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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重新恋爱(近代现代)——张无声

时间:2022-05-07 10:07:42  作者:张无声
  荣荀伸手将自己面前那把取了下来,单手掂量了一下,随口道:“这应该是仿制的普通冲锋丨枪,大概有六斤左右吧。”
  余今眨了下眼:“你连这都懂?”
  “了解过一点。”他又多解释了一句:“一般特种冲锋丨枪都会小型一点,而且比这个轻。”
  不过这种枪是死的,不会出子弹,也不用换弹匣,只要对着屏幕,看着屏幕上的光点扣扳机就行。
  屏幕上显示游戏开始,两人也没有再多聊。
  这个机子没有余今想象的那么有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电玩城的人没设计好,这边离跳舞机太近,余今就没怎么听到游戏的音效,脑子里全是后边跳舞机的声音。
  他们玩了会儿,第一条血没了,要再投币,余今却拦住了荣荀:“不玩了。”
  他说:“就这样举着枪没一点意思。”
  荣荀停住,若有所思地说好。
  余今又在电玩城大致逛了圈,荣荀就跟着他,他说想试试什么,荣荀就弯腰或者蹲下去投币。
  虽然有几个只能单人玩的余今也很好奇,可看着荣荀,余今没有开口。
  ……他更想和荣荀一块玩。
  只是等把币都挥霍完了后,余今又觉得电玩城好像也就这样。
  从前他在书里看到的时候,总是很好奇,觉得热闹。
  包括在南界时,偶尔跟着医院的医生们出去做志愿活动,在车上会看见摆在街头的一些打《拳皇》的游戏机,他也很好奇。
  毕竟他出生的那个城市,是没有这些的。
  可他没有玩过。
  怀揣着这么久的好奇,到今天真正上手了后,余今就感觉虽然有意思,但不至于有瘾。
  他们把手里的印花票给了个到处玩印花游戏机攒奖券想换娃娃的小女孩,余今只留了一张印花给自己作纪念,得到了小女孩一句兴奋的谢谢后就出了电玩城。
  这一晚上其实也不光是玩了。
  余今现在能很自然地喊荣荀,面对荣荀也彻底没了那点拘着的感觉,哪怕还保持着一定的分寸,可距离瞬间消失了一大截。
  比如现在,他就很随意地抓着荣荀的手,借着他的表看了眼时间:“都九点了。”
  荣荀应声,顺势将他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累了?”
  余今:“不是,就是你来不是有事吗?不需要早点休息?”
  “明天没事。”荣荀勾唇:“不累的话,再陪我走走?”
  余今还没应声,荣荀就又悠悠道:“不想今天太早结束。”
  至于为什么,余今和荣荀都心知肚明。
  他这直球直接把余今打静音了。
  余今说好也不是,说不好更不是。
  但荣荀显然是没有打算等他的答案的。
  他牵着他,再一次踏入了喧嚣的人群中,余今也没有挣脱他。
  只是余今跟着他时,忍不住侧目去看荣荀。
  商场里的灯给得很足,让荣荀的五官格外清晰。
  他之前总是有点不敢看荣荀,因为只要一抬眸,就会看见荣荀那双眼睛。
  深邃黝黑的一双眼睛。
  像是无光的海底在凝视着他。
  海底深处是寒冷的,可丨荣荀却是温暖柔和的。
  余今觉得很神奇。
  大海明明是容纳万物、一望无际的地方,但荣荀看着他时,就会让他觉得,荣荀眼里的海洋,只能容下他一个人。
  这种感觉太奇怪,对他来说也越界了。
  所以他不敢看他。
  商场十点钟关门,余今和荣荀漫无目的地走了半个小时。
  他们看了一楼有些拙劣的魔术表演;看了穿着玩偶装的人笨拙地在过道上表演吸引观众好发传单;也看了四楼儿童卡丁车区有小孩在里头飙车。
  看他们玩的时候,余今还感慨了句:“我连车都没摸过。”
  荣荀就没怎么注意那些吵闹的孩子:“想玩?”
  余今有点不好意思:“我都这么大个…算了。”
  荣荀却没说算,他只在心里又加了个项目。
  虽然荣荀很想再继续走下去,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宣告这一天的时间结束,但他不能。
  因为余今每天的吃药时间是固定的,有一定的间隔时间要求。
  所以他们在十点前回到了酒店。
  公鸭嗓来接他们的时候,余今深刻地感觉到了有钱的力量。
  荣荀只打了个电话,公鸭嗓不到五分钟就开着车出现了,说明他一直在等。
  而酒店住的是套间,就那种占地一整层,有餐厅客厅厨房书房,还有两个卧室和独卫,甚至主卫还有浴缸……
  余今跟着荣荀踏进去时,就看愣了。
  这一晚上和荣荀玩嗨了,他胆子也大了不止一星半点,甚至敢直接吐槽:“这就是有钱人吗?”
  荣荀失笑:“先吃药,然后洗澡,早点睡。”
  负责拎行李箱的公鸭嗓在后面默默叹口气。
  其实他老板没有什么富人架子,也不爱花钱,只讲究一个舒服。
  这也是他第一次跟老板进总统套房。
  原因嘛……
  公鸭嗓悄悄看了余今一眼。
  虽然老板没说,但他觉得多半是因为余先生。
  他聪明,猜的不错。
  荣荀的确是因为余今才临时决定住总统套房。
  在飞机上时,余今看建造得像个能移动的家的飞机的眼神,荣荀是看在眼里的。
  他明白余今为什么晃神,所以在心疼之余,也让公鸭嗓订了这。
  公鸭嗓离开后,余今自觉地准备进次卧,却被荣荀一把拉住:“你睡主卧。”
  余今啊了声,荣荀解释道:“次卧和书房是相通的,方便我。”
  于是余今心安理得的睡进最好的主卧了。
  他吃过药后,没急着去洗澡,而是先从背包里摸出了自己的本子,把印花夹了进去。
  今天见了很多人。
  有公鸭嗓,有纪总,还有发传单的小姐姐和电玩城的前台,哦还有买关东煮的老板娘。
  他把和他说过话的人的代号都写了上去,又有点遗憾他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可转念一想,反正知道了也没用,下一个七天还是会忘得干干净净。
  余今摩挲着本子,慢慢翻页,头一回觉得太遗憾。
  这些热闹,在下一个七天就会从他的脑子里消失,真的太可惜。
  余今把本子翻到最后一页,看着独占一页的名字,还有他写在后面的话,又勾了下唇。
  今天能写的实在是太多,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写哪个才好。
  余今想了很多,坐在光下看着自己的手,又想起了在电玩城时得到的那个轻吻。
  他动了动笔,在纸上写下——
  【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虽然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宝贝,一.夜.情是会上瘾的啊
  六点还有更新哦宝们~
 
 
第24章 二十四尾金鱼
  余今第二天起来时, 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
  晚上虽然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但他没有在半夜总是断断续续地醒来了。
  早上睁眼时,他也没觉得大脑昏沉到像糊了502黏在枕头上。
  就是……
  余今望着吊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还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这不是他熟悉的天花板, 包裹住他的也不是他最熟悉的消毒水味。
  这家酒店的香薰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余今闻不出来,但他觉得挺好闻的。
  今天是第三天了啊。
  余今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忽地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他从来就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过。
  还有四天, 他就又要迎来重置,又要忘了荣荀。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余今一开门,就见到正坐在客厅里的荣荀。
  他似乎是在跟谁打电话, 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 姿态慵懒,眉眼间的笑意又淡又散漫, 像一只假寐的野兽。
  他今天穿的很简单, 就一件深灰色的长袖打底衣和一条黑色的休闲裤。
  然而这样的日常却有种别样的温馨。
  似乎是察觉到余今的存在,荣荀偏头看过来, 在刹那间就柔和了下来:“早。”
  他拎着手机,却是跟余今说话:“先坐, 我喊了客房服务, 等下会送早餐。”
  其实荣荀表现得真的很明显。
  余今想。
  他坐到荣荀旁侧不远处的长沙发上, 怕打扰荣荀讲电话, 但却又做不到无视别人的问好, 所以只能小声回了句:“早。”
  荣荀看着他倾身压低声音的样子, 有点好笑:“不用那么紧张,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纪总:“?朋友,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荣荀没理他,只跟余今解释:“是我朋友…就是昨天那个朋友,让我帮他带一下他弟弟。”
  余今昨天就注意到纪总说他弟和他一个年纪,所以听到这话后,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他弟弟要来找我们玩吗?”
  荣荀倒是不干涉余今交友,只要保持适当的距离,他很希望余今能有几个朋友。
  所以见余今也想和同龄人玩,他就松了口气。
  至少小金鱼的情况没有医生们猜测的那么严重。
  “他不过来,待会我们去找他。”
  荣荀没说去哪,只是对电话里的纪总说:“那就这样定了。”
  纪总说行:“那我先去开会了,策划案等晚上再说。”
  等他挂了电话后,余今没忍住问:“纪哥的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荣荀想了下:“其实我也就见过两次,没怎么注意,印象不深。”
  余今哦了声:“那他是在读书吗?这个年纪,应该是读大学?”
  注意到了他的神色,荣荀轻笑了声,有几分意味深长:“这么在意他?”
  余今还没回答,就见荣荀起身,刻意换了位置坐到他身边,挨着他说:“我可是会吃醋的。”
  余今的心跳猛地一顿,又听荣荀慢悠悠地补充:“当初我和你说交个朋友时,你可对我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余今一噎,原本那点旖旎的心思消散,下意识地想要解释。
  但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辩解的余地。
  虽然他不记得那个人是荣荀了,可他确实记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好奇多问过一句。
  于是余今摸了摸鼻子:“那…我现在好奇一下?”
  他本来是想开个玩笑,然而某个男人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来,问。”
  余今:“……”
  他忽然发现荣荀有时候也挺幼稚的。
  他不说话,荣荀就控诉他:“你看,又骗我。”
  余今没太注意到他那个又字,只无奈道:“我问还不行吗。”
  “嗯……”
  他想了想,一时间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好:“你读书时成绩应该很好吧?”
  像荣荀这样的优秀男人,在学校肯定也是学霸啊。
  荣荀没否认:“我是保送进的南大。”
  余今羡慕了:“大学生活真的很美好吗?”
  问完这话,他又解释了句:“我记得我以前读书不想读的时候,就总有人——不过我也不记得是谁了——跟我说读书就是苦个小初高,大学就轻松了。”
  “骗你的。”荣荀笑:“在大学,只要专业选得好,年年期末赛高考。”
  余今:“那你呢?”
  荣荀:“我是金融和法学双修,的确挺忙的,不过还好,能够应付。”
  他的大学,真正压榨他的,不是那些学分和课程,而是在大学那个象牙塔以外的各种手段。
  他也有撑不下去的时候,可只要一想到他背后躲着一条小金鱼,如果他垮了,那么掉落的石头必定会将他的小金鱼砸穿,他就不得不前进。
  他们说话间,客房服务也送到。
  荣荀敛眸掩住自己眼底深处的情绪,语气轻松:“好了,剩下的下次问吧,虽然很想你主动多了解了解我,但我也想在你心里留点神秘感。”
  他起身,朝余今伸出手的同时,也促狭地眨了下眼:“这样你才会好奇我,不是吗?”
  ……哪有人把这些小花招直接说出来的啊。
  余今觉得荣荀有点不按套路出牌,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被下了蛊一般,明明知道他的用意,却还是会被牵着走。
  比如现在,他把手放在了荣荀的手心里,由着荣荀将他拉起来。
  今天的早餐是小笼包和豆浆,还有皮蛋瘦肉粥。
  两个大男人吃得都不少,所以这看似很多的早餐,轻而易举地就被他们分掉了。
  吃过早餐后,荣荀就直接给余今套上了和昨天不同的外套。
  今天的外套稍微长一点,是月白色的,穿在余今身上让余今整个人显得有几分幽冷。
  余今看了看:“这衣服很容易脏……”
  荣荀细致地替他拉好拉链:“没关系,反正到了地方后也要脱外套。”
  余今哦了声。
  又见荣荀穿上了同款不同色的一件深蓝色的外套。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余今轻咳一声,视线飘走。
  等到到了地方后,余今才明白他为什么说要脱外套。
  荣荀带他来的是俱乐部。
  他们今天没有牵手,毕竟昨晚已经过去了。
  余今跟着荣荀进去,注意到引路的工作人员对荣荀分外尊敬,登时更加好奇荣荀究竟是做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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