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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白月光同我私奔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2-05-07 10:36:08  作者:炎炎原燎
  “皇宫已被本殿下包围,诸位大臣识时务为俊杰,莫要走错路,去见了阎王爷。”
  唐晏对韩缨使了个眼色。韩缨挥挥手,士兵持剑戟向前几步,大臣们便犹如被驱赶的羊群,弱小地缩在小小的圈内瑟缩。
  右相是唐晏的舅父,率先开口道:“二皇子性高品尚,即将是皇上仅剩的儿子,二皇子不登大宝,我大周也无人能登上皇位。臣愿拥护二皇子为帝,辅佐新皇!”
  话中之意令人惊骇。唐晏竟然想屠尽自家兄弟,自己成为大周仅剩的皇室正统血脉!
  右相话一出口,二皇子党羽随之跟进。不少中立派犹犹豫豫,迫于形势,站出来称拥护二皇子。
  也有忠君爱国之士,痛骂二皇子、韩缨之流佞臣贼子,宁死不愿与之为伍。
  齐恩殿内一时唾沫飞流,吵闹比之大早上的菜市场有过之而不及。
  “都闭嘴!”唐晏一声大喝,群臣噤若寒蝉。他不觉露出得意的笑容:“将喻国公等一干老顽固绑起来,吊死在宫门上!孤倒要看看谁还敢反对孤!”
  韩缨挥挥手,只见士兵们一拥而上,霎时把右相等二皇子党反手扣住。片刻间,形式大逆转,凡是开口承认二皇子的臣子通通被压倒在地。
  众臣呆若木鸡,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唐晏的脸色霎时白了,大骂道:“韩缨!你作甚?”
  韩缨轻蔑地瞥一眼唐晏,轻笑道:“二殿下,您的如意算盘从开始便打错了。武侯府受皇恩庇佑,忠贞不二,绝不会有反叛之心。”
  他向唐皇撩袍跪下,声音如钟鸣:“唐晏等一众乱臣贼子悉数被臣拿下,请皇上圣裁。”
  唐晏说想联合,韩缨表面迎合,内心大喜过望。
  当今圣上心思深沉,仅凭唐晏那小小的伎俩,怎么可能轻易颠覆朝堂?韩缨心里清楚得很。他要以二皇子的死来铺平自己荣宠至圣的权臣之路。当晚,韩缨便把唐晏的计划密报给皇上。
  圣上让他配合二皇子演这出戏,将有反叛之心的贼子一网打尽。
  唐皇坐于高位之上,眼神如鹰,锐利非常。
  “唐晏意图谋反,罪大恶极!夺敕皇子身份,押入大理寺,等候审问。一干乱臣贼子抄家斩首,诛九族!朕绝不轻恕。”
  一连串的反转打得大臣们心惊肉跳,懵头转向。唐皇城府之深,行事之狠绝,给他们留下深深的心理阴影。想必唐皇在位之日,再无人敢起小心思。
  喻安卿在角落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早已看清唐皇狠毒的行事。调查奚无记时,他从船夫那里得知先太子一家死亡的真相:幕后之人就是唐皇。
  成王败寇,为了皇位,他的父亲可以不顾兄弟之情,也可以抛弃亲子,无所不用其极。
  ……
  闹剧结束,太子白着脸安抚受惊的朝臣,韩缨指挥着侍卫们处理后续。
  他余光瞥见喻安卿,挂着事不关己的冷漠脸,那一身深翠朝服称得他身如青竹。仿佛他人都是沉浮在世俗权力的腌臜人,唯有他孤傲冷然,脱俗于凡人之上。
  韩缨咬了咬牙,不甘、痛心,混合着永远得不到的渴望,搅得他心如刀绞,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整了整紫蟒侯爷官服,踱步走到喻安卿面前,勾起唇角:“我没有反叛,让你的暗阁毫无用武之地,你很不甘心吧。”
  喻安卿露出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你想得太多。功名利禄于我而言,过眼云烟而已。”
  “你是皇子,自然可以说得高高在上。”
  韩缨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眼神,嗤笑道,“在知道你是皇子后,我便知晓我不可能斗得过你,也永远得不到程深墨。”
  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唐皇决不允许皇子的人再与旁人有纠葛。他再怎么纠缠,已然无果。
  “良姜已然是我的了,你的自知之明来得晚了些。”喻安卿无甚表情地阐述事实。
  韩缨脸色变了又变,种种情绪归于平静。
  他嘴角一咧,凑近喻安卿耳边,轻声道“我得不到阿墨,你也休想得到。我们三个人,谁也别想得到幸福。”
  喻安卿平静的脸终于有了起伏:“你什么意思?”
  “前夜,我把程深墨送出了宫,天大地大,你怕再难寻到他。我找到程深墨,告诉他可以离开你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喻安卿啊喻安卿,你和我又有何区别,不都被阿墨弃之如敝屣?哈哈哈哈哈哈……”
  韩缨大笑着,好不得意。
  喻安卿内心一慌。
  对于韩缨忠君不二的表态,唐皇并没有完全放心。禁军围宫这出戏上演时,暗阁及北衙的人已在喻安卿的安排下,埋伏各处,随时准备出手,以防韩缨反水。
  这几日他一直忙于部署,没有回如菊宫。他内心着急,不欲于韩缨纠缠,匆匆撂下话:“今日,皇宫禁军悉数为你调动,皇上会有何感想?伴君如伴虎,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两句谚语,我送给你。”
  韩缨内心大浪拍岸,久久未能回神。
  喻安卿回到如菊宫。翠莲和夜峦身中迷药,昏睡不醒。
  他和程深墨的寝殿凌.乱不堪,属于程深墨的东西没得一干二净,唯桌上留有一封书信。
  纸上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分手,不想再见你,不要来找我。”
  干净利落是程深墨一贯的作风,好绝情的心。
  两滴泪落在纸上,湮湿了墨迹。
  -
  二皇子入狱,右相满门抄斩的消息传到兰坤殿,李贵妃悲恸万分,动了胎气,马上要生了。
  消息第一时间被递给了乌雅皇后。此时,她正与平乐公主商量着公主的婚事。
  乌雅啄了口茶水,吩咐道:“派最好的稳婆过去,务必保证贵妃’母子平安’。”
  最后四字咬得极重,太监霎时明白皇后的意思,回道,“娘娘放心。”
  平乐有些担心:“父皇的子嗣不丰。万一……”
  “平乐,皇家人没有真感情,你要记住这句话。”
  乌雅皇后手指抠动佛珠,漫不经心地说道。旧佛珠送给了程深墨,新佛珠刚上手,颇为涩糙。皇后时常放在手心盘玩。
  平乐微微颔首,牢记在心。
  “安卿哥哥能了却一桩心事了。”
  平乐顿了顿,有件事想要听听母后的看法,“父皇正与钦天监商量吉日,准备正式恢复安卿哥哥的正统身份。安卿哥哥素来得父皇喜爱,又手握暗阁。以后的皇宫想必也极为热闹……”
  乌雅抬起头,望向殿外。寒冬腊月,偌大的庭院枝桠干枯,到处灰土土的,没有生气。
  但天色却是晴好。春天终究会来,不是吗?
  “他与我们不同,他不属于皇宫。贵妃一死,他也自由了,你无须担忧。”乌雅口吻温柔。
  素珠,素珠,你执意出走,定是见过了春日。你的孩子很好很好,他会替你看到更多的春景。
  -
  腊月二十八,江南水乡的一座小城。天多细雨,阴寒得紧,街上行人匆匆。
  程深墨低眉耷眼,裹了裹厚实的青色棉长袍,心情极差。刚才他被寻急诊的富人家赶了出去,半分诊金没给不说,连他的伞也没还,害他淋雨。
  原因无他。那户人家的大儿子本就有旧疾,前两日找他看诊,治得差不多。这两日天寒,旧疾复发,急忙唤他去。
  程深墨有脸盲症,把二儿子当大儿子来问病。富人家直呼庸医,不赶出来才怪。
  本就是自己的失误,程深墨没怎么生气。往回走时,不知为何脑子里蹦出喻安卿的笑脸,想起他牵着自己的手,给疟疾病人搭脉的画面。心尖陡然起了怒火,越烧越烈,脸色难看得紧。
  他在韩缨的帮助下离开京城,途中偷偷用药迷昏了随侍的人。
  摆脱韩缨的控制后,程深墨邮寄给师父一封信,告诉师父不要替他担心,也不用回信,他将继承菖蒲师父的遗愿,游历四方,继续书写未完成的医书。
  程深墨一路南下,来到这座名为‘芳芷’的小城。这里雨水充沛,群山环绕,有不少奇珍异草。于是在此租了一间小院,打算住上一年半载。
  自家屋檐下,卖糖葫芦的老伯正躲雨。
  瞧见一串串裹着糖的红山楂,程深墨咽了咽口水,掏出铜板买下两串,又招呼老伯进屋躲雨。
  小院简陋,只有一间正堂,一间厢房。
  老伯操着软糯的南方口音,感谢他的好意,询问他的年纪,为何没有家人在,可有娶妻……程深墨一一回答。他嘴甜,长相又乖巧清雅,很讨老人家喜欢。
  雨停后,老伯执意把剩下的十来串糖葫芦都送给了程深墨。
  程深墨推辞不过,自己的盘缠不多,从厨房内包了一些自己蒸的肉包给老伯带上。
  一口一个糖山楂,又酸又甜,程深墨吃得不亦乐乎。之前不喜欢酸,这几日食欲不佳,反倒是极爱吃酸。
  “别人家孩子过年都有糖葫芦,却是我从没有吃过的滋味……”
  脑海里冷不丁地冒出喻安卿说过的话。喻安卿与皇上对峙,那双孤独又倔强的丹凤眼清晰地浮现在程深墨的眼前。
  他离开了皇宫,皇上应十分满意才是。为何还没有昭告天下,恢复喻安卿皇子身份?难不成喻安卿有了什么麻烦?!
  程深墨双眉紧皱,内心泛起酸涩的担忧。
  又想起这朵黑心莲花!
  程深墨气得摔糖葫芦,半颗酸糖球骨碌碌滚到药架,反弹回他的脚下。
  程深墨疑惑地眨眨眼,他怎么记得出门前,药材架子放在院子里呢。怎么会在屋子?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程深墨挠挠头,继而笑弯了眼。
  太好了!药材没有被雨淋湿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风景独好 20瓶;朝俞 3瓶;云梦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有名有份
  月光透过窗纸洒进卧室, 喻安卿坐在床头,半边身子泯灭在灰暗中。一双清澈的丹凤眼盛满细碎的月光,温柔注视熟睡的程深墨。
  他的手轻抚上程深墨的面颊, 呢喃道:“瘦了。”
  说罢, 如水的眼神猛然变得狠厉, 手掌握住程深墨纤细的脖颈, 微微用力。
  呼吸不畅的压迫感逼得程深墨睫毛微颤, 缓缓睁眼。
  喻安卿缓缓松手,呼吸凝滞, 无法吐息, 被掐住脖颈的人仿佛是他。
  他目光紧紧盯着程深墨, 内心忐忑难安。他是不是还在怪他?不愿见他?
  瞧见程深墨迷蒙的双眼眨了眨,嘴角勾起笑意, 撒娇似的说“安卿, 我再睡一会儿嘛……”随之翻身睡去。
  反应如同他们夜夜相拥而眠的曾经, 尽是缱绻的爱意。
  二十日的焦急、不甘、愤怒霎时化为云烟,喻安卿低头苦笑, 良姜,你真是坏透了。
  翌日。
  程深墨伸着懒腰醒来, 回忆起昨夜似有若无的梦境,暗恼自己没出息, 一周梦他七八回。
  他打着哈欠缩着手, 来到厨房烧水洗漱、做早餐。
  灶台冒着热气,腔体内的柴闪烁着微弱的火光。
  他猛然打了个激灵, 瞬间清醒。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人,犹豫地打开大铁锅,热气如白雾扑面而来。竹篾上蒸着包子, 温了豆浆,竹篾下的开水还冒着泡……
  有人!
  有人跑到家里,给他做了顿早餐,他却翻遍屋子却找不到人影。
  程深墨坐在桌前,手上端豆浆,嘴里嚼着热包,边吃边想,有了猜测。
  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餐,程深墨走到院子,大声嚷道:“你有本事找到我,你有本事出来啊!喻安卿,我不会和你回去的!你死了这条心,你个大骗子!大渣男!”
  怒吼过后,浑身舒畅。
  程深墨嘟嘟囔囔:“你欺骗老子的感情。老子给你多少次机会,你不坦白。真当我是泥人捏的,没有脾性啊。不管你想干啥,老子死都不跟你……哎呦!”
  一颗青冬枣砸了程深墨的头。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程深墨大怒,四处张望,愣是没发现有人影。
  紧接着,又有一颗冬枣打他的头。
  程深墨像鼓气的青蛙,杏眼溜圆,脸颊微鼓:“喻安卿,你个混蛋、混蛋……”
  想他这些日子居无定所,受了多大的苦,都愿喻安卿大混蛋。
  越想越委屈,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滚落,呜呜咽咽哭起来。
  喻安卿从树上飞身落下,将一纸兜青枣递到程深墨面前:“我买枣去了,给你。”
  大青枣生脆油亮,个顶个的大。程深墨咽了咽口水,委屈地控诉:“你打我?”
  喻安卿微微叹气,柔声安慰:“对不起。”
  程深墨眨眨眼。临走前这混蛋还巴不得要搞囚.禁paly,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模样。捉到了,怎么一点也不生气呢?
  这不科学。他在依依不饶地骂人,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
  程深墨好不容易酝酿的一肚子反驳话,一下子没了宣泄的借口。
  不管!程深墨抿了抿唇,气势汹汹道:“你来找我干甚?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杏眼瞪得圆溜溜的,水汪汪泛着泪花。
  喻安卿心里一软,放低声音,温柔道:“不用回去,我会一直陪你。你想去寻山问药,我便为你攀悬崖取草药,你若想定居,我便开医铺,你来坐诊。”
  程深墨不可置信:“胡说!你可是皇上的亲子,皇上怎么准许你这么做?”
  喻安卿笑笑:“所以你相信我愿意为了你放弃所有?”
  程深墨脸色一红,口是心非:“你惯会骗人,我才不信呢。更何况你以为这种自我牺牲、自我感动,能够绑架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喻安卿:“没有,没有自我牺牲。若不是一直找不到杀害母亲的凶手,我早已远离京城,寄情山水。”
  他言辞坚定不似作假,程深墨想起喻安卿家中多是山水游记类的书籍,吹奏的箫曲也多洒脱的胸怀,应当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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