  马场掌柜不敢怠慢:“请公子跟小的来。”一边因着段羽朝书房走去。
  待段羽入座后马场掌柜奉上茶水后,去暗格中在哪来一封印着神秘安稳的信纸递给段羽。一边道:“这是大人今日早晨递来的书信,想来应是两日前写下的。”
  段羽看着信纸上的‘夺镯,撤退’,脑中全是云奕晗的身影有些许烦躁,将信纸随意揉住一团,仰头饮进杯中茶水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信纸久久不语。
  突然段羽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问道:“我爹给你们下的什么指令?”
  马场掌柜感受到段羽的不悦,斟酌了许久看着段羽的脸色回到:“灭段家,以便公子撤退。”
  段羽眉头紧皱想也未想一句“不可”脱口而出,中年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愣在原地。就见段羽用着阴冷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暂时不退,段家也不能动,明白了吗?”
  马场掌柜冷汗直流有些难以抉择,“铮”一声兵器出鞘,一枚映着与信纸上同样暗纹的短刃架在自己脆弱的脖颈处,热血顺着脖颈的弧度往下滑落。
  马场掌柜看着笑得有些神经质的段羽,抖着声赔笑道:“小的全听公子差遣。”
  一个漂亮的回挽,段羽将短刃收回自己袖中,满意道:“这就对了,只有乖乖听话的孩子才能活得更久知道吗?”
  马场掌柜双脚发软,捂着自己不断渗血的脖子,看着段羽逐渐远去的背影答道:“属下知道了,恭送公子。”
 
 
第44章 真假身份
  萧辞几人简单吃过晚饭后便各自散了,云奕晗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未同萧辞二人说,回了房独自坐在书桌前走神。
  云奕晗放空着自己的思绪,却又不自觉的想起段羽。
  从第一次庙会上的偶然相遇再到如今,大抵是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以往未曾注意到的细节如今都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当初江阳县令漏出马脚,也是由着段羽拿捏到了顾源的伤口处,可段羽又怎知顾源便是凶手?还如此确信伤口在何处?
  此外,在云瑶山时他曾经见过一次段羽的短刃,那次他们俩坠崖段羽便是用刻着暗纹的短刃救了两人一命。
  当时他便觉得那暗纹有些许的熟悉,现下细细想来那安稳似乎与当初在淮安见着的神秘人的暗纹有些相似。
  突然他想起几日前段羽询问他关于木镯的神情以及半夜时分从段羽房中飞出的信鸽……
  云奕晗心下一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晚霞,久久未有动作。
  几炷香后,云奕晗狠狠的闭上眼,在睁开时眼中满是坚定的看着段家的方向。
  ……
  段羽出马场时已是日暮西垂,他踏着余晖走在无人的小巷中,听着巷中人家传来的做饭声、孩童的玩闹声还夹杂着男人指使自家妇人的声音,段羽心情好的勾起嘴角。
  推开段家的门,显然段夫人与梅姨早就吃完了晚饭,这会儿正在院中消食。
  梅姨见着段羽来了便高兴的迎上去询问是否吃过饭,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又急急忙忙替段羽准备晚饭去了。
  婉姨招呼着段羽陪自己坐坐,没听着另一人的声音便问道:“那孩子怎么没一起来?”
  段羽拉过婉姨的手,那一声“娘”还是有些别扭,他停顿了片刻越过称呼道:“今日无了南山一趟,这会累着了还在睡呢。”
  好在婉姨也没有在意,而是叮嘱两人好生歇息,莫要累着了。段羽已经琢磨应付段夫人的方法了——只要乖乖点头应是便好,若是反驳或是找借口便会收获无止境的唠叨。
  两人坐在院子里拉家常,虽说婉姨说的事情已经被她重复好几遍了,但是段羽却贪恋着来自母亲的爱,不愿打断。
  婉姨:“你小的时候一点也不听话,调皮捣蛋的,四岁那一年玩火把自己给烫着了,胸口上好长一条疤痕可把我和你梅姨吓的不清……”
  梅姨端着木托盘从厨房里出来,一边将饭菜放在两人面前的小石桌一边道:“可不是嘛,只是恰好在胎记旁边也算是个映衬,人仙师不是说了吗?这是大福气呢。好了,快点趁热吃吧。”
  段羽但笑不语,专心吃饭,两位夫人也未多想。
  段羽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为了防止露馅他放下碗筷问道:“那木镯可是甚贵重物?之前我怎从未听说过?”
  婉姨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当年公公救了一富家公子一命,是那名富家公子给的谢礼,婆婆滞留之际交予了我。这镯子在咱段家也有些年头了,那日便开玩笑同奕晗说是咱家的传家宝了。怎么,可是有甚不妥?”
  段羽看着婉姨要想偏了,连忙道:“并无,只是好奇罢了。”
  由着天色已晚,段羽便直接在段家住了一夜。
  第二日段家还在吃早饭时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没过多久梅姨便带着云奕晗从外边走来。
  今日没有外人段夫人与梅姨坐在主桌上同段羽一起吃饭,云奕晗装作无事人一般同段夫人问好。
  只是他错开了段羽投来的视线,也不管段羽是什么表情,自顾自的顺着梅姨的力度坐下。
  婉姨私底下还是认可云奕晗的,只是面上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道:“阿梅添副碗筷。”
  梅姨能不知道自己老友的脾性吗,一边笑着一边朝外走去:“奕晗莫要多心,她就是这般口是心非的模样。”
  现下云奕晗回想起幻境中的情景,即便知晓这已经是现实了但看着梅姨还是有些心悸,只能勉强笑笑道:“多谢梅姨。”
  好在梅姨也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是云奕晗放不开手脚。
  段羽趁着梅姨去拿筷子的空隙用眼神询问云奕晗,云奕晗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波动,面上倒是一副清风云淡丝毫看不出差错。
  用完饭后云奕晗跟着梅姨一同去厨房整理,梅姨走在前边云奕晗思虑良久不经意般问道:“奕晗曾多次听怀远提起过多亏梅姨的照料段家才有今日,梅姨可是嫁于此处多年?”
  梅姨‘哎呦’一声,笑这说:“我可担不起,我与婉姨自小便一起长大,恰巧又嫁进北岑,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自然能帮就帮。”
  云奕晗接着问:“那怀远可是梅姨看着长大的?”怕梅姨多心似的,云奕晗补充道:“说起实在笑人,我与怀远相识不过半余年,也未曾听怀远提起过小时。奕晗想着能多了解些总归是好的,但怀远又不愿多说,只好来询问梅姨了。”一边做出害羞的模样。
  梅姨抿嘴笑:“梅姨知晓,怀远少时常年在外求学,我们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此次归来怀远长变了许多,整个人都俊俏了不少。”
  “你别看怀远现在这般正经小时可调皮了,我与你婉姨昨日还在说呢,小时玩火在胸口留了条疤,跑遍了整个北岑药师皆言不可去,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云奕晗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听到这话时不仅开口打断:“烫伤?”
  梅姨点点头:“就在胸口处的胎记旁,以前还有仙师说是大福之像呢。”
  云奕晗状似惊讶般道:“胎记?怀远还从未提起过此事呢。”
  梅姨用一股奇怪的眼神看着云奕晗,突然压低声音问道:“他不说,奕晗就没见着过吗?”
  云奕晗现实呆滞了两秒,片刻反应过来,脸颊爬起薄红:“我们夜里一直分房睡的。”
  梅姨用换衣的眼神看得云奕晗向挖个洞钻进去,梅姨可不愿欺负少年郎,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着说:“好啦,梅姨知晓了。胎记之事我也是听小婉说的,那是小婉眼睛还好好的,应是一圆形的红色胎记,就在胸口正中心。”
  之后梅姨还说了些什么云奕晗都没有注意,满脑子都是关于胎记和疤痕的事。
  之前在任大哥那疗伤是都是他替段羽换的药,对段羽的上半身自然是熟悉,只是无论拿出都没有梅姨说的胎记与伤疤。
  看着还沉浸在回忆里的脸上带笑梅姨,云奕晗心中赶到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悲哀,如果梅姨所言是真实的,那么现在的段羽他是谁?
  真正的段羽在哪?那日段羽写的信是否就是给他的同盟的?
  原本云奕晗只想调查木镯一事,未曾想到牵扯出更大的谜团,要不要告诉阿辞?云奕晗在心中彷徨着。如果这个段羽是假的,那么他到底有何目的?
  太多的疑问占据着云奕晗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他拿着木托盘的手微微颤抖,视线有一瞬的迷糊。
  “奕晗你怎么了?”梅姨带着些许着急的声音传来。
  云奕晗立即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湿润,不愿让梅姨担心,恰好梅姨正讲道段羽的求学经历,他撒谎道:“无事,只是未曾想过怀远竟吃过如此多的苦。”
  梅姨这才放下心来,有意缓和气氛笑道:“你这孩子,吃苦的是他,你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呢!”
  云奕晗单手擦去泪水,声音中带着落寞:“只是未到伤心处。”
  见梅姨没听清,云奕晗又重复道:“恰到伤心处罢了。”
  好在梅姨未追究,两人一齐进了厨房。
  ……
  淮安,宁王府。
  萧瑜独自一人站在楼阁上看着朱雀大道上的热闹情景,他旁边站着穿着黑色夜行服的属下。
  远处的朱雀大道上百姓们沿街而站,皇城侍卫分成两列正赶着马车压送着才在江口卸下的自北地而来的漕运粮,骑着黑色马匹的陆迎南走在最前方带路,城门一路大开,百姓们夹街欢呼。
  萧瑜突然开口问道:“神气吗?”
  属下垂眼如实答道:“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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